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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照顾好我的七舅老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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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要再看颖颖一眼。”我在房间里挣扎,“不让我看我就不跟你走,你可以控制我的行动,但我可以控制我的生死,我跟你讲。”我态度强硬极了,坐在地上不肯动,之所以没有施展我的武功遁逃就是为了等到颖颖,我怕我一走了之再也不见颖颖,反正我的武功过会逃跑并不是问题。
钟劭眉头动了动,妈的,好看的人连不耐烦的表情都那么好看,他向护卫抬了抬下巴,护卫出去了一会便带回一个姑娘,“颖颖见过庄主,不知庄主有何吩咐?”
我死死的盯着我面前的女人,身姿绰约,丰满匀称,面容姣好温柔,只是在钟劭那张漂亮的让人讨厌的脸面前就显得稍逊一筹,并且和我记忆里那张清丽的面容实有出入,让我开始怀疑,“你是颖颖?你真是五年前的颖颖吗?”我赶忙起身,望着这个姑娘。没有注意到我说五年前的时候钟劭挑起的眉头。
“回这位小爷,奴家叫颖颖,五年前颖颖刚选为花魁却生了一场病,第二年才痊愈,”说着,她又娇羞的低头。“多谢小爷的惦记。”我有些怔然,不是她,这个颖颖不是我的颖颖,她长得还不如钟劭女装像我的颖颖呢,那那个美丽的属于我的颖颖姑娘到底在哪呢?
大概是看着我失落到出神的表情,钟劭使了个眼色,吩咐姑娘退下了,两个护卫一左一右架起我顺便点了我的睡穴,我顿时昏睡过去。
咯吱咯吱,马车摇摇晃晃的不知驶向何处。我醒来发现马车里坐了两个大男人,多少还是有些拥挤,我瞥了钟劭一眼,他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一缕碎发被马车车窗透进的风吹起,像只蝴蝶般在他英俊秀挺的鼻梁上上下飞舞。
好想替他拨一拨,这么想着我的手却已经伸了出去,“呃。”手猝不及防的被钟劭捏住,“苦苦公子,你这是做什么?”钟劭微微偏头,嘴角微微上扬。“是要偷袭我还是要偷吻我,嗯?”看似轻松的调笑,手上的力度只增未减。我苦笑着,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子后了,不着痕迹的转移他的钳制
“嗨,我怕你痒痒,有只虫子。“我怕他不信,我还睁大了眼睛以示无辜。
“苦苦公子的眼睛原来这么大呀,真厉害。“钟劭笑得更加人畜无害。”下次可别搞些小动作啦,如果你不想被限制自由的话。”钟劭松开我的手,心情很好的说道。
“哪里哪里,钟庄主的眼睛如明珠一般,又亮又闪,”我挠了挠脑袋,不知我小麦色的双颊爬上的红晕有多滑稽,偷偷拿眼睛看他,“谬赞啦,“钟劭把手臂撑在膝盖上支着脸,笑意盈盈的望着我。”不过,身为男儿,我更愿意被赞武功盖世呀’’,“嘿嘿,是我唐突了,庄主的武功那一定是登峰造极的,苦苦倾慕不已。”天哪,我在心里哀嚎,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好看这么挠人?!
“下次要让我掉以轻心的话,苦苦还是要加把劲呀。”说罢,马儿长吁一生,马车停下,钟劭撩起帘子就下了马车,”我不是,不是想。。“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钟劭就下车了,虽然我想跑是真的,但是我是一个魔教人士,我总么能用正道人士转移注意力的方式逃跑呢,我最擅长的就是下毒啊暗器呀 瑟 又 啊。
真是不喜欢被钟劭误会。
”苦苦,你还不下来,是想让我去抱你下来吗。“钟劭调侃的声音在帘子外面响起。”来啦来啦。”我赶忙下了车,站稳才看见我们在一个大宅子面前,两撙石狮子神情肃穆地蹲在那,让我想起了我养的狗汤不热,总是忠心地蹲在我房的门口等我归家,心里一片悲凉,不知道乔北那个混蛋发没发现我不见了,如果他有脑子,他会顺着我撒的毒粉以及我身上的暗香来寻我。
“请进吧,钟某想请苦苦公子做做客。”钟劭微微侧过身子,“顺便打听一下盛会灵药,”又摊开手掌向前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眼弯弯,另一只手护在我身后,似乎怕我跑了似的。
算了,美色当前,我就再停留一会再逃跑吧。
随钟劭进了宅子,我刚跨进房门,门就在身后阂死了。“这是几个意思?你难不成真要关我吗?”我有些气急,刚说完,钟劭就用剑柄挑开地上的大箱子,哗的一下盖子打开,金灿灿的元宝胖乎乎的挤在箱子里。
?我一脸问号。“不知这些够不够当盛会的有缘人,得到灵药呢?”钟劭拿起一个元宝,踱到我面前,“于老怪广告江湖,说只有有缘人才能得到灵药,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呢?”说着,钟劭捡起我垂在身边的手臂,摊开我的手掌,把元宝放在我手心里。我想起这个盛会的焦点,就在于各种珍物的展览拍卖,重头戏就是西域灵药,据说就只有有缘人才能得之,否则千金难求。
“庄主是难得的妙人,苦苦认为您定是我们灵药的有缘人,稍加休息后待我去取灵药奉与公子吧。”我把元宝扔回箱子,一脸真挚地看着钟劭,“但是,在这之前,需要庄主通过几个小小考验,”我嘴上乖巧的很,心里想的却是: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灵药在哪,跑路之前我想和大庄主好好玩玩,留下个美好回忆。
”哦,公子以前中过毒吗?“钟劭笑意盈盈的望着我,身子撑在桌子上,“那种痛不欲生,恨不得一死了之的邪毒。”
“…….”和他相识不过几个时辰,我就发现这人特别喜欢糟蹋那张漂亮脸蛋干些无耻的事情。“庄主,这是什么意思。”我暗暗运气,果然发现筋脉里游走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似乎锁住我的内力,心中一凉,我一堂堂魔教副教主被别人下毒了,毫无防备,传出去会沦为他人笑柄的。
“只要苦苦公子听话,我便会按时给你解药,否则断药三天,后果自负。”钟劭走到我身侧,微侧过身在我耳边说道。“公子听说过□□散嘛?”
“卧槽,你太阴毒了吧!”我一听这名我就炸了,“你拿训小倌的药来毒我,你可以的,堂堂翊剑庄庄主手段可真下作!”我忿忿的说,本想多装会翩翩少侠的,不装了,我要释放天性。“我告诉你,我百毒不侵,你少来唬我,我可是……”
魔教副教主!
我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我和大哥从小就喝药傍身,克天下奇毒剧毒,但是这种□□散这种情欲毒不知能不能克。
“哦,其实公子如果听我的话,就不会受苦的,”钟劭像只温顺无害的大狗歪了歪头,浓眉大眼装可爱真是太有优势了,他作势要出门,“既然公子这么厉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赶忙拦住他“等下,庄主,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公子,药不等人啊,三天后,你愿意口吐实情还是口吐淫语,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钟劭的声音被门隔开。
我气的咣咣的踹门,“哼,这都什么破事,老于头救我啊。“我坐到床上踢了鞋子,盘腿运气,“奇怪,那个诡异的气息又不见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公子,我来送饭啦。”浑厚的男声在外响起。说着,男子自顾自的打开房门,端着饭菜进来关上房门。
我拾起筷子,开始斟酌,不会又下毒了吧,“你放心吃就行,棠棠。”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青年嘴里响起。
我轰的站起来“你…你,怎么是你。”
易容后的老于头坐在凳子上,喝着茶:“你想不想帮你大哥除掉隐患抑或发展一个盟友?”
“此话怎讲啊,你撂下我跑了,回来没头没尾的说些屁呀。”我嫌弃的看着他:“话说你看你那灵药惹那些破事,钟傻叉追着我要,我搁哪给他啊。”
听完我连珠炮一般的话,老于头耸了耸鼻子说:“那药是真好使的,使白骨生肉,可以起死回生。“他喝了一口茶,“就是医不好情伤。”
他顿了顿又说:“姓钟的要这药,说明他重视的某个人中了奇毒或生了奇病,你可以借机接近他。”
“怎么接近他,”我嘴里塞满了饭菜模糊不明的问他。
“你记好了,我的灵药是西域商人刘大头为保命给我的,他那肯定还有存货,你们想办法给他要吧。”
“等会,你干嘛不把你的给他?”我一头雾水地问道,“干嘛要费这么大劲,我去哪儿找他呀再说。”
“找人的事自然不用你操心,你就说药还在刘大头那,还未拿回来呢,我那药自有我自己的用处。”老于头一脸无奈。“我可是给你搭好了桥,就看你怎么走啦,你要是机灵,就发展盟友,否则还是先下手为强为你大哥扫清一个大隐患吧。”
语气似乎和过去在山上教我们鞭法心诀时重叠了一般,老气横秋里藏着的是鞭长莫及的关怀。
毕竟长辈里真正疼我们的也就只有老爹和这老头了,那四大护法要么闭关要么下山清洗异己,教我们武功也是板着脸,并未有多少感情。
真是多年不见,我都有些感慨“老于头,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心意的,等有空给你看我的鞭法,又精进了不少呢。”
“也是机缘巧合,我本无心设局,有心人自度吧,小甜甜~”老于头端起饭菜就要出门,临了还不忘喊我被乔北和大哥起的诨名,我哑然失笑。“知道啦,七舅老爷。”
在床上翻来覆去,我披衣下床推开窗子,“哎呦,初春的夜也是清冷啊。”一轮弯月精妙的挂在天侧,月色温柔,让我想起一个人,长的如春水一般,性子确是恶劣的很,脑子里就浮现出今日白天的一幕幕,五年前惊鸿一瞥的颖颖竟然和今日假扮的颖颖就像水中月影,似乎是一个人但又不是一个人,我好困惑。
“还不睡,难道是恋床吗?”一声轻笑,也能在寂静春夜里荡起涟漪。钟劭从门院里走进来,直到站在我面前。“我今夜也有些失眠,好多年没这么开心了。”他定定的望着我,“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将灵药与我,对吗?”他眨了眨了眼睛,我望了望漆黑的夜空,怪不得无星星,星星都掉到他那双眼睛里了,一眨眼就好像有小星星迸溅出来。
“咳,我考虑过了,成人之美是件幸事,苦苦当然愿意,庄主本也不用剑走偏锋的。”我拢了拢衣服,还是有些清冷啊,“我七舅老爷的灵药是刘大头用来保命的家伙,诶,刘大头你听说过吧,我朝的西域大商,我为了安全起见,仍然寄存在他那,庄主找到刘大头就可得到灵药啦。”我转了转身,要合上窗子,“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不动声色的握住我的胳膊,“当然愿意啦。明天见。”明明他的手那么凉,怎么握住的地方却好像在发烫。
我一个大男人都要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激动搞得怪尴尬的。“苦苦公子今晚好梦。”听着钟劭越飘越远的声音,我竟然对明天有些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