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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死亡之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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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罗柏五个人不停的被这场狗血剧荼毒。这两方人马也不停的斗来斗去,到最后罗柏三个人跟那边儿四个席拉卡的队友直接走在一起,让他们斗去!
“这是哪儿啊,席拉卡哥哥!”蒂亚娜看到周围变化了的环境,被周围漂亮的植物吸引。看到那漂亮的花朵,她忍不住伸出手去。
“别碰它!啊!”席拉卡拍开了蒂亚娜的手,却被花朵突然冒出的尖刺刺在了手背。
纳伊尔反应速度的拔剑砍断了花朵,花朵发出悲鸣之后瞬间枯萎,鲜红色的魔核闪着明亮的光芒落在地上。
罗颂两步跨过来一把推开了蒂亚娜,抱住倒下的席拉卡。洁西卡快速的从空间手镯中拿出小药箱,罗颂从药箱里拿出一条橡皮管绑住了席拉卡的手腕处。
“席拉卡哥哥你怎么了...”蒂亚娜想要过来,可罗颂阴郁的表情让她感觉害怕。她讨厌这个人,可她也害怕这个人。
席拉卡的脸色苍白,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罗颂的衣领,浑身发抖。
“别怕,卡卡别怕,我在这儿,你会没事的。”罗颂安抚着席拉卡的神经,紧抿着唇将他手背上的毒血一点点的挤出。
罗柏将随身携带的瓶子里的水偷偷换成了井水之后,将瓶子递给了罗颂。
看着席拉卡喝下井水精神也一点点的放松下来,罗颂也放下了紧绷的神经。
“对,没事的,放松下来...”
“这是什么魔植。”费诺看着地上已经枯萎的魔植,有些后怕。他刚才也觉得这朵花很漂亮,想要摘下来送给未婚妻。
纳伊尔把魔核放进口袋,冷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蒂亚娜。
“8级魔植,死亡之花。它是看上去最无害,可毒素却是最毒的花...11级的毒狱莲的毒,都不及它厉害。它无法移动,但它会将自身的花粉分散在空气之中用来诱惑一切有生命的生物靠近它,等到到达攻击的范围就会从花朵中间冒出毒刺。一旦被毒刺刺中,毒素就会迅速扩散使人神经紧张,而神经越紧张,毒素的扩散就越快。如果不及时控制毒素的扩散,最终撑不过十分钟,就会全身溃烂死亡。”罗柏沉着脸解答。
蒂亚娜听到罗柏的解释,害怕的后退。
“我劝你最好不要再退后一步,你身后是死亡之花的花丛。”罗颂连头都没有抬,冷冷的出声。
妖艳的花丛随着微风飘动,如果不是心里的恐惧太浓重,他们现在大概就会被诱惑去摘。
洁西卡蹲到罗颂身边,席拉卡看到她手指上的凤戒,呼吸加重了一些。
“颂...”席拉卡低低的喊了一声,罗颂温柔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
“我在,卡卡。”
席拉卡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只有抓着罗颂衣领的手,更紧了一些。
感受到席拉卡因为她靠近罗颂而紧张,放下药箱就退后到费诺身边。
井水只起了控制毒素的作用,清除体内的毒素还需要慢慢来。蒂亚娜似乎没弄明白事态的严重性,刚才害怕的心情在大家松口气之后就消失了。
“席拉卡哥哥!”蒂亚娜跑到席拉卡身边,“你怎么样啊?席拉卡哥哥都是被你这个家伙害得!你必须治好席拉卡哥哥!”
席拉卡队伍里的队友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唯一的女性都琳做代表走了出来。
“这位小姐,你说这话就有些不对了!席拉卡同学明明是为了救你才中了毒,现在毒还没清完呢你就迫不及待的把这黑锅甩到颂同学的背上!”
蒂亚娜不知道甩黑锅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个女人凶她。
“席拉卡哥哥,她凶我!本来就是他带着我们来这个地方的啊!就是他害得!呜呜~”
罗柏看到蒂亚娜一言不合就嘤嘤嘤,心里的火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在我没起杀了你的念头之前,滚。”罗颂一把抱起席拉卡,“费诺,你带着他们离开回去小镇,告诉老师们...卡格尔森林有人将深处的危险魔植带到了森林安全区域。洁西卡,戒指。”
洁西卡迅速摘下凤戒递给罗颂,顺便将自己身上携带的解毒药剂放在药箱里。
费诺点点头就准备带领着大家离开,转头看到蒂亚娜还在那儿站着,不耐的直接一把打晕抗走,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一点。
等到众人都离开,罗颂和罗柏对视了一眼,四个人回到了空间里。
“纳伊尔,挂点滴的东西拿出来。”罗颂将席拉卡放在床上,轻柔的抚摸他的后背。
把点滴瓶灌满了井水打入解毒药剂,插上输液器,纳伊尔确定了通畅就将瓶子挂在一边的衣架上,把针头递给罗颂。
“乖,不痛的。”罗颂将席拉卡那只绑着手腕的手拿过来,因为绑了不少时间,手掌有点点变色,青筋也露了很多。
将针头插进血管,罗颂解开了橡皮筋。血液瞬间的通畅让席拉卡不禁低吟一声,罗颂温柔的替他揉着那只变了色的手。
缓和之后,席拉卡也恢复了正常。罗柏确认了这样做可以清除血液中的毒素,便带着纳伊尔出去捕猎食物。
气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席拉卡看着罗颂冷凝的表情好久,小心翼翼的用完好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感觉好点吗?”罗颂握住他的手,轻柔的询问。
点点头,席拉卡的手放开了衣角改抓住罗颂的衣领,牵引着他俯下身,微微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
“对不起。”
罗颂憋着的那一口不上不下的气,因为这一声道歉,瞬间散去。
“你犯什么错,对不起我了?”罗颂挑眉笑着,席拉卡觉得他很喜欢这个坏坏的表情。
“我不该跟蒂亚娜走得太近,不该因为她忽略你的感受...不该因为她,让你担心难过...不该...唔...”
罗颂不想再听他说下去,笑着堵上了他的唇,让他现在只感受他罗颂一个人,就够了。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席拉卡实在是喘不过气了才推了一下罗颂。放过了席拉卡的唇,罗颂将他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昨天没来得及问你,喜不喜欢我吻你。”
席拉卡红了脸,好久才点点头,小小的嗯了一声。
于是,捕猎归来的罗柏和纳伊尔,站在房间门口一脸菜青色。我们两个去了这么一会儿你两就亲上了,我两要是再晚一会儿你两是不是就滚床了。
“我去做饭。”纳伊尔羡慕的看了一眼罗颂和席拉卡,转身出了竹屋。
罗柏当然看到纳伊尔的那一眼,微微红了脸咳了一声,当做自己没看到罗颂揶揄的表情...也没看到席拉卡得意的表情!
你丫的得意个P啊得意!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我就等着你回到小镇以后看到蒂亚娜怎么解决她!我会告诉你这世界上最不能惹的人就是小叔子小舅子小姑子小姨子!
纳伊尔做了些适合席拉卡的青菜粥,虽然里面的菜都是席拉卡不喜欢吃的花椰菜。
罗颂喂着席拉卡吃完了饭,确认他没事就拔掉了输液器,带他去看看竹屋外面的空间风景。
“我也要亲亲。”刷完了碗,纳伊尔他心里不平衡了。
“亲你个大头鬼...”罗柏瞪了一眼纳伊尔,傲娇的拿了铁铲出了空间。
纳伊尔舔舔唇,“没关系,你还有两年的时间考虑清楚...两年以后...我可就不问,直接上了!”
回来喝水一不小心听到的罗颂和席拉卡:卧槽,罗柏快跑!
“阿嚏!”罗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觉得一定是死亡之花的花粉太浓,害得他打了个喷嚏。
用铁铲小心翼翼的铲了一株死亡之花到空地,用冰魔法冰冻了整株花,等到花朵被冻死才将花扔到空间戒指里去。
罗颂他们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罗柏在对付最后一束死亡之花。
“没了?”罗颂瞪大双眼,“一片死亡之花的花丛,没了???”
“啊,没了!我全给冻死扔到戒指里去了!死亡之花可是上好的炼金材料,光卖一株完整的死亡之花都能赚很多钱呢!”罗柏仿佛看到大把大把的金币向他砸来。
“你在逗我?死亡之花能那么容易冻死也不会价格抬到那么高了!”罗颂磨了磨牙,罗柏直接一个冰魔法扔到最后这株花上。
他们眼睁睁看着死亡之花死亡,罗柏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将花扔进了戒指。
“可能我是纯净系的原因吧!”耸耸肩,罗柏得意的把铁铲扔回空间,“走吧,回去了~”
回到旅店,老师和同学呀一哄而上,把四个人吓了一跳。
“你们没事吧!席拉卡怎么样了!”鲁贝安一把拉过席拉卡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还好还好。”
“我让费诺传达的话,知道了吧,鲁贝安老师。”罗颂把席拉卡拽回自己身边儿,瞥了一眼鲁贝安。
鲁贝安咳了一声,“收到了!我们讨论了一下,觉得事情可能发生的更早。你们还记得那次对战进入卡格尔森林遇到的九级魔植腐蚀花吧...大概从那个时候,可能就有人把高级魔植转移到森林边缘了。”
四个人沉思了一下,觉得有道理。当时因为腐蚀花是可移动的魔植,所以他们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出现一颗并不足以为奇。
如果不是看到不会移动的死亡之花出现在本应是安全区域的边缘,他们也不会想到有人故意为之。
“蒂亚娜呢?”罗柏一想到死亡之花就想到蒂亚娜,他倒是要看看席拉卡怎么解决‘正室’和‘小三’的问题。
菲克斯皱眉,“蒂亚娜被带走了...是一个很漂亮的东方男人,他说我们只要把这把法杖交给你们,你们就知道他是谁。”
罗颂接过法杖,四个人一眼就看出了这根法杖是谁的。
纳伊尔十岁生日的时候,在拍卖会所门口,拍走了这一根属于沈法神的杖子的那个漂亮的东方男人。
这下,说不通的地方就更多了。那个东方男人,为什么要带走蒂亚娜?
“那位先生还留下了这封信。”菲克斯把信递过去。
罗柏拿过打开了印戳,将信看了一遍就白了脸。抽出信封里的邀请函,把信递给了罗颂。
“老师,我们要提前回去地尼尔城。”
他们必须要弄清楚,那封信里说的沈文清的后代,是什么意思。
沈文清,沈叔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