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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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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分逃
段然这边没高兴多久,就有影卫飞身来报,发现探子,钥镜衍剑眉紧锁:“先撤”。段然也明白,此次他们一行为了避人耳目带出来的人手不多,而这金虎符的重要性足够要了他们这些人性命。
撤到山庄后的密林时,钥镜衍示意停下:“这样不行,我们目标太大”。拿出代表身份的玉牌,递给自己的贴身侍卫:“你拿它去本地府衙,调动官兵搜山,找不到我们也没关系,动静闹大些,想必无论哪路人马都不会和你们正面冲突,你们只需施压便可”。将金虎符放入玉碎内递给轻功好的鹰影:“能一举灭了段家山莊的必不是普通势力,你去连络段家的暗桩启动生肖军,带高手来增援我们,我们会沿路留暗号给你,记住金虎符纵使毁了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是”鹰影跪地取过玉碎。“要联系段家暗桩你可能需要这个”。段然递过段家的掌家玉牌,并附耳告诉鹰影玉碎的暗码。钥镜衍继续对另外三名侍卫说道:“你三人假扮我、然儿和车夫,向皇宫方向跑,如若能顺利回宫便向皇上复命,敌人若是追得紧,也可分散躲避,先行保命,钥都汇合便可”。这三人虽说敌不过鹰影狼影,但也都是一流高手,逃命是没有问题的。剩下擅机关、隐匿的狼影带着钥镜衍和段然进山躲藏。
分好干粮和水,各路人马分别出发。
而探子这边,本就不敢离段然一行太近,此刻见人马分成四份,自己的同伴去报信,只剩自己一人不敢乱跟,只得原地等待上峰指令。
段荭伊的手札多是从前的回忆,有提到这后山,她们少时常来游玩,父亲还命人在一处山坳里搭建了几间木屋,当作她们游玩的休息处,段然凭着这身体本能的熟悉感在前方走着,狼影则走在最后,掩盖三人走过的痕迹,并在不显眼的地方做下连络信号。
“这有山洞。”段然指向一处半人高的灌木丛旁,兴奋的说道。
钥镜衍低沉的应到:“如若敌人火攻或是毒攻,我们在里边反而更加危险”。
段然黯然的低下头,准备继续找掩身之所,却猛地一拍脑门说到:“差点忘了,这山里应该是溶洞,有多个出口,不会被堵死里边”。
说话间,狼影便闪入洞中,不一会儿功夫回来报:“洞中有风,确是活洞”。
“好,走”钥镜衍迈步向洞中走去,虽说已是午后,林中太阳不大,但躲入清凉的洞中,比在山中来回奔波要舒适许多。
段然发现狼影扶好杂草,清理了脚印,甚至连三人碰坏的蜘蛛网都摘走了,最后还把蛛网上的蜘蛛小心的放在了洞口,待看到段然疑惑的眼神时,笑着解释到:“如若它能在洞口结网最好,敌人看到完好的蛛网或许会觉得里面没人,从而放松检查”。段然恍然大悟,对着蜘蛛拜了拜说:“大哥,你可要在这努力结网,把坏人都拦在外边啊。”
“噗,哈哈哈”原本紧张的气氛被段然的几句话给放松了。
“好了,找个通风宽敞的地方,咱们休息一下,吃些东西”。钥镜衍说道。
咕噜~,提到吃,段然的肚子也适时的抗议了。
最后挑了一个三叉洞口汇接处,狼影还带着他们向每个洞内各走了几百丈又折回,说这样每个洞内都有他们的脚印,敌人在追入的时候可以迷惑方向,多争取点逃跑的时间来。
安顿好一切后,狼影升起个小火堆,把肉脯和干粮烤热后,分给大家吃。
饭毕,已至落日时分,想着敌人夜里不好搜山,三人至少能躲到天亮,便商议狼影和钥一人两个时辰轮番守夜,交替休息。
段然虽说不用值守,这一夜却也睡的不沉,但为了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未知,只能强迫着自己睡。半睡半醒的时候,只听一句:“小心”。一股腥臭随即扑鼻而来。
惊醒的段然发现几只硕大蝙蝠,已被钥镜衍和狼影斩于剑下,汩汩的留着腥浓的黑血,长满绒毛的翅膀还在抽动。不由的让人汗毛立起,快速闪身到一旁,不在向蝙蝠看去。
“估计我们午后进洞时便以惊动了它们,只是火势较大它们并不敢靠近,只等这会儿火快灭了,人也乏了,精神放松了,才来偷袭咱们,嘶~”钥镜衍边分析边甩了甩手。
段然赶紧拉起来看,却发现钥镜衍的右手腕处两个黑色的牙印已经肿了起来,想必是蝙蝠袭击自己,钥镜衍伸手遮挡时被咬伤的。“这流的是黑血啊,一定有毒,怎么办?”段然急的声音有些颤抖。狼影掏出匕首,在钥镜衍手腕的牙印处,割十字型的小口,挤出黑血直至变红,又用清水冲洗后,敷上解毒消炎的药粉,并轻声说道:“伤势到并无大碍,只是这种蝙蝠有些特殊,他的毒性并不大,无需药石也能恢复,但会让被咬之处酥麻、无知觉,恐怕公子的手这三两天内无法发力了。”
在这种境况下,右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段然难过的低下头:“芫儿带着我受伤,你带着我也是,我总是拖后。”
“无妨”钥镜衍安抚的拍了拍段然肩头:“左手也一样能保护你”。
“花青蛇的蛇胆倒是对这蝠毒有奇效,不如我去找找看,只是这山洞怕是还有更多的蝙蝠,不如都出去吧”。
一听还会有吸血的蝙蝠,段然就脖子后边冒凉风,不等钥镜衍答应,便拉起他向外走去。
七扭八拐的出了山洞,天已经蒙蒙亮了,担心着钥镜衍的伤势,段然也无心找路了,一路随着狼影走。
“此处低洼,灌木多,易遮掩,适宜躲藏。公子和姑娘不若先藏此处吧,那花青蛇多栖于崖边山石洞内,可崖边空旷无处隐蔽,还是我一人去抓蛇吧”。
“速去速回”钥镜衍点头到。
“是”狼影一个抱拳,回身几纵便消失不见了。
钥镜衍开始打量周边的环境,一回头却见段然眸中含泪,目光悲戚。
段然掩去泪光,手轻指前方:“那木屋是父亲盖与我们游玩后休息用的。”
可见这拳拳的爱女之心,钥镜衍轻拍段然的后背,安抚的话还未出口,便拉着段然向更深的灌木后躲去:“有人”。
因着段然二人处在下风向,是以比敌人先发现对方,顷刻,一位着藏蓝色袍子的青年指着木屋说:“父亲,这便是我们从前常来的木屋。”
“搜”老者只是轻吐一字。
“是”随行之人便闪入屋内。
“父亲,坐这休息下吧”青年边说边拍打院中木椅上的浮尘。
“嗯”老者撩炮侧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