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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   跟大喵一起打22的时候,也碰到了许多有趣的事。有一次碰到了双大师队,我们惊得眼睛都快跳出来了,在jjc里快要绝迹的大师竟然出现了!还一次就是两!当然那把我和大喵输了,因为在我们快把其中一个大师打死的时候,他两互相套了舍身……也是会玩,我们很服。

      还有一次对面队伍见我们两个明教,直接骑着马上场,大喵在yy里骂了一声:“就你们能双骑吗?”然后他就掏出了自己的马喊我双骑了。于是我们两个队伍,四个人,骑着两匹马在整个地图里绕起了圈子,真可谓是“你来追我呀”“小妖精你别跑”“你来追我呀,追上我,我就让你嘿嘿嘿”

      大喵不熟的时候看上去很高冷,熟悉之后就会发现他也是个逗比。为什么要用也字呢,可能是因为我身边的人一个两个全都是逗比。一个家伙顶着【神秘的人】ID盘腿在副本门口打坐,碰到一个玩家路过就密聊他:“朋友,想获得神秘的力量吗?”结果久而久之,他就被一圈人团团围住了,那些人以为他是个npc对着他狂点。

      这种突然出现的npc我是真的遇到过。在扬州城外的海滩边,有一次我在沙滩上闲逛,看看pk的人,望望西下的夕阳,再吹吹略带腥味的凉爽海风,非常悠闲。结果走着走着碰到一个之前没遇到的小女孩,好奇地点着她顺着对话聊了几句,聊完之后我手上就多了一只乌龟蛋,小女孩也消失了,就留下我看着物品栏里的乌龟蛋发愣,点开一看果然是一只新跟宠。

      说起跟宠,我就想起了我刷明教猫咪跟宠的血泪史,其他都好说,花点时间就出来了,唯有刷铃铛那里,我刷了一个晚上,进了几十遍,铃铛的影子都没看到,简直刷的心灰意冷,不想继续做跟宠了。还好这时候一个亲友密聊我,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刷铃铛刷不出来,生无可恋。亲友自告奋勇地要上号帮我刷,因为她自己的明教号刷了三遍就出铃铛了。

      抱着死马就当活马医的想法我答应了,五分钟后,她在□□上跟我说:“好了。”

      我上号之后望着背包里的铃铛心情复杂,这人和人的脸啊,又时候还真不一样。

      讲真,我觉得这种欧洲人就应该套上麻袋打死。

      比如我徒弟。

      没错,我也是有徒弟的人,仔细想想,好像前后收过三个徒弟。第一个是喵哥,已经忘了,因为在我收了他做徒弟之后再无音讯,第二个是喵姐,很会卖萌,天天摇着尾巴在我面前喊师傅师傅,只不过三个月后说要去准备考试,也消失了。唯有第三个,很□□,至今偶尔还会跟我聊聊。

      第三个,哦,应该说是我的关门弟子吧,是个道长,还是个气纯成男,要知道当初我是做完门派日常看到一个四五十级的小喵哥站在npc身边发呆,觉得鲜嫩可口才点他收徒的,结果我刚教会小徒弟怎么用明教轻功以及无限飞,他就说师傅我上大号加你一下。

      我一呆,总感觉这句话似曾相识,然后很快就看到一个白发道长从天而降,一身帅气的蓝白道服,道冠高耸,发束整洁,对我恭敬弯腰行礼:“师傅好。”

      我心情有些复杂,我只想收同门徒弟啊,我也只会教同门手法啊,其他的,比如纯阳剑法我一窍不通啊。我这么跟小徒弟坦白之后,小徒弟咩咩咩地安慰我:“没关系,师傅,我不玩pvp只玩pve的。”

      ……靠!逆徒!你还不如不说这句话呢。

      不过事已成定局,无论我怎么诱惑,小徒弟就是不改口,就是只打本不杀人,就算我痛下杀手,把他打得鼻青脸肿,他也对pk不感兴趣。我只能长叹一声,这都是命,正好我大师傅那阵开了新帮会在收人打固定本,我就顺手把小徒弟介绍到那边去了,于是小师傅就跟他的师祖混,而我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傅天天混迹于牛车战场抢人头捡碎银,时不时去劫一下镖。

      我至今为止还记得当我第一次满级的时候,二师父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徒弟啊,眼看你马上要满级了,我有句话要对你说。你要记住,我们明教,真正的打架技巧就是一个字:浪!不要怂,就是浪。浪着浪着,你就知道怎么杀人了。”我觉得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实践出真知嘛,无论技巧攻略看得再多,不去真的跟人打架,还是没用的。

      光看我二师父那血淋淋的人头数就知道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当然大喵也是。他两都是人头狂魔,热爱劫镖,更热爱碎银,有时候我懒得去跑商找他们要,妥妥的没问题。

      我想收个徒弟然后跟他一起浪迹天涯的梦想破灭了,劫镖大部分也还是我一个人,久而久之就习惯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要学会享受孤独。好吧好吧,这么热闹的江湖,我一个人清清静静得也很自在,前面那个人你别动哈,让我先隐个身过去给你缴个械。

      日子一天天过去,二师父露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喵上线的次数也在逐渐缩短,而且他也很忙,大小也是个休闲帮帮主,打打猪组织组织战场跟人交流交流手法举办举办yy聚会都是一个不漏。说起来,我也是在那次聚会上才知道,我明教的大师姐本体竟然是个汉子,真是天崩地裂,亏我对着美艳的师姐流了很久口水,原来也是个糙汉子。

      大喵听了我的感慨,翻着白眼对我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也是个妖。

      我想起他第一次跟我语音时惊慌失措的口吻,忍不住笑起来:我跟你说过我是女的啊。

      大喵木着脸:我以为你开玩笑的,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软妹子,一开始yy我还以为你用了变声器。

      我笑眯眯地从背后抽出刀: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来来来,再说一遍。

      大喵当然是拒绝的。

      说着说着好像又跑题了,明明之前在说我徒弟欧洲脸的,他的道长号还不明显,明教号特别红,尤其红挂饰。我带他刷了四五个小副本,每个小副本第一次必出挂件,简直不可思议,我都要崩溃了,明明两个人都是一起进的副本,凭什么他有我没有?

      徒弟用沉稳的语气回答我: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帅。

      我:= =徒弟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加个buff

      想一想,我混了这么久的剑三,师傅徒弟情缘都有了,就算A了也值了。

      什么我没说过我有情缘的事么?

      哦,那就是忘记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第一个情缘是个丐太,后来我成了丐太一生黑。

      第二个情缘是个喵哥——不是大喵——后来我就A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无论如何轰轰烈烈的故事,都有曲终人散的一天。当休止符画下的时候,我拼命回忆那些热闹,最后也只抓住了炮竹炸裂后的红色碎屑而已。

      那些炸过的橙子,闪亮的刀;那些pk过的战场,路过的人;那些热闹大笑,不知不觉就在记忆中苍白了,我再也想不起当时的激动,想不起快乐悲伤。

      数据可以保存,副本可以重打,就连死亡在游戏中也可以重置,但心情却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复制。

      其实故事还有很多很多,我只是挑了其中最有趣的一部分,其他的则化为一张张图片沉淀在心底。当我A的时候,大喵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徒弟跟我说师父父你别A啊,我这就去玩pvp,亲友纷纷挽留,可是,我就是不想玩了。

      累了累了,玩不动了。

      不是几句挽留就能留下的。

      我试过,失败了。不想玩的时候,情愿坐在三生树下发呆也不愿去跟牛车,情愿看着明教大师兄辉煌的刀法也不愿去打本,最后的最后,我把喵哥停在教主面前,把签名改成:曲终人散场,让喵哥在陆危楼教主面前单膝跪下后,我就在明教恢宏的背景音乐中下线了。

      江湖很热闹,没有我也依旧热闹,我也曾在人群里,只是现在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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