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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当室友向我安利《最好的我们》时,我曾在考试季还大着胆子刷了几集。在这部据说是最接近90后青春的片子里,我也没能找到太多有关自己自己青春的记忆。

      从入学军训到高考结束,只是从一个牢笼到另外一个牢笼,只是从一个小城到一个大城。除开年龄的增长,离家越来越远,想念没有太深刻,倒是沾染了太多焦虑与无奈。至于其他,我似乎已经没有太多感受。

      那个时候,住校的自己一个月回一次家。每周日会有半天的假,莫不是在屁大一点的城市里闲逛,就是躲在教室用多媒体看视频。或是去当地的小书店蹭地方,看一个下午的书。

      住在6个人的宿舍里,在11:00到00:20间在嘈杂声中穿梭。那时候,没有多少害羞,初长成的身形后来成了彼此调侃的对象。在熄了灯的宿舍里,摸黑整理衣服。冒着被扣分第二天被班主任训诫的风险,清洗衣服。水声、走路声、抱怨声,混成一团。顶着被子用手机给想念的TA打电话,第二天下晚自习后又会畏畏缩缩地把手机放在教室的插座处,小心地用校服遮好。

      自己也曾做过那个六点到达教室的人,用自己的跺脚声唤醒感应灯,做第一个开教室灯的人。随便翻出一本书,热血地朗读起来。不是语数外,政史地,只是堆在自己课桌上的席慕蓉、汪国真或者纪伯伦。守住凌晨里的第一杯热水,给自己泡一杯清火排毒的荷叶茶。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拎着几袋早餐的走读生在课代表的注视下走到座位上,光明然后自己毫无顾忌地酸辣粉或者韭菜包的味道散发到整个角落。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早已预备好的同学会开始这一天里的第一次冲刺。倒不是说先吃到早饭的人可以早点回到教室学习,只是年轻而又焦躁的灵魂受不了排队的等待。那时的我,不是跑的最快的那个,但对于那些跑得飞起的男生或者女生,都没有太多好感。不过更令我讨厌的就是那些看起来就吊儿郎当,而又喜欢肆无忌惮插个队的。可自己又只能在后面骂几句在“真没素质”,然后对着他们的后脑勺投以鄙视的目光。

      在紧张的高中生活里,我们每天都有三次冲刺,那就是早中晚三顿饭。在学习第一的温饱年代里,我们像极了一群饥民。这也导致每次老师见我们跑操时懒散,就会来一句:拿出你们吃放时的冲锋之资来。每当这个时候,我又会在心底骂一句:你个傻叉,不是你要求我们在15分钟内把饭吃完吗,不冲饭等着噎死啊。

      三点一线的高中生活没有太多惊喜,无聊的我们已经沦落到开始八卦胖子班主任与隔壁女教师的爱情故事了。只是在我们吧啦了半年以后,这个据说是富二代的胖子娶了一个比隔壁班老班漂亮地多的姑娘。只是直到毕业,我也没能见到老师的真容。

      有时候,总觉得高中时期的感情实在太淡。除开几个玩得比较熟是朋友外,其他的都没有了联系。高中时期的班群都没进过的我,总打算着将那段无关紧要的青春给抹去。高考算不上成功的我觉得没有太多颜面去面对那些人,许是自己曾经许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梦吧。

      有时会觉得处在青春盛年的自己实在矫情,可偏偏就是有时会莫名的失落。刚刚结束一年的生活没有太多怀念,只是遗憾居多;一年未见的旧人似乎已经在脑海里模糊了身影。

      总觉得自己太过无情,如今想来那些年的成熟与义正言辞似乎再愚蠢不过。可惜没有如果的现实里,我只能努力许自己一个理想的未来。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会否又会遗憾此时此刻。

      总之,看了那么多别人的故事。总觉得遥远,友情、爱情、亲情莫不都是如此。对于已经失去的唯有感慨,只是偶尔也会想要一个自己的故事。

      那些苍白如水的青春,那些错过了人和事,那些渐渐模糊的面庞,那些曾经下定决心不去回忆的旧人旧事。有朝一日,那个卑微地只能靠别人的青春聊以慰藉的青年,想要找回自己的青春。

      那终将逝去的青春,那正在进行的青春,那只与自己有关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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