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戏言》漂浪尘埃

21、归属

　　沐菫听完就说“还好今天我没有去，肯定我会超尴尬的。不过你这样对你妈、大嫂也太坏了。没想到我昨天才得到的情报，你今天就马上用了出来。你明明就不在意？还这样对梦蝶？就为了把她赶下战场吗？这不象是你平常的为人。”

　　俟欢哪敢说出梦蝶数落沐菫的那些话，按沐菫个性，一知道还不杀到他家去找梦蝶吗？还是再把他教训一顿？昨晚俟欢已经尝到沐菫发威的厉害了。

　　俟欢就说“对啊！我就是坏！我妈又哪里对我有情了。既然她们要联合一起对付我，要算就算清楚！哪有对自己有利的算，不利的就不算，我就是故意的！”

　　沐菫很怀疑的看着俟欢，觉得俟欢一定有所隐瞒，俟欢装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但沐菫总觉得俟欢不是这种人，哪里对不太上的感觉！

　　沐菫想了想才说“你还是乖乖的说，当时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你对梦蝶还有意思，故意的一再惹她？还觉得越惹越有趣味啊？或者是…吵架，是不是你们两个的调情方式之一？我想半天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俟欢说“吼~~天地良心啊！昨天在你爱的…”想到沐菫刚刚严重申明不给说的词，再说怕会要出事了。

　　俟欢继续说“经过昨天，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是你的。哪可能一出门就忘了，我…我看到大嫂她神气的样子，就害我想到昨天一进门开始，从头到尾她是怎么对待你的。既然她故意找你碴，我一想到就忍不住气起来，就炮火不分对象，幷加了不少利息，帮你奉还了。”

　　沐菫说“喔？原来是为了我啊！恩…。难怪呢！……我还不知道你有那么小心眼，那我以后不就要多加注意，免的惹到你，我就会很惨了！”

　　俟欢说“我才不会这样对你。那是因为你，谁敢对你不好，我就会去对付他，哼！”

　　沐菫说“好啦！我知道了！谁对你不好，我也会帮你的，好吗？”

　　俟欢说“恩。你知道吗？我今天回来看到你，就有一种很深很深的归属感。内心突然好感动，感觉好爱你！爱你已经很久很久的感觉，以前却没发觉到。其实那时认识你，就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原来很喜欢的终点就是爱。”

　　沐菫说“还有呢？你都很少对我说这些。以前跟你在一起都是我说的多，害我总以为你对我没那么喜欢。那…现在要换你来说！”

　　俟欢说“以前我…没发觉，只是觉得真的很喜欢你。你也知道我以前总是出差各个城市之间，有的住个几个月，最多住个两年，跟你认识那时，算是出差最久的一次了。我也说过老大要我升职，我都没有答应，是因为想陪着你。可是后来影响你的学业了，你也不理我，也快出国了，我就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好，照顾不好你，也觉得配不上你，没能力养好你或出国…最后才决定走的。”

　　沐菫说“我明白。以前也不全是你的错，你对我一直很好，我都明白。是我那时没办法谈恋爱，不可能一边谈恋爱一边念好书，所以我才会处处提醒自己不能投入感情，跟你要保持适当距离，不能太过亲密，怕不能抽身离开，最后也不得已才痛下决心放弃你的。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很多时候都是以我为优先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终究会出国，后来我才明白很多事情是无法两全或是强求的。这件事我没怪过你…”

　　俟欢说“你也离过家念书，又出过国，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以前大学住校，常常在宿舍床上醒来，意识还模模糊糊的没醒过来，那时我常以为还在家里。后来我工作了，刚开始，有时会以为自己在老家，有时以为自己在学校，这种感觉不是每天，就是突然的偶尔的，会自己对自己所在时间、地点产生错乱。”

　　沐菫说“恩。我知道，我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尤其是在刚开始换地方的时候，醒来会常忘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还会一时想不起来，会想说这里是哪里啊！然后才慢慢清醒，想起原来自己在学校、国外了。后来呆久了就很少发生，不过就像你说的，很久的才会又发生一次。”

　　俟欢说“就是这样！你也就换四个地方，老家、大学、国外、J市，也许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但我却换过几十个地方，而且有的地方还是不断重复出差，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年，到后来就常常会发生错乱。有时我会醒来会吓到，我怎么在这，不是应该在某处，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我以为还在前个任务或前前个任务中……。”

　　沐菫说“不知身在何处…所以茫然…无所归依…这就是你以前一直给我那种漂泊感的感觉对吧？”

　　俟欢说“那也许慢慢的浸到骨子里，我都没发现！直到遇到你，你跟我说什么不安定、没安全感的时候，我还说习惯啦！我就是这样啦！因为我那时就漂来漂去的，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你别生气唷，不然我不说了！”

　　沐菫说“你又想讲哪个女人有关的对吧？你就说啊，我会生气就会生气，没生气就没生气，总之，你在我面前起了头，就一定得要说完它！”

　　俟欢说“……。那种感觉到后来，有几次一睡醒，连身边女人也忘了。可能才在一起，还以为是前任，然后看到现任突然不认得吓一跳，以为自己睡了陌生人…。这种感觉很可怕耶！然后慢慢清醒才想起，对了，这个女人是新女友…白白吓了自己几次！”

　　沐菫大笑说“哈哈哈！你这笑话好好笑唷！你是想要笑死我啊！哈哈！睡了人家还吓到自己！哈！你是不是去找那种一夜的吧？然后找太多了？才会这样吧！哈！”

　　俟欢说“哪有啊！我有几个都跟你坦白了。就是我从不找一夜的，才会吓到！我都固定交女友好吗？就算劈腿，也是先分手才下手，不会一次同时搞两个。而且至少也要有一定的认识后，才可以再深入熟悉下…。最快也认识一个多月才下手，就因为工作不固定，一换地方可能久了就分手！”

　　沐菫说“对啊！你就是这样，那时听你一说，就觉得你对感情没定性。那么轻忽随便，从没一个女人可以留下你。我那时也很喜欢你，但我也自然的就不敢对你再投入感情，觉得我又没有特别的过人之处，会怕你对我就像对待那些人一样，也怕我最后还是会得到无一例外的结局。”

　　俟欢说“那时确实没想过你会是例外，也许时机也不对！如果那时跟你再多进一步做男女朋友，我就会发现自己是多在乎你。可是也考虑你不愿意，还有那些现实因素，就没再坚持要再进一步了。你也是第一个让我能忍了两年不下手的女人喔。”

　　沐菫说“哼！你一重遇到我，对我下手的很快啊！还不是男女朋友，一见面没一天就下手。你刚才说跟别的女人做男女朋友熟悉后，要一个多月才那个，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会那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