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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短篇版 ...
标题:我把自己送给你
文案:林安的脸和唇总是很凉,方度以为他是一朵不可沾染的高岭之花,后来才发现其实这是一大盆坚傲的光明子。
方度与林安是很要好的兄弟。
他们通过篮球对抗赛认识,后来成为高中的三年同学兼同桌,两人关系如切如漆,一起打游戏,一起搞学习,共用一个耳机听歌,一起打篮球。
两人个性相反,如果说方度是温暖的阳光,那么林安就是calm down到冻死人的冰山,曾经有女生悄悄问起方度:为什么他们能相处那么好时,方度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对她笑了笑,说,互相理解而已吧。
其实方度并不觉得两人的相处模式有什么异常,他受母亲的熏陶,从小心态良好,三观正直,与任何人都能开怀大笑,聊任何事情都能愉快万分。而林安截然不同——在他还未识得方度时,班主任为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十分头疼。你说这个男生吧,他长得清清秀秀,肩宽腰窄,比例正好,偏偏不喜欢多话,融不进男生圈也融不进女生圈,这不会发展人际关系以后步入社会怎么得了呢?于是班主任绞尽脑汁,突然在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道闪电从窗边闪现,他的脑中灵光一现一拍大腿连称三好!
——我怎么忘了小太阳方度呢!好!好!好!
于是两人成为了同桌。
林安性子冷淡,两人成为同桌的第一天就迟到早退,他坐下来时抽椅子会刮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离得近的女同学纷纷发出小声哀怨的尖叫,而班级小太阳只是慢吞吞的从书海里抬起头,不清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方度朝他微笑了一下。林安看见他的嘴唇上下翕动,无声的说着“早上好。”
林安淡然的正过头,从抽屉里捏出一本语文书,戴上耳机,摸了摸脸。
有点烫。
林安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语文书张狂的要死的发着呆,方度背完了课文又瞥了他一眼,正巧发现林安看着书本发直的眼神,清了清嗓子突然大声朗诵起来——
“像梦中飘过,一只丁香的——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林安被他吓了一跳,本来他的坐姿就不好,凳子向后翘,结果导致他整个人反射性的向后倾倒,因为角度太大以至于他忘记自己的耳朵上还挂着耳机,于是手机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从抽屉里蹦出来,砸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全班骤然安静,早自习老师快步向他们这边走来,然后冷峻的弯腰迅速将赃物捡了起来,连人带拖的将林安抓到办公室开始“审讯”。
林安从办公室回来时脸色有些苍白,方度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莫名觉得这个同桌逼格有点高。
两个人就在几乎没有交集的同桌时光中顺利度过高中第一学期,期末时林安数学考了个全班最低分,而他的同桌方度却考了个年级最高分。
因为是重点班,放寒假时他们又开了一次家长会,方度作为学生会干部必须在校辅助领导与老师家长工作,在同学们等待家长搞卫生时方度抽空从办公室回来,却发现同桌的桌子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连一本专门用来“发呆”的语文书都没有落下。
——就像原本这里就没有人坐过一样。
方度摸了摸凳脚,觉得这地方还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样硬冷。
步入高中第二个学期,老师的教学速度再次上升,知识点的更新与修正也越来越快,方度与他沉默的同桌打了一个比喻说现在他们读书就好比做火箭,刚开始的时候要反复检查小零件与发射台,真正坐上火箭起飞的时候简直不是人可以想象,基础打的好的建立了统一思想体系的同学做火箭的时候只有征服了世界的感觉,而基础打的差思想薄弱无法自主学习的同学坐火箭时只有被做的感觉,四个字高度概括叫做生不如死。
他可敬的同桌听了之后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慢吞吞的把他高贵的头颅移到方度的面前,摘下耳机冷冷开口道,刚才没听清,再说一遍。
方度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扑在桌上不去理会林安了。
那天下午举行了篮球班赛,方度上半场打的酣畅淋漓,托起球虚晃过对方球员时,尖叫声此起彼伏,就连原本坐在一旁玩手机的林安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他身旁坐着好几个女生,女生们该尖叫的尖叫该大喊的大喊,其中一个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朝球场上大声喊着:“方度!这球进了老娘就把我这唯一的亲儿子许给你了啊!”
“……喂。”
尽管知道这只是一句无心的玩笑,但低头看着手机壁纸无意识翻屏的林安依旧红了耳垂。
当林安感到周围实在太过安静只听得到球被拍落砸在地上的声响时抬头向球场中央看去,同时裁判的口哨声骤然响起,比赛被迫终止——
方度被那名领班队友踢到了脚踝,惯性使他直接向前一扑狠狠地跪在了地上。
膝盖以下传来巨大的疼痛感,与此同时他感到腹部也一阵绞痛,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痛的眼泪都在打转,在整个世界都要被淹没时,一个模糊的人影闪现在他的面前。
那人穿过他的膝盖下方小心的将他整个抱起,方度疼的嘶了一声,那人便低咒着将他抱出球场,辗转来到学校医务室。
方度知道这个声音,它独特清冷而慵懒的声线,在那个时刻只属于林安。
医务室老师给方度上好药后叮嘱他最好放学去市里正规医院看看,闲暇之余又抽空骂了一通站在一边的林安,方度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等老师离开他才对林安说:“……那个……对不起啊……麻烦你了。”
林安没有直视他,而是低着头玩了会手机,突然说:“我走了。”
方度愣了一下,有些着急的说:“……你……你要去哪……”
林安把耳机塞耳朵里的动作一顿,有些含糊的说:“去帮你请假。”
方度没说话。
林安又听了一会,发现方度没有要说话的意图了,就迈开步子推门出去。
腰上突然一紧,等到林安反应过来时,他的耳机已经被人扯了扔在地上,方度哎哟一声,抓了抓他的衣服痛心疾首的说:“痛死大爷了。”
这回换到林安沉默了。
方度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只是有些可怜的捏了捏他的袖子,没有一点支撑力的软在林安身上……毕竟碎了膝盖不是,如果还有力气站好他当然不会选择这种诡异而又狼狈的方式来挽留这个似乎打算要在“沉默中爆发”的好基友了。
“你……你就这么扔下我啦。”
可怜的小太阳好像在向他撒娇。
更生气了。
“嗯。”
“你……我我我我他妈膝盖痛你别动啊!你你别动嘶——啊啊啊!”
林安终于伸手扶住了他的腰然后把他带到后边的椅子上,皱了皱眉:“脚痛你干嘛起来,皮痒了是吧?”
方度连连摇头:“哪能啊那还不是我大爷要去揍人端了人家,我才好心救那谁一命是吧?”
林安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生气:“你都不记得人家名字,干嘛这么维护他,他还踢了你,让你碎了膝盖,你,你是不是喜欢他。”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
方度一巴掌呼过去正好打着林安顺势低下来的头:“我去你大爷的你这冬瓜脑袋每天尽想些龌龊事情,你纯洁一点行不行?正经一点行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听着黄歌娇喘装逼跟听欧美歌一样有范,你丫头一扭我就知道你丫想什么,说,你是不是又想去跟那人打一架?”
林安又沉默了一会,不耐烦的后退一步:“那我怎么办,以后看见他不打他还要绕道走?”
方度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这关你卵事?”
不知道哪句话get到了林安的怒点,反正方度刚说完他就摔门而去,毫不留情的把方度一个人扔在孤零零的医疗室摸着脚。
方度觉得太莫名其妙了,他想,一定又是林安傲娇了,刚才自己语气太激烈肯定让他误会了,唉,有个喜欢生闷气的闷骚好朋友真是又好笑又无奈啊。
接下来几天方度因为剧痛难忍一直呆寝室里压根出不来,上大厕蹲都蹲不下去,还好室友卢浩给他买了个老年空凳才解决了这个大难题,冲完厕所方度惊恐的发型现墙壁实在太他妈滑了,就算坐在椅子上他丫都站不起来!
然后方度颤巍巍的给室友打了个救助电话。
没人接。
他忽然想起来现在似乎是上课时间,好像还是数学课?还是物理课来着?
他们都是理科生啊!!!
反正不管什么课他都惨了。
因为他要坐在这里坐到这群畜生吃完中饭回寝室!
方度翻着通讯录,手指滑到“林安”联系人一栏时犹豫了一下,结果手滑打出去了。
方度:“……”
“喂。”
手机那边传来对方慵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隐约还能听到有老师在说话的声音,方度可以猜到这货上课一定又是带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发呆。
方度也压低了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厕所里太闷还是紧张的缘故,他的脸烫的通红,小声地说:“林……林安……”
“我……我……”
“把手机给我。”
方度突然听到了老班冷酷高调的声音,他吓得手一滑不小心挂断了电话。
方度:“……最近撞上霉运了吧。”
方度坐在凳子上刷微博的时候林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这次很小心的滑了接听键以为林安手机安全,开始哭诉:“兄弟快来救命啊……我上厕所起不来了!!”
林安很快就到了寝室,不过不只他一个人,几乎全班同学外加一只心机婊老班都来了。
方度憋红了脸,扭了扭腰躲在林安的身后小声抱怨:“他们怎么都来了啊!”
林安淡定的看他一眼,没说话,倒是有一个女同学一边笑一边对方度说:“林安上课接你电话被老班发现了,你又挂得那么快,老班还以为林安和他女朋友讲电话,重新拨了回去按了免提,你那大嗓子一开老班都差要挖个煤矿把脸塞进去熏一熏了!哈哈哈……”
大家都疯狂的笑了起来,只有依旧淡定林安和尴尬的都要钻到林安裤缝下去的方度表情不变了。
落日微沉,林安要扶着方度去医院,方度本来不想去,但一看到那个女同学暧昧的眼神又觉得羞愧,坚定的说自己要去并且表示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她啦!
老师写了个条子给方度,让他们注意路上安全,林安接过请假条,点点头带着方度走了。
老班看着林安与方度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老喽……”
步入高二正轨,学习愈发紧张,平日里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能写完的题目现在又增加了好多倍,方度觉得自己把自己逼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向老班汇报了自己的学习感受之后,老班反馈给年级组长,决定搞一次年级踏青烧烤,方度特别开心的告诉了林安,林安还是那个懒懒的样子躺在椅子上,双腿从自己的桌下延伸到前桌下,方度看着他被校裤包裹住的大长腿,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他喝了一口水,疑惑地问道:“你说说看,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也只能考个班级前十五,而你连书都不看还能进班级前二十三,这是为什么?”
林安伸手关掉了手机,侧着身子用右手撑起半边脑袋,抿唇想了想:“因为理解能力不同。”
方度很虚心的继续问:“比如呢?”
林安一边用左手转书,一边认真的跟他说:“我用一分钟看例题的时间,你要用十分钟来解答,三分钟理解,两分钟记忆,一分钟回顾,这是效率问题,实质上也算是理解能力问题,我理解的比你快,根本感觉不到压力,随便翻一下书就相当于复习过一次,而你又要读题想题做题看解析理解解析翻书问这个问那个,这个过程中要耽误很多时间,当你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数学这一门的时候我已经看完了两三门的知识点与高考真题了,所以你抽空看我的时候我都无所事事,你会觉得我没有用功,总是在发呆在听歌在玩手机。”
方度恍然大悟,脑子里绷得特别紧的弦一下子就松开了,林安看着他晃来晃去的小脑袋,忍不住摸了摸,方度有点惊讶也很享受,因为他一直都很喜欢有人帮他抓头,这种奇怪的设定放在他的身上似乎一点也不违和。
于是方度蹭了一下。
林安整个人都僵了,跟冰冻过似的。
方度很快适应了林安的这种学习方法并对此作出了相应的疑惑和更正,原本独自学习的他硬是拉着林安和他一起,于是两人拒绝了各种去聚会的邀请,决定一心一意搞学习。
刚开始这样的学习方法效果还不是很明显,直到期末成绩出来的时候方度才勉强松了一口气,林安见状摸了摸他的头。
很快到了暑假,老师要求基础差的学生补课,方度和林安都没有来参加。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复习,林安家里请了家教,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的老师,于是后来方度经常去林安家学习,两个人分别买了新的电脑设备,PS4……有时间的时候就会凑在一起研究很久。林安的妈妈常年在外地打工,老师也只在周末上课。
方度趴在林安的床上玩游戏,玩到一半就觉得特别冷,有时候他会出其不意的趴在林安身后吓他一跳,有时候就干脆裹着空调被,圈着林安的腰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方度想,林安的体温好舒服啊。
却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发出平稳的呼吸时林安的脸憋的有多红。
只是轻松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开学的时候方度便收到一大堆女生的告白信,他在一边头大的同时,也发现林安越来越疏离自己。
林安从前目中无人,顶多就是一个小太阳围着他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林安开始渐渐融入其他男生圈,而方度也因为女生们
愈发高涨的热情被一些小女生缠住,体育课不能去和男生们打篮球,放学还要被难缠的卫生委员留下,有时方度受不了了朝林安送去一个哀怨的求救眼神,每当林安吊儿郎当的来到学校亦或是离开学校都只会淡漠地看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久而久之两人之间再无过多交流。
林安的成绩一路飙升,大有青云摇上的冲劲,而这边方度也交了一个小女朋友,姑娘是个高一的小学妹,天天不搞学习人脉关系爆表天际,因为在社交平台上搞代购,遇到同校的单子,小姑娘便会要方度帮忙转送,不过这样看似平静的日子才过了一个星期,便出事了。
那天下午方度刚巧碰上从老师办公室回来的林安,他正准备去给小姑娘的客户送鞋子,看到林安时跟他招了招手:“林安!”
方度原以为林安不会理他了,没想到这次,林安竟然真的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
方度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猛然冲出一丝欢喜,他三两步便跑到林安的身前用空出来的右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小子,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林安没有回应他的拳头,而是将视线放到了他手中的鞋盒上:“这谁的?”
语气一如既往的傲死人。
方度心虚了一下,不过很快便释怀了,明明是林安自己不理他,怎么好像反过来是他不对了?
“哦,这个啊,是张白芷的单子,我帮他送过去。”
林安的脸色有些诡异,不过方度没怎么看出来,他揽着林安的肩膀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盒子:“走,陪哥们儿找人去。”
林安没说话,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并肩去了。
两人就此和好如初。
去香港大学面试的名额很快定下来,方度和林安这对被所有人公认英语水平可以上天的小天使们不负众望的拿到了面试名额,方度本来还和林安开玩笑说如果不能考上同一个大学他就去地下通道摆个小摊子来养林安这朵一米九的高岭之花,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林安听说了这个笑话之后,直接在回寝室的小路上一把伸手抱住了只有一米八五(其实根本不到)的方度。
方度:“……”
感受到大个子把脸埋入自己的围脖里发出温热的呼吸时,方度直接懵逼,他的手还呈现着上下难举,动哪哪不对劲的姿势。
方度的心跳渐渐加速,羞耻感爆表的同时一种来自心底的不安也同时圈了上来——随着胸口那颗躁动不安的东西加快,林安终于放手。
“从来没有人说过要和我一起,做什么事情。”
在昏黄的逆光下,方度根本看不清林安的神色,但是他总觉得这家伙眼圈红了。
白痴。
方度在心里轻叹一声,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寝室,开门,刷牙,洗脸,蒙头大睡。
小女友最近有些神经质。
在□□上找方度聊天时,总是会发一些大哭的表情然后用冷淡的语句质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将就?她们都说你不喜欢我,你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漂亮吗?他呢?
方度觉得莫名其妙,起初他还能温柔的平息小女友的小委屈,后来小女友越来越骄纵,最后直接闹到方度班上来,搅和得大家不能在教室认真学习,再后来这件事情被班主任知道了,要给他做思想教育。
方度无奈的坐在老师对面,开始听高三班主任的各种语重心长的建议。
“还有一个学期就要高考了。”
“在此之前你不仅要参加各种提前招生,还要去提前学习大学知识接轨,我知道你成绩一向稳定,你很让老师放心。但你不应该让谈恋爱成为自己或者他人的负担——谈恋爱可以缓解你们的压力,但也可以让你再也不能翻身。”有着三十年教学经验的名师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来,“我建议你好好想一想,现在是非常时期,就算你决定要谈恋爱,也必须与所有科目的老师和课代表打好招呼——你绝对不能打扰到任何人的紧张复习,尤其是你的前任同桌。听明白了吗?方度同学。”
语文老师的眼神中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方度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了,这种绝对的补刀能力根本是林安那个傲娇猫系男子不能比的啊!
方度点点头,向老师致歉后离开了办公室。
这件事情之后方度再也没能联系上高一小姑娘,不知道她因为什么事情被学校开除,退了学籍淡开了所有人的视线,方度也在没能见到她的那些狐朋狗友,于是要找她聊聊的这个想法便不了了之。
于是方度荣降为单身狗,那天全班欢呼了整整一节体育课,方度仿佛再度被男生们所接纳,不知不觉中又和高冷的林安更加亲近了。
“这道题到底在说什么(・・)”
“눈_눈。”林安拿起笔潇洒的写下严谨的答题步骤和解析。
“那个女生看着我在说什么(・・)”
“눈_눈不知道。”
方度看着林安按在自己手背上的手默默地咽下了一句话。
——“你在占我便宜吗?”
如果他真的说出来,大概也只会得到一个类似于눈_눈这样的表情吧。
番外:
林安最终还是没有和方度上同一所大学。
方度因为提前招生没有去面试,紧接着高考失利,复读一年,最终去了离香港大学十万八千里的西安交大。
他现在已经大二,交际方面仍然没有任何问题,学习也是一帆风顺,没有经历过一般大学生的低潮期,当然,也一直没有交到女朋友。
而林安不知道选的什么专业,方度至今没有他的行踪消息,但是每年都会有人送他一盆罗勒,小小的绿叶在露水的映衬下显得无比闪耀,方度隐约能猜到这或许是林安送来的。
没有一封信件,没有一句问候,也没有任何表示。
只有一束束新鲜的小绿叶定期送入他的小租房,将这片不到十六平方米的屋子点缀的莫名温馨。
方度也不懒得猜测这花的含义,只是有一天这花改变了寄送的地址,直接送到学校的保卫室去被熟人带来给他时他才知道这种花有个多么灵气的名字。
——罗勒,又称光明子,以全草入药,是一种珍贵的香料。烹煮食物时,加一点罗勒香料,可以增加食物的风味,因此,它的花语是协助“。受到这种花祝福的人,具有慧眼识英雄的特异功能,能一眼看透朋友的潜力,并协助他人发挥所长。甚至会鼓励自己的亲密伴侣,适时提供帮助,实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幕后英雄。
林安,你在我看不到地方一直在帮助我吗?
曾经的小太阳捧着很多盆罗勒,温柔的笑了。
……
……
……
可怕的是,这篇可怕的报社文居然还没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妈蛋感觉自己是个坑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到底在笑什么。)
这一章是我心血来潮毫无逻辑的草稿版,以后说不定名字都会改(……)掉,但风格差不多就这样了,节奏会比较鲜明,快,搞学习搞♂朋友的同时搞点网配或者网游什么的。
哦。
,喜欢慢节奏的边儿去。
边儿去。
儿去。
……
……
可怕,我是个南方人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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