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青春》风的预言

2、第二章 回家了

　　第二章上 偶遇老同学
　　木岩打车到了附属医院，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大楼里，抬头看了一眼科室的结构图，木岩找到了肾内科的位置，肾内科在四楼，需要坐电梯。木岩走进了电梯看到两个护士扶着一个脸部皮肤肿胀的都快接近透明的老人，在老人和护士的后边是一张医院特有的可以移动的床，床上躺着一个露着头部和胳膊的女人，她的胳膊缠着纱布，纱布的表面有血透出。在二层的时候电梯又上了两个人，电梯内装一张床所剩的空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又上了这几个人，已显得有些拥挤了。当电梯到达三楼又停了，两个人刚要进电梯，往里面看了一眼，转身出去了，木岩有点奇怪，向后面看了一眼，发现床上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部也盖上了。四楼到了，电梯门开了，木岩走出电梯，木岩向着肾内科的方向走去，他发现刚才电梯里的人也都是走向了这个方向，当木岩找到肾内科的时候，他隔着玻璃一眼就认出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母亲，母亲变的更瘦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左手缠着着纱布，纱布上的鲜血已经干了，母亲的脸也有一些肿，肿的不是很厉害。这一刻木岩感到母亲真的老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为自己遮风避雨的人了，她现在需要自己的照顾，需要自己的陪护。木岩的眼睛湿润了，这一刻木岩决定不管以后如何，他一定要陪伴在母亲的身边，不让母亲对自己再有一丝的失望。木岩去厕所抽了一根烟，然后走进了病房。母亲看到了木岩，眼睛闪现了一丝喜悦，然后又变成了责怪，说：你怎么回来了？学校的事都弄完了吗？木岩说：这都毕业了，学校能有什么事啊，没事就回来了呗。我姐呢？母亲说：买饭去了，顺便叫你姐夫过来，你姐夫在医院旁边的小旅馆租了一间房，俩人轮班休息。母亲转头对旁边的人说：何大哥回来啦。这是我儿子木岩，今年刚毕业。木岩发现这个人就是刚才电梯里护士扶着的老人，木岩说：何伯伯你好，我刚才和你坐一个电梯来的。老人说：我看见你了，还有小陈，咱们坐同一个电梯进来的。这时旁边病床上的女人说话了：什么小陈啊，我比你大，你应该管我叫陈姐。何伯伯说笑着：看面相，我比你大吧。陈阿姨说：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木岩是吧，老是听你妈说你，今天终于看到真人了，什么时候到的啊？木岩说：今天早晨刚到。这时候木岩的姐姐进了病房，对木岩说：到这多长时间了，困吗？还没吃饭呢吧？木岩说：刚到你就回来了，不饿，你照顾妈没休息好吧，我这来了你去休息吧。姐姐说：一会你姐夫过来，我再去，妈就交给你俩了啊。木岩说：放心，没问题，今天有什么事吗？姐姐说：妈昨天做的瘘，今天要复查，还有就是今天妈要透析了，护士站有轮椅，你和你姐夫一起推着妈去二楼血液透析室，做透析。木岩说：几点带妈去透析啊。姐姐说：9点之前就行，一会你姐夫就过来了，先吃饭吧。姐姐把粥倒在饭盆里，递给了木岩，由于母亲的左手做了静脉内瘘手术，一只手吃饭不太方便。木岩笨拙地拿着勺子给母亲喂粥，喂了两口，母亲说：还是我自己来吧，突然有人喂饭不习惯。木岩说：慢慢就习惯了。木岩继续喂着粥，母亲问木岩：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啊？木岩回道：先找一份工作其他没想好呢。母亲继续问道：你打算是留在承华呢，还是去北京发展呢。木岩：我投了一些简历，有承华的，也有北京的，看看哪边有回信吧！母亲：工作先不急着找，好好想想吧，男怕入错行啊。木岩：放心吧，我都这么大了，我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木岩的姐夫推门进来了，木岩的姐夫：木岩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啊？木岩：刚到，你最近没休息好吧，我回来了，你好好休息休息，前段时间估计你和我姐挺累的。木岩的姐夫：我和你姐轮班，一点也不累，本来还要接你去呢，谁知道你回来的这么快啊。木岩：这挺好找的，我就直接过来了。你没吃早饭呢吧，你先吃饭，我带妈去透析。木岩的姐夫：知道地方在哪吗？木岩：我姐都告诉我了，你放心吧。木岩把母亲抱上了轮椅，发现母亲很轻，木岩推着母亲出了房间，母亲问木岩：本来以为你大学毕业了，家里就好了，现在我得了这个病，家里又要遭殃了，哎！木岩：人吃五谷杂粮的哪能不生病啊，得病就治呗。母亲：你说的我也知道啊，可是咱家这个条件，哪治的起啊。木岩：没事，我这毕业了，就能挣钱了。
　　转眼到了透析室门口，母亲在里面透析，木岩在门口等，门口的大厅有一个电视，木岩看着看着眼皮越来越沉，他决定出去走走买包烟，刚下楼看到很熟悉的身影，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那个女的也发现木岩了，木岩还在发愣的时候，女的先说话了：木岩，真实好久不见啊，高中毕业以后就没在见过，我是王娟啊。木岩上下打量她，一条金项链足有筷子粗，背着lv的包，一身都是名牌。木岩：真是女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怎么来医院了？王娟大大咧咧的说：来看妇科的，现在的男人都是王八蛋，来劲的时候猴急猴急的，一点都不为女人着想，真是的。木岩很尴尬，王娟：我不是说你啊，我是说王龙呢。木岩：王龙呢。怎么不陪你啊，你自己一个人没人照顾不行啊。王娟：看男科呢？木岩：你俩是怎么了？王娟：别提了，气死我了，我就跟你一个人说啊，那天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什么了，他妈的，他居然用买菜给的塑料袋，没想到塑料袋上有残余的农药，结果我俩都来医院了。对了，你来医院干嘛来了？木岩：我妈生病了，我来照顾我妈。王娟：什么病啊？严重不？木岩：不严重，就是高血压引起的。王娟抬头看看号码滚动的屏幕说：快到我了，先不聊了，有时间我去看看咱妈去，木岩：别客气了，你先忙吧。木岩找到了小卖部：给我拿包五块的白沙。这时候旁边的人回头看了一眼：木岩，老同学啊，好久不见啊，高中毕业就没见过，我是王龙啊，木岩打量了他一下，一条金项链也是筷子粗，手拿外交官的包，一身名牌。木岩：真是王龙啊，好久不见啊，差点没认出来。老同学现在哪里高就啊？王龙：我还能在哪，还不是我爸那个破香肠厂，死不死活不活的，你今年毕业了吧，我那正好还缺个会计，要不你来得了，你也知道我那数学水平，就是小学生水平的人做假账，我也看不出来，再说了找别人我还信不着，你来得了。木岩：我是学外语的，不会会计啊。王龙：没事，别看是会计，我给你弄个副厂长当当，咱哥俩一起垄断整个香肠行业，什么双汇啊，金锣啊，都给我玩去。怎么样啊，对了，你怎么来医院了啊？木岩：我妈高血压严重了，我来照顾我妈，正好我毕业了也有时间，你呢？王龙：来看男科的，现在的女人都是王八蛋，来劲的时候猴急猴急的，一点都不为男人着想，真是的。气死我了，我就跟你一个人说啊，那天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套套了，他妈的，他居然让我用买菜给的塑料袋，没想到塑料袋上有残余的农药，结果我俩都来医院了。行了，先聊到着吧，我跟你说的那个副厂长，你在考虑考虑，这是我的名片。木岩接过一看汇金香肠厂厂长，木岩：怎么你家厂子改名字了？王龙：我这叫时刻准备着吞并金锣和双汇，名字我都提前想好了，哥们一天天的日理万机，先走了啊。木岩：行，有事我给你打电话。王龙：别打名片上的电话，那是我爸的，这个老东西就是对我不放心，得了，有事直接去我家找我吧，厂子也行。木岩：好吧，有时间联系。小时候王龙他爸，为了能让王龙提前了解自己的香肠厂，带着王龙参观厂子，指着生产线对王龙说：看见没，一头活猪，从这边进去，屠宰然后加工，那边香肠就出来了。王龙想了想：那有没有更高级的，这边香肠进去，那边活猪出来。王龙他爸瞪了王龙一眼说：有，那是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