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此文从构思到如今已有两年有余,在此我深感抱歉。并非才思枯竭(虽然这几年文笔确实生疏不少),而无奈生活繁忙。海外漂泊所遭遇人与事,使我改变了这篇文章的构思与主旨。小说的前三章与附录创作于两年前,其外章节则是主要是去年圣诞假期在前往美国的火车上写的,风格可见明显不同。过去激烈喧嚣的欢乐的场景与语句,变成了平淡静默的叙述。并非我有意降低文章的可读性,而是我越来越意识到,这样的文字风格更加符合几个世纪前斑驳而依稀可见的繁复花纹。
与其他RHUMA系列小说不同,此文主要剧情发生在主人公在世时期,穿插现世主人公已成为回忆录实体化个体后对于过往的所感。所以,与其说这是讲诉主人公死后对于生前关系的再发展,不如说是主人公死后对于自己生前的感悟,内容也接近于历史小说。虽然RHUMA世界观在本文里不是非常明显,但容我老生重谈一下:
“人类共同回忆录实体化个体联合协会,简称RHUMA。那些对人类事业做出伟大贡献的人们,得以在死后一个世纪之后,以名为“回忆录实体化个体”的形式重新行走在这篇他们久已离去的土地上。他们的任务是要教导未来的人类。协会处在的位置是没有时空之分的异世界,与现实世界是联通的,回忆录实体化个体可以自由出入其中,然而人类不行。
所以RHUMA,就是the Realized Human Universal Memoir Association的缩写。(我得吐槽我当年可怕的英语水平,但是现在也改不了了… …)
简而言之,就是逝者以人形化的书本模式居住在异世界,并且可以来到现实世界(现代)。”
希望文里对于自我实现与现实束缚的矛盾,亦或两位作曲家建立在对回忆与书信之上的漫长友谊,可以引起你的共鸣 XD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不为现实所困,坚持为自己梦想拼搏的人们
修订:2018年伊始,我对《花与二重奏》做了一些小的修订,原因是我得以在2017年12月在汉堡参观了本文中提到的泰勒曼纪念馆。
主要参考文献:
Richard Petzoldt, Georg Philipp Telemann (biography), 1974
E.T. Harris, George Frideric Handel: A Life with Friends, 2016
Jost Hermand,《德国作曲家书信集》,1981年
罗曼·罗兰,《故国音乐之旅》,1922年
泰勒曼纪念馆,德国汉堡(我非常高兴我在2017年的圣诞假期亲眼看到了它)
在此特别感谢我校Marvin Duchow音乐图书馆提供的大量资料,尤其是唯一一本非德语的泰勒曼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