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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章 交代 ...

  •   在傲岚一岁半时,绯真在雨川言与四番队队长的最后努力下,被宣告生命即将结束,这点,很早之前就是众人皆知的事,一个普通的整,在这强大且密集的灵压下,五年半,已经是很免强硬撑的了。
      比98的剧情多了半年,雨川言觉得应该不会影响到后面,只是亲眼看著自己曾经想保护的人死亡,不管对谁来说,都是很难以接受的事实。

      朽木白哉向总队长提出要求,最后这几天被准予休假,他与她就这样陪在绯真旁,不管吃饭或睡觉,每个人都想珍惜最后的时光。
      今天中午看樱花时,绯真说「真是漂亮。」
      看著那毫无畏惧的眼神,雨川言不自觉的躲避,却在看到绯真无力的身影中,彷佛听见她诉说著”这,会不会是自己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

      抱起小白菜,她往稍远的一边走去,忍不住的加快脚速,脸深埋在朽木傲岚的小肩上,眼泪,只是无声的,无声的往下流。
      小白菜看著雨川言,无言的伸出了小手抱著妈妈的头,试图给她依靠。
      等眼泪不再流了,雨川言才用手臂擦了擦眼,抱起朽木傲岚说「小白菜不要说出去喔!雨川妈妈带你去换衣服。」
      朽木傲岚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雨川言知道他懂,所以才回屋内给他换衣服去。

      隔天,快接近中午时,就感到不对劲,本来在煮点东西想给胃口不好的绯真补补胃,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跑到绯真房间看,白哉只是手紧握著绯真的手,眼看似乎已经将所有话说完的情况,雨川言才走过去将手放上绯真的胸前。
      果然,如同谷天大叔的情况,灵子,已经开始崩解。
      就在灵子开始要向外流的时候,雨川言移开了手说「让我魂祭吧!」

      所有过程与谷天大叔一样,在最后五转世的时候她将绯真原本带著的两个戒指,与跟白哉要来的杀气石戒指依同交给绯真说「收著吧,我知道你想要带走的,如果不经过魂祭最后一转,你会留下遗憾的。」
      绯真笑著接过手后就消失了,朽木白哉抱著在魂祭时候出现的小白菜,手指颤抖著流泪,为自己已逝去的深爱的人。
      雨川言则根本无法控制情绪的趴在刚刚绯真躺著的被单上,哭,像个小孩一样,放声大哭。

      一直到了夜晚,雨川言才稍稍回神,朽木白哉与管家在内室为绯真设了小小的灵堂,之后将饭菜放在雨川言眼前。
      看著白哉眼神,丝毫不比自己感到难过,但是她却不想坚强,最少今天不想,闭上了眼开口表示「我不想吃。」
      看著抱著朽木傲岚的雨川言,他没有再要求她吃,只是淡淡的说「绯真,他所她有留东西要给你,就在她平常睡的枕头里,我不知道是什么,她只说这样告诉你。」

      突然抬起头,将小白菜塞给白哉,像风一样的跑去她与他的房里翻动著枕头。
      枕头里有一封信,属名雨川言。
      (信的内容)
      言,谢谢你长久来如果姊姊般的照顾,总是为绯真想的言,不惜牺牲自己任何也要帮助绯真的言,真的有说不尽的感谢与抱歉。
      绯真看著白哉大人,看著言,看著傲岚的身影,有总很想要多停留一阵子的想法,但是,自己也知道时间不多了,所以自私的留下这封信想要求言为绯真做一件事。
      帮绯真照顾白哉大人吧!言是爱著白哉大人的对吧?如果不是绯真的介入,站在白哉大人身旁的人应该是言,而不是我。
      傲岚将你当妈妈,最开心的是我,绯真心中有种释怀,陪伴著白哉大人这几年,还是看的出白哉大人心中有你的存在,虽然你不知道,但是绯真相信,如果没有绯真,白哉大人会爱上你的,因为你如此的好。
      最后,对不起没能当面跟你说,因为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时间,也对不起绯真没能达到的承诺,没能照顾好白哉大人,对不起当初,当初将白哉大给的手给绯真的言,言,你一定要幸福,你一定能陪白哉大人一直走到最后,一切,拜托你了,再见了!
      绯真

      雨川言看完信,哭著在心中说”绯真,我是自私的,为你好也为我好,是我自私害了你阿!可是你却如此的将朽木白哉与傲岚都交给了我,你却说了对不起,而那原本应该是我说的话,却这样的走了,你让我如何面对?”
      紧握在手中的信,抱在怀中,她无助的哭。
      而在门外的身影只是站著。

      白哉回到房间,进门将哭到睡著的雨川言抱进用好的被单里,盖好了被子才坐在面向中庭的门外看著樱花,那一夜,打算就这样的过。
      夜半,朽木傲岚跑到房间里来看到父亲大人与雨川妈妈,看著朽木白哉,他问「我能跟雨川妈妈一起睡吗?」
      朽木白哉看著自己的儿子,今天,他不想有家主的风范,淡淡的点个头继续看著外头飘散的樱花。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二十章 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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