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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你合该着是世间最尊贵的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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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蛮柏时年四岁,是什么兽崽不是特别明确,只知道他是返祖了但是白芷帝国的寿命长达数千年,分分合合数十次但是也没有玩完,历代帝巫结合,谁知道帝巫是什么血统呀,这造成的结果就是白芷皇室的血统很杂,虽然强大还是很杂。
所以并不知道蛮柏返祖返得是最初的临海一族还是后来强大的狮鹫又或者是后来记载之中的神子,他希望是中间的而非其它两者。
蛮柏并不是长子,但他确实是白芷帝国的唯一继承人,帝巫结合不可违,哪怕帝皇三千佳丽也不可以违反祖训,嫡长子指的是帝巫结合后的唯一一位孩子,这个孩子是受天地承认的帝巫承认的白芷帝国继承人,哪怕是帝皇在想别人继承帝国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承受的起违反祖宗意愿的后果。
白芷有过一个意欲违反祖训的帝皇,他偏爱一位美人生下的皇幼子,意欲废了嫡长子改立皇幼子,当时有一个新发颁布,表示未婚女子之足不可看,若有冒犯应当婚嫁,如若不然废其双足,嫡长皇子当时有一个玩伴,救了一位农家之女,看了她的脚,因着农家女有了未婚夫她的未婚夫也不介意这件事情便不了而之了,可是仅仅一日之后帝皇突然发难,要依法行使,去了那个农家女的一双足,嫡长皇子上奏要求新发刚颁布,不应如此强求,帝皇大怒废了嫡长皇子同时改立皇幼子为太子,这在白芷帝国的历史之上时前所未有的,百官把朝不愿认残暴野蛮不仁厚的皇幼子为太子,这不符合祖训也不符合国家的发展,就是是那时帝后还在准帝巫还没有接任,帝皇囚禁了帝后,那时八条圭臬早有了。
那时的帝后没有反对帝皇的任何意见,或者说那时的帝巫被一种名叫爱情的东西麻痹了,他不阻止帝皇任由帝皇囚禁他任由帝皇把嫡长皇子关在别处,他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那时候百官没有能力阻止他们的帝皇,任由帝皇违反祖训,那时候帝皇的幼子登基为皇帝之日,那时候的准帝巫没有任何的反应,当时的准帝巫并没有像历代准帝巫一样为新任的帝皇授予象征权力的权杖,这表示着准帝巫并不承认这个前任帝皇挑选出的继承者,当时天神并没有降下惩罚(准帝巫严格遵守着八条圭臬,违法天神承认的帝皇之命令是要接受惩罚的,而不为新任帝皇加冠不承认新任帝皇是违反规则的,可是天神并没有惩罚与准帝巫,表明了这个由前任帝皇挑选出的现任继承者是不合乎规定的,不合法的),突然天下血雨,同时间被囚禁的帝巫也就是当时的帝后自杀了,嫡皇长子被准帝巫救出来准帝巫违反祖训(违反帝皇囚禁嫡长皇子的命令),被降下神罚,一生无子,而当时的帝后自杀谢罪,天下血雨,帝皇幼子被天空突然降下的一道惊天之雷给劈死了!帝皇因着悲痛万分便追随着帝后去了,而在帝皇的后宫三千佳丽全部被一尺白绫赐死了,这件事情前前后后发生总共不超过七天,可是七天之内帝后死亡,皇幼子被劈死,未来帝后注定一生无子,帝皇去了,三千佳丽变成尸体多事之秋,白芷正史称之“七日巨变”——嫡长皇子成为帝皇之后废除了才短短半年的新发,不过半月,边疆异族入侵前所未有的强大,准帝巫成为帝后之后为白芷赎罪,念了三年的忏悔词,之后白芷帝国大旱打仗三年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从此再没有任何的帝皇打过废除嫡长皇子的太子之位。
准帝巫是曾经有过看一看历史之上那个无所畏惧敢挑战宗教信仰的帝皇,却没有想过要看一看那个好运到被雷劈死的皇子。
现任的帝皇有一个大儿子,是一个白芷的大贵族生的,那个女人以前是帝皇的侧妃现在是帝皇的贵妃,尊贵的很,她的儿子也是一个好的,天生继承了他母亲的血统是一只海蛇,也不知道现任帝皇像了哪一位,帝皇曾经为这个儿子预定外国的纯皇室贵族女子,向准帝巫下命令待带那名才三岁的贵族女子的生辰八字,算了两人不合适,帝皇才作罢,这件带有政治色彩的事情让准帝巫记下,因此准帝巫特别了解现任帝皇对大皇子的宠爱。
当力量强大到可以无视帝后的力量无视帝皇的力量那么,天下间还有什么地方是准帝巫不可以去的呢?
有重兵把守的一座庄严华丽的宫殿之外,宫殿的名字是思过崖,很离谱却很符合宫殿的作用,这是思过的地方,皇子思过的地方怎么可以是简陋不安全的悬崖峭壁呢,可是皇子也有犯错要思过的时候,于是很有情(口)调(胡)的思过崖出现了。
思过崖里空旷空荡的,里头燃着蜡烛,白天犹如黑夜,昏暗的很,一排排的书柜,一排排历代皇子思过留下来的书籍稿件,被保存完好。
中央有一个书桌,上头铺着黄色的绣有花纹的拖地锦布,还有着“笔墨伺候”的匣子,宣纸被一只笔压着,砚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旁边有一只小小的信鸽在打瞌睡,那还没有父辈五彩漂亮的羽毛带着嫩黄色,幼气未脱的信鸽也不知道是被那个坏人给安排在了这个地方,它的头一点一点的,好好的鸟喙一点一个准点在砚台里,沾染了千年墨汁,遇水不混千年不褪色的千年墨水,虽然信鸽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可爱极了但是也不知道这鸟知道自己的喙变得又黑又丑会不会哭昏在厕所。
仔细看还可以发现躲在书桌下面的人呢,呼呼大睡,可以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那一只脚还露在外面,脚上还有一只小小的金铃铛。
准帝巫突然出现在这个昏暗的屋子里,他一挥手,合着那黄色的锦布包裹着书桌上面的一大堆的东西全部挥去了一旁,那只小小的信鸽安稳的一点一点着头,完全没有被吵醒。
准帝巫坐在书桌上,宽大碍事的巫服,华丽层层叠叠,那如血的花瓣在昏暗之中依旧鲜艳,开放的神花花心带着黄色与鲜红,书桌布已拿走,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嫡长皇子又白又胖的大腿,在铺有毛毯的玉石之上,他熟睡倒也没有事情。
银色的发在看见那多多的金色铃铛挑眉宛然一笑,他摘掉斗笠,与上一世界完全一样的面容吸引着异性同性的目光,那精致的眉眼比女人更加有神充满诱惑,银色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从眼角画起来的红色卡萨布兰卡妖艳平白为他添了一分女子的妩媚。
有的男人比女人更加美丽,他像一个女人吗?没有,他像一个男人吗?没有,他雌雄莫辩,穿着男女皆宜的巫服更像一个妖魔,帝巫可不正是一个个“吃人心”的恶魔吗。
动动手指,书桌飘在半空之中飘开了,准帝巫付下身子低着头,银发洒落在嫡长皇子蛮柏的身上,蛮柏的睡姿很可爱又或者所有的孩子都怎么可爱?他不是特别清楚,可是看着那胖胖嘟嘟的白嫩嫩的“大苹果”咬一口的心都有了。
身为嫡长皇子蛮柏的待遇可谓是最好的了,难怪养的又白又胖,就像一头小猪。
“猪头,只知道睡觉。”
准帝巫捏着蛮柏胖胖的脸颊,微笑着,很轻松的模样。
“呜呜,讨厌!”被蛮柏拍去了手,准帝巫也不恼,他难得轻松,随着蛮柏一样躺在毛毯之上,怀抱着小小的婴儿,闻着淡淡的奶香,不一会儿就睡去了。
“皇弟,为兄给你送吃的来了。”
“不要你的。”
“为兄也是一番好意,你不可以不吃的呀。”
“你是奴才吧,专门干这种奴才干的事情?蛮晃。”
身为嫡长皇子,蛮柏本身就比其他的皇子身份高太多了,而也正是因为蛮柏这种高傲不把其他的皇子放在眼里的态度惹怒了教学的先生,罚了蛮柏,帝皇怒其不学好文章,不听先生的话,被一个皇子拿捏在手里。
“先生说了,要尊敬兄长,皇弟也太不懂事了,真不是一个好孩子。”
“滚——不过是小小的海蛇罢了,别惹怒我,蛮晃。”
奶声奶气的孩子,说着尖酸刻薄的话语,目空一起,蠢的很,也很野蛮粗鲁,可是对于一个才四岁的孩子而言这是很好的事情了。
“你要尊称我为兄长,皇弟,乖一些——啊,疼。”
奶味还没有退去的孩子,不耐烦的推了这个讨人厌的蛮晃一把,把碍眼的食盒拍开,他大声的怒斥,“侍卫呢?还不来人带下去——来人。”
几个侍卫把捂着胸口的大皇子拖下去,面无表情的就像雕塑一样。
“吃吧——”准帝巫从怀里掏出仅剩下的奶果,递给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蛮柏,他蹲下身子与蛮柏目光对视,平静无波的眼睛,银色的睫毛一扎一扎的。
“疼——”准帝巫被蛮柏扑倒在毛毯之上,奶味近在咫尺,轻轻的一吸满鼻子的奶味儿,淘气的熊孩子蛮柏一口咬在了准帝巫的眼角,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准帝巫眼角哪一处没有肉又不好咬的地方的。
“你是谁?”
“和你享受生活的人,世间除了你的一家之外最尊贵的人。”
蛮柏听见了眉开眼笑的,拿起了掉落在毛毯之上的奶果,“怪不得感觉你怎熟悉。”
准帝巫的眼睛不由的看向了蛮柏的脚踝处,金铃铛有红色的绳子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