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五章（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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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席间，明小天大快朵颐的嚼着东坡肉，时不时突然发笑，倒吸进油，把气管呛了。
坐在餐桌一头，给外孙女布菜的叶妈妈，啧啧的说：“今天这孩子哪根筋搭错了？怎么笑成这样？”投给女儿寻问的目光。
叶晓凡窘迫的很，“我不知啊。您问阿皓吧。”把球踢给始作俑者。
“啊？”明皓生来皮薄，更加难堪不已，红了脸，应付道：“谁知她的毛病，”还装腔作势的训女儿，“好好吃你的饭！”
程炎儿瞧不上小天的粗枝大叶，我行我素，扭着身子吃自己的，懒得呼应她。
小天笑够了，咽了肉，自演自话，“外婆，我没事，今天我走运了，邂逅一场‘艳遇’，帅T美P，先哭后笑，打打闹闹，绝对重口味。”
女儿的讽刺编排，让恩爱“老夫妻”羞臊难当。明皓端着碗只管扒饭；叶晓凡筷子一撩，右手挡住脸上的火云，内里怪嗔女儿正经是个小色狼，全随了她娘。
叶爸爸看出眉目，紧给女儿女婿找台阶，“好啦。小天别再逗她俩了。妈妈们幸福开心才有你的好处，是不是？”
小天重重的点头，呲着牙劝妈妈乖乖吃饭，夹了一大块肉肉要喂晓凡。
叶晓凡僵着脸避开。“我不吃。没胃口…”
明小天忽发奇想，“啊？没胃口！妈妈，你难道，难道，要给我生小妹妹啦！哈哈。”
这荤段子惊得明皓手一晃，差点把饭碗摔了。
叶妈妈责她口无遮拦，“这孩子，瞎说什么！小心把你妈逗急了治你。”
程炎儿眼睑一翻，迷惑不解的问她：“你到底是何怪胎？连‘爹娘’都胆敢欺负，世间还有你不敢干的事？”
小天扭过脸，给“女神”挤挤眼，HAPPY得继续吃肉。
叶妈倒真担心女儿厌食，巴结着：“凡凡怎么了？这菜不合胃口？想吃什么，妈妈晚上给你做。”还是当妈的最疼女儿。
晓凡懒懒的说：“不是菜的事。我心情不好…我和阿皓商量好了，我们一同过去。她确定能保护我不会受伤。可是，妈，你能答应让我去？”
叶大婶拍着桌子，高声大喝，“这可不行！”晓凡的“神经质”找到了鼻祖。
叶晓凡早习惯了母亲这种反应，波澜不惊，风轻云淡的又说：“不让去也没什么。阿皓一天不回来，我便一天没胃口，十天不回来，恐怕我便可以去找外婆相聚了。”
叶妈妈对女儿的执拗和死心眼儿，领教了四十年，自己说不起她，找明皓开刀。
“我说阿皓嘛，你今年也三十大几了呀，不是刚来时的咻唔兜（上海方言：小丫头）了呀，怎么好由着她胡闹？”
明皓冤的很，风趣的坦白，“妈，在我和‘皇后娘娘’的战役中，我全线溃败，已经举旗投降了，实在愧对您老对我多年的栽培。”
潜台词是“无能为力，顺凡儿昌，逆凡儿者凡儿亡，我还得要老婆呢。”
叶晓凡推推母亲手臂，用上海话撒娇，“好的伐。侬会平安纬来的呀。”
叶爸爸给老伴儿递眼色，让她少说两句，开通些。
叶妈妈心知肚明，自家女儿早“卖”给了明皓，硬要阻止也拦不住。“你俩去呢，我也没意见。夫唱妇随，患难与共嘛，凡凡答应我必须尽快回来的哦。”
晓凡赌她心软，赶紧应了，要她放心。
明皓配合着爱妻，承诺道：“快则几天，慢则几个月，最多半年，必定回来。”
叶大婶一筹莫展之时，又提个条件，“你们得把天天给我留下！”
叶晓凡和明皓异口同声的答应，“必须的。”
明小天吃了炸雷一样，支着桌子直蹦，“凭什么！”
夫妻俩不约而同的说道：“你得上学！”
小天不服，“妈妈还得上班呢！娘还要去省书法学院授课！”
这对夫妻不愧是对付这个“小魔王”的最佳拍档，默契的堵她嘴，“我们请假！”
晓凡笑着报饭前的“一窥之仇”，“妈妈们去找你莉莉阿姨开假病历，她是中心医院护士长。哈。”
明小天失落透顶的看着程炎儿。
程炎儿也颇为意外，脸色难堪的垂下头，腹中煎熬着一分无缘无故的揪心和痛楚。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五章（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