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猫殿》慕小呆

2、第二章 回国

　　第二章回国
　　他重生已有两个月了，日语，英语勉强能应付生活，国小的课本的大致翻阅过了，父亲说不必急于一时，日后可以慢慢学。他每日要做的就是练习内功，帮两只小家伙Coco和Cici打扫厕所，它们俩都会自己上厕所，整日除了吃和睡，就是满屋子疯跑。另外两个大疯子，龙马和他父亲每天都要进行世纪大战，他也十分好奇，听父亲说，越前南次郎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男人，恕他眼拙，他暂时还没有看出来。由于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他也只能看着他们两在那热情似火地打球。
　　今日之战结束，菊丸把怀里的卡鲁比交给龙马。龙马似乎为了防止卡鲁比的“出轨”行为，只要有时间，有精力，定要在卡鲁比和菊丸中间插一脚。
　　“龙马，教我球吧。”
　　小孩顿时瞪大了眼睛：“打网球？”
　　“你要让我教你吗？”
　　“嗯，是的。”菊丸也不是没有想过请教越前南次郎，但看看他那个样子，觉得还是眼前的这个小孩靠谱些，再者，也就是打发打发时间。
　　“给你。”龙马把球拍递给菊丸，抓着手道：“像这样拍面朝下，从上面包住握柄的是西方式握拍法，手松开一下，像这样握手一样握住拍子的方法是东方式握拍法，你喜欢哪个？”
　　小孩的手虽然软软的，但能感觉到掌心薄薄的茧子摩擦到他的手被，这意味着什么，这个尚且十岁的孩子，已经握着他手中比他小不了多少的拍子很多年了。在这个生存无虑，性命无忧的世界，是什么让他如此执着。
　　“英二哥哥？”他说的很不清楚吗，明明有好好解释的。龙马有些挫败感。
　　“啊，抱歉，像握手这样的吧，舒服。”
　　接着，从最基础的握拍，挥拍，到网球的各种规则，龙马都竭尽所能地解释给菊丸听，其实菊丸能听懂十之二三已经算他悟性高了。第一次教别人打球，龙马异常的认真。这倒是让菊丸忍不住想笑，看着小孩一本正经的样子，着实有趣。
　　晚上吃饭的时候，已经结束工作的菊丸健次郎在餐桌上宣布了一件大事，他要带菊丸回日本了。不只是家里的妈妈和哥哥姐姐们也是又担心又想念的，菊丸小同学也要开学了。
　　大人们说着离别与感谢的话，龙马的小脸也垮下来了，曾经的神偷大人也不开心，读书学堂什么的，最是烦人。
　　“龙马可以给我写信。”菊丸故作轻松地说道。
　　“哦，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发邮件。”
　　菊丸嚼着嘴里的肉，抬头尴尬道：“我还不太会用。”
　　“真笨。”
　　临睡前，菊丸正纠结着要不要把卡鲁比抱到龙马房间去，便看到小孩抱着被子站在他房门口，好不可怜。
　　“我要和卡鲁比睡。”
　　明明是舍不得他，硬是要拿卡鲁比当借口。
　　“还有三天，我就要去日本了。”菊丸望着天花板喃喃道。两个月了，他还没有离开过这里，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家的人们。回到日本，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妈妈，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说实话，他还没有准备好。作为一个偷，他一向是独来独往的，交际无力。在这个丰衣足食，百姓安乐的时代，他连偷盗的理由也没有。再说了，现在的锁真是厉害，就龙马家的防盗门，一块大铁板，内部也看不到结构，他也不好拆了研究，总之他这个曾经的神偷暂时还搞不定这锁，到时候还得弄一个研究研究。一身所长无从施展啊。
　　“龙马为什么喜欢球？”
　　“为了打败臭老头。”脱口而出的答案，条件反射般，似乎龙马从抱起球拍那一刻起，这份执着一直鞭策着他。不打败臭老头，太丢人了。
　　“哦，那打败他之后呢？”
　　听了菊丸的问题，龙马沉默许久，他有点迷茫，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知道，没有想过。”
　　其实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何必想得那么遥远，做事本就不能一步登天，先跨过眼前的坎才是。菊丸摸了摸龙马的脑袋，道：“小不点，等你打败南次郎叔叔了再想。”言罢，菊丸又双手托着脑袋望着天花板发呆，“你至少有目标，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打网球吧，有趣。”
　　“嗯？”仿佛瞬间云雾冲散，“可以啊！哈哈，那明天小不点你再教我一些。”菊丸觉得生活突然变得鲜亮了。为自己找一点活着的意义，也许他现在还没有发现网球的魅力，但未来，他相信他可以在追逐的途中找到属于他自己不一样的意义。
　　龙马抱着卡鲁比坐在床上，犹豫许久，说道：“两年，我就初中了。”
　　“嗯？然后呢？”
　　“拿到连冠就回日本。”其实他现在就能打败那些小鬼了。
　　不明龙马实力的菊丸又摸了摸他的脑袋，鼓励道：“那小不点要好好加油啊。”
　　“嗯，晚安，卡鲁比。晚安，英二哥哥。”
　　“晚安。”
　　自从有了新的人生奋斗目标，菊丸接下来在美国的两天过得十分充实，白天他要练习挥拍，适量的体能训练，虽然他表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父亲还是担心，不准让他“乱来”。而晚上龙马会传授他二十一世纪人类的必备技能，手机和电脑的使用。对于手机，他现在也就能拨个号码，打个电话，接听一下，偶尔看个短信。倒是电脑，为了能给龙马发邮件，菊丸已经可以用小鸡啄米式打字了，只是慢了些。菊丸英二文章最大的特点便在于，所有句子分隔都用逗号，最后再是一个句号。至于其他分号，引号等复杂标点，菊丸还没有那个概念。当龙马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写的邮件时，菊丸也只能尴尬的笑笑：“啊哈，小不点你懂就好。”
　　两日转眼即逝，带着不多的行李，和两只小猪Coco和Cici，菊丸和父亲踏上了回国之路。坐了十几个小时传说中的飞机，又被各种箱子汽车捣腾，终于到家里。就如菊丸健次郎所言，菊丸已经不记得家人了，可以看见他们的失落伤感，更多的是庆幸和欣慰。
　　“英二，不记得妈妈没事，人没事就好。真的，人没事就好。”看着母亲又要落泪，菊丸有些生硬地上前包住了她，“妈，我没事，就是不记得，不认识，不知道了，我能学。”
　　看着儿子努力地表达，菊丸亚希子破涕为笑。
　　晚餐异常丰富，两只闷坏了的小家伙也欢快地吃到了美味的花椒和黄瓜。依旧用大笼子作为两只小家伙的餐饮区，放置在客厅角落，笼子不远处铺上地垫，放置着两个漂洋过海的小窝。
　　这一家子乐天派瞬间就迷上了Coco和Cici这两只小肥球，想上前摸摸抱抱，蹂躏一番。奈何两小家伙胆子小，在客厅疯跑躲避。二哥菊丸健二抱着好不容易逮到的Coco，好奇的问道：“这只是Coco还是Cici？”
　　“这是Cici，都白，屁股黑，屁股□□丸简明扼要地介绍到，Cici和Coco都是短顺荷兰鼠，浑身几乎都是白的，黑色葡萄眼，唯一能辨别她俩的地方就是屁股上的那一撮毛，Cici的是黑色的，而Coco的是奶黄色的，至于他二哥能不能理解，只能靠他自己看猪分析了。
　　菊丸健二看了眼怀着的Cici，又看了眼在菊丸英里子怀里挣扎的Coco，表示能理解。他还真不太能接受，曾经的话痨小弟现在说话的习惯，简明扼要到几乎让人无法理解。
　　“那这是妹子还是汉子？”菊丸健二拎起Cici不顾其挣扎，看着人家羞羞愣是没看明白。
　　汉子？
　　“母的。”自认为悟性还是很强大的。
　　“对了，哥，帮我拍照，发给他。”菊丸指着手机中为数不多的联系人道，“他送的，Cici，Coco。”
　　“是女孩吗？”这瞬间勾起了二哥菊丸健二的八卦内心，“越前龙马，不像，应该是个男的，真是可惜。”完全没有意识到当着亲弟弟的面，对他的女性朋友意图不轨是件可耻的事情。
　　“啊，是个男孩子，不过……很可爱。”
　　【邮件：From 菊丸 to 龙马，
　　Cici和Coco新家，都很好。家人都很好。附件两张图片。】
　　【邮件：From 龙马 to 菊丸，
　　早安，卡鲁比和我，我们也很好。附件一张图片】
　　对于龙马的回信速度，和那一句早安，菊丸表示很震惊，明明是晚上呀，小不点打球打糊涂了吗。某人暂时还不知道有时差这个东西。
　　而另一边，因为和英二哥哥说好，回到日本的家里就给他发邮件而守到睡着的龙马，看见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后，又抱着卡鲁比睡回笼觉去了。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