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寻旅——Finding travel》夕林

4、第4章 前世因果

　　某林在这里大吼一声：三个坑一起更新真不是人干的事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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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楼上走下去就餐的时候，夜未央刻意将异色的双瞳暴露在外面。
　　——现在，只剩下小樱的反应了。如果说……
　　如果后面是什么，她没有去想。
　　这种冒险把自己的心暴露在外面的行为，在夜家的家规中是禁止的事情。
　　但是，她想赌，赌小樱不会视她为异类。
　　——这是危险的、没有把握的赌局。
　　等待她的是被刺得伤痕累累，还是再一次被接纳？
　　她不知道。
　　但是，即使把握为0，她也要赌。
　　因为，她想要站在阳光下。
　　哪怕只有一秒钟，哪怕接下来的结果是魂飞魄散。
　　所幸的是，她成功地坐在了餐桌旁。
　　小樱说了和其他两人同样的话——
　　“姐姐的眼睛好漂亮啊！”
　　这样就好。
　　她无不庆幸地想着。
　　至少，她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心呆着的家。
　　“银雪想在哪里读书呢？”
　　正当夜未央埋首解决早餐的时候，藤隆温和的声音响起。
　　“读书？”她眨眨眼，然后看向小樱，“小樱在哪里读书呢？”
　　她现在需要确定，这个世界到底融合了多少漫画，而剧情，又走到了哪里。
　　“我吗？”小樱指了指自己，在得到确定的回答之后歪着头道，“clamp学园初等部四年级，哥哥在高等部二年级。”
　　“是普通科。”桃矢忽然抬头插嘴，“我和音乐科那些自恃清高的家伙没关系。”
　　夜未央忽然觉得有一只可爱的乌鸦呱呱地叫着飞过头顶。
　　为什么星奏学院会和clamp学园融合在一起？
　　这也太扯了吧？
　　不过……就看昨天桃矢递给她的叫做《Hunter*Hunter》的漫画，也有可能不是么？
　　这些推理只在放在内心，她的表面不动声色的笑。
　　“我跟哥哥在一个班就可以了。”她咬住筷子，“随便哪个年级都无所谓。”
　　“是吗？”藤隆托着下巴，“那么，我明天去和学校说一下好了。”
　　“……”夜未央看着他，眼神有些疑惑。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不，没什么。”她微笑，“今天晚上，我应该睡在哪里？”
　　他刚刚……什么都没有问。
　　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支持，这就是……她和他们之间的差别？
　　“小樱的隔壁有一间房，今天就能收拾出来了。”桃矢起身，拿起碗走向厨房，在路过夜未央的时候用很小的声音说道，“我可以不用当报枕了。”
　　夜未央的脑袋上刷拉拉地爆出一排青筋。
　　那明明是你自愿的好不好！
　　“那个……家里有我能穿的衣服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夜未央放下筷子，“我的衣服很久没换了。”
　　事实上，她穿的衣服依然是那件逃跑时的衣服，不能说脏，只是不大舒服。
　　“我想，抚子的衣服你大概能穿。”藤隆笑眯眯地站起来，“我去帮你拿好了。”
　　天宫抚子，小樱和桃矢的妈妈，一个十六岁还在上学的女生就嫁给了当时身为老师的木之本藤隆。
　　想到日本的婚姻制度，她小小的汗了一下。
　　15岁就可以结婚，是自由开放还是别的什么？
　　“这件衣服应该很适合你。”藤隆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摊开手上的衣服在她身上对比了一下，“尺码刚刚好。”
　　还好是很普通的衣服。
　　夜未央在内心里松了一口气。
　　“姐姐去试试看吧！”小樱走到夜未央身边，“肯定会很漂亮的。”
　　“诶？”
　　她就这么糊涂着被推进了小樱的房间。
　　“呼……”她站在房间内挫败地叹气。她似乎，对于这家人，没什么抵抗力啊……

　　悬崖上的红蔷薇。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夜未央忽然想到了这样一句话。
　　镜子中的人很美。飞霜荡雪似的白发，露在外面的绿色猫瞳，白皙透明的肌肤，粉嫩若樱的红唇，组合出了一张冷艳的不似人间物的少女的脸。
　　她在笑，但是这笑意却丝毫都没有传达到眼底，瞳孔的深处满是理智的淡然和冰冷，找不到丝毫感情的波动，清清冷冷，像是背负了整个世界。
　　这种感觉，就像是悬崖上的红蔷薇，明明很脆弱，却硬要用骄傲的刺来维护最后的尊严。
　　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夜未央摇了摇头，摘下了银铃。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里，风鸟院弦术中有一种“编曲之法”，用弦来缝合脸部皮肤跟肌肉，让脸部表情自由变化，可伪装另一个人。
　　也就是说，她现在要进行易容。
　　弦晃得眼睛生涩，双手在脸上交织，最终定格在一张最多只能用清秀来形容的普通脸庞上。
　　接下来，是隐形眼镜。
　　再度看香镜子的时候，映出的是正常人的眼睛，湛蓝的瞳孔，比刚才多了一点温度。
　　这样看起来，至少会正常一点。
　　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夜未央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浴室，她的身体就僵在了那里。
　　……不对劲……
　　空荡荡的感觉缠绕着自己，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孤寂，世界突然寂静无声，时间好象不再流动。
　　这……怎么回事？
　　迅速跑到窗前，刷地拉开，映入眼帘的是繁华的大街，以及……定格不动的人们。
　　她的瞳孔集聚收缩，有些疯狂地打开门，冲到楼下。
　　桃矢他们三个人，似乎还保持着前一秒的动作，脸上带着笑容，呆立在客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不得许多，她冲到门口，哗啦一声拉开门，跑到庭院内。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却感觉不到任何属于阳光应该有的温暖。
　　时间……静止了……
　　即使不想承认，但是这个荒唐的想法却是解释面前一切的最好理由。
　　那么，那么，木之本家会不会……
　　“放心好了，时间静止不会对任何人类造成伤害。”
　　温和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高贵和典雅，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传来。
　　夜未央的身体顿时绷紧。
　　——竟然有人，能够潜到自己身边这个距离，也不被发现。
　　当下想都不想，完全凭着身体的反射神经，向声音的发源处甩出一排飞针。
　　叮叮当当——
　　仿佛是被无形的东西阻隔，飞针在半途就全部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完全不在同一层次上的力量……
　　有史以来第一次，夜未央流出了冷汗。
　　面前这个人，可以在一瞬间杀掉自己。
　　“Ne，我可不是来打架的啊，智。或者说，我现在应该叫你银雪？”然而，他明显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微微退开一步，淡然微笑。
　　他的语气熟络，像是多年不见的友人。
　　她……认识这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家伙么？
　　依然保持着警戒的状态，她开始打量这个人。
　　一身月色的长袍上绣着繁复的金色花纹，像是某种咒文，给人古朴的庄严感；带着点淡淡的金色的月白长发被一只上好的白玉簪固定住，垂两缕与胸前，飘然若仙；苍蓝色的眼眸像是最上好的月光石，每个角度都流露出不同的吸引力。
　　他的额心一弯金粉勾勒的月牙，像是第三只眼睛，高高在上地窥视人心。
　　这样一个比女子更为精致的男子站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她。
　　这张脸，如果在缩小几岁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夜未央忽然觉得看到了火影当中那个名为水无月白的少年。
　　——月·菲诺·洛荻伊，浮云殿堂中掌管创世和毁灭的“七圣堂”中的月天使。
　　这样一段资料，莫名其妙地跳入了夜未央的脑海。
　　似乎是前世便认识的人，感觉就好象是与碧落和暗冥的初见，明明素不相识却又熟悉到骨子里。
　　总而言之，这个男子不具有威胁。
　　抛开所有混乱的念头，她迅速做了这样的判断。
　　“你……找我有事？”
　　几乎是同一时刻，她就确定了将时间静止的是面前的人。
　　“你跟以前一样，冷静到无趣。”他托住下巴，“你认得我吗？”
　　“感觉是……认得的。”夜未央的神情恍惚了一下，“月·菲诺·洛荻伊……”
　　“果然和暗冥说得一样，不是完全没有记忆。”月似乎颇为头大地揉了柔额角，“可是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
　　“你找我，有事。”夜未央的语气很肯定，仿佛刚才的恍惚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受人之托，带给你点东西。”
　　他的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一柄长剑落到了他的手中。
　　“这个，给你。”
　　“给我？”夜未央呆了一下，“谁给我的？又为什么要给我？”
　　“……用语言解释起来很困难。”月的眉头好看地皱了皱，“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你的。”
　　本来，就是她的？
　　夜未央将视线转移到了长剑上面。
　　像是白银打造的外鞘，触手冰凉而沉重，无数的钻石流畅地构成了一个奇特而优雅的图案，耀眼，眩目，能夺走人的魂魄。
　　触手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复苏。
　　…………
　　「您决定了？抛弃族人，抛弃一切？」
　　「……」
　　「我没有强迫你的资格，但是我希望你能改变主意。毕竟，你拥有海皇的血脉。」
　　「对不起，大长老。可是，大哥和二姐，都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我，只希望能够演奏出最美的音乐。」
　　「那么，这个，请您收下。」
　　「？！这是海皇才能用的东西，是鲛人的至宝，我只是个背叛者……」
　　「只有少主您，最适合它。」
　　「……」
　　…………
　　这把剑的名字是……
　　“湛海……”
　　长剑被拔出，剑身是罕见的蓝色，晶莹透明，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动。
　　寒光萦绕，杀气四溢。
　　剑随心动，光若游龙。
　　完全是脱离意识的剑舞，仿佛刻在脑海深出上千年，一一在手中浮现。
　　千年都无法改变的追求，千年都无法放弃的梦幻，千年都无法忘记的回忆，千年都无法忘怀的约定。
　　那是沉睡了千年的灵魂，在一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收剑，垂手。
　　夜未央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湛海。
　　刚才是……怎么回事？
　　她，做了什么？
　　为什么，心跳的声音会这样响亮？
　　那段模糊的记忆，又属于谁？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传来，扭头看到了月风华绝代的笑脸。
　　“它属于你了，再见。”
　　“等等！”在他转身之前，她一把拉住他的袖子，“你是谁？我认识你对不对？‘浮云殿堂’又是什么地方？”
　　一连串的问题全部抛出，她在长久的沉默中等待答案。
　　“我就说过，这是个麻烦的差事……”月无奈地叹气，“很抱歉，现在我还不能说。答案，只能自己去找。”
　　“什么？”
　　他“啪”地打了个指响，淡淡的光芒笼罩了全身，等到恢复视野时，她依旧站在小樱的房间。
　　打开面前的窗户，看到的是一如往常的人们。
　　只有手中沉甸甸的湛海提醒她，刚刚的一切并不是梦。
　　这么危险的东西，难道要随时带在身上？
　　她蹙眉，然后愣住。
　　像是与她心灵相通，手中的长剑竟然凭空缩小，最后在半个巴掌那么长的时候停住，俨然就是一只小巧的胸针。
　　夜未央的眉头蹙起又舒展，重复了几次之后，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当她走下楼的时候，木之本一家愣在了那里。
　　夜未央这才想起来，这个易容应该解释一下。
　　问题是，怎么解释？
　　气氛僵持了半天，最后开口的还是桃矢。
　　“果然是个怪物……”他保持着报纸半遮住脸的姿势，喃喃道。
　　刷拉拉——
　　青筋爆跳。
　　夜未央真的很想拿出一把飞针在他身上捅个窟窿。
　　相较之下，还是藤隆的反应比较正常。
　　“你的脸……”
　　“呃……一点简单的易容而已……”大概解释起来，就是这样。
　　“是吗，那就好。”藤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这件衣服很适合你呢！”
　　“啊……那个，我要出去一下。”夜未央走到门口，“大概晚上能回来。”
　　“等等！”藤隆在后面叫住她，“这个是备用钥匙，你先拿去好了。”
　　“诶？”
　　一串亮晶晶的钥匙飞到她的面前，下意识地伸手接过，夜未央再次愣住。
　　“给我？”她不确定地问。
　　“啊。”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了。”她收起钥匙，摆出笑容，“我出门了！”
　　这果然，是一家很好的人。
　　然而这点马上被桃矢的下一句话否定了。
　　“找不到回家的路没人去接你。”
　　她收回前言。
　　这个家里，木之本桃矢你最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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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留言要留言！都不许霸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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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在这里说一句话——
AB你这个无良的混蛋啊啊啊！
居然把鼬曲扭成那个样子啊啊啊！
我们写同人的都拿什么写啊啊啊！！
那个样子的鼬怎么做卧底啊啊啊！！！
所·以！
本人在这里发出公告：
AB目前的剧情完全无视！！！！！！！！
鼬还是那个纯良的、有些别扭的鼬！
AB的设定见鬼去好了！
请大家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