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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生活的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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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翼真看着桌面上一碟杂色的东西好奇地问。
“咖喱饭,没有见过吗?”左千赖郁闷地回答,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饭式在日本通街都是,他居然问这种白痴的问题,刚从乡下来吗?
“你的眼光带有歧视性。” 翼真眼光冷瞥回去。
“你这家伙很烦,吃完就可以OUT出去了吧?”左千赖试探性地问,她可不想让一名身份和来历不明的家伙常住在家里。
“你、你的猫……”翼真被一件奇怪的事情惊住了,他对面椅子上的那只猫居然拿着汤勺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食物,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呢,可是那却是事实。
“干嘛?很吃惊吗?没有见过猫拿汤勺吃东西的吗?”左千赖看着自己的宠物,语气中带着一种特别的骄傲,因为这可能是全日本第一个会拿汤勺和人一样吃饭的猫猫,虽然是从路上捡回来的流浪猫,但是它却一心一意地陪在寂寞的主人身边不离不弃,这也是左千赖非常宠它的原因。
北岛翼真拿过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目光还没有从那只奇特的猫身上移开。
“好像很难吃的样子!” 北岛翼真动了动汤匙并没有立即吃的冲动。
“呃……”左千赖咬着下唇,这家伙还没有吃就说难吃,他把人家的劳动成果都看成什么了,“难吃总比没有得吃强吧?”一把夺过北岛翼真桌前碟子,真是得寸进尺的家伙。
“干嘛?我还没有吃!”翼真显得莫名其妙看着突然火起的左千赖。
“大毛,这份给你留着当下午茶好了!”左千赖满脸笑意地把北岛翼真那份午餐干脆得递给也正在享受午餐的大毛。
“喵~~”大毛“热烈”回应主人的赐予,还特意朝北岛翼真摇摆着它那光滑的尾巴,像是嘲笑某人,尽管主人做的东西实在不怎么样,可是光这样特殊的照顾就可以当作早上那家伙对它攻击的报应!
“那我吃什么?”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对你?”听他的语气好像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似的。
“你有没有同情心的?”
“我为什么要对一个闯进我家的‘陌生家伙’要有同情心?”左千赖特意将“陌生家伙”几个字音调拉长。
两人的眼光似乎都带着一股“杀气滕腾”的熊火,仿佛随时都可以将对方“至于死地”。
“问题是我不是陌生人!” 北岛翼真理直气壮兼理所当然地回答。
“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你的名字而已,你居然说得比唱得好听,你还真是个无聊的家伙!”左千赖不示弱地反驳道。
“那是因为时间、地点、环境都不对!”
“说话也要挑时间、地点、环境吗?你是王子还是公爵?”
“既然你这样说,好!那就晚上说,你给我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一定是晚上?又想赖在我家不走?”
“你这女人说话怎么那么刻薄?总之就是晚上啦!”
“不行!你一定要现在说,没有合理的解释你就马上OUT我的房子!”左千赖语气表明着她的“立场”坚定,非他人而改变!
“可是你不是约好你的朋友们出去吗?” 北岛翼真理脑子一转脱口而出。
“嗯?出去?”左千赖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情,她抬头一看表,“啊!已经一点了?”
完了,昨天她就约好友深、夏两人今天一点钟去拜访美容教授的,现在都一点了,她急忙地放下汤匙冲上楼去准备。
翼真理拿起左千赖还没有来得及开动的午餐一脸得意的扫向那只奇怪的肥猫,“怎么样?死肥猫!看见没有?这就是策略!”
“喵~”大毛低沉地叫了两声似乎对他的得意表示轻视,这算什么男人嘛,就知道欺负女人!
“等下我会让你好看的!” 北岛翼真嘴角露出“阴险”地笑意。
“喵~”谁怕谁,尽管放马过来!大毛也毫不视弱地竖起它那引以为荣的尾巴和全身毛发。
有那么一刻,北岛翼真和一个猫就用非常“尖锐”的眼光来鄙视彼此。
要是被北岛翼真的好朋友看到这样的场面会怎么样想呢?
“如果你不想被我那么快赶你出去就乖乖在家陪大毛,别乱跑!”
“开什么玩笑,陪它?” 北岛翼真难以置信地指着胜利在望的大毛大叫起来。
“听得懂人话吧!”左千赖拿过雨伞还特意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算什么女主人哦?看着左千赖远去的背影,他开始怀疑这个160出头、模样一般、身材更一般的、但性格却刚烈的像将士一样的女生,她究竟是不是他主人啊?
“干嘛叫我上屋顶?”左千赖边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一不小心滚下去。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非要选这种地方说话。
“这里比较空旷,而且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进入梦乡了!”
“亏你也会说这句话,你要知道我明天还要上课的!”
“你这女人真是一点头脑都没有!” 北岛翼真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要说什么就直接说重点,不要浪费时间!”
“你是不是经常做噩梦?”
“是!”左千赖脱口而出,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知道她经常发噩梦?
“你所看到的是黑暗使者,在梦中你觉得自己无法逃脱他们的追捕是吗?” 北岛翼真平静地问。
“黑暗使者?”左千赖眸底掠过一抹诧异。
“他们专门追捕‘半灵魂之人’,而你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
“那个……”左千赖难以置信的张望着他,脸上写满错愕,这家伙也太奇怪了吧,说些莫名其秒但却是事实的话。
“你是个‘半灵魂’之人,你必须要找到另一半同样是‘半灵魂之人’,你的命运才会真正地被改变不受束缚,不然你就永远活在他们的干扰当中。” 北岛翼真轻描素谈地一笔带过!
“半、半灵魂之人?”左千赖狐疑地望着北岛翼真,这些话不是在她梦中长出现的吗?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什么都清楚似的?
“是不是觉得我很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北岛翼真得意地甩了一下前额的秀发,一副自恋到家的模样。
“你居然做这种事情!”左千赖脸色难看地低下头并且紧握拳头。
“你干嘛那副表情?” 北岛翼真倒吓了一跳,他退后几步和她保持距离。
“你居然趁我不在家偷看我的日记。你真的好卑鄙无耻!没有听说过非礼勿视吗?”左千赖一脸阴沉地指责北岛翼真。
“偷看你的日记?什么意思?你不要乱骂人好不好?”
“不要装傻了,要不是你偷看我的日记,你怎么可能那么清楚我的事情?”左千赖昂起下巴不服气地反问。
“拜托!我还不至于是做那种事情的人好不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现在可以离开这了,有多远滚多远!”
“喂!你怎翻脸比番书还要快!” 北岛翼真心里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在熊熊上升。
“白痴才和你在屋檐吵架!”左千赖站起来向木梯走去,都大半夜了她还没有睡觉,和这家伙吵架浪费精力,明天没有精神上课又被那个老头抓到扫地就惨了。
“那如果说我是你的守护天使你是不是也不会相信?” 北岛翼真试图性地问道。
“不是不信,而是绝对不信,简直是荒谬之论!”左千赖回头冷瞥了他一眼,回答相当肯定。
“果然是这样的答案,无药可救的白痴!” 北岛翼真无奈地叹着气,看来他要让她领略他的真本领才会让这个脑瓜有问题的家伙相信。
“你真的不相信我是你的守护天使?” 北岛翼真耐着性子再次问道。
“换台词好不好?”左千赖撅起嘴,心想这个家伙是不是在做梦?那么俗套的台词他也能搬出来,无聊!
“你确定不信?” 北岛翼真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他还真无法忍耐这个女人的态度。
“我——肯定!!”左千赖双手交叉,一副不屑的神情,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北岛翼真扬起嘴角盘算着该如何出场比较让人吃惊!
“天使是有翅膀的!”
“废话!看过电视剧的人都知道!SO WHAT?”左千赖双手交叉不耐烦地看着他,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爬上屋顶与这个奇怪的家伙讨论这些无谓的话题,真是那根筋不对劲。
两人就眼对眼对峙几秒钟之后,突然——
一双乳白色的翅膀从翼真奇怪的衣服里伸展而出,一切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
左千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变异”的家伙,惊诧的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比金鱼眼还大。
她咽了一下口水,“你去哪里弄的道具?这不是拍戏用的吗?”
“道、道具?” 北岛翼真顿时头皮发麻、直冒冷汗,差点没有为她这句话岔了气,亏她想得出,再反应迟钝也该有个限度吧!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愚蠢到这种地步。
北岛翼真无奈地腾起跃了个优美的弧度,以优雅而华丽姿势在半空晃了几圈!
“哇——”左千赖用力揉着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可是那不是梦而是的确存在的情景,那个“变异”的家伙居然飞上空中了,怎么回事?
“左千赖,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北岛翼真扳着脸瞅近傻了眼的左千赖,看她还能什么湖好说的!
“那个、那个翅膀……”左千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乳白色的翅膀,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那么白、那么美翅膀,她不由自主地上前触摸那双翅膀。
“天啊!这是真的翅膀也!不是道具吗?”左千赖抬头看着北岛翼真,希望他能给她准确的答案。
“才知道!后知后觉!” 看到她已经消除了对“道具”疑虑,北岛翼真紧锁双眉没有理会她。
“咦?就算你是天使,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天使不是应该在上面的吗?”左千赖扬起嘴角指指天空。
这是从电视上知道的,她就是很难相信她现在所触摸的就是所谓天使的翅膀,这该不会是那个电视台做的恶作剧节目吧?
北岛翼真鼓起腮包不说话,因为左千赖问的不正是他所担心的吗?可是现在的状况应该怎跟她结解释呢?他的身份都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让她明白,要是再说下去的话恐怕天下大乱了!
“帮你找另一个‘半灵魂’之人!这是我次下凡的任务。” 北岛翼真眼睛在夜空中晃了几圈最终得出的结论。
“帮我?说起来好像是件不错的事情!”左千赖缩了一下鼻子。
“那当然了!我可是拿着自己的生命来帮助你的,你识趣点,在你家住的这段日子你要对我好点,知道吗?” 北岛翼真赶紧附和给自己打圆场,虽然后半句才是他所想强调的,他要是告诉她其实他帮她只是为了仅仅完成自己的任务罢了,并没有真心想过要帮助她,估计她会毫不犹豫得将他撵出去,这种私事不说也罢了!总之任务越早完成越好,他可不想呆在这里面对着脑子有问题的女主人和那只笨猫。
“我都不知道你说了什么,困死了,睡觉去。”说完,左千赖打了个哈欠就小心爬着木梯下楼,她发誓再不会跟这个家伙跑到屋顶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觉得好热,有水吗?我要洗澡!” 北岛翼真走进房间看着正准备睡觉的左千赖,日本的天气实在热得让人受不了,还有身上的长袍热得他不停出汗,他觉得现在的自己糟糕透了。
左千赖从床上跳下,“我去帮你放水,还有我要去告诉你沐浴液与洗发水的怎么用!”
北岛翼真把书桌上的曲奇饼放进嘴巴里,味道好像不错,“那些东西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用!”
“嗯?什么叫你又不是第一次用?”
“没什么,快点上去帮我弄吧。” 北岛翼真舌头添了一下嘴边的饼屑,他才不会告诉她什么原因呢。
“对了,这里好像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但是客房里放着一些宽大的睡袍,你先穿着,我明天去买些衣物给你。”左千赖转身走出房间,突然她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我不会让你白吃白住的,要在这里住就要听我的话,还有这里所有一切的重活都必须有你来做,包括院子里的花草、水管、阳台、玻璃门的清洁等,还有我最爱的猫咪,你都要好好地照顾。”
“我是你的用人吗?” 北岛翼真攒起眉头不满地反问道,什么叫守护天使啊?那么高贵的身份怎么可能去干那些平凡人所干的活呢?
“你可以选择做还是选择滚!”左千赖昂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道。
“还有第三种选择吗?”
“没有!”
北岛翼真耸耸肩,默认表示接受,真是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左千赖点点头,非常满意他的答案。
“这是睡袍,我放在这里,水我已经放满了,那个是沐浴液,洗发露、护发素、滋润霜、洗面乳,你要分清楚不要拿错了!”左千赖指着浴缸旁边的东西一一细说,而北岛翼真却没有理会她,直径走到镜子前认真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来到人间后就变了很多,以前站在镜子前的自己不是现在这样子的不是吗?我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会想起曾经的日子。北岛翼真摇摇头侧身看着唠叨不停的女主人,“小姐,你能出去了没有,罗嗦得像个老太婆。”
“喂,你说什么?老太婆?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清楚没有?”左千赖皱起眉心,显得有点生气,这家伙真没耐性兼没礼貌。
北岛翼真无奈地摆了一下手,干脆把左千赖推出门口,不知道她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什么态度嘛,这间房屋到底谁是主人啊!!”在门外的左千赖气愤的骂道,这家伙太目中无人了,真是的。
北岛翼真脱下华丽的长袍,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这种感觉还是那么熟悉,他伸手拿过沐浴液,看也不看就往外挤,好像瓶子有点小,为什么挤了一点就很难挤了,他干脆把小瓶子里的沐浴液全挤出来,泡泡不是很多,却很清香,皮肤很舒服。他把头靠在浴缸边沿,舒服的感觉带他回到过去,他轻轻闭上眼睛,梦幻般来到一个熟悉的环境。
“翼真,这是沐浴液哦,它会令你很舒服的,洗澡时候用的,浴缸里的水我已经帮你放好了。”
“哦,知道了,谢谢你,主人。” 北岛翼真回头向主人笑了笑。
“傻瓜,不要叫我主人,感觉太陌生,叫我樱兰。”樱兰甜美的说道,把手中的毛巾和衣服递放到架子上,“我去煮糖水,等你下来喝。”
“恩,好,要小心开水,不要再被烫到。”北岛翼真急切地说,因为每次煮东西她几乎都会被开水烫到,所以他很担心。
“傻瓜,我会小心的,快点洗澡吧!”樱兰拍了拍他手臂,走出了卫生间。
北岛翼真脱下衣服躺下浴缸,适度的温水和沐浴液的清香,让他全身放松,这个主人是很好,她让他感觉到了人间的温暖,明白什么叫关心,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留恋,他愿意永远守侯在她身边,永远做她的守护天使。
咚咚咚——
“喂,北岛翼真……”一阵急促敲门声把他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樱兰……”
一会才分清在门外大叫的是左千赖声音,还以为还是她,他抹起额上的露珠站起来穿上睡袍,打开房门,“吵死了,洗澡都不得安宁,你是鸟类吗?”
“你洗澡用得那么长时间吗?我都已经做好了两份作业了,你还没有出来,不知道浪费是可耻的啊?你……” 左千赖蹿了他一眼,暗示他在浪费水电,出钱的又不是他,她当然是不乐意了。可是她抬头看到湿漉漉并赤脚站地的翼真时,她愣住了,那家伙正用惺忪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刚睡醒的模样,孩子般的纯真,露珠顺着没有来得及擦干的头发滴下,宽大的睡袍穿在他身上却那么的合适,此刻的样子真的很令人着迷,居然性感、唯美到只有像漫画中才能出现的情节。
“看什么?没有见过美男子出浴么?” 被她一盯,北岛翼真显得腼腆,他挥挥手提醒她,他可不习惯这样被人家当怪物盯着看。
“哦……”左千赖露出失态而不自在的笑容,“你不是要喝牛奶吗,我放到客房了。”
“那么主动?”北岛翼真点点头,饶过左千赖向楼下走去。
“就不会礼貌点说声‘谢谢’吗?”左千赖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拳头的手势,走进卫生间看到的一幕才让她大跌眼镜,卫生间里到处都是水和泡沫儿,为什么她上星期的新买的洗面乳瓶掉在地上?而且瓶子都快凹成一团了?等等,这种沐浴液的香味为什么和她洗面乳的味道那么像?该不会——
“啊——”左千赖冲过去拿起洗面乳,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就是被挤完了,那家伙居然拿她的洗面乳当沐浴液了,不是跟他说清楚了沐浴液和洗面乳的区别吗?为什么还会弄错啊?
左千赖咬牙切齿地紧握着空洗面乳瓶子,转身想要走下楼去找那个白痴一般的家伙算帐。
刚好气在心头的左千赖急着走路而忘记了地板上的妨碍物,脚底却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一不小心失去重心迅速向后倒。
“啪!”的一声巨响,左千赖整个人四肢腾空瘫倒在地上,拖鞋也甩到一边,顿时一阵眩晕袭向她,几秒后才适应黑暗和光明的交替,感觉到从身体里传来被摔的阵阵疼痛,感觉到自己四肢动弹不得,像是被骨折了一样,脑袋更是像要裂开一样,(要不是她的头部刚好滑落在北岛翼真脱下的长袍上,可怕现在的状况更是难以想象了。)她现在的样子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啊……痛,北、北岛翼真……”左千赖极力地保持最后的几分清醒,欲哭无泪。
喝着加糖牛奶的翼真似乎听到楼上有点声响,边喝牛奶边向楼上走来。
“左千赖,你干嘛躺在地上?”
“痛、好痛……”左千赖把手伸出,她觉得自己快失去意识了。听到她微弱的声音再看看地面上的拖鞋与她那难看的德性,明白了什么,立即把奶瓶扔向一旁,走上前抱起左千赖,“医院在哪里?快点告诉我!”
“16号……”左千赖晕了过去。
“什么?喂,你不要死啊!”北岛翼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靠他了,他抱着左千赖走到窗边,希望这个时候不会有太多人看到他飞行的样子。
在医院里经过医生护理下左千赖很快就醒了过来,只是皮肉之伤而已。
“小姐你醒了?”一个女护士高兴地问道,
“哦,这里是哪里?”左千赖摸着身体疼痛的地方。
“这是医院呀,你男朋友说你是因为摔倒而晕过去,所以送到这里来,现在醒了就没事了。”
“男朋友?”左千赖迟疑了一下,伸脚下床,翼真刚好走了进来。
“感觉怎么样了?”北岛翼真关心地问。
“恩,有点头晕,你送我来的吗?”
“不要问这种废话,醒了就赶紧付钱回家。”北岛翼真表情生硬地说道,这个家伙也太没有用了,只是滑倒而已,居然还会昏过去。
“钱?”左千赖才意识到进医院是要钱的,她伸手摸索口袋,却发现钱包不在身边,电话也没有带,怎么办?只有打电话给亚铃她们了。
接着就等着夏日亚铃赶到付钱才可以回家,一直弄到快天亮才回到家,左千赖倒头就睡,尽管身体还是很痛,但是实在太累了。
北岛翼真看着她吃药上床后也走回客房,现在可以好好的睡觉了。
才来第二天来,她就发生这种事情,真的是倒霉到家。
就此,北岛翼真就顺理成章地住到左千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