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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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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井上织姬面前放着的是一只纸袋，Mr.Donuts的外带纸袋。
这是面前这个总是冷冰冰的破面刚刚扔在桌子上的。
织姬小心翼翼地瞟了她的看守一眼，发现他正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于是打开纸袋。
是一份巧克力甜甜圈。
很快解决掉后，织姬决定好好谢谢这个破面。
“那个，乌尔先生，”织姬准备了一个很灿烂的笑容，“谢谢你的甜甜圈。”
乌尔奇奥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这个笑容，然后忽然感觉自己其实蛮会遣词用句的，当初用太阳形容这个女人真是不错的比喻。
心情也变得好了很多。
其实在这之前，这位破面一直在生闷气。
生他自己的气。
当初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答应了这个女人为她改善伙食。可是做了这么多年的虚，乌尔奇奥拉实在想不起来人类应该吃些什么。
然后就想起这个女人强迫讲给他听的那些名词。
然后他向蓝染惣右介申请去现世被批准。
再然后就是这位立于虚圈顶端的破面虚生中最丢虚的时刻。
拜她所赐，他在现世转了不知道多少圈才找到她所说的Mr.Donuts，很仔细地观察了半天，又很认真地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从那个架子上拿下的东西都是能够食用的。
作为一只很遵守规矩的虚，乌尔奇奥拉很认真地排在队伍的最后面，等了十多分钟终于轮到他的时候，这位破面指着售货架上的甜甜圈道：“我要这个牛角包。”
满堂哄笑。
在弄明白牛角包的样子时乌尔奇奥拉真想找谁魂葬了自己——明明伊尔弗特的苍角王子解放后的样子自己看过不是一遍两遍，竟然还是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要了一个巧克力甜甜圈后，破面拿着外带袋转身想离开却被叫住要求付钱。
什么叫付钱？乌尔奇奥拉隐约想起还是人类时好像是以物易物，于是在摸遍全身没发现什么可以交换的东西后，把腰间的斩魄刀解下来，“砰”的一声放在柜台上。
“就先把这个放在这里吧，保管好了，我明天拿东西换回来。”破面认真道。
看着自己的斩魄刀躺在陌生的地方，乌尔奇奥拉其实是有点不舍的。
再然后一片哄乱，店员和顾客们尖叫的尖叫、大笑的大笑，不时传来“这家伙别再是个傻子吧”、“瞧打扮得怪模怪样的，是个coser吧”、“怎么有这么白痴的人啊”之类的话。
毕竟是有着极强自尊的顶级破面，三番两次被人类这种垃圾生物嘲笑，乌尔奇奥拉再冷淡也不禁有些恼火。
在听到“干脆把这家伙送到警局吧”后，这种恼火也终于上升到顶点，乌尔奇奥拉一手抓过自己的斩魄刀，一手拿过装着一个甜甜圈的外带袋，一个响转消失在现世。
为什么不解决掉这些垃圾？乌尔奇奥拉在心中郁闷地想，不是因为自己善良，是因为蓝染大人不让在现世挑事。嗯，就是这样。
织姬看着乌尔奇奥拉站起身，走出自己的房间。
其实这位破面先生还是很温柔的呢。
其实她的每个要求他都帮她做到了，尽管方法不是很能让她接受。
比如态度虽然不是很好，但还是帮她带了甜甜圈。本来是做好事的，可是他扔下袋子就自己到一边闭目养神去了，弄得她谢也不是不谢也不是。
而且总是冷着脸，但是听说是因为他的面部神经受到了损伤，所以做不出更多的表情。
好的。井上织姬战士要出动了！帮助破面先生恢复更多表情！任重道远，井上战士要好好努力！
但是这种想法在一天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织姬看着眼前的巧克力甜甜圈，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要一个巴掌甩上他的脸。
“女人，你快些吃完。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没那么多时间陪你。”
听到这句冷冰冰的话织姬终于怒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就朝面前的破面大声喊道：“乌尔先生你是故意的吗？每顿饭就给我一个甜甜圈！再怎么爱吃这也不能当饭啊！你是想饿死我吗？”
难得自己一番辛苦，竟然不领情。乌尔奇奥拉心里很不满，要知道他是偷偷摸摸跑到现世那家店去拿甜甜圈，做着不给钱就跑的丢虚行为，她竟然不满足，还冲着他大呼小叫。
但是脸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女人，不想吃就换回原来的食物。”
他有些恶质地开口，明知道她的答案，可是以他现在有些郁火的心情，他还是想看到这女人的请求来消消火气。
果然，听到这话，织姬的脸上愤怒的神情顿时垮掉，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乌尔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甜甜圈是很好吃，可是填不饱肚子啊。我不想吃原来的东西。所以、所以……”织姬鼓起勇气，“能不能从现世多带些东西回来啊？”
“喂，你知不知道，乌尔奇奥拉每天都往现世跑？” 诺伊特拉呲着牙笑道。
“关我什么事？” 赫莉贝尔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没看出来啊，那么个冷脸的人欲望还真是高呢！一定是吃小宠物吃得不过瘾，到现世去找乐子了吧！”诺伊特拉蹭到赫莉贝尔床边，被后者一掌拍下去。
“死种马，以为都跟你一样欲求不满啊！”赫莉贝尔伸了个懒腰，再次拒绝诺伊特拉的企图，“烦死了！老娘今天不想做，你滚远点！”
“死婆娘，想不想到现世去？”诺伊特拉不死心诱惑道。
“想像葛力姆乔那样少条手臂你就去！老娘不拦你！”连甩都不甩他一眼，赫莉贝尔一脚把诺伊特拉踹下床。
“小乌拉最近很不安分呐，天天往现世跑。”
“没什么，是我允许的。”蓝染端起红茶，杯子却被银伸手拿了过去。
“十刃和破面中都有在议论呢。”银刚想喝，杯子又被蓝染夺了回去。
“告诉他们少乱嚼舌根。乌尔奇奥拉的行动是我特许的。别一个个都想往现世跑。”蓝染冷声道。
“真不明白，你特别宠着小乌拉，为什么？这孩子和其他破面有什么不一样么？”银不解道。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