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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侧福晋 ...

  •   听小柱子他们说,胤禟已经一切如常了,正筹备着大婚呢。我笑着没有应什么。那日回来的路上着看雪花飘落,心里说不出的空,这白色的雪正映着我空白一片的脑子和心,竟什么都看不见 了,眼前一白,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眼睛被布蒙了起来,月彩告诉我,是十四阿哥发现我倒在雪地里,把我送了回来。
      太医已经来看过了,雪盲症,只是暂时性的,多休息,保持温暖不要去雪地里站着,很快会好。月彩告诉我很多人都来看过了,我知道的,虽然看不见,虽然一直迷迷糊糊在发烧,却知道胤禟来过,那个气息那个温度,只有他才有,还有他的眼泪落在了我的头发里。连李德全都随庞太医来看过,这次我的问题应该没多严重才对呀。落瓷告诉我十三阿哥去古北口练兵了,这几天估计该回来了。反正也看不见,他回来让他看见也是多份担心。

      中午醒来的时候,月彩不在,我想喝水,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杯子。只能扶着记忆里的东西往门口挪,应该可以找到其他人。终于在我第27次被撞后,扒到了门口。胤祥进院子的时候,正看见门被拉开,凝亓一脸茫然无助的正在门口,眼睛上蒙着布条。心里一紧,赶紧几步跨了过去。凝亓的身子一下子悬空被人抱起,熟悉的皂角和茶叶的味道飘来“胤祥。”
      “恩。”他用鼻子回答,直接抱进了屋里,放在炕上。“人都去哪了?”
      “我才醒,口渴找不到水。”正说着,手里多了杯子,喝了。他便拿走放好。
      “撞了多少下?”他的声音没有情绪,抱住我的手覆在我的手腕上。
      “27下”我实话实说。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这一回来就知道你晕在雪地里,弄的人尽皆知,还盲了眼睛,还好是暂时的。你一天不让人提心吊胆就不舒服,是吧?”他的口气很冷。
      我扑哧笑了,“哪有这样关心人的呢?”寻找他的方向,摸上他的额头
      “干嘛?”他奇怪我的举动。
      “抚平你的眉头,很难看的。”我笑着说。
      他突然吻住我的嘴唇,很霸道。“这是惩罚你让我担心。”他在我耳边说。我低头不语。他说:“贺你生辰,礼物没有。”
      “真小气。”我小声说。

      往后的日子,他每天都来报道,美其名曰看着我。一直到元宵节过后,我的眼睛才好起来,能每天看东西,但是时间不许长,他就是找着理由继续来看着我,顺便给我读书。累的时候给他讲,我看过的小传说。那日他突然说道:九嫂来见礼,每位阿哥都觉得是个不错的人,真的如皇阿玛说的知书达理,只是九哥更沉默了,话是越来越少了。我笑着说:一切都是各人的造化,好与不好,我们这些毕竟是外人。他说他只是想起了当时我对十二阿哥说的话:“走的快了赶上悲伤;走的慢了被悲伤赶上。”那是胤禟大婚后唯一的一次说起关于他的大婚。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还是会微微的疼,心疼那个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孩子,其实我也一样吧。

      ==================

      一晃竟已经康熙四十一年了。胤禛、胤祺、胤佑、胤禩、胤禟、胤誐、胤祹、胤祥、胤祯已经开始走上历史的舞台,他们的未来已经随着历史的丝带缠绕在一起了。胤禛和胤祥也越来越受重视,每出行必有他们。四十年六月去塞外,我选择找借口不去,毕竟我还是晕马的。十月,拼图完成的时候,胤禟已经分府搬出了皇宫。一直到四十一年的新年家宴上,远远的看见了他和他的福晋,一个看着就是大家闺秀的女子。九月份的时候,第四次南巡。太子、胤禛、胤祥随行。太子在德州生病后,康熙立即召索额图来照料太子,康老爷子与胤禛、胤祥继续行程。到泰山命胤祥单独祭泰山,不久一行折返回京。

      一回京,康老爷子就给胤祥指下了个侧福晋,当月完婚。是珊宁。这宫里什么都慢,就是消息最快。听到的时候,我正在写字,淡淡回了月彩一句:很好,就继续写我的字。一屋子的人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可以这么平和。他们都以为这一年多来,胤祥只要有空就往这里来,以为指婚应该是给我和他的,竟没想到先指了个侧福晋,还是珊宁。甚至连家里都觉得我是应该指给胤祥的,呵呵。其实我什么都没想过,指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吗?我只是要一个独立的院落,不被打扰就可。也许我是认了,这里不可能一夫一妻;那么退而求其次,我要有瓦遮头,三餐一觉着落,无人打扰便可。我相信妥协也是一种勇气。

      ******
      胤祥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退下啦,月彩根本是想扫他出门,被月吟拽了出去。我没有抬头继续写我的字,只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完全没有章法。
      “来了?”我开口,他一直没有说话,僵硬的气氛总要有个人来打破。
      “你知道了?”他问,有点小心翼翼的。我点头没有看他,不知道看他要做什么,也是怕看见他的时候会想挥拳,我承认我的心里很不舒服,特别不痛快。“你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有,”我挥笔写下「恭喜」,递给他。
      他迟迟不接,猛的板过我的身体,抬起我的下巴,我闭上眼睛,他的叹息声响起:“我向皇阿玛说了要你做嫡福晋,不要侧福晋。皇阿玛说还要留你些日子,先让我娶侧福晋,其他的哥哥也是有侧福晋的。”
      “呵呵”我笑开了,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理所当然,“对,男人三妻四妾好平常的,你随意,要娶几个都是十三阿哥您做主,您的府,您的婚,哪轮得着和奴婢解释。奴婢只求若到时候真的指给您了,三餐一觉、有瓦遮头便可,也好方便奴婢不被打扰,虔心礼佛。”我觉得自己嘴窝的笑容已经可以醉倒自己了。他的脸色在听完我说话后变成了酱紫色,半晌放开我,转身离开。

      晚上胤祯过来告诉我,他和皇上要我当他嫡福晋,皇上没允,说想留我些时日。我几乎是安静的没有情绪的听着他说,临走时,他告诉我,他愿意照顾我,给我想要的一切,哪怕是唯一的一个妻子,他都愿意。我看着他竟久久说不出话来,什么时候小孩子竟已初长成,不再是那个聒噪的要我讲故事的小孩了,什么时候他已经开始能独立处理完成事情了。原来除了我一直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切都在改变。

      一大清早,全顺就赶到了我这,说了一大通的话。胤祥从昨天回去,就一直没好好的,大发脾气,干脆没睡觉,疯了一个晚上,把喜服都撕了。“格格,主子昨天一定是没和您解释明白,这婚事主子是被陷害的呀?”
      “什么?”我晕了,结婚还有被陷害这么一说?
      “奴才就知道主子不会说的”他叹了口气,“南巡的路上,珊宁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了药,趁我不注意给主子下了药,主子这才和珊宁。。。珊宁是故意的呀,太子还对珊宁起了歹心,反正最后竟帮着珊宁给皇上说。还好皇上没什么不开心,只是把珊宁指给了主子,看皇上的意思还挺高兴。主子要拒绝的,我怕主子触了圣颜,和四贝勒一起给拦下来了,您要怪就怪我吧,别这样对主子,主子已经很难受了。”全顺啪的跪了下来。
      我明白了,根本就是一出戏,太子和珊宁本就是一伙的,联手算计了胤祥。老爷子不生气,心里多少也是明白的,同时也正好觉得儿子能干,就干脆吧这珊宁赏给了他。是呀,这个时候他既然被重视,必然要被人使绊子的。
      我拉起全顺“你做的对,我随你去一趟。”他一听我这么说,高兴的要帮我拿披风,我告诉他不用,直接去就好。

      我一进屋就看见满地被他撕坏的婚用,和打碎的瓷器。开口对全顺说:“还不赶快让内务府再置备一套来。”全顺应下就去办了。
      胤祥看着我,不说话。我走了过去“你这样怎么当新郎官?”我问他
      “我不想当狗屁新郎官!”他没好气的顶了回来。
      “被别人下药的感觉好吗?为什么不解释?若你永远不解释,是要让我误会你一辈子吗?”我平静的看着他说,“觉得丢人,还是觉得没面子,还是不敢面对我?别人在暗处,你怎么防,根本不是你的错。”
      他看着我,一把拉了过来抱住。半晌才说“刚才皇阿玛来,告诉我早就把你许给我了,做我的嫡福晋,不过不是现在,皇阿玛想再留你些日子在宫中。让我这次婚后先选地建府,先不搬出宫。”
      “我知道,三九年八月二十五我就被许给你了。”我告诉他。
      他放开我,有点惊讶,问“你早就知道?”
      “以前只是猜测,今儿听你这么说,才肯定我没有猜错。”我笑着说“现在我们是不是收拾下,准备你三天后的大婚呀?”
      “不过娶个侧福晋,没什么好准备的。又不是什么多重的事情?”他一脸的不屑。
      “那什么才重?”我笑着问
      “你才是最重的,和你大婚的时候才重要。”他一脸的认真。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商量下,你建府的设计由我为自己的那份做设计?”我问他。
      “我还从不知道我的福晋喜欢设计,整个府都给你设计好了。呵呵。”他开始贫嘴。

      胤祥娶侧福晋的那天,康老爷子叫我去畅春园陪他说说话。只是随意的聊天,他这一年多来尤其喜欢西洋的东西,看我也明白就常叫我陪着他。不过这次的话里,他告诉我他答应了敏妃要把我许给胤祥当嫡福晋,前些日子,胤祥不开心的厉害,他就给了胤祥关于许我当他嫡福晋的旨意,适当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了。他告诉我,还是想多留我一两年的,问我愿不愿意陪着他这个老人,我当然是应下了。他那天很开心!随康熙从畅春园回来已经是三日后了,胤祥过来请安,康熙特意说了侧福晋不必过来了。

      **********

      我回到长春宫的时候,全顺已经在等着我了。一口一个主子的,想来他也知道了。我只是告诉他低调点,还是人前不要这么叫的好。全顺说来打小报告的,胤祥这个家伙竟从结婚当天就开始睡在了西厢的书房里。我只是提醒全顺这胤祥院子里都是自己家的奴才,怎么保主子周全,应很清楚。毕竟我不想药的事情再出现一次。全顺告诉我都打点好了,珊宁没有一个自己带来的人,加上同时封了通房丫头石珍儿为庶福晋,互相牵制。我不禁笑了,论这些,胤祥永远走在我前面。全顺递给我个盒子,说是胤祥让给我管理的。我打开一看竟是账册和胤祥的俸银,还有大婚给的赐银。“都换成了银票,好方便放着。”
      “好的,等我看过,过几天,他有空,让他过来趟。”我回了全顺,他便回去了。
      “格格,这帐都管上了,这算怎么回事呀?”月彩一脸的取笑。
      “明知故问。”我冲她笑,“还不是辛苦我们俩。”
      “也是。”她才反应过来。

      “格格,这么对吗?”月彩拿着册子给我看。我翻着看,很开心。月彩真是聪明,什么说一遍就可以记住并做的很好。“这样很方便呀,很容易看。”
      “我就是觉得这样看的让我舒服,你们那种老记录看的人头疼。”我说,这样收入、支出、支出分类看来一目了然。我是没学过什么财务,只是一直看家人这样记账,觉得比现在他们记账要好用很多,就干脆重新做了账本。
      “十三阿哥”月彩叫出来,胤祥点点头,月彩就退出去了。
      “怎么有时间过来?”我问,继续整理账册。
      他坐到对面“你让我过来的!”
      “哦,对哦。我重新做了账册,你看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我拿起来递给他。
      他翻着看,然后给我,满脸笑“一目了然,没想到你。。。”
      我接下话“这么聪明,对不对?”
      “你还真好意思,顺杆就爬!”他戏虐的看着我。
      “你敢取笑我!”我伸手去打他,他笑着挡下来,拉过我。
      “真想皇阿玛快点放你,我真有点等不急了”
      “你过来不是和我说这个吧?”我问他。
      “三月就万寿节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主意?”他问。
      “问我干嘛?”我撇了他一眼“应该有你福晋来决定呀!”
      “我不是正在问我的福晋吗?”他三分戏意七分认真。
      “贫嘴!”我笑说,“要支多少钱给你呀。”
      “不用,我拿了这个月的月俸给你送过来入账,你看怎么分配?”他递过来。
      我看了下,分出三分之一给他,“零花钱”我想了下问“够不够?”
      “足够了。”他放在一边,“想过建府的设计吗?过年时皇阿玛还问我。”
      “好快呀,一瞬就四十二年。月中不是还要南巡吗?”我问着他
      “是呀”他点头“你自己小心,不是去很长时间,你记得照顾自己,别让别人委屈你。”
      “我会等着你回来看设计图的,全都是我设计,是吧?”我问,
      他点头抱着我说:“这连天收拾行装,然后就出发了。可能没时间过来。”我只是在他怀里点头,没有继续说话,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很舒服。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在他怀里待着。

      **********

      转眼二月初,姐姐随行去了。留下我百无聊赖的,前两天说是嫂子要生了,家里人手不够,我就和太后要了个请,让月彩先去帮忙,等一起弄好了再回来。月彩是一万个不愿意,我是想着自己看不见小孩子的出生,总是能有个人看着,好回来给我讲讲呀。和月吟逛到花园里,也是百无聊赖,月吟又是个少言的人,有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月吟根本不在身边。
      “哟,这不是凝亓格格吗?”一个让我不甚喜欢的声音想起。
      月吟已经行礼了,我回身微笑:“侧福晋吉祥呀。”月吟看了我下,没有说什么。
      珊宁的脸色有点发硬,没有刚才的嚣张,月彩说的对,有的时候不能让小人太得志。“格格,还真有闲情呀,这么冷的天还来看风景。”她已恢复了常容。
      “哪比的上您呀,这大冷天的,您这顶肚子还不是来赏景儿。”我始终保持嘴角上扬25度。那么高的花盆底,也不怕摔着自个儿。
      她上前两步,在我半步之遥,“是呀,觉得闷就出来了。真是巧呀,打上次围猎后就一直没见,一转呀我这就从姑娘变福晋了。”她还真想要福晋这个位置,眼睛里带着挑衅。
      “侧福晋,您看是不是该回去了?”她身边的小丫头问了句,珊宁一听脸都绿了,瞪了回去。小丫头忙退到一边,我看了下好像在德妃身边见过她,看她穿着应该是个女官。眉清目秀的,还真可爱。她看见我看她,便也盯着我看,我笑了笑,她怯怯的低头,还不忘回了我个笑容。
      笑话看够了,也该回去了,“月吟,我们回去吧。”月吟马上过来,点头笑了下,刚走了一步,突然身后有人拽了我一把,人一下子向后栽了过去。月吟一把拉着我倒向了另一个方向,一声尖叫声划过耳朵,后背一阵疼痛上来,才发现在自己的头摔在了月吟的腿上。刚才站立的后方珊宁正倒在雪地最厚的地方尖叫着,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个嬷嬷从她身边立了起来,还没等我站起来,那嬷嬷就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从这个角度正看见珊宁得逞的开心,她还真行竟然拿孩子的命拉我下水,不过却被月吟先快了一步。月吟一把抓住嬷嬷再次打下来的手,我才看清是德妃宫里的李嬷嬷。
      “放肆!”一个犀利的声音伴着李嬷嬷的惨叫声,我抬头正看见胤禟一脚踹在了嬷嬷的身上,眼神阴狠,突然就觉得隐隐的怕。胤禟高了很多,每次远远的看见他都觉得他更不爱说话了。这竟然是这两年来距离最近的一次看见,他已然是个男人了。
      十四把手伸过来拉起我,月吟忙扶住我。胤誐一脸的不满“你丫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她!”他的手指向我,冲李嬷嬷吼道。
      李嬷嬷一看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马上磕头,求饶:“老奴瞎了眼,没认出来是格格呀。”
      “哟,好像弟妹也摔到了吧,不过这么看着没事似的?” 胤禩一脸的温笑,瞟了下已经站起来,被人扶着的珊宁。
      珊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正好跌在了草地上,不打紧的。”
      “嫂子这肚子也有五个月了吧,这天寒地冻的,您这个想干嘛呀?” 胤祯漫不经心的问。
      “只是闷。。。出。。出来走走”珊宁有点结巴的回答。
      “哟,怎么不多几个人出来啊,这万一磕着碰着的,算怎么着回事呀?” 胤祯依旧漫不经心间步步进逼。
      “是呀,这算怎么回事呀?” 胤禟也加了句,口气阴冷。
      珊宁看了下所有的人,“是我自己不小心,还拖累了格格。”她低眉顺眼的应下了。
      “那弟妹以后可要小心了,不要每次都拖着别人,小心不该拖的拖没了。” 胤禟的口气恢复了以往的慵懒,但是他的警告每个人都听的出来。
      “这人这么办呀?” 胤誐指着还在磕头的李嬷嬷,“她可是胆肥呀,这皇阿玛都疼的人,她竟然敢扇耳儿瓜子。”
      “这奴才不罚还得无法无天了。” 胤祯指着李嬷嬷说:“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去额娘那。再算账。”
      “是呀,顺便把太医叫来给弟妹瞧瞧,听见了吗?” 胤禩不温不火的口气却不失威严。李嬷嬷赶紧起了身谢恩随珊宁回去,小女官还不忘回头担心的看看我。
      “格格,血!”月吟一把稳住我要往下跌的身体。身体突然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模糊间看见胤禟着急担忧的眼睛好明亮。耳边十阿哥的说话声和十四让月吟去叫太医的声音,还有八贝勒的安抚声,渐渐的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格格,你可醒来了!”月吟盯着我看看,我冲她笑笑。突然觉得全身没有劲“别动,格格伤到了背,还伤到了腿,腿是侧福晋故意弄伤您的。”她一说我才想起来,摔下去的时候的确被人结结实实在小腿上踢了下。
      “我睡了很多天吗?”我问,似乎迷迷糊糊之间很多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伤口导致烧了两天,这才退了。庞太医说应不会烧了,刚走。一会儿药才能送过来。”月吟说着。
      “谢谢你,月吟。”我知道若不是月吟拉偏我,会正中珊宁的圈套。月吟笑了笑没说什么,把刚温的粥递了给我,侍候我吃东西,然后沐浴。

      月彩是五天后才回来,一回来就开始数落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小人算计,看着我的伤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在生病,还真是不和呀。

      

  • 作者有话要说:  吉祥一般是用在宫女太监之间的称呼里的,当然有待继续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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