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修罗场的多重奏（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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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鸣人在千手的待遇，和一回家就被所有人严格监管起来的‘千手柱间’完全不同，光是‘漩涡’这个姓氏，就让千手的人对他的态度相当友好。而漩涡鸣人本身大大咧咧、阳光开朗的性格，和生性爽朗大气的千手们相性也非常好，几次交谈后就跟负责接待他的千手族人混熟了，然后搓了搓手，问道：“那个……直树大叔，能不能问一下柱间爷爷去哪里了？”
……爷爷？
这个称呼让千手直树一愣，然后用力拍了一把漩涡鸣人的肩膀，说道：“鸣人小子，我们族长才二十多岁呢，你现在就管他叫‘爷爷’也太过了吧？”
“不是……”漩涡鸣人解释道，“……那个，我其实不是这里的人，我那个时候，柱间爷爷的孙女纲手奶奶都有五十多岁了呢！我当然要管他叫‘爷爷’了……”
“等等、孙女？！！”千手直树叫起来，然后一把拽住漩涡鸣人就往旁边带，“来来来，你跟我把话说清楚。”
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好，然后漩涡鸣人把有关于木叶的事，和千手直树都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未来会是这样吗……”
千手直树沉默着，许久，才叹息了一声。
“……我们千手，最后竟然只剩下一个了……”
“直树大叔……”漩涡鸣人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什么，鸣人，”千手直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露出一个笑容，“我们都是忍者，战死沙场是早就做好准备的下场，而且……”
“……既然我们全千手，都愿意为木叶赴死，我相信，这一定有值得我们如此付出的理由……”
“……族长说，可以让孩子们可以健康快乐的成长，不用被仓促地推上战场，挣扎求存……至少听你说的，这一点，‘木叶’是做到了对吧？”
“……对。”漩涡鸣人顿了顿，然后点头。“小孩会在忍校进行专门的学习和训练，至少要12岁才能进行毕业考，考试通过后才会成为下忍，有专门的上忍老师带领进行对应等级的任务，直到被认为有足够的能力，才会进行中忍考试，晋升中忍……这是木叶的体系。”
“……这么说来，族长的理想并没有完全失败，真是太好了。”千手直树哈哈一笑，用力拍拍漩涡鸣人的肩膀，“……别多想，听到你描述的前景，我反而觉得我们更有努力的动力了呢……”
“……至少我知道，按照族长所坚信的道路的走下去，我们会迎来那样的改变，不用让孩子再轻易上战场送死……”
“……这样的未来，值得我们所有的付出。”
漩涡鸣人沉默，生活在‘木叶’的时代的他，还不能很好地理解现在这个混乱时代的残酷，对于千手，对于所有愿意追随千手柱间的领导，进行全新的尝试的忍者来说，他们期望的其实真的只是那么简单。
——和平的生活，孩子可以健康成长，有幸福安稳的童年。
……木叶也许有很多不足，但它同样也有很多让人甘愿付出、甘愿努力的地方……
……木叶，是需要大家，需要所有人，忍者和普通人，一起共同建设，共同发展的家园。
……是漩涡鸣人曾经厌恶过，痛苦过，迷茫过，最后依然深爱的家园。
“……是的。”漩涡鸣人抬起头，天蓝的猫儿眼清亮如一望无际的晴空，神情坚定地对着千手直树说道，“木叶，值得。”
……
聊了大半天后，漩涡鸣人才发现他跑题了。
——对，他原本是想问清‘千手柱间’在哪里，然后请‘千手柱间’帮忙借助千手的情报网搜寻宇智波佐助的下落，但是不知不觉就和千手直树聊远了。
意识到这点后，漩涡鸣人刚准备把话题扭回来，就听到旁边传来耳熟的温润柔和男音：“漩涡鸣人？”
“哎。”漩涡鸣人下意识地应了声，就见对面和他聊天的千手直树猛然站直，叫道：“族长大人！”
“不用，叫我柱间就好了，”漩涡鸣人转过头，就看到一身宽松的雪白和服的千手柱间正微笑着向他们走来，“毕竟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也不算你们的族长，直树。”
“是，柱间大人。”千手直树点头，不过依然语气尊敬。
“鸣人，”千手柱间微笑着，转头看向漩涡鸣人，温和道，“你是在找佐助吗？他现在就住在这里，我带你过去吧。”
“可以吗！”漩涡鸣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不过他目光一瞥千手柱间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又忽然觉得麻烦孕夫似乎有些不太好。
“没关系，”千手柱间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对他温柔一笑，伸手揉了揉他刺茸茸的金发，“跟我来吧……直树，鸣人就交给我了，你去忙吧。”他转头对千手直树说道。
“知道了，柱间大人。”千手直树点头。
“这边。”千手柱间拉着漩涡鸣人，向宇智波佐助暂住的客房走去。
宇智波佐助选择的客房位于静僻处，位置在千手柱间家里较为偏远的地方，很是幽静。
宇智波佐助作为一个宇智波，就算在千手驻地住下，出于多年的积怨，千手们对他自然也不会如何热情，而他本来更是偏于冷淡的性子，也懒得和除了千手柱间之外的人多说什么话，大家也就默契地维持着‘点头之交’的关系。
在千手柱间带着漩涡鸣人过去的时候，宇智波佐助正穿着一身宽松的水蓝浴衣，闲闲的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发呆，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佐助君，”千手柱间隔得远远的就向他招呼道，“你看谁来了……”
“佐助！”漩涡鸣人一看到宇智波佐助就立刻惊喜地叫起来，撒腿就向他跑去，“佐助佐助佐助！！”
“……鸣人！”宇智波佐助愣了愣，然后迅速站起来，这时漩涡鸣人已经如一颗炮弹一般扑了过来。他“蹭蹭”地退了两步，这才抵消了漩涡鸣人扑上来的力道。
“佐助！”漩涡鸣人紧紧地抱住宇智波佐助的腰，抱着他像是小动物一样地蹭了蹭，“你还好吧没事吧我超想你的说！！”他吐炮弹一样飞快地把一连串的话说了出来。
“……我很好。”宇智波佐助的神色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抬手回抱住漩涡鸣人的腰，“倒是你，没惹麻烦吧？”
“才、才没有的说！”漩涡鸣人有点心虚——莫名其妙就和其他家族执行任务的忍者打了一场然后被一群人追杀再被路过的‘千手柱间’顺手捡了回来……这应该不算惹麻烦吧？起码这不是他主动的啊！“……咦，佐助你是不是胖了？”思量着该如何转移话题的漩涡鸣人摸摸手底下软软的腰身，突然蠢呼呼地蹦出来了一句话。
……和上次抱起来的手感有点不一样啊？
宇智波·一直在被千手柱间开小灶投喂·佐助：……
宇智波佐（胖）助：……漩、涡、鸣、人！！
“砰”的一声，漩涡鸣人捂着脑袋泪汪汪地蹲下：“好、好痛QAQ！”
“……给我过来！”宇智波佐助冷哼一声，拎起刚被他狠狠敲了个暴栗的漩涡鸣人就向房间里走去，刚准备推门的时候，他侧头望了千手柱间一眼，千手柱间微笑着抬手向他摆了摆，示意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宇智波佐助立刻推开门，拎着漩涡鸣人进去，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带上了。
千手柱间微笑着，完全没有要凑过去的意思，不过闭上了眼，身上的查克拉也小心地蔓延出去，很快就听清了里面的动静。
“欸、欸欸欸！佐助你干嘛扒我衣服？！！”
“笨蛋，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检查身上是不是有伤？！！”
“不、不用了！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我半路就遇上了这个世界的柱间爷爷……”
“……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吊车尾，给我把你到这里后都做了什么说清楚！！”
“欸，好的，是这样的……”
后面是漩涡鸣人絮絮的解说声。
千手柱间睁眼，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来。
……呐，佐助就交给你了哟，鸣人君。
他收回查克拉，然后放轻脚步，安静地离开了院子。
……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人家’，还是不要插手好了……
直到第三天，千手柱间才从给他送养胎的汤药的千手桃华那里得知，‘千手柱间’一回来就被千手扉间关了禁闭。
千手柱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有他的这个‘前例’在，千手扉间现在对‘宇智波斑’的戒备心简直是重了起码十倍以上……真是……
“桃华，”千手柱间摇头失笑，在千手桃华打算离开的时候，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衣袖，“你等会是要去给‘千手柱间’送饭吧，我跟你一起过去吧……我想见见这里的我。”
千手桃华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千手柱间软和带着期待的眼神下同意了。
……反正扉间大人也没说不能让柱间大人去见族长……
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千手桃华带着千手柱间去厨房取了午饭，然后一道向‘千手柱间’呆着的房间走去。
被关了禁闭的‘千手柱间’趴在桌子上，一副有气没力的样子。
“啊啊啊……好无聊啊……扉间你快放我出去呀……QAQ……呜呜呜……”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千手桃华的声音，“族长，我带着午饭过来了。”
“桃华呀，进来吧。”‘千手柱间’焉巴巴的说道。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提着食盒的千手桃华走了进来，而跟在她身后的是……？
‘千手柱间’一下子就坐直了。
“你好，”千手柱间和‘千手柱间’不约而同地开口了，“初次见面。”千手柱间对着这个世界的‘自己’露出微笑，走到桌子旁，一只手护着小腹，小心地坐了下来。
‘千手柱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千手柱间隆起的小腹，神情既复杂又诡异。
……啊，原来我还真的能怀孩子呢。
‘千手柱间’心里莫名地想到。
……木遁还真是给力啊。
“族长，柱间大人，”千手桃华把食盒放在桌上，然后自觉地退出去，“你们慢慢聊吧，我等会再回来。”
千手桃华离开了。
只剩房间里，两个千手柱间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气氛沉默而又带着说不出的尴尬。
……直到‘千手柱间’的肚子发出‘咕噜’的一声响。
“噗嗤，”千手柱间笑出声来，取过食盒，把饭菜摆出来，“你饿了吧？先吃饭吧，这个世界的我……或者叫你柱间？”
“柱间就好，”‘千手柱间’摸摸肚子，脸上露出个爽朗阳光的笑容来，“我确实有点饿了呢。”都是千手柱间，不用客套也没关系吧？
“……昨天没吃饭？”千手柱间看他捧着饭碗大快朵颐的样子，温声道。
“……嗯，”‘千手柱间’在扒饭的间隙中点了点头，露出一副消沉的神色，“好烦……扉间怎么都不肯放我出去……”
那副像是被抛弃了的委屈小动物的神态让从未亲眼见过自己消沉起来的样子的千手柱间感觉有些新奇，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另一个自己柔顺乌亮的头发，轻声道：“……乖？”原来斑哄自己，是这样的吗？
‘千手柱间’发觉自己在被千手柱间哄着后，反而更消沉了。
……呜呜呜……沦落到要另一个我来哄，我真是太没用了……呜呜呜……
“……乖？”
……呜呜呜……
“……对不起？”千手柱间摸着‘千手柱间’的头发，脸上露出带着歉意的笑来，“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扉间才会关你禁闭……”
“没有！”原本还在消沉中的‘千手柱间’瞬间满血复活了，清亮澄澈的双瞳凝视着千手柱间，神情认真地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扉间想得太多了……”
千手扉间：……怪我咯？蠢兄长我要不看着你你早不知道被‘宇智波斑’那条大尾巴狼叼走拐跑吃干抹净多少次了！！！‘宇智波斑’看你的眼神都要烧起来了！也就你这天然呆的笨蛋还傻乎乎的以为你们真的只是朋友呢！！！
在听说过另一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故事，并亲眼看过两人的互动后，千手扉间拒绝相信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斑’对自家兄长真的是‘纯洁’的‘朋友’之情。
……蠢兄长你要是一不小心被吃了怎么办？！要是被吃了还弄出孩子怎么办？！！到时候你就真别想嫁出去（划掉）找老婆了！！
永远在心塞的千手扉间今天依然为自家兄长对‘宇智波斑’的诡异执着而感到心好累，累感不爱。
“对了，能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吗？”迅速扒了几大口饭，填饱了饥饿的肚子，‘千手柱间’放下碗筷，看着千手柱间，认真而又带点好奇地问道。“桃华他们只给我说了点大概的，而我估计那和现实应该有不小的出入吧……起码我认识的斑不会……”他欲言又止。
“他们跟你说了些什么？”这下子换成千手柱间好奇了。
“呃，就是……”‘千手柱间’把宇智波佐助透露出去的那个版本说了一遍——简洁概括就是：宇智波斑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骗身骗心还骗孩子。
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只觉得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这样子的，”千手柱间对着眼巴巴等着自己回答的‘千手柱间’摇摇头，温声道，“孩子的出现，是个意外，我和斑……我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各行其是罢了……”
“呃……具体点？”‘千手柱间’一副摆明了要听故事的架势。
“……是这样的……”千手柱间叹了口气，然后将他和宇智波斑之间的往事娓娓道来，“……这段事，还是从千手和宇智波当初是如何成功结盟开始说吧……”
看着和自己近乎如出一辙，却是真实的二十多岁朝气蓬勃的‘千手柱间’，千手柱间从未如此分明的感觉到，自己原来已经很‘老’了。
……小纲都有五十多岁了呢……
想到自家小时候曾经绕于膝下活泼好动的长孙女，和穿越之前见过的已经长成美艳英气的五代目的千手纲手，千手柱间从胸中闷出一口浅淡的长叹。
……能亲眼见证沧海桑田，看着曾经的一切都物是人非，并不算什么幸运啊……
……只希望这个世界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不要再重复自己和斑之前的老路吧……
千手柱间这么想着，轻声将往事一点点说来，温润柔和的声音在午后清静的房间里弥漫，袅袅如一缕穿越时空的烟霭。
……从宇智波斑的失明，到宇智波泉奈的重伤和决断，交换双目……
……从宇智波斑倾尽全力的求死一战，到后面最终的结盟……
……木叶的建立，自己和斑一开始的期许和寄愿……
……火影，扉间，流言，宇智波的排挤……
……神社中的会面，最终选择远去的宇智波斑……
……以及，终结谷之前两个月，南贺川边那个迷梦般的夜晚……
说到这里，千手柱间突然有些尴尬。
“所以，你们是真的……”‘千手柱间’看他一眼，目光落到他隆起的小腹上。
“嗯……真的。”千手柱间略微尴尬，但还是点了头。
“……你们……你……”‘千手柱间’欲言又止，目光中透出些许茫然。
“是，我爱他。”都是‘千手柱间’，千手柱间自然明白‘自己’在问什么，他轻轻点头，毫不迟疑地回答。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不早早和斑在一起？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千手柱间看着茫然的‘千手柱间’，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对情爱懵懂无知的自己。
“我啊，好像天生就对这种事不怎么开窍……扉间明里暗里防斑防得和什么一样，我却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千手柱间想起迟钝的自己，微微浅笑，笑容淡而苦涩，“……斑他懂得多，却从来不说，我们就这样子，当彼此是朋友……我也没想过还会有除了朋友以外的可能。”
“……他不说，我不懂，自然，就只能错过了……”
“……如果不是那个意外……”
千手柱间长叹一声。
“……有时候想起来，后来终结谷的事就像是必然的。我也曾想过，如果当初斑没有喝醉，会是什么样？他会不会记得这一切，会不会还可能回到木叶……后来我又想，要不是斑喝醉了，以为一切都是梦，按他的性格，他压根就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不说出来，不迈出最先的那一步，后面懵懂无知的我就不会想着跟随他的脚步上前，然后把一切都推演到最后……”
“……说起来，好像不管是什么时候，理想也好，感情也好，都是斑先走出第一步，把目标点明，然后，蠢钝的我才会傻傻地跟着他留下的道标，一步步向前前进……他是我的天启，我的引路人，我以为，他也会是我的同行者……可是……”
“……斑，他看得比我远，走得也比我快……”
“……不知不觉，我就和他渐行渐远，不管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最终，我们只能分道扬镳……”
“……我想要的道路上，有斑；可是斑想要的未来里，却不需要我……”
“……这大概，是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结局的原因吧。”
他这样说着，眼帘低垂，清黑的眼瞳中似乎溢出些许水光，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千手柱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要安慰对方，却觉得自己心里竟也不自觉地涌上悲凉之意，话梗在喉间，一句也说不出来……最后，他想了想，凑过去，张开双臂，给了千手柱间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和斑，我们，一定不会走到和你们一样的结局的……”‘千手柱间’抱着千手柱间，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既像是安慰，又像是对自己的承诺。
千手柱间反抱住另一个‘自己’，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笑了。
“……这样就好。”
“加油吧，柱间……你一定能做得比我更好。”
“……我会的。”‘千手柱间’抚摸着另一个自己清瘦的脊背，轻声却郑重地承诺道。
……这个时候，打算来收拾碗筷食盒的千手桃华推门进来了。
千手桃华表示她推门的方式一定有什么问题。
——不然她怎么会看到两个族长依依不舍（大雾）地抱在一起啊！！
“对不起打扰了我等一会再过来你们继续吧！！”
千手桃华连标点都忘了停都不停地快速吐出一连串的话，然后“砰”地一声迅速带上了门。
‘千手柱间’和千手柱间都有点懵逼。
“……你说，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绝对的。我只希望她不要到处乱说啊啊啊啊！！！”
外面，一口气跑出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终于冷静下来的千手桃华靠在一棵大树上，重重地喘了口气，然后又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面，心里莫名地浮现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两个族长在一起也挺搭的嘛！柱间大人白一些瘦一些温柔一些，族长大人黑一些壮一些阳光一些……刚好互补嘛！
……族长×族长也好萌啊！！
……木遁×木遁……
千手桃华靠着树，默默地擦掉由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幻想而流出来的鼻血。
……之后的几天，千手柱间天天去找‘千手柱间’聊天，还私下里找千手桃华帮忙，去厨房给这个世界的‘自己’开小灶，弄点两人都喜欢吃的饭菜和饭后点心，然后带过去房间里一起吃。
这个过程中，千手柱间总觉得千手桃华看自己的眼神相当不对，幽幽的直放光。
‘千手柱间’对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厨艺表示好评，并点了六十四个赞。
……很显然阿修罗一系，完全不存在因陀罗一系‘相看两相厌’的特质，千手柱间和‘千手柱间’相处得非常好——毕竟都是‘自己’，很多事，很多想法，千手扉间和别人理解不了的，对于他们彼此而言，就没有任何问题。
‘千手柱间’对千手柱间‘怀孕’这件事特别感兴趣，在得到对方的允许后，他兴冲冲地把脸贴在千手柱间的小腹上，感受里面胎儿跃动有序的心跳声，散发出自己的阳之力和胎儿进行交流……感受到里面幼小的生命有些茫然却依然亲近的生命波动后，‘千手柱间’非常高兴。
“……啊，他能感觉到我呢！”
“是啊，”千手柱间微笑，“这孩子很厉害呢，跟一般的孩子完全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我和斑都各有特别之处吧。”
“……真好，”‘千手柱间’有些羡慕，“我也好想要一个呢。”
“这就看你和这个世界的斑，有没有缘分了。”虽然千手柱间觉得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彼此之间，对对方的感情应该与自己和斑一样，但是感情上的事，他也不敢打保票。
“……说的也是。”‘千手柱间’摸摸头，露出阳光元气的笑容来，“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等千手和宇智波结盟后，再看情况吧。”
“……如果是斑的话，我想我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千手柱间同样露出个温柔明媚的笑容来。
“呐，腿借我枕一下，我又有些犯困了。”
都是自己，混熟了后，千手柱间完全不和‘千手柱间’客气了，大大方方地枕在‘千手柱间’的腿上，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入睡了。
‘千手柱间’也不在意，只是小心的不去惊动睡着的千手柱间，悄悄地伸手抚摸对方圆润的小腹。感觉到里面的小生命传出的亲近的波动，露出个有些傻乎乎的笑容来。
……等到‘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斑终于把宇智波里的事情忙完，商量好结盟的注意事项，留下宇智波泉奈处理族中的大小事务后，两个人终于来到了千手族地。
一群千手们对着两个宇智波斑自然都没什么好脸色，但是想着自己打不过对方，而族长又不准和他们动手，终于还是憋气的把他们领进来了。
等‘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斑在千手桃华的带领下，来到‘千手柱间’的房间时，看到的就是……
——‘千手柱间’放松地坐在走廊上，而千手柱间安详地枕在他腿上熟睡，‘千手柱间’伸手抚摸着千手柱间隆起的小腹，神情无比柔和。
千手桃华激动地表示自己吃了好大一口狗粮。
而‘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卧槽！！！
……自攻自受什么的是邪道啊柱间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修罗场的多重奏（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