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女巫进化论》九尾御狐

127、第 127 章

　　电视上正插播一则新闻，女主持拿着话筒，正谴责杀人凶手行为恶劣，三位死者都是警察，死者惨死，并且杀人动机未名。她身后的无人修道院外，被警察用强光灯照射的分外明亮，几个看上去快要退休的老警探站在黄线外，一边喝咖啡一边相互安抚对方。
　　女主持差不多说完这次案件的严重性后，拉着摄像师来询问这次案件的负责人。

　　“伽马警探，根据您多年经验，您觉得是宗教杀人案还是具有别的目的性的杀人事件？”女主持问题犀利，在她看来这样的惨死方式也就只有可能是这两种了，要么事报复警方要么就是没有针对性的宗教杀人。
　　伽马警探斜了她一眼，又看了眼黑漆漆的摄像头，用词不免谨慎起来，他知道这群傻记者，有时候为了得到什么博人眼球的新闻，才不管是不是真的，写了再说，甚至会根据某些凌磨两可的词汇，编造出另一个完全和案件无关的‘事实’来。更别提，有些无良记者会打扰受害人家属，就为了从对方嘴里挖出别的黑幕来，好让自己的新闻更有劲爆点。
　　“我们的鉴证科和法医正在努力中，明天侧写员会到场进行现场测斜，具体还是要看最后的现场勘测报道，才能确定是哪种杀人方式。”
　　女记者听了马上追问道：“您觉得呢？这样一连死了三个警员，在我们赶来现场的时候，我们在高速上就看到那位受害者，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位死去的警员是因为接手了迪蒙失踪案后，为了探查相关情报才来这里的吧？！那么是不是我们能断定，凶手是同一个人？”
　　老伽马惊讶地不得不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不过马上又摆摆手，完全没有把两个时间混为一谈的可能性。“迪蒙警员是在休假时间失踪，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但是今天发生的案件行为恶劣，手法残忍，而且我也说了，因为需要进行现场勘测，报告需要根据法医的推测，我们才能判断凶手的范围和行凶动机。”
　　不过女记者觉得老伽马肯定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转过身，对着摄像机，继续增加的猜测，表情夸张并且加重了好几个行为动词的音。
　　“感谢伽马警探的回答，那么观众朋友们，我们能否猜测这位连环杀人犯挑选警察作为一次次下手的目标，其目的是为了警告警察内部的堕落和腐败呢？距离下一次警署选拔已经不远了，犯人会不会再一次作案？警察能不能在明天给我们一个明朗的交代？这一起的死亡案件真的和之前的失踪案件没有一点点关联吗？敬请期待我们明天的追踪报道。这里是安娜·左伦思，为您带来的现场报道。”

　　站在她身后的老伽马原本还想阻止，但身后的工作人员请他过去查看一些细节。
　　他看着女记者走去新闻车后，才转身小跑步着过去。
　　被两个高光灯照着的一面墙上写着一段文字，红色的，像油漆也像留下的鲜血。
　　”TE LLEVAS NUESTRO CORAZON TOMAMOS ELTUYO。”
　　老伽马就着灯光读出来。
　　站在他身边的勘察人员还在写看场报告的细节图描述，他抄完这句话后，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你们夺走我的心脏，我就夺走你们的。”老伽马把眉头皱的更紧了，又补充了一句。“西班牙文。”
　　勘察人员意外地看了老伽马一样，心想果然是老警探，竟然还知道这是西班牙文。“是不是宗教型杀人案？”
　　正在用棉签站着墙上字体的警员这时候说了句：“真奇怪，我也是西班牙人，但这个写法明显不是现代人的书写方式，更像是上个世界的人会写的语法。”说着，他把棉签塞进试管里，再放进密封塑料袋子里。“是血迹，没干，看来司法科今天要开夜车了。”
　　跟在边上的小警员不由得惊呼一声：“高速马路上的……不就是心脏缺失，被凶手从背后打开胸腔拿走的心脏吗？”
　　老伽马是第二批到的人，根据第一批到达的警员现场描述来看，维加警员是一边开着车一边死亡的。

　　“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谁会想到凶手丧心病狂到这样的程度。”老伽马叹了口气，又把注意力放在现场，回忆起第一时间来到这儿的情况。
　　瑞利警探像和人坐下来对话一样，身体坐姿没有任何防御姿态，甚至可以说，直到他死都没有和凶手有任何矛盾。但双眼被挖出来这个动作，对方怎么可能没任何反抗呢？这种事情，再这么信任，也不会做到不反抗，被硬生生地挖下自己眼珠子，而且看当时流血的痕迹，是一个眼球接着一个眼球，完全的去除掉神经，被完整地挖出来的。
　　凶手和瑞利警探认识？
　　难道真的是宗教性质的杀人案件？
　　老伽马抓抓自己脑袋，感觉这两天是不可能睡觉了。他抬步往外走，去看第三具尸体的现场。

　　两个年轻的现场还在聊天，可老伽马心里越来越恐惧。
　　如果真的是针对警察进行报复杀害的话，这三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特征才被选择的？还是凶手只在乎受害者的身份，并没有别的特征？如果不是针对性，那么会不会有下一个受害人？
　　他能在警局活的惬意，还不是早起他在□□卧底，现在又打着给□□递消息，才苟活。说的难听点，如果真的针对警察的话，像他这样的双面间谍，才应该第一个死。

　　这时候从外面走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长的都三十来岁上下，穿着西服大衣。
　　领他们来的小警察介绍道：“伽马警探，总局的，说是来专门协助我们的。”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和他握手。
　　老伽马上下打量一下两人，不太在意地介绍自己说：“警探伽马，能给我看下你们的证件吗？”
　　两人不太在意，从大衣里拿出自己证件。
　　光线不太好，老伽马粗略看到上面的证件号，大约停留了一秒，对方就收了回去。
　　“警探文芬斯特，这是我的搭档警探克劳夫，总局派我们过来协助你们。”自称文芬斯特的男人介绍了一句，马上切入正题，“能给我们简单的介绍下这个案件吗？”
　　“你们倒是快，我也才到这儿两小时，鉴证科和现场勘查人员都没有收队。”老伽马嘲讽地笑了一声，不过也知道这起案子上面肯定会嗷嗷叫，还是尽责地复述一遍所知的内容。

　　等复述结束，两个青年警探转声低估了一会儿，又转过来，高个子警探克劳夫说道：“这件案子可能比你想的更复杂一下。”
　　老伽马没明白，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我们追查这个凶手有一段时间了，之前的杀手也在墙上写了这段文字，并且把死者摆成了一个到字型，去掉眼球，挖走心脏。”他说着，拿出自己手机，调出照片。“我们问过老一代的西班牙人，说这种仪式叫做‘死圣仪式’，但他们的意思是这属于墨西哥人的仪式，并不是西班牙人的仪式。”
　　“所以，凶手是个墨西哥人？”老伽马觉得谜团更大了，但按照两人的说法，这的确属于宗教类手法。
　　“没错。”克劳夫点点头，又随既找出几个案卷里的照片，滑动屏幕给他看。“还有两起发现的时候已经尸体不完整了，不过好在有个民间组织愿意帮助我们追查这个案子，他们对这类案子有着独特的观测点，我们叫做‘记录者’，他们记录了世界上各种非自然现象事件。”
　　老伽马被他说的信息搞的头更痛了，他用手势示意停一下。“什么什么？为什么又有民间组织参合进来？”
　　这种事情但凡民间组织加入，就会把水弄的混乱不清。
　　文芬斯特无奈的解释道：“也没办法，这个案子最早的死亡人士住在巴黎军荣区，四个白人，都是家里很有钱的那种，后面死的几个也都不是普通人。而且犯人不会在同一个城市犯案，每一次却都会用受害人的心头血留下这段文字。我们不得不让民间组织介入。”
　　如果受害人都是白人的话，那就有些不一样了。
　　“能把案卷给我一份吗？”老伽马问。
　　克劳夫点点头，“我回去后就给你发一封我们得到的文卷，不过，明天请让我们看一下尸体。”
　　“自然可以的，你们先看看，我先回警局。”老伽马从外衣口袋里抽出两张名片，里面有他的警局邮箱和私人电话号码。

　　等打完招呼，两个年轻的探员才站在高压电线杆子下面，其中一个拿出一个无线电一样的装置。
　　上面的探测仪正发出轻轻的电磁波声音，赫兹数在20到30不等，来回跳动。
　　“的确是鬼魂。”文芬斯特确定说，“要叫山姆来吗？
　　“比我们想的还要麻烦。”
　　文芬斯特的确是文芬斯特，但克劳夫却不是克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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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