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The Cover（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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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当天晚饭前Vicky就接到Coulson探员的电话，告诉她在洛杉矶的诊所和以Amanda Dole名义租的公寓被强行闯入了。
“定义下‘强行闯入’。”Vicky微微叹口气。
Coulson探员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本来根据你提供的地址，我们打算暂时封锁两处地方等FBI来清理了敏感信息。但就在两小时前，有人杀害了所有看守现场的探员进去彻底地搜查了一遍。——附近居民报的警。”
Vicky沉吟少许，又问，“现场初步情况如何？”
“看起来是专业人士下手，不确定是不是带走了什么东西，也许我们会需要你来清点一遍。你保管了什么机密材料吗？”
“没什么要紧的，电脑也被Natasha销毁了。”就是那天Natasha拿来追踪Vicky藏在手表里的GPS装置的那台电脑，在路上她就删除了所有数据和应用程序。Vicky接着说，“我在客厅柱子上的挂的那幅画里面藏了个摄像头，你们可以去看看。”
Coulson听起来也有些意外，“哦，那也好。等处理完现场后我再跟你联系。”
“当然，再见。”
Vicky结束通话后看着床头窗外的风景，长叹一口气。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Wanda和Vision也都知道了前一天Coulson和Vicky的谈话——还是Tony说漏嘴的。
“你看起来很镇静。”Wanda看着Vicky面不改色地给自己烤土司煎鸡蛋，有些意外于她平淡的脸色。
Vicky耸耸肩，“不然呢？”挥挥没拿着铲子的那只手，“你要煎蛋吗？还是想吃蛋卷？”
“麦片粥好。我只是觉得……”Wanda拿出自己喜欢的口味，伸手的间隙还打量了一下Vicky的表情，“如果有人闯入我家还翻了个天翻地覆……”
Vicky熟练地装盘点缀草莓酱，倒好牛奶坐定，然后缓缓对Wanda说道，“Wanda，听说过‘我们恐惧的只是恐惧本身’这句话吗？”
Wanda在Vicky正对面坐下，紧紧皱眉，“Yeah……但是理论是一回事，实践是另外一回事吧？”随即想到考虑到Vicky的职业背景，说不定这种事对她确实算是家常便饭了吧？
Vicky观察着Wanda的表情，也意识到她已经明白过来了，便再次耸耸肩开始吃早饭。在快把牛奶喝完的时候，她给Rossi打了个电话，“Rossi探员？对，是我。最近休假，你想要我协助哪个案件？……嗯哼，是这样的，把资料都发给我吧。对，我就在纽约，今天就过去。晚上再跟你汇报，回头见。”
听到Vicky的电话后Wanda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表情再次忐忑起来，等她放下手机Wanda也放下了手里的勺子，“Vicky？”
“怎么了？”
“你知道的，九头蛇一直在找你，他们刚闯入了你的公寓……”
“然后呢？”Vicky挑挑眉，趁着她犹豫的时候吃干净早餐起身收拾。
Wanda终于下定决心试图阻止Vicky，“你不应该出去的，万一又有人想绑架你呢？”
“那不是我不履行职责的理由——我可是手按圣经面对美国国旗起誓过的。”说话的时候Vicky熟练地收拾完自己的盘子，转过身来双手抱胸看着Wanda，“我是去定了，如果不放心的话你可以一起过来啊。如果有人过来你可以直接把他们扔掉对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Wanda真心不明白为什么危险如此迫在眉睫而且Vicky明明刚从一起绑架中生还，她竟然还能如此面无异色地走进大庭广众之中——不管她的工作是什么。
虽然她不再说话了，但显然表情相当难看，就差在脸上写上“不许出去”几个字了。
Vicky一锤定音，“Wanda，这就是我的工作。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出去或者留在这里为我担心受怕。”
不知道是Wanda最终屈服于Vicky的决心还是Vicky出乎意料地有说服力，总之十分钟后，两人一同驱车前往犯罪现场。
在过去的路上Vicky简单地向Wanda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后者显然并不清楚BAU的具体职责。
Vicky向她解释BAU的职能，“行为分析部门，负责或者协助当地警方处理大部分恶性暴力犯罪和儿童失踪案件，尤其是跨州的，同时协助起诉工作。不过他们的工作一般基于嫌犯的行为和心理特征，而不是物理证据那些传统的东西。”
“哇……听起来，有点……”Wanda皱着脸想找个合适的词语，不过Vicky抢先说了出来，“玄乎？我进BAU第一天也是这么想的。”
“那后来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算是耳濡目染吧，而且他们的结论都是有证据支持的。再说你也看到我对Lukin的分析了。”
“好吧……”Wanda放弃似的叹口气，过了一会又开始不断打量起车外的风景，“说起来，出来的时候我忘记告诉Vision了。”Vicky开着车往曼哈顿城外而去，不知道要前往哪个方向。
“没关系，我在厨房留了便条。”Vicky打开车上的导航系统，趁着等红灯的间隙从邮件里找出本次案发现场输入系统，选择开始导航。看着Wanda还略带些兴奋的表情，她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平时很少离开曼哈顿吗？”
“额……”Wanda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尴尬，扭动一下肩膀后轻声问Vicky，“如果我告诉你实话后你不会，那个，逮捕我吧？”
Vicky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Wanda自己并不在意。后者见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也放松了一些，“那个，其实理论上我是非法入境的。”
Vicky玩味地挑挑一边眉毛，“理论上？”
Wanda丢给她一个莫名的眼神，Vicky却觉得自己接收到信号了：非法入境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Vicky已经见过够多的了。
见Vicky不再追问，Wanda也舒心了一点，后面的话也顺畅了起来，“自从复仇者联盟他们和我一起消灭了奥创之后Tony就建议我搬过来，但是……没有经过政府程序。所以刚才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怕我把你遣送出国？”Vicky有些好笑地开个玩笑，发动汽车依照导航系统的指示驶向目的地，“先不说我是不是有那个权力，老实说我也没兴趣管这个。”
“为什么没兴趣？FBI探员不是什么都管吗？”
“我负责美国境内的反间谍情报工作，天天都要跟一堆非法移民打交道。除非你是一路从马德里或者上海游过来的，我真没兴趣管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Wanda多少觉得有那么一点失落，“好吧。”毕竟自始至终，Vicky似乎都没有对她表现过任何惊异或者恐惧。
只是Vicky下一句话立马提起了Wanda的兴趣，“另外，附赠一条建议，隐藏东西的最佳地点永远是大庭广众之下。”
“这句话，听起来你跟Natasha一样的，女间谍？我是说，反间谍听起来就是那个意思对吧？”
“也是也不是。”Vicky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显然并不想深入这个话题。Wanda见状也就不好再深究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The Cover（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