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发飙了，言多必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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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该废”二字一出口，我竟然听到了啪啪的掌声。
最近耳鸣了吧？我甩甩头，却抬眼看见旁怀着敬慕神情的雷公等人。我这气更大了，大侠就是大侠，说出什么话来都能赢得喝彩。最可气的是这些猫迷，展昭的这种残酷的言语居然也……这世界没天理了。
我虽有一肚子的委屈，可惜众怒难犯，我看了一眼病病歪歪的刘谨。我总不能和他形成统一战线，一力对抗我自己的同僚吧。再说他又和县太爷是远方亲戚……权衡利弊，还是先忍了。
我和展昭他们一行人回到县衙。一路上，我没给展昭好脸色，也没搭理他。算是无声的抵抗吧？刘谨叫得的确让人烦心，他一会儿咒骂展昭多管闲事，一会儿妻子下贱无耻。展昭倒是一脸平和，雷公他们也装得没有听见一样。我怎么觉得刘谨是在骂我一般啊？
靠！真是不爽！
老爷一听犯人擒来，马上升堂问案。展昭不是官府中人，自然退在一旁。我也想向老爷告假，回屋睡觉去，不过老爷只准我在旁厅听信。我垂头丧气地跟展昭躲在大堂旁边的房间偷看。
县太爷不愧是练武出身，看到刘谨，二话不说，先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看到县太爷这副样子，我才稍稍心安。
太爷一拍惊堂木：“刘谨，你可知罪？”
刘谨碎了肩胛骨，形同废人，再加上这二十板子，我估计他有点悬。他勉强叨了口气，答道：“小人知罪。”
太爷看着解气，不由得一阵冷笑：“你自己身犯何罪，如实在大堂上讲来。”大堂上刘谨也是爽快人，具实都撂了。
奸杀村妇李氏，奸杀张家小姐。刘谨具已认罪。
认罪画押后，老爷点了点头：“刘谨，这些罪状足够判你个死罪了。你还有什么话要留给自己家里吗？”
哟！没想到这年头就流行要遗言了。
刘谨咬咬牙，“家里？她居然勾结外人来抓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看样子他已经知道，是韩夫人出卖他的事情，贱人贱人地骂着。
老爷一见他也说不出什么，就将刘谨押入死牢，准备秋后问斩了。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
我问展昭：“他妻子的确挺……她在外面也不老实，刘谨不会不知道吧？”
展昭看了我一眼，“你不是不愿意和我说话吗？”
嘿！还记着那碴儿呢！
我瞪了他一眼，接着说，“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个刘谨是默许的意思啊？”我趁机往展昭身边凑了凑，“你说不会有那个男人这么窝囊吧？明知道老婆跟人家勾勾搭搭，还不言语。现在自己都已经栽了，还护着她？让出来当个污点证人也好啊！”
“啊？”
展昭身上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好好闻，我多吸了两口，不小心呛了一下。“咳！我跟你说不清楚。我一会儿跟大人说。”我气哄哄地往旁边一坐。
展昭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是说她不仁，你不义！她那些不干净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跟我们说说。”不管我怎么劝，刘谨都不说她老婆办过什么苟且的行为。“要不放我出去杀了她，要不就什么都别问！”他就这一句话。
任凭我口水满天飞，他就是装作不知道。
我火往上撞，真是了解他是怎么想的。说一句会死啊？
我从牢里出来，却见展哥哥在牢门口等着我呢。嘿嘿，还是小猫有良心。
展昭看到我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什么都问不出来。”
“为……为什么呀？”
“男人总是好面子的，自己老婆和别人有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道与外人得知呢，他就算是再恨，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还小，不会明白的。”
我撇撇嘴，小爷我18岁了，任何一家网吧我都敢大大方方的闯进去，我还……小？我脖子一横：“就你懂，你能比我大多少？”
展昭自觉失言，歉意地说：“失礼了，失礼了。”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就这事没失礼！”唉！我也晕了，他比我大好几百呢……
展昭继续问我，“你是想利用刘谨吗？”
我点了点头，关键的问题是：要是能定了韩夫人的罪，我今天晚上就不用和展昭一起……那什么了吗？其实倒也没什么，就是，就是人家也没个心理准备，感觉怪别扭的。
展昭在前面缓步而行，他轻叹了一声，“只是那个落水秀才的一面之词，其实韩夫人是不是作过那种事情还无从考证，都是些推测而已。你大可不必如此烦恼。若是觉得此事难以相信的话，就当展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也就罢了。”
“咳，你说的这些我当然是信了。并不是因为你说出来的缘故，而是因为这些说法都合情合理。”我突然想到了韩夫人的那个媚人的样子，心说，她不是女淫贼的话还能有谁是啊？青楼女子的风骚劲儿也不过如此吧？我跟在展昭后面，一边走一边说道：“其实在你来之前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什么刘谨会看上李氏的那个问题。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李氏的丈夫已经被证明并未杀人，但是因为焚尸的事情，被县太爷责打了一顿，在狱中劳役两年。我刚才在狱中的时候问了，他的确说在半个月前，他和他妻子曾经在蝶舞客栈住过一段时间，不过并未有什么异常。如果刘谨对李氏不轨，那么为什么在半月后才会发生案件？
“而且，我还是那句话，李氏虽然漂亮，不过毕竟是个村妇。和张家小姐相比，刘谨似乎对李氏的这种犯罪心理来得太快了一些。像是……像是突然要找个对象发泄一样。”
“这种说法倒是很有意思。不过可以说得通吗？”
“当然了！其实我最初的一切推论只是少了韩夫人而已。你哪个男人能这么窝囊？眼看着妻子搞外遇，还能一言不发呢？我想韩夫人可能是个很独立的女性，你说她会武功是吧？而且她长得漂亮，办事干脆，也不是那种靠丈夫挣钱养家的女人。我估计她在家里和刘谨平起平坐，甚至可以推测说，她就是这个家的主要经济来源。这样的话，刘谨的地位也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了。所以对于妻子的不贞，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展昭微微颔首。得到了他的肯定，我很得意，我知道你强，也知道你偶尔会有个坏心眼，小聪明，不过大方面还要靠我的。我继续我的推理：
“可是刘谨他毕竟是个男人嘛！妻子在外面艳遇不断，他一定会恨，恨的牙痒。他不能够报复她，所以只能报复别的女人了。我猜，李氏被害的前一两天，韩夫人肯定又勾搭什么人来着。然后刘谨才会怒火中烧，想要奸杀什么人泄愤的。
“八成是他知道李氏和自己的小叔勾搭的事情，于是这个李氏和韩夫人就有了共同点，都是不守妇道的女人！而且李氏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所以成为他的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再加上李氏的丈夫能为他焚尸，更加查不到刘谨的身上。所以他尝到了甜头。所以第二次更加猖狂，瞄准了自己曾经看见过，颇有姿色的张家小姐。”说罢，我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刘谨可挺可怜的。被老婆逼成这样了……”
“不过这个韩夫人决不是等闲之辈呀！”展昭微微顿了一下，“且不说她的武功如何，我怕的是她消息灵通，会闻风而逃……”
嘿！原来展昭也有怕的东西呀！“那倒是，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像展大侠您这么坐怀不乱的。万一走露了消息的确不好办了，所以要抓此人还是越快越好。”
展昭停下了脚步，我一头就撞到他后背上。展昭纹丝没动，而我捂着鼻子，嗡声嗡起地责怪他道：“没学过交规吗？以后刹车前亮个尾灯什么的。”
展昭重新审视我。“华捕快所说之事我倒是从未想到过，怪不得大家都说你足智多谋。不过抓捕韩夫人的事情你与展某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就在你询问刘谨之时，我已经签下了飞签火票，知县大人也同意你我二人秘密捉拿这个韩夫人。”
展昭抬手一指身后的高大建筑物，咦，这里不是县衙吗？我倒是隐约觉得走了很久的。这里是……我揉揉我那微微近视的双眼，看看牌匾，啊？这里是“蝶舞客栈”？
靠！！！我用手点指展昭，你就缺德吧你！就因为我是路盲，就因为我跟着你，就因为我废话太多，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呀！
展昭脸上挂了一丝浅笑，还没等我跑，他就一扯我的衣袖，如绑架般把我拉进了客栈里面。上帝啊！救救我！出人命啦！
温馨提示：不要把脚下的路交给别人。绝对不要啊！！！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发飙了，言多必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