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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捉拿白玉堂 ...

  •   展昭到达云升客栈的时候,那些衙役已经将客栈包围,另一部分衙役则手持弓箭已经进入客栈。展昭飞身上前,却在客栈门口被衙役拦住。“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避让。”
      展昭从腰间取下开封府令牌,展示给众人,“在下乃是展昭,受命来此调查严大人全家被杀一案。你们再不放行,以耽误公事罪论处。”
      自从被封御猫,展昭之名早已传遍天下,何况有令牌在手,衙役忙让开道路,“展大人里面请。”
      展昭一进客栈第一眼便看见白衣少年翩然站在院落中的桃树下,还不到暮春时候,桃花便已等不及,兀自落了少年一身花瓣,将那清冷少年也笼在一片暖色中,那人不是白玉堂又是谁。他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喊出声,明明一直在期待见面,如今的如今,自己却不知该对他说什么。白玉堂已经不记得卢方等人,自然也不会再记得他了吧。
      “你是谁?官府办案,还不速速离去。”一句话将展昭拉回了现实。
      他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事一个中年男子,倒有几分威仪,料想便是此地捕头了。也是此时才发现,白玉堂四周围满弓箭手,他们都已经准备就绪,直对着中间的白玉堂。现在果然还不是叙旧的时候。
      展昭对着那人拱手道,“在下展昭,奉命调查严大人被杀一案,阁下可是本地总捕头?”
      “原来是展大人到来。在下正是总捕头郑越,现在就要缉拿人犯白玉堂。”
      展昭瞥了郑越,语气里已带了几分寒意,“白玉堂只是嫌犯,尚未定罪。你带弓箭手来,就不怕枉杀?”
      “听说白玉堂本事极大,若不如此,如何擒他。只要他不反抗,箭自然不会射出。”
      “郑捕头说的有理,不过如今既然展某来了,抓捕白玉堂的事就由展某负责。请郑捕头撤去手下。”展昭话说的客气,言语之间却带着几分强硬。
      郑越眼看就抓到白玉堂,却冒出展昭,心下自然不满,又依仗自己是总捕头,一时竟不肯下令退兵。
      “展某乃是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接手此事。郑捕头这是不相信展某能力,还是不服朝廷管制,才不肯听从展某调度。”虽说严大人一家被杀一事报上朝廷,多半也会交由包大人来查。只是展昭来之前根本没有见过包大人,自然不可能是奉命前来。只是此刻他要插手官衙之事带走白玉堂,只能如此来说,以官威相压。
      郑越知道展昭乃是四品带刀护卫,就是县令也不过七品。他即使不服,也自然不敢违逆。只得将人撤走,却在走之前貌似不经意的看了眼楼上。
      待人都走光。一直静立的白玉堂才开口,却是斜睨着展昭,语气淡淡,“多谢展兄解围,只是那些虾兵蟹将,我还不放在眼里。而且你未免太过托大,以为凭你一人就能抓住我。”
      在听到展兄二字的时候,展昭忍不住心中一喜,或许他是记得的,自己于他终是不同的。想到这,展昭小心开口,“白兄认识展某。”
      “自是认得,”此话一出,展昭几乎要走上前去,像那日黄昏分别前一般,抓住他的衣袖,这一次绝不再放手。
      只是展昭不过刚抬脚步,就听那人继续道:“南侠展昭,赐封御猫。剑号巨阙,受命开封。天下几人不知。如今你提到包大人,又持有巨阙,可知是如假包换的展昭。”
      展昭听完,脚步重新停在原地。分明是暖春时节,展昭整个人却像在冬日里淋了一场大雨,寒冷彻骨,又无比清醒。见面前种种幻想,不必再想。桃花依旧,人面犹在,有些东西,却终究是失去了。
      再抬头展昭已经恢复如常,仿佛从不曾希冀,也不曾失望。只是用不含感情的语气道:“有人看见你杀了严大人一家,展昭此来就是要带你回开封府查明此事。”
      那人望着展昭眼中竟隐隐有了杀意,“这件事不烦你调查了,严大人一家确实是我所杀。至于开封府,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带我去了。”说着,不等展昭答言,画影一出犹如闪电刺向展昭……
      卢方、韩彰赶到的时候正看见二人打斗,白玉堂处处杀招,展昭虽有所保留,不肯伤他,却也防的滴水不漏。一时之间胜负难分。
      韩彰看着,在一旁着急,“大哥,五弟和展小猫打起来了,你说我们帮谁?”
      “这……”卢方一时也难以决断,此刻自然是不能帮五弟,但若是像先前说的那样帮展昭似乎也不妥。他日五弟要是清醒过来,记起所有事,还不把他们闹死。
      两人犹豫着没了主张,自然不曾注意,楼上竟有人偷偷探出头来,趁展昭和白玉堂打斗之时,抓住机会朝白玉堂背后,放出冷箭。
      此时白玉堂正专心对付眼前的展昭,不曾注意,他一剑刺向展昭心口,这一招剑势极快,本不易躲,只是剑锋却不知为何往右偏了几分,展昭闪身便可避过。就在展昭要闪身之时,却忽然看到白玉堂身后破空之箭直射向他。
      展昭一时情急,不顾白玉堂刺来之剑,欺身上前,左手抓住白玉堂握剑的右手,将白玉堂往身后一带,右手巨阙连翻,将数只弓箭打落在地。
      卢方、韩彰此时也反应过来,跃身上楼,将那楼上的人制服。
      展昭这才回身,扯着白玉堂前后查看,“玉堂未曾受伤吧。”
      展昭情急叫了白玉堂的名字,叫完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白玉堂,却见白玉堂像未听见自己说什么,只盯着自己的左臂。
      展昭这才注意到,刚才只顾上前抓白玉堂,未曾避那一剑,左臂已然被画影所伤,划下极深的伤口。此刻已经血流不止。
      只是白玉堂看着那伤口,眼中未有丝毫感动,只是冷声道:“自古英雄,从来情关难过。展昭,你也不能例外。”
      展昭听了此话片刻愣神,若说白玉堂不记得自己,刚才那句分明话中有话。而且方才比剑,白玉堂虽然处处杀招,每招剑锋却又都偏了几分,自己方能轻松防守,仿佛他是不想杀自己。
      可若说白玉堂记得自己,刚才那句话语气又未免过于冰冷。他从前也常损自己,只是那时,他不是故意调笑,就是不满抱怨。是的,从前的白玉堂在他面前,虽如传言一般随意率性,高傲自得,却从不冷僻。
      展昭抬头待要再问清楚,白玉堂却先一步施展轻功,越墙离开。展昭刚要追,就被从楼上跃下的卢方拦住,“展大人,你已受伤,虽不是要害,但伤口还是要尽快包扎。五弟的事就从长计议吧。不过这两人怎么办?”
      展昭看向卢方身后,是被韩彰押着的两名衙役,想来就是郑越临走前故意留下的。展昭从来不愿为难下属,只是今日他们差点伤了白玉堂。换做两年前,展昭或许会克制隐忍,只是如今失而复得,他忽然变得患得患失,容不得白玉堂再出半点差错。
      想到此,展昭巨阙忽出,一剑闪过,二人的帽子便相继落地,“回去告诉你们捕头,白玉堂的事不需要他费心,若是再敢擅自行动,莫怪展某剑下无情。下次展某砍掉的就不是帽子了。还不走。”
      二人如蒙大赦,赶忙离开。展昭却看着白玉堂离去的方向,不知想些什么,直到卢方催促,展昭才随之离开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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