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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嘴瓢了，”我硬着头皮解释，“本来没想这么说的。”
末了觉得这句话太干巴，加了一句：“认真你就输了。”
王杰希表情没变，还是那副高深的样子。其实我想问他是不是和喻文州学坏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说，“我心慌。”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笑的时候也没这么吓人，每次他要干坏事的时候会露出差不多的笑容，但现在和以前大大不同了。
“既然你这么说，”他看着我，“那我输了。”
我脑海里满满都是问号，这家伙的意思是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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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我想把心中的想法摊牌，再这么耗下去对大家都不好，与其闹得不欢而散，倒不如一次性把话说完。
“你说你喜欢我，我一开始觉得不可能，然后你的做法让我觉得或许是真的呢，但就在刚才你的做法又让我搞不懂了，”深吸一口气，长久以来压抑住的感情喷涌出来，甚至让我措手不及，“就在我找你说话的时候，我想，你或许没那么喜欢我，你的言语又却让我觉得你是真的在意我。”
我仔细看看他，其实不能太理解他现在安然自若的样子，或许此刻在他的眼里我就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在这些绕不出去的复杂感情世界里寻找可笑的出口。
“或许你现在的做法是想告诉大家，我前女友还喜欢我，满足你的虚荣心。”我自嘲的笑笑。
“又或许是想满足自己奇怪的征服感。”
“欲擒故纵好玩吗，”泪水模糊了眼前视线里的一切，“王杰希你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我想确认什么，我在害怕什么。”
我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理由，终于一切都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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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想确认你的感情是否真实。”
就像很久以前那个下午，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甚至连你的侧脸都被照的透明，你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侧过脸，对我温柔一笑，不用言语我也能知道你此刻的想法，而我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故意不看你，把视线移到课桌上的英语书上，嘴角意料中的上扬，欢喜又甜蜜。
只因为你刚才用口语说，我喜欢你。
“你给我的，一直是模棱两可的态度，或者是喜欢，或者是拙弄，我智商不够，分析不出来。”
“我怕的，不过是再次在一起后你我彼此厌恶，再次分开，时间是最可怕的，他让多少人满目可憎。”
很多年后我会记不清你的样貌，音容，你眼睛里挥之不去的感情，但至少，你会是完美的，你会在我的记忆里扮演最重要的角色，我会记得自己曾经深爱过这个人。
“你敢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变吗，你敢保证你会一直爱我？”
“你不敢的，谁都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怎么样，你不敢，我也不敢，大家都不敢，可能很久以后你还对现在的自己鄙弃，觉得现在的自己天真而又可笑，你甚至会觉得，自己喜欢的对象多么不堪，当然，我也能是。”
所以这是最好的方法，即使我依旧爱着你。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