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又看见了一个穿着时尚开放年长的大姑娘,此时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细细看去,她脖颈的肌肤更似凝脂一般光滑,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就如弹珠破壁一样!在那白润如玉的脊背下衬出一种刺眼的美丽,冷艳高雅的外表,天生媚骨的内里,犹如那黑亮的长发和白皙的肌肤之间焕然无比,在她身上交相辉映。 我继续观察她那妩媚的身姿,身量苗条,体格削匀。一副清纯靓丽的神情,只是感觉缺少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不过这也许正好符合我现在的心境。然而在她这美丽的脱俗的容颜下,却流露出一股冷艳威峻的勃勃英姿出来。让人产生又爱又敬、又惧又恋的复杂感情来。冷艳女子窈窕倜傥、风姿绰约,顾盼之际于娇娆中透出一股英爽,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时我有一点恐惧紧张,我害怕她把我刚才认识的那位妹妹,带到那载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航空母舰上,然后,对我开始开火发炮,毕竟,我注意到她是从那满载战斗机的航空母舰下来的。 我在梦境中问道:“Lady,are you from American——姑娘,你是来自美国的吗?” 那大姑娘哑然一笑回答道:“Yes,I come here to pick up my sister,because I think of my sister——是啊,我是来接我妹妹的啊,原因是我想念我的妹妹!” 我说:“你穿过太平洋大老远来找你妹妹,可你妹妹跟你不是一家人啊” 那姑娘说:“我不想跟你废话,反正我想要她,就一定会得到她!” 我说:“你妹妹跟你不是一个血统的啊?” 那女孩搔首弄姿道:“怎么就不是一个血统的啊,难道跟你是一个血统的啊?” 我回答道:“你们的肤色不同,当然不是一个血统的啊!你看我们才是相同正统的肤色吗”! 那姑娘说:“你别想把她夺走,否则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那姑娘于是从腰带中掏出了一只手枪,如果我说你的妹妹本来就跟你不是一家人,我担心她会马上对我开枪起来。 我说:“不要这样啊,你不应该倚强凌弱啊!” 那大姑娘说:“好,你走着瞧,到时候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她威风八面的说完之后,就跑到航空母舰上去了。 我问身边的小姑娘:“喂,你怕不怕她啊,她这么霸道!” 那小姑娘说:“我当然怕啊,可是你保护我的话,我就不会怕她!” 谁知那女孩子真的开始依偎在我的怀抱中,这次我们居然睡了两天。在睡的过程里,我们轮番醒来又轮番睡去。我做了无数个梦,这些梦在我至今的人生中重复出现了很多次。这说明我是个无聊的人,过着毫无新意的生活。我能想起自己的这些梦境,梦魇中只见那位妙龄少女,孤单单地坐在床脚前,静静地凝视窗外。 她怀胞双膝,如同饥饿的孤儿似的把下颌搭在膝头。我想看看时间,伸手摸枕头的手表,本该放在那里,却没有。从月光的样子看来,估计是两三点钟。我感到喉头干渴难耐,但还是一动未动,只管盯视那位妙龄少女。 那位妙龄少女仍穿着刚才那件蓝色睡衣,头发的一侧照例用蝶形发卡拢住。因此,那娇好的前额被月光照得历历在目。我心中生疑:睡前她是取下发卡的呀。沐浴着柔和月色的那位妙龄少女身体,宛似刚刚降生不久的崭新□□,柔光熠熠,令人不胜怜爱。 每当她稍微动一下身子--实在是瞬间微动--月光投射的部位便微妙地滑行开来,遍布身体的阴影亦随之变形,恰似静静湖面上荡漾开来的水纹一样改变着形状。 她保持同一姿势,凝然不动,看上去活像被月光吸附住的夜间小动物。月光投射的部位便微妙地滑行开来,遍布身体的阴影亦随之变形,恰似静静湖面上荡漾开来的水纹一样改变着形状。这是何等完美的□□啊--我想。那位妙龄少女是何时开始拥有如此完美□□的呢?那个春夜我所拥抱的她那□□何处去了呢? 我门两人一直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她然后将头依偎在我的怀里面。 我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抚慰她,毕竟她那些因亲人分离而悲痛,思念家乡故土而不能回去的忧愁,不是我可以用一双爱莫能助的双手,可以抚平她那心口裂开还未愈合的伤痕。 我不能用那样爱抚的关怀,给她带来身体上的暖意。不过我和她只是静静的拥抱在一起,虽然我和她都没有和对方共寝的理由,但是不这么做就无法收场。 我只是紧紧的拥抱着她,然后待她的泪水,像短线的珍珠一样,划过我的手臂的时候,我这才意识到她的面额已经完全湿润了。 我用双手抚弄着她头发上的发卡,然后轻轻的揩拭她面颊上,以及眼角那些残落未滴下来冰冷的泪珠。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长的时间,直到她身体不再抽搐的时候,我才从大脑残存的思绪中,感悟到我身前的这位少女,已经在我的怀中睡了过去。 我轻轻的将她放倒在沙发上面,给她盖上了一件衣服,然后悄悄的离开了她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