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围城》石榴裙下的君子

2、2.朋友相遇

　　上海作为中国文明城市的一个文化标志，东方之珠，摩登大厦鳞次栉比，交相辉映，挺立在上海市上空，构成海拔最高点。市区内环线到处充斥着市民，开发商，租户，房东，蚁族，蜗居辈，为房价而喋喋不休的嗡嗡嗡声，然而看到市区郊外大大小小的工厂，以及三坏，四环外高矮不一的大烟囱，排放出原子弹爆炸蘑菇屯状似的烟雾，看着那些工厂蘑菇屯似的烟雾，像是经过殊死搏杀的战场。你就会觉得上海地区内繁华的大气，映衬出上海人对外的小气！
　　如街道两旁的商店看上去冷冷清清地，建物老旧不堪，里头也不甚明亮。有的甚至连招牌上的字都已模糊难辨。从建物的老旧和样式看来，这一带在战时似乎并不曾遭到轰炸，因此从前的街景便一直保留到今天，他们当然也曾作过某种程度的改建，
　　因为每一幢建都有增建和补修的痕迹。但这样一来，反而此纯粹的老房子还要来得脏乱。不过，总之在这个十二月底的美好午后，人们看起来都是幸福的，而我却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一种寂寞的心情。大概是因为我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与这种幸福的景象格格不入吧。
　　当汽车的司机将我带到目的地，也就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市中心广场，映入眼帘的都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高大建筑。公路两侧熙熙攘攘的人群，人来人往的行走在公路铁护栏一侧的人行道上，穿梭在马路中央斑马线上的人，也是络绎不绝，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看到这样高速旋转高节奏的生活场景，我就想到自己那颠沛流离的生活模式，已经完全不属于这座城市。
　　我付完车费之后，就开始给风韵哥打电话，看他是否能给我暂时安排一个工作，可以延续这段苟延残喘的失业时机。
　　当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拿着大学期间分道扬镳期间，那时各自留下来的一些联系方式的笔记簿，花了将近一顿饭的时间，弄得肚子也发出生命召唤的惨叫，总算将风韵哥“我”三个字，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姓名人物，以及横七竖八的数字当中，历经千辛万苦找了出来。
　　此时，我也是急着周身冒出冷汗，万一找不到风韵哥的行踪，那这几天不仅个人国计民生问题解决不了，而且还只能在户外餐风饮露了！
　　说不定要是睡在马路上，被那些酒后驾车的车主，蹂躏碾压得面目全非，那时候还真的要到阴曹地府去，和阎王爷黑白无常打报告，去跟孤神野鬼相依为命了。
　　我拨通了风韵哥的电话，电话那头立即想起了风韵哥嘶哑的嗓音。
　　风韵哥一听是我的声音，语调立即变得温柔和缓起来，他在电话那头笑着问道：“噫，是你啊，怎么你也来这了！”
　　那种温柔到骨子里面的柔情，让我都有一点难以消受，于是我紧接着道“风韵哥，我现在已经来你这里啦！”
　　风韵哥笑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过来接你？”
　　我说：“你不用来了，我直接过来就是啦！”
　　我们两人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风韵哥向我告诉了他现在居住的所在地，我于是找了一个巴士，按照他的指示，直奔风韵哥住的那片郊区的住所。
　　风韵哥知道我来到了他所在的住所，于是就在宿舍楼层的下面等候，看见我来了，就跟我挥手示意打招呼。
　　风韵哥道：“怎么现在才知道联系我，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我说：“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我那空空余也的肚腩，此时还处在饥饿挣扎，发出咕噜咕噜的痛苦惨叫声，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估计风韵哥此时也没有吃饭，不然的话，我脸上那些面黄枯菜的颜色，也不会反射在他那懒洋洋睡眼惺忪的脸上，勾起他废寝忘食的食欲。
　　风韵哥大概看到我饥肠辘辘的样子，同时也唤醒了他饮食的记忆，有气无力张开口，吐出一句话，“吃饭没有？”
　　我说：“还没有！”
　　风韵哥道：“好久没有开荤啦，我们今天也去奢侈一次”。
　　从风韵哥口中说“奢侈”这两个字眼，我脑海闪烁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感觉到我们不是去过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更不是用金钱去颓废人生，完全就像是那些明星大腕泡五星级酒店，去享受那种异域风情浪漫的情调！
　　因为在我们看来，一个人想和别人睡觉，那就是牛氓，但我想和你一起起床，那就是徐志摩了什么高干官员去那种夜总会、发扬广大社会主义建设，那种促进国民生产总值的优良作风，唤醒人们超前消费的意识。至于其他的一些平民百姓，即使是辛辛苦苦的奋斗了一辈子，打拼了一定的积蓄，也是是很少有机会，去登上那样的大雅之堂的。即使登上去的话，也是有一点过度的俗气，好比《红楼梦》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有种落伍的时髦。

作者有话说

　　感悟：因为在我们看来，一个人想和别人睡觉，那就是牛氓，但我想和你一起起床，那就是徐志摩了。什么高干官员去那种夜总会、发扬广大社会主义建设，那种促进国民生产总值的优良作风，唤醒人们超前消费的意识。至于其他的一些平民百姓，即使是辛辛苦苦的奋斗了一辈子，打拼了一定的积蓄，也是是很少有机会，去登上那样的大雅之堂的。即使登上去的话，也是有一点过度的俗气，好比《红楼梦》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有种落伍的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