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老司机带带我》离机

12、酒后发疯

　　在四枫院夜一看来，中央四十六室一群老不死的就是坑爹。什么大虚来袭，什么增派人手，都掩饰不住他们脸上挂着的大大的“无能”二字。
　　想到以后自己也有可能会成为这种老顽固，四枫院夜一就打了个冷战。这个想法太可怕了，也太惊悚了一些。幸好山本老爷子混在护庭十三番一直见的也是年轻人，虽然有着老人固有的倔强，总体而言还是挺开明的。

　　“总体而言，就是这样，有谁愿意带队前往增援么？”
　　“总队长，请务必把这件事情交给六番队。”想到昨天朽木苍纯找自己的谈话，朽木银岭狠了狠心向前走了一步：“由犬子带队，必将全胜归来。”
　　“苍纯么……”
　　“银岭老爷子，这件事情也让八番队掺一脚吧，毕竟也有我们的过失在。”京乐春水轻轻按了一下自己的斗笠：“我也派个小分队作为协助，副队长就不便跟着了，由五席矢胴丸莉莎带队跟随吧。”
　　“嗯，这样也好，毕竟八番队也有所失职。那就这样吧。有什么异议么？中央四十六室下达的命令并不紧迫，给你们一天时间准备，就这样，解散。”

　　山本总队长的声音里面有着不容忽略的压迫感，朽木银岭为此松了口气，对着京乐春水也更加亲近：“多谢了，京乐队长。”
　　“本来就是我这边出错的问题，朽木队长不用在意。”京乐春水摇了摇头，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嘴角多了一丝微笑：“我家小莉莎，和你们那个最近风头十足的有泉三席走得很近，今天还有聚会哦。”
　　“是么，年轻人有交情是好事。”朽木银岭早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很不错，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不过京乐春水所透露出来的东西更加值得他在意：“你让矢胴丸五席带队，是因为你认定我会让静流前去么。”
　　“年轻人关系好，自然能够事半功倍了。”
　　“那就借你吉言了。”

　　作为可以说是谈话主角的有泉静流和矢胴丸莉莎接到了消息之后准备了一下——实际上也没什么可以准备的，最多去四番队讨要一些药品罢了。而且出发时间定下是在后天中午也并不是很着急，聚会也没必要取消。
　　等到了志波一辉定下的那家居酒屋，有泉静流发现自己倒是算来的最晚的一个。坐在位子上的夜一和矢胴丸莉莎直勾勾地看过来，苏打水绝迹。

　　“老板，麻烦给我来份冰水。”
　　“不行！喝酒！”
　　“喝酒喝酒！绝对喝酒！”夜一直接嚎了起来：“静流你不喝酒就不给我面子！”
　　“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有泉静流也不介意，简单地挥了挥手就直接喝了一杯。在志波一辉都有些怀疑的目光下，有泉静流直接嗤笑：“你以为我是一杯倒么？”
　　“那就继续吧。”矢胴丸莉莎的眼镜突然反了光：“不醉不归如何？”
　　“那肯定还是我先醉。”有泉静流笑了笑，她并不是不喝酒，以前作为Mafia的时候喝过不少，只不过喝酒之后就有些恐怖了。
　　基本自己是不敢喝醉的，喝醉了的话……有泉静流摸了摸下巴，似乎最辉煌的一次战绩是把加百罗涅庄园给拆了，然后还是当时在场的同盟彭格列boss用零地点突破把自己给冻了起来才算结束？

　　有泉静流在喝酒的时候也不忘观察这家居酒屋，这家居酒屋里面似乎有不少席官，她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三个十一番队的在这儿喝酒，刚进门又是三番队的四席凤桥楼十郎和七番队的三席爱川罗武。
　　人还真多。
　　听着志波一辉各种痴汉自家老婆，还有听着矢胴丸莉莎吐槽她家队长京乐春水，有泉静流的嘴角浅浅地挂上了一丝笑意，筷子和酒杯动的也不慢，顺带着还聊聊朽木白哉。

　　“我就和夜一在少主面前做戏，我都觉得对不起我家少主。”有泉静流感觉自己谈兴也很足，可惜的是脑袋开始感觉到有些晕乎乎的，便立刻对着夜一开口：“我觉得我快不行了，等会儿我有什么动作记得拦住我，直接上鬼道。”
　　“诶哟还拦住你，就你那小胳膊……”

　　夜一还没说完，就看到有泉静流把杯子和面前的一盘凉拌牛肉萝卜丝往旁边推了一下，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就整个人砸在了桌子上，那响声引得旁边两桌都看了过来。
　　“这架势……”志波一辉唬了一跳，甚至于还好奇地戳了一下有泉静流，发现她确实醉倒了也放下心：“静流还让夜一拉住，明明醉了很乖啊。”
　　“小心点吧还是，静流说的话可从来没有不应验的时候。”矢胴丸莉莎可没志波一辉想的那么乐观：“还是不要去动……”
　　“嘶。”志波一辉倒抽一口凉气，看到有泉静流突然整个人和僵尸诈尸一样直起身，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诈尸啊！”
　　“不要动她。”矢胴丸莉莎看了一眼自家好友不禁有些紧张。她可不想见到自家好友做出误伤他人的举动。整个居酒屋也有不少人听闻过有泉静流的大名，完全可以说是坐在一边看热闹。
　　有泉静流睁开了眼睛，夜一看着倒是觉得这货并没有醉——哪有醉汉还有这么清澈的眼神的，说她醉了纯属……

　　“砰！”

　　刚还想说纯属胡扯，四枫院夜一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抄起一瓶酒直接砸在了旁边凤桥楼十郎和爱川罗武的桌子上。只见某个眼神清醒的醉汉一把提起有些战战兢兢的凤桥楼十郎把他直接按在桌上，在马上要产生“六番队有泉三席和三番队凤桥四席不得不说的故事”之前，直接跪在了对方面前。
　　“求，求婚么！”
　　志波一辉的嘴巴直接被坐在一边的矢胴丸莉莎恶狠狠地捂上，四枫院夜一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露出了一些微妙的笑意，想要看下去的时候却发现有泉静流跪着还不满意，直接一把抱住了凤桥楼十郎的腿。

　　“那，那个……”
　　“boss啊！”
　　听到有泉静流和吊嗓子一样的哭嚎，凤桥楼十郎整个人都傻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完全是看好戏表情的四枫院夜一，下意识的伸手一推，结果却推在了有泉静流的头发上。

　　整个居酒屋瞬间鸦雀无声，看着有泉静流那一头棕色的中发缓缓飘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把目光集中在那个跪着同时也醉着抱住凤桥楼十郎大腿的光头女子身上，矢胴丸莉莎抽了抽嘴角一把捂住了脸——别看她！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好友是个光头！还戴着假发啊！
　　凤桥楼十郎也没好多少，他当时看到这个黑影飞出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力气太大，直接把人家的头打飞了吓了个半死。刚想帮有泉静流把假发捡起来，却感觉到她松开了自己的手，用着胁差支撑自己，单膝跪地对着自己还在说什么。

　　“boss，静流走了，你怎么就把头发留长了那么多！还变得那么老……不过这些是小节，boss愿意长发便长发好了，只要不要洗头的时候因为头发变长而把洗发水弄到眼睛里面疼死就行。”
　　“……”等下，我还是很年轻的！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留到肩膀上的金发，凤桥楼十郎只觉得自己牙疼。还偏偏被四枫院夜一给盯着不敢乱说话，只觉得自己心里苦。
　　“boss，静流没有保护好威尔帝……没有保护好他，自己还被幻骑士一枪穿心，十分抱歉。静流是加百罗涅的罪人，您曾给予我厚望，我却沉迷于幻术甚至于丢弃了自己的效忠人，我有罪，必将用献血偿还。”
　　“boss……”
　　凤桥楼十郎并非听不懂有泉静流说出来的，在别人耳朵里面近乎天书的意大利语——作为一名热爱古典音乐的副队长，他对意大利语的运用甚至于可以说是十分流利，而面前这位六番队第十席官说的……

　　“快翻译！”
　　“现在不是翻译的时候……四枫院队长！快点！绑住她！”
　　凤桥楼十郎看到跪在地上的六番队三席松开了自己的手，快速地拔出了自己的胁差直接往胸口捅去的时候，下意识地直接招架了一下，却被对方一拳直接打飞。

　　“boss，请允许您的属下，先走一步。”
　　“夜一桑！”矢胴丸莉莎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听不懂前面一大串意大利语，但是这一句话还是听懂的。想到当年在真央的时候，好友曾经闹过绯闻里的“南征北战十四年”，脸色也变了：“缚道之四，这绳！”
　　“缚道之三十，嘴突三闪！”

　　矢胴丸莉莎完全没有想到有泉静流直接挣脱了第四缚道，听到四枫院夜一的声音之后才略微放下心。
　　面前的有泉静流静静地呆在墙壁上，双手和腰部都固定在墙壁上，头也是低垂着，身上却散发着恐怖的血腥气。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四枫院夜一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楼十，之前静流在说什么？”
　　“这个么，我倒是可以说两句。莉莎酱，玩够了和我回八番队吧。”京乐春水子直接从隔壁的包间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脸微笑着的朽木苍纯。
　　“队，队长！”
　　“静流的话，喝醉之后总是会回想起前世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朽木苍纯对着完全不知所措的凤桥楼十郎点了下头，直接给有泉静流来了一道吊星绑了起来：“抱歉，今天的账单，由朽木家来付了，请大家随意吧。”
　　“四枫院队长，今天有泉说的，不过是前世的一些小问题。”京乐春水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并不是什么大事情。好了莉莎酱，我们回去了。”

　　“凤桥四席，你把我们六番队三席的假发给打飞了，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对着四枫院夜一和志波一辉点了头，朽木苍纯控制住缚道让失去意识的有泉静流跟在他身后准备离开顺口就叫住了凤桥楼十郎。虽然他不明白有泉静流说的话，但是凤桥楼十郎的表情也能够推测不少事情。包括最后一句“boss”也能透露出不少信息。如果朽木苍纯没猜错的话，boss这个指代，倒是有点像现世所谓Mafia首领的称呼。
　　朽木队长，你就不要提假发的事情好么？我当时还以为我直接把有泉的脑袋给打飞了，到现在还有阴影啊。不过凤桥楼十郎回头看到四枫院夜一的表情之后瞬间打了个寒战，也不管什么“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立刻点了头：“好。”

　　一路上，朽木苍纯都没有询问凤桥楼十郎什么，反而让他有些许忐忑。等到最后眼看着拐个弯就要到六番队队舍了，朽木苍纯才开口：“我和京乐队长在包间里都听到了，能够问一下凤桥四席，有泉三席说了什么吗？”
　　听到问话凤桥楼十郎才暗暗松了口气，因为过程都被朽木苍纯看到的关系，他也不会隐瞒：“似乎，是关于生前的事情吧，生前因为没有保护好她首领所要求保护的那个人，在保护的时候自己也死了……似乎因为醉酒的关系，还想要自杀谢罪。”
　　“首领？”
　　“……”凤桥楼十郎沉默了一下，他并不想要翻译“boss”这个称呼，就像自己对古典乐的了解一样，意大利语里面还称呼boss的话，只有一个可能。
　　“有泉生前的事情，很复杂。”凤桥楼十郎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不过朽木副队长，有泉三席现在在六番队，还已经是朽木家的家臣了吧？也算是解脱了。”
　　“解脱？”
　　“解脱的意思是，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信仰。朽木副队长，虽然我和有泉三席只是知道名字的程度，但是还是感激您给她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信仰。”

　　朽木苍纯顿了一下，看着凤桥楼十郎的眼神无比锐利，一瞬间让这位金发男子产生了曾经自己见过的六番队副队长的体弱完全是错觉的想法。不过只是那么一瞬，朽木苍纯就缓和了下来，对着凤桥楼十郎十分郑重地道了谢。

　　“那个，朽木副队长。”
　　“有什么事么凤桥四席？”
　　看着身后那十分光亮的光头，凤桥楼十郎咽了口唾沫，有些胆寒：“那个，假发……”
　　“不想死的话，还是闭嘴的好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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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断断续续码了好久，主要是有考试而且明天回国了码的有点不顺……希望大家看在字数的份上放过我QAQ
因为回国的关系，明天很抱歉没有更新……真的非常抱歉，我会日后努力肥更来回报大家的，请大家不要抛弃我，用评论温暖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