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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冷茎冷茎! !冷茎一下啊先生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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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面前的货是谁……
堀川国広你冷茎一下!!!把刀放下!
不然我怕我碎了你,咳咳不是,我怕你砍我……
按道理来说这两位的关系应该没那么好才对啊!
难不成药研和堀川有什么背地里的肮脏的py交易?(#Д)
咳咳……我不是很相信我的脑洞。
按道理来说家里没有一期哥应该不会出现这什么事的……
但我看堀川那马上要和我进行白刃战的样子也不像作假。
于是我平静的放下药研,拍了拍药研红扑扑的脸蛋,摸了摸额头,嗯……没发烧……吧。
“药研要保重好身体,实在不行去手入室吧,”我笑眯眯的拍拍药研的肩膀,然后看向堀川。
卧槽不行不行真的要出刀了我做了什么!!
你卡油了,狐之助很“好心”的说。
——的(ノ=Д=)ノ┻━┻
“堀川有什么事吗?”堀川国広在我放下药研并把药研试图推出厨房就已经恢复了他言笑晏晏的平常样子。
温柔,冷静,以及看起来虽然稚嫩但让人很安心的微笑。
“并没有什么事我……”堀川冲我扬起嘴唇微小的弧度。
“那么大将我先退下了!”药研突然插话。
我眨眨眼。
寂静。
又眨眨眼。
还是寂静。
“那我也退下了,”堀川除了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他平和的鞠躬,“大将。”
噫!!!不对啊你叫我大将我有点方。
兼桑呢??兼桑呢???快谁给我找一把兼桑!
那货不是被你放膝盖上瘸断了么,狐之助即时补刀。
……
“嗯退下吧……”我心累的挥挥手。
低头揉了揉额头,看着堀川和药研的脚退出我视觉范围。
我蹲下抓住狐之助两只前爪,问:“你说我这是不是撩成功了或者说其实堀川也是在意我的刚刚堀川想砍的是药研他只是嫉妒我抱药研而不是想砍死揩药研油的我。”
我激动的。
然后狐之助很认真的,回复了我一句:“你想多了。”
说好的女追男隔层纱呢?都是骗我的!
我化悲愤为食欲又拿了两个黄瓜一个寿司卷。
反正本丸的刀们本来不用吃饭用吃饭的只有我一个!
然后就回卧室了。
由于本丸的主人大白天的吃饱了就睡所以以下为另一人视角。
全部ooc不要信。
以下来自来了本丸没几天但却看穿了一切的三日月宗近爷爷。
她……似乎是睡了吧。
三日月宗近这么想着,却并没有想要一探某人究竟是否真的睡没睡的想法。
毕竟是个可爱的孩子,就应该有一点私人空间不是吗?哈哈三日月坐在台子上看着外面的一树樱花,拿起一杯清茶就着微风品尝了起来。
粉白的樱花在空中打着旋,落入了院内的清水池中。
三日月宗近放下茶杯,又开始思考些什么。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他想。
虽然名字很奇怪,毕竟即使不愿意告诉“神”自己的名字也没人会起一个叫“卧槽”?还是什么的名字吧。
好像非常敷衍了事的样子,弄得本丸都没有人敢叫,啊,其实就连我前段时间也不是很清楚这名字究竟为什么没人叫呢。
似乎并不是文雅的称谓,哈哈,不过也没人太过在意。
对“神”隐瞒名讳实在正常不过的了。
但是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在隐瞒简直就像是无时不刻在说谎但又很习以为常一样。
没有丝毫的愧疚心理。
是因为我们是刀剑?
也是吧,哈哈。
三日月转头想看看身后只隔着一扇门的那个说谎者,却又半途停下转身的动作,在唇边勾起一抹轻笑。
转身,低头,轻笑。
如月下美人又好似樱花树下飘零的花瓣。
宛若岁月,仿佛在他身边什么都是岁月静好。
美人独有的一份美好。
这位审神者欺骗这本丸的,很多啊。三日月宗近捧起茶杯,以一个老年人的姿势安然守着这一寸光阴。
但他过于漂亮所以无论做什么都宛如画卷。
审神者想要伪装的太多了。
但是当伪装被拆破却一点也不慌乱。
有时候都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在伪装。
三日月宗近突然想起他当近侍的这几天发生的事。
唇边的弧度越弯越大,却始终保持着优雅。
深蓝的衣摆顺着他浅浅的呼吸起伏。
明明一直在众人面前表现着淑女的风范来着。
例如好像是掉了什么东西于是单手抬起一个半人高的原木书柜。
睡觉时在原本的被褥上多加一层或者直接躺在被子上睡。
早晨迷迷糊糊拆掉一扇门之后又轻轻松松的“磅——”的一声把掉下来的门装回去。
一旦关起门来就不像在外表露的闺阁小姐一般的大嚼零食,哦对,她还很喜欢吃瓜果的样子。
总而言之,并不是一位淑女,也不是一个像是大家闺秀的孩子。
想到这里,三日月宗近轻轻摇摇头,有点无奈又有点状似惋惜。
明明并不刻意却总在有他们在的时候表现出一些,冷漠,又多余的东西。
防备?防备身为刀剑的他们?害怕他们会弑主么?
不,并不是,那位在刀剑面前表现的大小姐的大小姐也在他们面前适度的表现出对刀剑的喜爱。
只对刀剑,虽然有些矛盾但她似乎对付丧神还是刀,选择的刀呢。
冰冷,没有温度的刀。
表现出的喜爱之情。
对于我们这些幻化出人类外表的付丧神却没有多少的心情。
不过也只是猜测罢了吧……
想到这里三日月宗近脸上的微笑黯然退下。
喜欢刀到,不惜打破维持着的大小姐外表也要拿起爷爷的本体耍一耍呢。
转念一想,三日月宗近却是有些失笑。
在欢迎他到来的那个夜晚,刚刚手入完毕的刀们和审神者坐在客厅围着一桌的饭菜。
审神者用袖口掩着唇轻轻柔柔的说让他将本体交付于她手,只是借用一下。
对啊,当时就是命令的语气,真是了不得的孩子。
然后拿起太刀拔出刀用右手轻轻挥舞。
明明是双手当握的太刀。
审神者看起来细嫩脆弱的右手却丝毫没有颤抖。
当时还惊讶自己降临到不一般地方的他还有些呆愣。
但是一秒过去他看向饭桌却发现其他的付丧神比他更加受到惊吓的样子。
像是第一次见。
连今剑都……哈哈,审神者也真是。
三日月宗近又摇头,失笑连连。
不过,这就表示在这么多刀剑里只有他一个被“借用”了本体?
虽然当时审神者只是挥舞了两下毫无章法的刀法就还给他了。
但爷爷也是稍微有点,不对劲呢,像是在炫耀一般的挥舞。
【爷爷你想多了】
仿佛是浅眠的审神者睡饱之后就像条死狗一样爬起来了,所以视角转换了。
啊……没有窗帘真是……要死了要死了我要见光死了。
仿佛想要吃西瓜……
我蹭了蹭被子……
然后依依不舍的和被子这个小妖精分别了。
毕竟需要穿上裤子才能出门召唤狐之助嘛。
说不定外面还有什么人之类的,或者说是刀。
虽然如果只是刀的话我大概是不穿衣服出去的。
没错我就是个裸x奔狂。
嘛嘛,好烦躁,只有一个人的话怎么放肆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嘛,而且我本来就是……
算了。
穿好裤子还是纯洁好少女一枚♂。
打开门就看到坐在外面的三日月宗近。
“爷爷要不要来一发,”刚醒口无遮拦的我。
“啊?哈哈,好啊,怎么做?”我想纯洁如三日月宗近大概并没有听懂我说的什么……
或者说他想象中“来一发”只是游戏什么的。
不过也的确是游戏啦,妖精打架的游戏。
“在这之前我想问问您是否能做啊,毕竟是关乎生命的事情,”我一本正经的胡扯了起来。
“哦?”爷爷美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惑。
“啊,其实我并没有‘神’做过来着,”当然人也没有。
“……?”三日月宗近轻轻侧首,“那么需要做什么准备?”
爷爷他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需要的东西的话,”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另一个世界的话需要套,嗯。”
为什么我要开车……我也不知道。
这算不算教坏老人。
感觉我即将和我们家三日月打开什么不可知的play路线。
捂脸。
对不起都怪我说错话。
我觉得我需要点什么叉开话题这个小妖精。
于是我终于不懒洋洋的倚在门口装死而直起腰板,向前走了一步,打算召唤出狐之助来缓和气氛。
我仿佛感觉的狐之助内心是恨不得想向我扔一只狗不想和我说话的。
然而狐之助出现了一瞬间就糊了我一熊脸。
你这样是会被日的你知道么!
我把狐之助从脸上拽下来。
“三日月大人,”我严肃以待的跪坐了下来。
“是。”三日月宗近狭长美丽的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您是我的刀,”我一脸严肃。【大概是这么个表情( д )】
“正是。”
三日月宗近温柔的笑容不曾改变。
“那脱衣服吧,”我冷静的抓住三日月宗近的衣袖。
“哈?”三日月成功懵逼。
心情舒畅~
我右手抓着三日月宗近的衣袖左手把狐之助的脸按进地板。
“咳咳,打扰了大将,我来给您梳洗,”药研突然从拐角站出来端着盆子手里拿着毛巾。
哦终于出来救太刀了啊。
我放开右手,拿着狐之助回了起居室。
呵,大中午的梳洗个卵,你们一堆刀看了好久了当我没察觉。
仿佛被刀监视,好烦。我瞥了一眼狐之助。
“你可以养一个试试?”狐之助蹭了蹭我的被子恢复了狐狸脸。
甚至还叼了一块油豆腐!
怎么养?
我拿起一个茶杯闻着泡了樱花的冷茶。
幼驯染。
幼驯染?
哦。
幼驯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