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达和冰熊真的好喜欢你》洇年

40、第一次

　　第二天，郑尔和□□就乘一大早的航班回到了东京，在家楼下分别的时候，□□不无遗憾地说，“希望下一次能有机会一起出游。”
　　郑尔淡淡一笑。
　　晚上郑尔抱着暖水袋窝在沙发看宫崎骏的《哈尔的移动城堡》，门铃突然响起来。她起身对着猫眼瞧了瞧，只见漆黑一片。她感到有些不安，在东京她并不认识什么人，或许会是□□？门铃再一次响起来，声音格外刺耳。她内心开始恐惧，不安地回到沙发直直地坐着。
　　门铃声停止后，紧而响起了捶门声，门外有人呐喊“开门，□□啊！”
　　郑尔张了张眼睛，突然咧嘴笑起来，李胜利的草莓音，装成大叔嗓她也认得出来。她光着脚小跑过去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那个顶着一头帅炸天白发的李昇炫，他抿着猫咪嘴，眯缝着下垂狗狗眼和蔼可亲地看着她。
　　郑尔也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弱弱地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胜利走进来带上门，一把抱住郑尔，“想见你了呗！”郑尔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抱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笑得格外甜蜜。
　　这是胜利第一次来郑尔的公寓，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公寓，果然还是和美国公寓如出一辙，是郑尔热爱的极简风。当他看到挂在小客厅电视上方那幅《雪地》时，狡黠地笑道，“哦莫，这么喜欢我啊？”
　　“少自恋，喜欢我自己的画而已。”郑尔撇了撇嘴。
　　胜利转而对那只摆在窗下的龙猫赞不绝口，他走过去跃身一跳，躺在往龙猫怀里，惬意地问道，“真舒服，哪里买来的？”
　　“日语老师送的。”郑尔认真地回答。
　　“这样啊！”胜利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句，郑尔看不出他的情绪。
　　胜利进浴室冲澡的时候，郑尔忙着用清香的身体乳把自己全身抹了一遍，然后换上了极其好看的睡衣。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做，可是她的确去科普了很多成人知识。
　　在橙黄温和的睡眠灯里，胜利亲吻着郑尔，鼻尖贴着郑尓的耳根问“今晚怎么这么性感？”然后抚着她的脸颊说：“今晚能不能给我？”
　　郑尔的声音若有若无“嗯。”当然她早就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胜利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那一晚她强忍着剧痛，似乎完成了一次蜕变。人生需要经历很多个不同的阶段，而这个夜晚将开启她人生一个全新的阶段，经历着重要的质变。
　　可事实却并不如想象中的浪漫，甚至有些搞笑。实际上她一点也不舒服。她只觉得有东西在体内膨胀，然后一阵强烈的逼迫感让她很想去厕所上大号。
　　胜利却没有意识到，他费了很大的劲才突破了一道郑尔把了很多年的关，此时正在兴头上。郑尔不想拂了他的意，努力让自己迎合他，事实却并不如意，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正在生着一场大病一样，身体在各种闹腾，又不知所措，实际也无缓解的方法。
　　胜利被迫喊停后还是一意孤行地坚持了很久。然后开起日光灯检查起来，“没有血呢！”郑尔脑袋一片空白，是啊，怎么没有血呢，也有人会这样吧！
　　她起身去了厕所，可是蹲了很久也没有排出任何东西，就只是膨胀感而已。她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这一切那么的不真实。那一夜，她几乎没怎么睡。
　　第二天，胜利练舞休息的时候看到了郑尔发来的短信：“觉得很难过。”胜利心里咯噔了一下，回复道：“难过什么？因为第一次被我拿了吗？”
　　“不是。难过怎么会没有血呢？”
　　“有些女生是这样，可能是小时候运动过量或者摔倒了吧！你不是体操队的吗？很有这个可能啊！”
　　郑尔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是体操运动员？”
　　“星际集团公子金成焕的婚礼采访花絮我都看了，那几个中国体操队的小女孩不都说了。我还去查了一下维基百科，我们冰熊还真是了不起的世界冠军呢！后来是因为遭遇了一场意外的车祸而终止了体操生涯是吗？”
　　“有那么些原因吧！”郑尔转移了话题，“可是我还是难过。”
　　“不要难过了，我心里知道你是不就好了。”
　　“可是我觉得没有仪式感。”
　　“仪式感？是什么？”
　　“终结一个阶段总要有个特殊的标志。”
　　“事实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不是吗。标志又是什么？又不是奥运比赛，非要拿个金牌才好。而且我进去的时候也确实没有感觉到有薄膜。”
　　“你真是一点也不会安慰人。”看到这样的回复，郑尔的心里更加难受了。
　　“唉，我知道你是就可以了。不要太在乎这种细节，这不像冰熊你的风格呢。”
　　“我是什么风格呀？”
　　“好了，我得进录音棚了呢。你不要胡思乱想。”
　　望着手机屏幕，郑尔没再回复。其实她还想问他，自己的表现是不是很差，昨晚有没有让他不舒服了。发了一会儿呆。她无精打采地起床洗漱，下午还要日语课要上。她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见完面分开，感觉都这样差，心中的不安全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