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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小短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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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尔洗过澡,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几时,被手机来电吵醒。
“亲爱的白熊。”他的声音带着不言而喻的喜悦和快活
“嗯?”郑尔睡眼惺忪地回答。
“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郑尔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刻,你不在庆功会上吗?”
“我逃了。”胜利调皮地说。
“你不怕几个哥哥揍你啊!”
“舍命陪君子。”
郑尔抑制着满心欢喜飞快地穿好衣服恨不得马上飞下楼。走到马路边她东张西望也没见到胜利的身影,突然有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郑尔微微受到了惊吓,但那贴着耳边的气息不是胜利又是谁呢!只是气息里带着轻微的酒味。
“是你没错吧!亲爱的。”胜利看起来有些酒意,但没有醉意。
郑尔扭了扭身子,试图抽身,胜利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他戴着黑色的棒球帽和口罩。隔着口罩在郑尔的脸上蹭了蹭,用撒娇般的嗓音说,“像这样一直抱着你。”
郑尔望了望身周,略显不安地挣脱了他的怀抱,“别这样,万一让人看到了呢!”胜利皱了皱眉,一把搂过郑尔,“看到了能怎样?”
“上次的事你忘了吗?”郑尔理智地抽了身。
胜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不是还戴着口罩嘛?”
虽然这话没毛病,但郑尔还是觉得胸口一紧,赌气般地说道“你还是注意点吧!”然后转身大步朝前走去。
胜利连忙快步跟上,伸手握住郑尔的手,与她并肩而走,郑尔试图将手抽出,“放手。”胜利反而握得更紧了,他回头看着郑尔眉头微蹙的样子,反而一脸得意,凑近郑尔耳边低声说,“我就是不放。”
“很冷吗?手怎么这么冰冷?”胜利牵起郑尔的手用自己的双手轻轻搓了搓,又将它们藏进自己夹克衫的口袋中。
郑尔抬头看他的侧脸,感受着他干燥而温暖的手心,心口隐隐作痛,虽然知道这就是现实,但她还是觉得很难过。其实她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我不在意别人看到。。。”而不是“我还戴着口罩”这样的话。
胜利牵起郑尔的手来到一个胡同口,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机车,他一边讲机车帽扣在郑尔头上一边说,“知道你有副驾驶恐惧症,特意为你租了这辆坐骑,酷不酷?”
郑尔点了点头,“酷是酷,可是你酒驾!”
“我没醉,放一万个心,把你自己交给我。”胜利握住郑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郑尔微微一笑,隔着帽子的透明面罩,胜利也能感受到那笑容里的忧郁气息,他低头吻了吻郑尔的面罩,“委屈一下我的冰熊公主,谁叫你患那奇怪的病症。”说着摘下棒球帽和口罩,换上了机车帽。
机车飞驰在马路上,郑尔紧紧地搂住胜利的腰,将手藏在他的夹克衫口袋里,脸贴着胜利的背,夜晚的风有轻微凉意。可是她却觉得很温暖,内心很充实。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不会感到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