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46章 以后的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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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到这里的时候，是又一个夜晚，不一样的时间，一样的情景。还有所不同的是这次林左站在那里把玩的那只烟，缓缓点燃了。
夜听完了这个故事，一时，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想说点什么，欲开口，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笑了笑，想以打趣的口吻来化解窗前那个落寞的身影。“所以，你对她什么都没做哦？”
林左被烟呛到，咳了两下，转过来迷茫地看着她“做什么？”
看到夜暧昧不明的眼神，了然。“所以每天缠着我讲，听完了我的初恋，不，听完了我的感情史，你的重点就在这里哦？”
夜笑，“每个人都有自己抓重点的方式，没错，对我来说，这就是重点，重中之重！”
林左白了她一眼。
“唉，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第一次跟你回来的时候那么紧张，全身都绷紧了。”
“喂，谁紧张了？”林左争辩。
夜笑得恣意，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林左叹了口气，“后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没有啊，Z吧的发展方向，你是怎么想到的？”
林左笑，笑的得意。“这个哦，我不能什么都毫无保留吧。”
这次换夜白了她一眼“明天我起来做早餐，这个条件可以了吧？”
“明天当然你做早餐了，匆匆把我从酒吧拉回来，还缠着我讲故事，做个早餐补偿我还不是你分内之事哦。”林左不以为然。
夜盯着林左上下打量，故事里的孩子，到底还是长大了一些啊，至少现在的她，足够自信。
林左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叹了口气。
夜看到林左的样子，笑她“又是哪一位要债上门，把我们左先森愁到了？”
林左摇摇头“是晓冉，新片在选演员，我不想参加，这两天她正因为这事儿不开心呢。”
“不是你风格啊，既然是选演员，少不了妹子吧，那…”早就听出夜又要打趣自己。林左制止道：“打住啊，最近精力不支，少了点…灵感！”
铃声没有停下，夜看着林左纠结的表情，伸手把手机拿过去，接了起来。“喂，戚，晓，冉，你好啊。林左在，她在洗手间，她约你明天去Z吧慢慢聊。呃，她在洗澡唉。OK，明天见。”
林左呆呆地看着夜明目张胆地把谎话说得自然流畅，“你约她做什么？”
夜眼睛转了一圈，“久闻大名，一直没能得见，就见一见喽。”
“还是以我的名义？”
“小气了吧，计较什么，赶快收拾睡觉，明天去Z吧，等下我给Judy打电话说一下。”夜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停下。
林左莫名其妙，“你又不是第一次去，哪一次提前预约过？”
林左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错觉，夜脸上的表情，难道不是羞涩吗？
第二天夜非常自觉地做了早饭，并早早离开了，林左起来的时候看到桌子上的早餐还有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忍不住一声惊叹。
刚准备吃早饭手机就响了起来。
“晓冉”
“我下午有点事情处理，可能要晚点过去，要不然到时候我开车去你那边接你一起过去。”
“下午？不是晚上吗？”林左奇怪地问。
戚晓冉那边更是奇怪“不是你特意让那个女人打电话过来约在下午的吗？”
“我？”不知道夜在想什么，林左只好先应和下来“你晚上忙完直接过去吧，我先过去。”
“也好，但是我去之前不许喝酒。”自从不再叫林左学姐，这两年戚晓冉的改变真的让人惊叹。比如和林左讲话的语气，对林左的态度。
而林左呢，不再是那人面前的小孩子，却依然要到处“服从命令”。
“知道啦，你慢慢来，小心开车。”
那边的戚晓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好”。
吃过早饭，林左就回到房间写作，写到午后，那样的投入了忘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唯一能把她从故事里唤醒的，就是呆萌的呼唤了。曾经的小呆萌还是那么呆萌，只是长大了许多。
“宝贝儿，过来，对不起哦，又冷落你了，走，吃饭去。”一个人在家，写作，和呆萌在一起，喂它吃东西，看着它吃东西，给它拍照，这是林左的日常。墙上挂了好多照片，黑白色居多，好多记录了呆萌的成长。这是林左，这两年的改变。
晚上到了Z吧，人已经非常多，林左来到吧台前，June见到她打趣道“最近挺忙呀，要不然呢就不来，来了还接着就走。”
林左笑，“也不是我要走的啊，在这儿你又不给我喝酒，夜缠着我走，我也没办法嘛。”
June一边调酒一边跟林左说着，“夜今天在这儿一天，你们今天有什么活动吗？”
“她在这儿一天？”林左相当惊讶。“昨晚还跟我说公司好多事情要忙，早上匆匆就走了，我以为她去公司了呢。”
“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
“我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不管她，给我来一杯。”林左冲着June就是一个眼神过去。
June却不买账“抱歉，接到了某人的电话，她来之前不许给你喝酒。”
林左头一歪，无辜地看着June，“你怎么，谁的话都听啊。”说着就要走开。
June早看出了林左的心思，漫不经心地说道：“Judy刚才特意过来提醒了一遍，今晚你转到哪儿个位置都没有酒喝的，不如去包厢等着吧，你们人齐了，会送过来的。”
林左还没离开的身体，泄了气的重新坐回来。
“你们……简直，”话还没说完，戚晓冉就来了。
“林左，”戚晓冉来到吧台前。
“June，我还是老样子，给她一杯果汁吧，我们先过去。”戚晓冉跟June打了招呼，叫着林左离开。
林左更加无辜又绝望地看着June，心里默念“果汁？你确定不是在逗我？June，你可千万不要听话地真的给我拿果汁过来啊。”
结果一进包厢林左就惊呆了，“早知道我先过来了。”
说完发现戚晓冉正盯着她。
原来夜一直在包厢等着，满满一桌子酒，什么类型的都有。刚进来的林左和戚晓冉都有点被这架势搞糊涂了。
夜站起来，“戚、晓、冉，久闻大名，初次见面。”说着张开双臂，欲要亲切地拥抱以示友好。戚晓冉看了看她，却只是微微一笑，伸出了一只手。
看这两人的形势，颇有点欢喜冤家的味道。林左耸耸肩自己先坐下了。
“那个，”夜欲要说什么，却被戚晓冉抢过了话语权“我们先谈一件最新的事情吧。”
被忽视掉的夜有些忧伤，林左忍不住窃笑。在看到戚晓冉投过来的目光后立刻端正了，“说吧，什么事。”
“演员试镜的事你就不要跟了，”戚晓冉话还没说完，林左就一个深呼吸，有种解脱的感觉。“但是，”好吧，好像没有人喜欢但是，林左也不例外。
“但是什么？”
“我们打算签一个新人，好好培养。”戚晓冉说道。
林左不以为然“演员吗？这有什么好但是的。”
“不是演员，一个学生，”说到这儿，林左和夜都投过了目光。戚晓冉这两年的发展相当成功，公司的运营也非常成熟，签的艺人不少，从商业角度来讲，是不可能去投资没有回报的项目的，签一个新人，还是学生，到底看中了她哪里呢？林左还真的好奇了。
“你们可以去某讯视频搜一下《遇见从前的你》，那是她在校期间拍的微电影，包括花絮也都在，我已经了解过了，可能条件有限，最后呈现的效果并不是很理想，她自己也意识到了。包括题材，她其实对那个片子的题材并没有特别了解，所以可能后期拍的时候没有把握好。但是总体来看，她是非常有想法的。哦，她自己在做一个公众号，”说着看到旁边的夜正拿着手机，便伸手拿了过来，夜突然被关注，心里还带着一丝小激动。于是紧盯着戚晓冉的动作。
而戚晓冉不过拿着手机搜了一个名字叫“一颗小虎牙”的公众号，然后点了关注，并递给林左看。
林左接过来看了一下，嘴角带了笑意“有点意思。”
戚晓冉接着说道“我跟她简单聊过，应届生，北方人，性格很好，但是有些优柔寡断，喜欢吃面吃辣，”说着抬头看林左“这点跟你很像。”
林左笑“那说不定我们还是老乡呢。”
戚晓冉接着说“我们看重的是她的潜能，有个性没什么了不起，现在的学生，没个性的才叫特别。但是她有个性更有想法，只是可能碍于现实的一些局限，这些想法没办法付诸实践，而我们恰恰能给她提供这样一个实现的平台。而且她手上还有几个未完成的剧本，大纲我看过了，完全可行的项目。”
夜看着戚晓冉讲话有些看待了，林左好笑，这哪里是她认识的那个夜。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所以你要签她，给她一个机会，或者说，你看中了她的剧本？”林左问。
“剧本是真的很看好，我们接下来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投资那些项目，甚至把她单独培养起来，所以就她而言，我看中的不是表面，而是内在。也真的想给她创造一个条件，就像当初我在学校的时候，你给我的帮助。”
戚晓冉一边说一边看着林左，夜在一边默默地听着，不时拿起酒来喝一口。
“明白了，你是让我去签她。”毕竟合作这么久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对，一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的感觉很相似，风格也类似，另外你是一个成功的典型，她也知道你，对你还挺崇拜的，所以你过去比较好。”
正说着Judy进来了，忍不住好奇地问戚晓冉“要签谁啊？她不跟你们签？什么人还要林左去签，你还亲自去了解？”
戚晓冉笑“不是她不签，只是这种有理想有抱负，有想法又有行动力的年轻人，我们比较珍惜。培养起来是个人才，看到了她以后的发展，希望能让她感受到温暖和力量，有个好的开始嘛。”
“原来是这样。让你说得我还真想去见见这个年轻人了。”Judy笑。
夜递过来一杯酒，林左投机取巧想接了去，谁想Judy动作也很快，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桌子的酒，却在三个女人的视线下默默地喝果汁。
“呐，那个学生的公众号。”说着夜把手机拿过去给Judy看。
“一颗小虎牙”Judy笑，“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第46章 以后的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