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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都是跳舞惹得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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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语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你今天穿的这么正式,有什么事吗?”李辰阳假装生气的说,“二十七年前的今天我妈妈可是遭了多少罪啊,你这么不关心我,真是太让人伤心了。”夏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辰阳,对不起,我给忘了,你说吧,我来做点补偿。”李辰阳偏头想了想,“算了,反正以前也是我自己过得。”虽然嘴上说没事,心中还是有些小失落,在没认识她以前虽然没人帮自己过生日却不会有难过的感觉,现在自己但是越来越矫情了。
 “不行,生日怎么能算了呢,一定要过的,等会吃完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夏语坚决反对不过生日,一个人的生日有多孤独她很早就知道,以前没遇到夏清时,她的生日都是她一个人过得,过得孤独又冷清,想到夏清,夏语觉得有些头疼。
 “你带我来编织店做什么?”店里的空间有些狭小,李辰阳只好略弯着腰和夏语说话,夏语见他的样子像是一只大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夏语没有回答他,只是向店里的老婆婆要了一些毛线与织针,便忙活起来。店内灯光不是很清楚,夏语织得有些费劲,李辰阳看着灯光下的夏语那样恬静而美好,这样昏黄的光照着这样安静的人,显然十分融洽,他就这样看得入了神。
 夏语将围巾织好的时候,李辰阳早已经睡着了,她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李辰阳好像有感觉似的醒了过来。“醒了,我织好了,试试吧。”夏语将围巾给他围上,有些惋惜的说,“我好久没织过了,织的有些丑,而且现在是夏天,恐怕带不上了。”李辰阳安慰她说,“没关系,我觉得很美,还没人送过我这个呢,放心吧,我以后每到冬天就戴上。”夏语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回去的时候,老婆婆朝他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夏语走过去抱了抱她,并且比了个手势,老婆婆就开心的笑了。李辰阳有些好奇,“你刚才的手势什么意思?”“婆婆是个苦命人,丈夫车祸去世了,而她就被子女厌弃,后来家里着火她从此便不能说话了,我刚才是跟她说谢谢你,我很喜欢你。”夏语突然有些悲伤,“如果我没有在那天去看展览,婆婆也不会以为我在家,冲进火里去救我。说到底,还是我不对。”李辰阳用力握了握夏语的手,“没事,这是命运的安排,有些事无法躲,有些事也无法后悔。”“但愿吧。”
 两人走在静谧的街道上,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时不时的交织,分离,像是在玩游戏一般,就像两人的命运。
 第二天,夏语又被汽笛声吵醒,夏语不想理会,电话铃便响了起来,“喂,你好。”听到夏语朦胧的声音,夏清有些无奈,“现在都几点了,你再不快点可就迟到了,到时候,我是不会帮你求情的。”夏语一看,果然如此,还有半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好好好,我马上下来。”用五分钟就洗漱完,夏语匆匆跑下楼,快到门口时,突然绊了一跤眼看就要摔了,夏清看见了,忙跑过来接住她,“跑这么急做什么,看路啊。”夏语挣开他,“不是要迟到了吗?快走吧。”“不急,还早,先去吃饭。”“还吃什么饭啊,都要迟到了。”“还可以吃饭,时间还早。”
 夏语看到他的时间和自己不一样,“为什么我的时间比你要快半小时呢?”夏清憋住笑,“是吗?可能是你什么时候调快了,忘记了吧。”“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夏语边嘟囔边把时间调了回去。夏清有种做坏事的窃喜,如果自己不这样做,怕是来晚点就接不到人了,昨天让刘芸娜查的那人不知是什么来头,看样子要好好警惕着。
 “你今天有没有想好要做什么来让我原谅你啊,昨天偷我车的事怎么算?”夏语有些无语,怎么这个人这么斤斤计较啊,用车的事怎么能算偷呢,脸上却没露出这种埋怨的表情,“你想让我怎么做?”“意思就是你没想好怎么做,要我来帮你想是吗?”夏清觉得夏语这么不把他的事放在心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以为她在他身边,他们就能像以前一样的,看来时光不允许有人掉队啊,再怎么做也不能回到以前了吗?
 夏语则以为自己再怎么想,看样子也会被否决掉,还不如让他自己想,她尽力做到就好。她看着夏清埋头开车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又做错了吧。车子经过街区,街头有各种艺术表演,很是吸引人的眼球,夏语看着表演,突然就有了主意。但是现在这种尴尬局面要怎么打破呢,算了,还是少说话吧。
 夏语乘午间休息时间换乘了三路车才找到早上看到的街头表演艺术,用一顿晚餐的代价换来了让他们为自己表演的机会,觉得这样做可能不行,就自己换了服装学习了一下。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夏清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做才能让两人回到从前,手机响了有条短信提示:速来,我被警察抓了,发件人是夏语。夏清不管整个会议室的人,就冲了出去,正在发言的大胖子只感觉脸颊刮过一阵风,再一看他们的董事长已经不在了,只有会议室里面面相觑的人,“人呢?”显然同事也不知道,大胖子甩了甩头发,“嘿,这人。”
 夏清到了夏语说的地方,一个开阔的广场,一看就不是警察局,正疑惑着,一大波穿着各种服装的人朝他走了过来,领头的是一只很丑的熊,它朝夏清鞠了一个躬就开始跳舞,还拉起夏清的手一起和它跳,旋转,跳跃,不停歇,场面很是闹腾,夏清已经猜到了,还是和她跳了起来,后来夏语摘下头套,夏清看到满头大汗的夏语,想帮她擦擦汗,手刚碰到她,就晕了过去,而自己在晕倒前最后想的是:要是晚一分钟晕就好了。
 夏语看着晕倒在自己肩头的夏清有些目瞪口呆,拍拍自己的脑袋,真是蠢,他好像对这种毛绒的东西过敏的,这下可真是完蛋了,忙连拉带拽的送他去医院,身上的衣服太重了,早知道就不选这套了,夏语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自受。
 夏清一醒过来就看到满面通红面带愧疚的夏语,“对不起,我忘了你对这种东西过敏的,看来你又要给我加条罪了。”夏语剥弄着手指,夏清看到想到她一紧张就会玩手指,这么多年习惯还是没改啊。“对啊,世上差点就多了个因为和狗熊跳舞而死去的人,多冤啊。”“可是我记得你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怎么那个时候没晕呢。”“是没晕,可是托某人的福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差点就毁容了。”“好像是这样的。”
 夏清想给夏语过生日,问夏语喜欢什么,夏语说自己幻想能和动漫里的人物跳舞,夏清自己对这些东西过敏,但夏语却很是喜欢,便没说自己的事,暗中叫了几个同学帮忙去找卡通人物的服装,自己本来肢体不是很协调却还是偷偷摸摸趁课间学会了跳舞。夏语记得那天夏清和自己因为小事吵了一架,夏语自己赌气回家,在路上被几个类似小混混的人拦了下来,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欺负,没想到那几个人把自己带到一个小巷子里就走了,夏语正发愣的时候,有只笨拙的猴子跳着笨拙的舞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后来夏语看到猴子摘下头套时竟然是和自己吵架的夏清,她永远记得他说想在需要的时候给自己跳一辈子的舞的那种神情,她当时就感动的一塌糊涂,那天傍晚的霞光打在他们的脸上,身上,她觉得她那时是最幸福的人因为这种小小的不经意间的感动,也因为他们这种最真挚却坚定的承诺。
 可是后来,夏清因为跳舞身上严重过敏在家里休息了两个星期,夏语一直说他傻,自己却也傻傻的照顾他,那时他们还是一家人,便趁夏家父母休息以后才溜到夏清房间去看他,她也想不明白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人给他讲故事才肯睡觉后来才想明白,他从小缺乏关爱又一味地用坚强来伪装自己,内心却无比的柔软。
 想到以前的事,夏清不免有些感慨,“以前的我们真是要好啊,好像什么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一样。”夏语抿抿唇,“你也会说以前不是吗?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好好休息吧。”夏语帮他把被子盖好就出去了。夏清看到夏语冷淡的样子,心有些疼,未来,似乎有些无望。
 走出门的夏语放松下来才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刚才肯定是跳舞太用力了,摸摸口袋好像没有带药,又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看来,只能回去拿了。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走出医院,就晕了过去。晕倒前看到刘芸娜朝自己走来,她来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