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恐怖的召唤（精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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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没花太多时间去研究这尊石像，因为看着一尊石像发呆，这实在是太傻了。但欧文认为，克苏鲁（Cthulhu）就是这尊石像所刻画出生物的名字，他在混乱又似是而非的梦境中，得到了这条讯息。
《死灵之书》欧文倒是认真读了，内容大概讲述了历史上的事件，预言了未来，并揭示了人类神话和宗教的真正起源。欧文无法评价这本书的准确与否，书里还记载了召唤神灵的方法，但是欧文暂时不想尝试，因为，明天就要开学了。
欧文在对角巷混迹了一个月，但却没准备好开学物品，他试图回想自己这个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但他发现，似乎所有他认为重要的事，看起来都是不可名状的。
也许知识本身就是不可名状的，欧文这样告诉自己。科学家给出的那些定理，在欧文发现了魔法之后，有一部分已经被推翻了。
购物对欧文来说很无聊，幸好书本已经买齐了，甚至比今后七年需要的所有课本还要齐全。欧文买这么多数，是因为如果把书买回去的话，就可以躺在床上看了。
不要惊讶，欧文觉得，如果代表七宗罪的那七个恶魔真的存在的话，他应该至少和其中五个是好朋友。实际上，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走出过房间了，幸好前台的汤姆每天给他送饭，不然，他现在恐怕已经瘦成一具僵尸了……但是，在开学的前一天早晨，他突然间想起来，自己似乎遗忘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快速的洗了个澡，对衣服丢了一打他才学会的咒语——清理一新，不得不得不再次感叹，魔法真神奇，因为这实在是太好用了！他穿好衣服之后，对着镜子开始剪头发。他一个月都没打理头发了，此刻看起来不仅乱得像鸡窝，还油腻腻的快赶上斯内普了。欧文气急败坏的干脆把它们全剪了。
“你为什么要对你可怜的头发做这么残忍的事？”欧文已经习惯会说话的镜子了。他本来还以为这些施了魔法的镜子真的具有智慧，在调戏多次无果后，才终于认清：它只能针对时尚方面提出自己的看法。
欧文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突然有点后悔刚才鲁莽的决定。但是没办法，剪都剪了……他默默的将一顶黑色的帽子卡到脑袋上。这帽子质地奇特，还是上次他从倒在破釜酒吧后门的某个醉鬼身上扒来的。
“还有你的衣服，从垃圾箱里捡的，都要比你的整洁！而且，你打算穿着睡衣出门吗？你的袍子呢？我实在对你的品味……”
欧文全然无视了聒噪的镜子，自从发现了这面镜子的唠叨其实根本毫无逻辑可言之后，欧文就再也懒得跟它废话了。他走出房间，“啪”的一下关上了门。下楼，吃饭，然后去对角巷买校服、坩埚，还有小木棒……哦，不对，是魔杖。
欧文站在人潮涌动的街口，突然有点不记得自己要去干什么了，眼前攒动的面孔，似乎正在逐渐模糊，仿佛正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中，耳边鼎沸的人声，也变成呼啸而过的风鸣。
“Hastur……Pleiades……”风声隐约吟唱着谁的名字。
“喂，你在发什么呆？”欧文感到有人大力的拍了他一下，他回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异常高大的人出现在眼前，像个巨人。“这不是发呆的地方，你挡到路了！”
眼前扭曲的景象开始瓦解，仿佛一切都在恢复正常，但巨人还是没有变的正常。
“哦，对不起。”欧文让开了一步以后。他看见巨人的身后，跟了个怯生生的男孩，似乎跟他差不多大，但比他矮了一点。
男孩的脸很圆，他抱歉的看了欧文一眼，然后就战战兢兢的快步追上了刚才那位巨人。
欧文想了想，觉得应该先去买衣服。他突然发现，自己这套简单随意的衣着，在这个人们全都长袍加身的街道上，还真的挺突兀。
不过，今天街上没穿袍子的人还挺多。
欧文找了一会，还问了几家路过的店主，终于找到能买到校服的地方——摩金夫人的长袍店。
欧文皱着眉走进店里，迎接他的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女人，笑容憨厚，穿一身紫色的衣服。“是要买霍格沃兹的校服吗，亲爱的？”
“啊，是啊。”欧文四处打量起来，“除了校服，还卖其他衣服吗？”
“当然，你想要什么样的衣服？”胖女人和蔼可亲的问，并指了指橱窗里一套做工相当考究的黑色短风衣。“这是本季的新款，你喜欢吗？”
“呃……挺好看的，我要了。”欧文想都没想就决定要买了。“还有两套校服，内衣和袜子各七对，材料必须是纯棉的。其他衣服还有吗？有的话，给我随便再挑四套出来，样式你来定就行。”
反正他也不讲究这个，能穿出去见人就行了。钱什么的，用完了，他自然有办法再赚，最简单的就是抢……想到这里，欧文往古灵阁的方向看了看。呵……妖精。
妖精认为，只要是他们制造的东西，人类就算花钱买了，得到的也只有使用权，买下的人一死，东西理所当然就应该回到他们手里。而同样的情况，如果是人类制造的东西，一旦被他们得到，就永远是他们的。岂有此理！
欧文觉得，他越来越想从妖精手里抢点什么了。
摩金夫人让哈利站到了一张脚凳上，给他套上一件长袍，用别针别出适合他的身长。一根会自己动的卷尺在他身上到处乱摸。Owen皱着眉头，暗地里控制周围的空气，让尺子无法真正碰到他。
然后继续盘算起来，妖精，有什么好抢的呢？掠夺，就要拿走对方最重要的东西。
“喂，你也是去霍格沃茨上学的吗？”一个男孩的声音，欧文这才注意到边上还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脸尖尖的，身形纤细的男孩。他比欧文要矮一点儿，皮肤也和他一样苍白，铂金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打理的整齐光亮，像个鸡蛋壳。有一双银灰色的眼睛。
他此刻正拖长着腔调，努力做出傲慢又矜持的样子，耳尖却红红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尤为明显。
“啊……对。”欧文挑了挑眉。“有何指教？”
“我也是。”男孩扭开脸，躲开欧文的目光，现在他的脸也红了。“我爸爸在隔壁帮我买书，妈妈去帮我订魔杖去了。”
欧文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只觉得他说话时，歌剧似的咏叹调很好玩。“你很喜欢歌剧？”
“什么？”男孩奇怪的看向欧文，眉头皱着。“什么是‘歌剧’？”
“没什么。”欧文咧嘴笑了一下。“以后是同学了，有空的话带你去看，你会喜欢的。”
不知为何，男孩的脸更红了，欧文怀疑他是不是有点缺氧。只见他低着头继续说道：“我一定要拖爸爸、妈妈去看飞天扫帚，我搞不懂为什么一年级新生就不能有自己的飞天扫帚。我想，我要逼着爸爸给我买一把，然后想办法偷偷带进去。”
“你打算藏在哪？”欧文搭话，注意确被之前遇见过的那个巨人吸引了。
“什么？”男孩看向欧文，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接着他顺着欧文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路过的巨人。
“你打算把扫帚藏在哪？”欧文心不在焉的又问了一遍。
“呃……”男孩自己似乎也没想好这个问题，于是岔开了话题。“我知道那个人。他是霍格沃兹的猎场看守。我听说，这个人很粗鲁，住在校园里的意见小木屋，时不时的喝醉酒，玩弄些法术，结果把自己的床也烧了。”
“哦，是吗？”欧文回头看向那个男孩。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巨人，认为他很野蛮，但背后议论别人，也很无礼。
男孩似乎理解了欧文那个眼神的含义，尴尬的再次转移了话题。“你知道你被分到哪个学院吗？”
实际上，他很惧怕那个眼神，每当父亲对他不满时，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失望，但是不会告诉你到底哪里出了错，却让人下意识的感到羞愧。
“你知道？”欧文反问。他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读过，入学的第一件事事分院，但上面没说怎么分。
“我一定会被分到斯莱特林，那是最好的学院，我们全家都是从那里毕业的——如果分到赫奇帕奇，我想我会退学，你说呢？”
欧文想到，那本书上说，格兰芬多才是最好的学院，而斯莱特林遭到了严酷的抨击。这两个学院……
“为什么那么讨厌赫奇帕奇？”欧文想继续探探口风，故作疑惑的问。“万一你被分到格兰芬多怎么办？”
“绝不可能！”男孩突然变的异常惊恐，之前泛起淡淡粉色的脸颊，瞬间变的苍白。“那样的话爸爸会杀了我的！我绝对不会被分到格兰芬多的，不会的！”
“呃，别激动。”欧文安抚性轻轻的拍了拍男孩的肩膀。“你爸爸不会因为你分了个学院就杀了你的，你不用这么害怕。”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色长跑的男人走了进来，相貌英俊，神态高傲。他有一头铂金色的长发，打理的非常柔顺服帖。衣服也极为考究，袖口和领口全都绣有银色细致的暗纹，配墨绿色的袖口和领夹。手里拿一柄银质的蛇头手掌。
欧文看见他正用睥睨一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欧文注意到，当他看到自己那条破洞牛仔裤时，那种自然流露的轻蔑，欧文真想为他拍手叫绝。
“爸爸。”男孩喊道。
“已经好了。”摩金夫人对男孩说。
男人瞥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似乎有些不悦。
“为什么不为我介绍一下你的新朋友呢？”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眼神却并非他的语气那样友善。
男孩看向欧文，眼神中似乎充满了祈求。欧文不知道男孩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紧张，好像欧文不说个明白，他的父亲真的会杀了他似的。
“欧文-格林。”欧文从脚蹬上跳下来，摩金夫人刚示意过他，已经试好了。
“哦？是格林兄弟的后人吗？”男人问。
欧文有点尴尬，格林兄弟？是写格林童话的格林兄弟吗？他挠了挠鼻子，无奈的说：“好吧，实际上我姓波特。为什么不给我介绍一下你们自己呢？”
“卢修斯-马尔福。以及犬子，德拉科。”男人的眼神似乎又一瞬间的凝重，在欧文还没来得及捕捉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吗？”
“请说。”欧文说。
“你认识哈利-波特吗？”
“认识。”欧文挑着眉毛说。“您找他？”
对角巷的一个月时间，完全足够欧文弄清整件事是始末。他不懂，为何会有那么多人，如此相信这么荒诞的故事：一个刚满一岁的婴儿，能打败有史以来最厉害的大魔王？用哭声把人吵死吗？
“请带我向他……问好。”卢修斯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已经知道了。”欧文对卢修斯露出一枚狡黠的微笑。
一个不忠的食死徒，一个只注重利益的家族，多好的盟友啊。我就喜欢和这样“简单”的人打交道。
之后，欧文去了奥利凡德的魔杖店。这是一家非常破旧的店，以残破的方式来彰显古老。
欧文看见了之前在巷口遇见过的小男孩，他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因为他差点炸了这家店。欧文站在店外等了一会儿，默默祈祷着这家店最后能幸存下来，不然他可能得去翻倒巷买魔杖了……
总算，这家店没被完全炸毁，欧文用同情又忐忑的目光，目送男孩和那位巨人离开后，侧着身子进了门，并尽量寻找着落脚的地方。
那男孩的魔杖看起来像三根木头扭在一起的麻花，不知道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不过，他总算明白这家店为何如此破败了……如果每个来消费的人都这么“倒霉”的话，那么，店面能保持现在这种状况，应该已经算是万幸了。
后堂传来叮叮当当的铃声，一个看起来没有瞳孔的老头，从东倒西歪的货架后面探出头来。“下午好！”
“下午好。”欧文不下心踩到了一根散落在地上的木棍，幸而没对它造成什么实际伤害。“对不起，先生。要不我过会儿再来？”
老头向欧文走了过来，并非常仔细的打量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长的真像你的母亲……”老头说。“当年她来这里买走她的第一根魔杖，简直就像昨天的事。十又四分之一英寸，柳条做的，挥起来飕飕响，是一根施魔法的好魔杖。”
“你很厉害，能记住这么久远的事。”欧文耸了耸肩，没什么诚意的赞扬到。
“我记得我卖出的每一根魔杖。”奥利凡德幽幽的说，把手伸向欧文的额头，似乎还想拉开他的帽子。
欧文把他的手拍开。”先生，我以为我们在讨论，关于‘我的魔杖’的事。”
“哦，当然……当然。”但老头似乎根本没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他只是用锐利的目光扫了欧文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卷尺。“你用哪个胳膊使魔杖？”
欧文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喜欢用左手拿匕首，右手拿鞭子。“左手吧。”
奥利凡德为欧文做了十分详细的测量，详细到欧文差点想把店给炸了……所以刚才那个男孩其实是故意的？
但他为欧文科普的有关魔杖的知识，欧文还是很爱听的。
“所以，独角兽代表纯洁，凤凰代表重生，龙代表坚韧，对吗？”欧文好奇的问道。
“这样说并不严谨，魔杖是一门很深奥的艺术。”奥利凡德盯着欧文说，似乎想把他看个洞出来。“试试这跟吧。水杉木，凤凰羽毛，十一英寸长。”
欧文皱着眉头拿起那根木棍，开始担心自己会遭遇一边刚才那个男孩的噩梦。有幸的是，什么可怕的事都没发生，只是那根木棒不知为何突然开裂了。
“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奥利凡德看下欧文，瞳孔白茫茫的一边，叫人看不懂它想表达的情绪。“你等等。”
欧文等了半天，老头似乎把他撂在了一边，他无聊的拿起橱窗软垫里的那支，猜想着它会不会又裂开了……大不了赔钱呗。那支魔杖看起来很特别，像是布满吸盘的并扭曲凝结的枯萎珊瑚，但却是黄色的。
幸运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是海怪的触须。”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出现的，他从欧文身后突然冒了出来，吓得欧文差点就直接拿着那根触须戳他了。
“挥挥看。”
欧文挥了挥，然后他惊恐的看见，魔杖的顶端，冒出了白烟，最后渐渐形成了最近一直在梦中骚扰他的怪兽……
“看来就是这支了。”
“不，我能换一支吗？”欧文无力的说。
“魔杖选择巫师……”奥利凡德用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欧文。“这是根权杖，根本不属于人类，但他选择了你。你到底是什么？”
“你才不是人！”欧文不悦的说。然后再也没心情在跟这老头废话了。他直接从钱袋里抓出了一把金加隆，目测一下大约十来枚，扔在了店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面，无视那张桌子现在正堆满了横七竖八的魔杖和长方形的盒子，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双像鬼一样的眼睛。欧文愤怒的想着，但没过多久就泄了气。也许他现在真的不能算做是人类了，即使再不想承认，即使找各种理由，他都不得不接受：自从遭遇过那只没有内脏的怪物之后，他就已经不是人类了。
也许变种人，也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历史上出现过很多崇拜古神的族群，献祭活人，召唤来自上古的诡异神灵。埃及、中国、玛雅，还有非洲部落的巫毒法术，隐隐约约都有过类似，或相互关联的记载。
古神也会化身凡人，隐藏在普通人中，你永远无法探知他们具体会以什么形态出现。《死灵之书》中记载的外神奈亚拉托提普，就曾化身为埃及法老。
这些神灵，接近人类，根本不具有善恶道德的观念，完全没有目的，似乎纯粹就是为了好玩。欧文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被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附身了，他以为自己还是自己，记得所有发生过得事，但关于那些事的切身感受正在蒸发。
是了！他身体中属于人类的情感正在逐渐流失，变得越来越稀薄。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感觉到开心、难过、甚至是害怕……
完蛋了，欧文想。我在逐渐变成别人，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也不为此感到恐惧，也没有半点反抗的想法，就像呼吸那么自然和无知无觉。
欧文慢悠悠的走在对角相中，身边熙来攘往的人们，仿佛突然全变得像蚂蚁那样渺小，他只要抬脚就能踩死，所以也变的异常无聊。
不知不觉中，欧文来到了一家宠物店，被满目琳琅的动物挤满，猫头鹰，猫，蛇，蜥蜴，甚至连蝎子都有。可欧文不知道，这里为什么没有狗，祂们曾是阿努比斯的眷族。
“看这边看这边！带我走吧……”欧文听见有个嘶哑的声音在和他说话。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但这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站在前台后面的老板，正低头看着报纸。
欧文僵硬了一下，难道脑中那个奇怪的声音，现在已经这么清晰了吗？
“不，这边，你的右手边……”欧文向右边看去。
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堵白色的墙，墙边靠着一个竹篾编成的大框子。
“不，低头。我在这，谢谢天谢地，终于有人听懂我说的话了。”
是框子里的蛇在说话。
不知为何，欧文对自己听懂蛇说话，已经不感到惊奇了。如果哪天他发现有只猫或者狗在喊他，他也不会奇怪的，怪事已经太多了。哪天世界突然恢复了正常，他可能会觉得自己在做梦。
【你为什么不逃跑，这个竹筐根本不高，我想，要是你真的想出来的话，它不可能关住你。】欧文看看那个大概只有半米高的竹筐，淡淡的说，声音嘶嘶的，像是蛇在吐信。
【他们给这个该死的框子施了魔法，我没有办法出去。见鬼的！带我走吧，旧日支配者，我已经受够这些巫师了。】
【什么？什么旧日支配者？】
【你不是吗？但你身上有来自于上古的气味。我的先祖，曾是旧日支配者的眷族。】欧文看着那条蝰蛇，突然感到一阵充满了敌意的恶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有名字吗？】
【哈拉萨斯。】那只蛇扭动起来，似乎在表达它的恳切与不安。【恳求你带我走吧。】
【你将自己献祭给我吗？】
【能献祭给您，那是我的荣幸，旧日支配者。】哈拉萨斯虔诚的说着。
欧文狐疑的紧锁眉头，他觉得刚才那句话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
从宠物店店出来之后，欧文又去了古灵阁，他兑换了一些英镑，买了一支钢笔。他不明白，书写效果明明没什么不同，为何巫师们要坚持使用羽毛笔。
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一打T恤、运动裤、冲锋衣，几双球鞋，和一个登山包。
回到房间以后，他给新买的登山包施了一个空间魔法，将要带的所有东西都塞了进去。欧文发现，不用魔杖他也可以使用魔法。而魔杖，更像是某种封印，能阻止他施展出太过于强大和恐怖的法术。也阻止他不被脑中的怪声，彻底搅乱心智。
TBC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恐怖的召唤（精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