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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强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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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裴裴忽略唇上熟悉又陌生的酥酥麻麻,就要推开眼前的人,还未付诸行动,头上忽然多了一只手,而她的嘴也彻底被攻陷了。
满嘴都是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烟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宁裴裴脑子里轰然一声,噼噼啪啪炸了开来。
钟离墨吻了她,他吻了她。
宁裴裴所有的心绪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气得浑身颤抖,片刻后才在越来越用力的索吻中回过神来。
宁裴裴像所有人一般用力咬下。
一声闷哼下,兴风作浪的舌头停了,血腥味很快在散开,宁裴裴趁机跳开,满脸通红捂着嘴,死死看着钟离墨。
钟离墨抬手轻试,看着手指上的血色,轻笑一声出声道,“过来。”
声音黯哑低沉,像大提琴一般,响彻在宁裴裴耳朵。
从方才一直无意识停了呼吸的宁裴裴,放下手猛地吸了一口气,“你怎么可以…亲我!”
她是陈向午孩子的亲妈啊!
虽然五年前,她对那一晚只有迷糊的记忆,可那一晚那个房间里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陈向午的名片,陈向午就是那一晚的人!
兄弟妻不可欺,陈向午不是他兄弟,也是他下属,他怎么可以对下属孩子他妈下嘴!
难道钟离墨有特殊癖好,喜欢和下属抢女人?或者…钟离墨喜欢让下属帮他先试验?
真是好特殊的癖好。
不对,宁裴裴看着钟离墨危险的眼神,觉得自己狭隘了,这世界上,一个男人找另一个女人的麻烦怎么可能只是因为特殊的癖好。
想想女儿的经历吧,几岁的孩子都知道爱得深沉就是不分性别,钟离墨对陈向午那什么也正常。
于是,她就是吃醋的对象?
宁裴裴深吸一口气,“你亲我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你要离开这…”女人莫名被亲之后甩一巴掌的标准配置她不配了可以了吧?
她就当被狗了一口,还是只帅爆的狗。
宁裴裴说着说着,钟离墨一个健步过来,揽过她的腰低头,再次准确找到她的唇,精准的重重咬了…一口。
“啊…”宁裴裴被咬得大叫了一声。
钟离墨退后一步冷笑,“咬了我还想跑,既然你喜欢直接来,一会我就满足你。一股胶带的味道,先去洗了。”
“洗…洗什么?”宁裴裴疼得吸气,被钟离墨吓得不轻。
不是她理解的意思吧?
“不想洗?过了五年,你的口味变得这么重了。”钟离墨上下打量着宁裴裴。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要走,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宁裴裴双手护胸做防卫状。
钟离墨嘴角的笑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眼底闪过一丝阴冷,“装傻也有个限度,还是你以为我说话都是放屁?”
钟离墨抬手捏住宁裴裴的下巴,“我说要全面帮你回忆,就一定会帮你全面的记起五年前的那一晚。”
说罢,钟离墨长臂一伸,一把夹住宁裴裴,就那么将宁裴裴夹在他手臂下上楼,推开卧室门,将宁裴裴摔在了偌大的床上。
宁裴裴挣扎了一路,被摔得七荤八素,披头撒发的叫,“你不要过来,我要叫了…”
钟离墨站在床边看着她的样子,一把扯下领带,开始脱衣服。
宁裴裴好不容易坐直,抬头就看到钟离墨脱了衬衫,“啊啊…不要啊,今天绝对不行啊!”
“闭嘴。”钟离墨皱眉,轻易制住宁裴裴,顺手一撕,宁裴裴身上的连衣裙立刻被撕开了。
宁裴裴身上一凉,大惊,拼尽全力叫喊,“钟离墨,我来大姨妈了,你不要禽兽!”
钟离墨的耳朵因为宁裴裴高分贝喊声有一瞬间的失聪,动作顿住,低头看着宁裴裴,“你说什么?”
“我大姨妈来了,知道大姨妈吗?大姨妈就是月经,月经就是血!”宁裴裴仰头吼,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怎么,下一瞬就感觉大姨妈来势汹汹,波涛汹涌了一番。
宁裴裴保持动作僵住。
钟离墨僵住。
一楼二楼管家佣人也僵住了,他们总觉得他们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可不应该的,钟离家的宅子隔音质量怎么也不该怀疑的!
那他们听到的是什么?幻听吗?
卧房内,钟离墨额头青筋跳了两下,猛地起身下床退开,居高临下看着衣衫不整的宁裴裴,“不想死的话,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他想杀人。
下一瞬,钟离墨阴鸷的目光看向还维持原样的宁裴裴,眼睛危险一眯,“我说,滚出去。”
宁裴裴:她也想出去啊摔,吼什么吼,她比他更想出去,滚出去也好!
可是她不要说出去了,她都不敢起来不敢动!
宁裴裴顶着钟离墨杀人的目光小心翼翼问道,“你能先出去吗?”
钟离墨这一刻特别想知道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豆腐脑?左脑豆腐脑右脑养鱼?
宁裴裴立刻接着问了一个问题,“你这床单贵吗?”
钟离墨看着作死的宁裴裴,翻腾的怒气忽然消失了,冷眼看着她,准备看她还能再说出什么更无语的话。
钟离墨没反应,宁裴裴只能自己接自己的话,摸了摸床上洁白的床单,“我特别喜欢这床单,白得这么纯正这么正宗,这暗纹更是精致得让人想膜拜,比我的衣服好看一百倍,钟离先生,我深深的迷上它了,你能不能割爱卖给我?”
“我身上的衣服坏了,我正好可以穿着这床单出去。”她一定要带走这床单!
“想证明你上过我的床?”钟离墨嗤笑,这样的女人他见多了,他看一眼就恨不能昭告全世界。
宁裴裴呕死,“这是我的癖好,每一个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比如面前这个死变态…也不知什么毛病,竟然对她这样!
第一次见到这样满嘴胡话的女人,钟离墨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声,“刚才你叫我什么?之前不是说不认识我吗?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宁裴裴笑容一僵,闭嘴哆嗦了一下,想起一个传言,有人因为对钟离墨撒了个慌,后来被割去了舌头,割去舌头的理由是他的宝贵的时间被谎言浪费了,不可饶恕。
宁裴裴僵笑着解释,“对不起,钟离先生,刚才我那是欲…欲擒故纵来着,钟离先生谁不认识,不说我们华国、亚洲,就是整个世界,那也是无人不识的,你可是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
宁裴裴说着说着有种自己拍死自己的冲动,这一紧张就胡说八道的毛病,难道她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吗?
“欲擒故纵,也不怕纵得没了命…”钟离墨似笑非笑,“既然是梦中情人,五年前你为什么要跑呢?”
宁裴裴看着钟离墨欲哭无泪,“钟离先生,对不起,我和您的秘书陈向午真的没有太多关系,你不要对我和他之前产生什么误会,我完全不会破坏你们两的感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越听钟离墨的火气越大,“闭嘴,滚出去!”
莫名其妙提什么陈向午,她难道以为五年前的人是陈向午?该死的!
钟离墨气,宁裴裴也气,气得想哭,他以为她不想走啊,她是走不了啊!
一口一个滚,滚个球!
宁裴裴脑子一热,“你以为我不想走啊,特么要不是我大姨妈泛滥,你不说我也走了!”
泥垢!以刚才大姨妈的汹涌程度,按照无数血的经验,身下洁白的床单肯定是保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