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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双倍起司车轮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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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最近一直在忙着拍戏,忙着改稿,身心疲惫。加之晚睡强迫症,每天都只零零碎碎的睡4、5个小时。而钟先生最近一直在忙着论文和会议的准备,有时睡前说声晚安,还能收到对方的回复,然后看着屏幕上扬嘴角。
最近台北一直下雨,下的人心烦躁,经常半夜迷迷糊糊一身汗惊醒,然后彻夜无眠。
去北京的申请还没批下来,有些焦虑。下半年如果能去北京,虽然直线距离变长,但总感觉只要打个飞的就能到钟先生那里去。
这半年来,两个人的档期都那么恰恰好的相互错开。原来我们的三年之痛反射弧这么长。
叁。
看着钟先生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让好脾气的他在发来的文字间略显烦躁。而我却不能为他做些什么,那种无力感压迫的我很难受。
每次都只能说,辛苦啦,加油哟,记得喝水,早点睡。反反复复苍白的这几句。
想帮钟先生翻译一些文件或者校对一下策划案,分担一点是一点,却被他因为“你这个白痴连最基本的名词都不知道,只会越帮越忙。”而狠狠拒绝。
我说:“那,都没办法帮你做些什么了呀。”
钟先生说:“帮我照顾好你就行了呀。”这句话一下子,戳中我。让我像喝了百分之百鲜榨橙子一样,酸爽。
肆。
前几天问过钟先生:“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答应让我出来吗?”
钟先生说:“我们最初的约定,就是在对方选择的时候,不干涉,不妨碍。等你撑不下去的时候,回来还有我在。”
一直以来,我在起跑线上就输了钟先生一大截。每次抬头仰望他的时候,总觉得很累很累,那是我追赶一辈子都企及不到的高度。
钟先生每次都说:“我会慢一点,你慢慢来不要急,我在原地等等你。你只要按着你的步伐,一切有我在。我提前走过你走过的路,才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一切”
可是钟先生,我不想要你在原地等我亦或是给我一切。我想跟你一起站在塔尖,看鹿切慕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