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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1西北穷山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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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众生平等,一切苦痛,疾病,战乱都是人这种生物自己造的苦果,都是咎由自取的,在创世纪的时候人类都是很单纯的生物,没有现在的复杂,贪婪,没有这么多的欲望。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为了种族的延续,记忆的传承。
确实,在伊甸园的世界里一切的都是那么的美好、无私,就像是现在所提出的共产主义的最终会是真正的乌托邦那样的美好世界。消除种族歧视,阶级压迫。人民都是社会主义这个大家庭里的一份子,职位只是区分每个人的职责,没有高低贵贱的区别。金钱这种东西也不会需要,一切以按需分配为主,于是人们快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这一切很美好,就像是无瑕的水晶一样晶莹剔透而不是现在这样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1995,平京的一个小村庄,一切依旧。村子里的农民都在干着自己的活。十月份是一个炎热的季节,尽管秋天已经到来了,但秋老虎依然是在张牙舞爪的炫耀着他的能量,夏天仿佛迟迟不肯离去。北方的麦子收的比较早,现在都在为自己的果园除草,或者忙着准备来年的粮食种子,毕竟那时不像现在有那么多的转基因种子,中国作为一个悠久的农业国家,老祖宗们都是靠天吃饭,靠地保命,收成的好坏一半来自老天爷,另一半来自自己是否把庄稼务的好,至于其他的老百姓都不大管的。在这个一切都很平常,平常的都有些无聊的时间段老刘家的一家正为了是否去医院生孩子而争执不休,毕竟在那个时候上一趟医院的代价是不小的,谁有个头疼脑热一般都会去农村的小诊所去看的,甚至咬咬牙扛过去,但是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小病,而是老刘家的二媳妇快要临盆了,一家人急的像干锅上的蚂蚁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刘老头烟锅里的烟已经抽了第二锅了。淡淡的青烟盘旋在老头子布满皱纹的脸上,眼睛眯着,也不知道有主意了没有。只是不停地吧嗒吧嗒着,末了用烟锅敲了敲鞋底子上的泥,熄灭了烟锅。
“住院。”说完就走出了院子到外面去了。大媳妇嘴上什么都没说就到伙房干活去了,毕竟一家人的饭总是要吃的。但是具体怎么想没有人清楚,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当时还是一个不太稳定的社会,于是就只能等待刘老头的决定,毕竟它是一家之主。是从七先生的手里接过了他这一脉。为了他这一脉的发展,他一个农民必须要决断这个事情,所以他必须做出决断。
傍晚时分,天渐渐的黑了,西北就是这样的天气,入秋之后就会天黑的越来越早,晚饭早就开始准备了,90年代得而中国农村你能指望它好到什么地步,只能是暂时的靠山吃山,一家人的晚饭就匆匆的开始了。
。晚饭时分,一个过路的老道想要在刘老头家歇歇脚,刘老头家位于半山腰,是典型的座山雕式的地形,一般人都不到这里来,嫌这里交通太差,于是便没有太管这里。这时的中国正忙着搞什么导弹试射,世界反法西斯50周年。首都正忙着在调查某些人,某些事。对村里的人来说道士很少见,因为这附近并没有什么道观,人们一年四季都在劳作,偶尔会有来到村里义演的杂技队,放电影的,再不会有人朝乡下钻,道士的到来为这个土窑住宅来说简直是太稀罕,而仅有一墙之隔的邻居老赵家就有他家的大儿子在墙头附近张望,希望能有什么“爆炸性”的新闻能让年轻人满足强烈的好奇心。二来也可以在饭桌上成为一道谈资。只看见那个道士挽着最传统的发髻,上面插着一个木簪子,道了声无量天尊。“老人家,贫道在此借宿一晚,可否。”刘老头出来时,那老道便如是说。
“这位道长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到我家借住?”刘老头问道。老道笑着说,“还是进去再说吧,大路上说不太方便”。刘老头看了看道士后面也没有更随其他人,再加上他一个穷老道又何足为惧。于是便让他进来了,进到院中,院中的电线杆上拉着一颗50瓦的大灯泡子。院中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
老道也是饿极了,坐下来就吃,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菜过三巡后,才开始将他的事情。原来老道士是从陕西凤翔县来的。
在凤翔县的一个道观中挂职,这次是为了到四川去做法事,听说那里闹僵尸了,由于车子在附近抛锚了,他为了赶路也顾不上了,只能步行去了,至于路上有没有交通工具也只能看天意。
“原来道长是从陕西来的”刘老头吧嗒了一下老旱烟,才说道。淡青色的烟雾在刘老头那皱巴巴的脸前飘散不定,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大媳妇,你给把道长安排到西厢房吧。”老头朝正在伙房忙活的老大媳妇说道。
“知道了,爸”。正在洗碗的大媳妇答道。“道长是要干什么去啊?”一旁的刘老太说道。老道,看了看刘老头也没说让其回避的意思于是说到,青城山的一位师兄弟让我到他们四川做场法事,那里最近在闹僵尸。“啊,僵尸。那东西还是真的?”刘老太紧张的说道。“妇道人家,进屋去。”刘老头朝刘老太说道。
“不碍事的,老人家就当故事听吧。”老道说道。“让道长见笑了。”
刘老头说道。“还想请道长帮个忙呢。”刘老头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一套说辞。“不只是何事?”老道问道。
“ 嗨,我们还客气什么。我也不喊你道长了,你也别叫我老人家,我就托个大,称一声老哥,咋样?”刘老头说道。“行啊,不知道老哥要问兄弟什么事情。”老道说道。“嗨,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想问一下我那二媳妇生的是男是女?”老头满怀希望的以为老大媳妇生的会是个儿子娃,结果是个女子娃,所以有些失望。那时候还是很重男轻女的。刘老头当时和同村的其他人片喘(聊天,方言)时就有点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