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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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军挑战赛除了定下了新的一军排位之外，各个球场的分布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将这个时刻算作一个阶段的结束，教练组下发了新的训练要求和训练单。
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连续的高强度训练的选手们此时的身体数据也已经和初入训练营时不同了。一年级的新生自然有很大的进步，高年级的选手也是有着持续性的发展的。
在这种情况下，教练组组织了重测五维。
毛利始终没搞明白所谓的五维到底是怎么测出来的，类似速度，力度，体能这种还可以量化的数值就算了……技术和精神力这么唯心主义的指标要怎么用数值来量化？
不过五维这种东西也就是为了用来做参考的，不能太认真。
测完五维，选手们就被放出训练营去参加全国大赛了。
毛利这时候才收到了国中组的关东青少年选拔队战胜了美国西海岸青年队的消息，五场全胜，是完完全全的胜利。
他不需要参加全国大赛，就找人拿到了这场友谊赛的录像（事实上并不难拿到，因为官方有在贩卖录像带）。
在U17训练营里待了太久，虽说是自助餐，但也都是厨师根据营养需求制作的。
难得回到自己家，父亲上班，哥哥和姐姐上了大学都在做兼职，家里就他一个人。
毛利便叫了F记的外卖，点了一大桶炸鸡和两大杯可乐，再加上汉堡蛋挞和冰淇淋。
看录像看了一整天，他一边看一边吃不良食品。
看完以后他一口气把剩下的可乐喝完，把垃圾分类收拾好，揉了揉发胀的肚子，打了个嗝：哎呀，居然请了杰莉·宾斯做开场秀，要不要再看一次开幕式？小真田居然和冰帝的那个迹部打双打呢，下次和越知前辈说一说，这场比赛很有趣呢可以让越知前辈一起看。小仁王的实力是又上涨了？不，应该说是上次和小柳生的双打本来就没有发挥全部的实力吧。那家伙到底有多少底牌啊，总是藏着不觉得不舒服吗？还有小赤也，倒是很倔强嘛，不知道下场以后有没有被柳教训。说起来几个管事的前辈全部都在代表队里，小赤也的集训生活一定很辛苦哈哈哈哈哈哈。
笑完毛利又揉了揉肚子，觉得撑了。
他站起来边走边拿起了电话，看了看时间，琢磨着冰帝高中部的加训应该结束了。
通讯录，联系人，月光桑。
“MOXI MOXI。”在点拨下愈发低沉的声音。
毛利一边在客厅里绕圈一边道：“前辈训练结束了吗？”
“……嗯。”
“我今天看完了国中那边的关东青年选拔队和美国的西海岸青年队的比赛。”毛利道。
“……唔。”
“前辈有时间也可以找录像来看一看啊，很有趣呢~而且冰帝国中部的部长和我们立海大国中部的副部长一起打了一次双打，场面……哈哈哈哈。”他说着就笑了起来。
越知：……？
对国中部没太多关注但还记得自己收到的“哭诉”（来自被迹部挑了的一二三四五个前辈）的越知想了想在看资料时对现任冰帝国中部部长的描述。然后他有一点明白为什么毛利会笑出来了：总觉得那个孩子和谁都搭不起来，双打的话，会很奇怪吧？
他默默等毛利笑完，才淡淡道：“你好像很闲。要来看全国大赛吗？”
“全国大赛啊。”毛利眨了眨眼，突然来了兴致，“我去看国中部的全国大赛好了。”
“……”
“高中部的全国大赛才没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和U17内部争斗差不多了吗？”毛利笑道，“我猜最后赢的会是平等院前辈所在的牧之藤中学。”
越知：“……”
完全无法反驳。
平等院+渡边，这样的组合……
“你总会要打全国大赛的。”越知哽了一下才道，“明年。”
“明年是明年的事了。明年前辈们也都毕业了啊。”毛利道，“德川前辈也不会参加全国大赛啊，他有在国内念书吗？”
越知：“……”
“所以啊，我明年的对手，显然就是从国中部升上来的人。”毛利笑道，“我还是去看国中部的比赛好了。”
越知：“……你对他们倒很有信心。”
“前辈如果和他们一起打过网球，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了。”毛利说着就突然觉得遗憾，“但是前辈你明年也毕业了啊，真可惜。”
越知：这种语气真像是小孩子啊。
他想了想，记起教练那边透露出来的一点风声：今年的U17国家赛赛制改革也许会增加国中生的出战席位，因此国家队需要增加国中生代表。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毛利口中的“他们”，或许真的会和自己在U17训练营里见面。
回想完毕，越知轻声道：“……会有机会的。”
“诶？前辈你说什么？”毛利没听清楚。
越知：“……不，没什么。”
毛利总觉得自己没听到重点，皱了皱眉后毛利决定放过这一节。他重新笑开，继续在客厅里溜圈：“总之，虽然不去看高中部的全国大赛……我也还是爱你的，月光桑~”
“……好好说话。”越知轻哼了一声。
“如果时间允许，我也会拐去看月光桑你的比赛啊。”突然就换了称呼的毛利弯了弯眉眼，他说完以后停顿了一下，突然问道：“对了，高中部的比赛是在东京吗？”
越知：“……是。”
这小子……不打全国大赛就连场地也不关注了吗？今年日本主场的东京都网球场竣工以后，比较重要的比赛几乎都在那里进行了。明明说看了友谊赛的录像，结果连这个也不知道吗？……不，应该说是没有去记。
越知默默地给毛利打上了“没心没肺”的标签。
他拿着手机，有点心气不顺：“我挂电话了，你记得训练。”
“HAIHAI，放心吧。”
挂了电话，毛利拿起了网球拍。
他又揉了揉肚子：嗯，干脆运动运动……消食吧。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去看国中部的全国大赛，毛利就在运动完之后给仁王发了消息。
“给我一份你们的赛程安排如何？”——毛利寿三郎
回信来的很快。
毛利总怀疑仁王有手机中毒症。（仁王：……噗哩，当你经历过被智能手机占领的世界之后，就算回到了手机没什么用的年代，你也总会习惯性地去看手机了）
“前辈要来看比赛吗？”——仁王雅治
“有这个计划。怎么样，你们今年的赛程抽签的结果如何？”——毛利寿三郎
“第一轮轮空，第二轮对……应该是兜。第三轮的对手柳说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名古屋星德。至于决赛，冰帝青学四天宝寺三选一？”——仁王雅治
“看上去很轻松。可我怎么没有看到狮子乐？”——毛利寿三郎
“噗哩，今年狮子乐中学在九州大赛上被冲绳的比嘉中学干掉了。”——仁王雅治
“被干掉了？去年他们不是有一对挺强的二年生搭档吗？今年应该是三年生了才对，这么容易就被干掉了？”——毛利寿三郎
“事实上，那对搭档发生了一点事。然后，其中个子更高的那个，叫千岁千里的，前辈你应该记得，已经转学到四天宝寺去了。另一个，就是橘桔平，去了不动峰。哦，不动峰是东京的一所中学，今年全新阵容进的全国大赛，在关东大赛半决赛的时候和我们遇到了。”——仁王雅治
“……千岁？去了四天宝寺啊。和你们遇到了然后呢？”——毛利寿三郎
“然后橘输给了切原。”——仁王雅治
“原来如此。你们遇到了不少事啊。能打赢橘，切原进步了挺多的。”——毛利寿三郎
“噗哩。切原打败的橘，可是没有用出暴力网球的橘呢。”——仁王雅治
“那也是赢了。……啊，比赛的前两轮没什么意思，第三轮的名古屋星德，去年输给我们的那所学校？好像没什么熟人。”——毛利寿三郎
“确实没有熟人，并且，据可靠消息，今年名古屋星德换上了全留学生阵容。”——仁王雅治
“全留学生？外国人？很有趣的样子。”——毛利寿三郎
“所以前辈来看比赛？”——仁王雅治
“我会去的，记得在备战区给我留个位置~”——毛利寿三郎
“OK，我会和幸村说的。”——仁王雅治
毛利拿到了比赛顺序后，觉得有一个问题非常严肃，需要认真思考一下：国中部这边前两轮一点问题也没有（当然后面两轮也完全没有问题，毛利完全相信幸村满血归来的立海能够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那……高中部那边呢？
要不前两轮干脆去看高中部的比赛吧？
……总觉得，冰帝进不了半决赛呢。
啊，这个可千万不能和越知前辈说。
毛利这么想着，小小地吐了吐舌头。
几天后，东京新建成没多久，之前还举办过和美国的友谊赛（公开售票）的圆形网球场，在国中部举行过全国大赛开幕式的第二天，高中部的全国大赛开幕式也进行完毕了。
每周一轮的比赛，大概是场馆利用的问题，周六是国中的比赛而周日是高中的比赛。
即使在同一个场馆，大热的天气往东京跑也而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毛利周日看完开幕式，溜溜达达地钻进了冰帝的队伍——穿着立海大的队服。
一个学期过去以后，冰帝高中部的校队成员大多习惯了这位有着红色小卷毛却总爱穿立海队服来冰帝逛的家伙了。
北条看了一眼毛利就移开了视线，潜台词“懒得理”。
而栗木则皱起了眉：“怎么又是你。”
毛利利用了身高差从后面直接揽住了他的肩膀，勾的栗木往前踉跄了一下。
在一群灰蓝色衣服中穿着明黄色运动服的少年神情自然无比地微笑起来：“怎么，不欢迎我吗？我可是来给你们冰帝加油的啊。”
“……什么鬼，为什么是你来给我们冰帝加油。”栗木一脸黑线。
毛利耸了耸肩：“谁让我们今年没进全国大赛呢？”
“……因果关系在哪里？”
“哎，好歹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关系也不错了对吧？”毛利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我来替你们加油怎么了？”
“……不，没什么。但我一点也不相信你是来替我们加油的。”栗木道。他看了一眼从远处走来的刚刚登记完比赛信息的显眼的队长：“说实话吧，你是来找我们部长的。”
“这当然也是理由之一。”毛利露齿一笑。
他在栗木恶寒的表情里转过头，对着走到近前的高个子长刘海的少年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啊，月光桑~”
明明前几天刚刚在U17训练营告别并且前一天还在通电话的越知：……啧，原来今天早上莫名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应验在这里啊。
他扫视了一圈因为那个“月光桑”而露出惊讶表情的队友，沉默了一会儿：“……好久不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