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DC）精神分裂》苍策九歌

98、一个被人接受的甜饼

　　走出笼子代表着什么，停留在笼子里又了什么，雅各布坐在入口似乎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一直窥屏的罗宾到了最后还是没忍住的冒了出来：“不打算离开么？”窜进了玻璃房，“原来住在里面是这种感觉啊。”

　　“还不错，”雅各布的胳膊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说道，“所以还是挺喜欢的。”

　　“额，抱歉？”正在研究地面裂纹的罗宾一脸懵逼，“你刚才说感觉还不错挺喜欢的？这里可是有监控摄像头啊哥哥，全程360无死角啊哥哥，你难道有被偷窥欲或者展示欲么，这么被人观察着……”

　　“很开心啊~”雅各布的声音微微上翘，“如果想象到蝙蝠侠正在看我。”

　　罗宾打了个哆嗦，将决定将自己的衣服拔掉体会一下雅各布到底怎么想的。可是不要说摘下眼罩，只要想到有摄像头自己的样子会被蝙蝠侠全程看到，他连帽子都不想揭下来好么：“还是你变态。”

　　“咦？我以为我长着这么张好看的脸蛋，就是为了给人看的？”雅各布歪着头给了个笑容，“不然这么好看的脸，天天在家只给我自己看概要有多么的无趣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潸然泪下呢。”后面半句说的中文，罗宾没听懂。

　　不过前面半句完全耽误理解：“额，谢你的自恋了，我觉得短期内我吃不下去东西了。”只是他看着雅各布忽然盯着他停住的表情，好像眼神能够透过他看见其他的什么人，又或者看向了虚无，“你别这么看我，我瘆得慌。”

　　“女人……”雅各布的眼神恍惚，但是快到让罗宾当做了错觉就恢复了往日嘻嘻哈哈的状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吃完了午饭哦，我闻见了小甜饼的味道。蝙蝠侠是不是很喜欢吃啊，我也在他身上闻见过呢。”

　　“你鼻子还真灵啊，”罗宾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自己的斗篷下面掏出了一个小包裹，里面装着小甜饼递给了雅各布，“给，悄悄地把蝙蝠侠那份儿藏了起来，这是他那份儿。”

　　“有求于我啊，”雅各布没有接过那份小甜饼，只是盯着看，好像能盯的对方活过来一样，“说说看吧，我的确还欠你两个条件呢。”

　　“啊，还可以这样用啊！”罗宾恍然，想要将手中的小甜饼收起来。阿尔弗雷德做的小甜饼可是非常好吃的，明明能够做到的事情还浪费阿福的小甜饼，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啊：“早点儿说嘛，我都忘了。”

　　罗宾的手刚要往回收，手中的小甜饼袋子就被雅各布夺走了。拿在手里上下抛了抛：“说吧，这个就不算是两个要求了，我接受你的贿赂了。”

　　“我的游戏发布会，可是下个星期就举行么？”罗宾的眼神特别真诚，“我已经惦记了大半年了，如果再不发布我就要疯了，真的你看我的眼神。”指着自己同样浅蓝色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雅各布。

　　“游戏发布会啊……”雅各布拖长了声音，打量着罗宾，“才一袋小甜饼。”

　　“你说吧，要多少！”罗宾像是壮士断腕一样闭上眼睛，“只要我能弄到。”

　　雅各布看着这样的迪克，站起了身声音不复之前的欢脱：“别被蝙蝠侠利用了，迪克。”虽然在蝙蝠侠的事情上经常犯浑，但是不代表每次犯浑的时候他没有看透蝙蝠侠的打算，只是因为喜欢所以会自动无视罢了。

　　“什么？”罗宾抬头看着站起身的雅各布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刚才我和蝙蝠侠交涉的时候，你被什么牵引开注意力没有看到吧。”之前罗宾说过他练习解锁的地点就是蝙蝠洞，恐怕当时他正在做日常练习，“刚才蝙蝠侠上去的时候，告诉你，你的游戏发布会又要推迟了不是么。”

　　罗宾瞪大了眼睛好像在问为什么雅各布会知道这些事情：“不是我的能力，这点儿小事儿还犯不着用我的能力。”雅各布像是在耻笑，又或者更多的是意料之中的解脱，“因为他知道他说不动我。”

　　“对不起，”罗宾忽然开口道歉，得到了雅各布居高临下的一个笑容，“我是说我……”

　　“你很喜欢玩游戏，”雅各布打断了罗宾的话，“像是所有的男孩子一样喜欢机械、电子还有那些很酷炫的东西。我可以理解，真的。”好像是在怀念什么，“无论你抱着怎样的想法，这个交易我做了。”

　　抬脚跨出了玻璃地和水泥地的界限，雅各布背对着罗宾看不见表情：“你应该知道，蝙蝠侠是个多么危险的家伙对吧。”

　　“你当然知道。”自问自答，像是走过千百遍一样转身踏上了旁边的阶梯，一步一步沉重而均匀。

　　蝙蝠洞很大，看起来阴凄凄的空洞吓人，但是雅各布却不介意。他打量着不远处的蝙蝠车，看着靠在墙上的摩托，自己送给罗宾的玩具堆放在一个小操纵台上。而蝙蝠侠，和黑暗很好的融在了一起。

　　“Cheakmate~”雅各布光着脚站在钢化台面上对着阴影如此说道，“Well done.”
　　蝙蝠侠没说话。

　　“罗宾用的不错，但是想过没有，最终有一天你会和我一样，身边谁都不剩了。”

　　蝙蝠侠没说话。

　　“知道么，我曾经也有过在意的人和事情，但是我推开了。”似乎只是想要说一个故事，“罗瑟琳，不是她离开了我，是我不要她了，记住这点蝙蝠侠。是我不要她了，因为她忽然变成了我最讨厌的样子。”

　　蝙蝠侠没说话。

　　“现在，你和罗宾是我在意的人，不要逼我推开你们两个。”雅各布笑的眉眼弯弯，“你不会想知道，当我对你们两个不感兴趣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的。”

　　“就好像你将康威的家庭做出的事情。”蝙蝠侠站在阴影里。

　　“我已经很友好了，”雅各布残酷的笑容地下带着几分天真，“她们起码有个心理准备不是么？整整一年的死亡预告，他们有那么多的时间做道别，我很仁慈的。”将自己的定义画的很清楚，死神。

　　“你的确需要去看精神病医生。”

　　“我会的，蝙蝠侠。现在，可以送我离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