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死神！——死神同人》齐飞儿

68、第 68 章

　　“还以为再也看不到如此迷人的生之祈祷了，藏人，你的舞姿还是一样的让人无法拒绝啊。”淡淡的，透着些微温的声音，让站在祭台上一片茫然的藏人瞬间僵直了身体。
　　“呵呵，不可以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哦。放心好了，我只是太过想念你的舞姿和笑容，才稍微任性了一下的。你大可以随心所欲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声音似乎注意到了藏人的反应，轻柔的语调里，微微的流露出了一些寂寥。
　　沉默的看着祭台下面那依旧没有停止热情歌讼的人群，我淡漠的注视着这似乎有些熟悉感的状况，缓慢却稳定的转过了身，重新把脸朝向了那在祈舞之前就曾面对过的，远处的那张玉座。缓缓的跪倒在地上，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玉座，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叉搭在肩上，微微低头，然后慢慢的摊开双手高举过头，朝向天空……
　　“水色，藏人在做什么？”拓弥忽然皱起了眉。如果藏人起舞时的异像，可能是由于他所跳的舞本来就会因发他自身力量的共鸣的合理现象的话。那么，藏人此时的行为，显然的就十分的不合理。
　　“他居然做完整个祈祷的过程……”水色也很困惑。虽然藏人大概会跳什么样的献祭之舞很好猜，但是他居然把整个祭礼过程做到完整就很怪了。
　　“说不定，藏人当了一辈子的神使，终于听到神的召唤了？”直人那显然没有多少认真的语气，直接招来了他身边两个人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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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说，诸位大人，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啊？”愣愣的在台上站了老半天，我最后只好无奈的自己一个人走了下来。正常来说，不是应该由这几位内侍大人把我接下来的吗？而且，干嘛一看到我，就一个个的又下跪啊！我又不是新任的灵王，朝我跪下个屁啊！
　　“服部大人，难道您自己都没有感觉吗？神迹啊！天界居然为您降下了神迹啊！”内侍们一个个激动的好像神迹是为他们降的一样。
　　“啊？神迹？不可能吧……”要真的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确实出现了奇妙的景象。我想，技术开发局应该留下了当时的映像，你可以自己去看看。”白哉不知何时来到了祭台之下，站在了一脸困惑的藏人身边。
　　“不是吧……那我还真的得好好看看。我居然真的能跳出神迹来……”晕死了，看来这神使，我也算是没白当吧……不过，真的是神迹吗？我还真的是很怀疑，如果没听到那个声音，说不定我真的也会以为神迹真的存在？
　　“现在没时间让你看。献祭之舞已经结束了，服部队长似乎也应该归队了吧。”白哉平静的伸出了手。
　　“老爷子这是故意的吧。”扬了下眉，我把手放在了朽木队长的手里。直接就一身盛装的跟着他回了护廷十三番所在的观礼台。
　　“如何？藏人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吗？这么夸张的景象。”京乐看着就只是平静的盯着涅刚才给他看的，关于他献祭之舞时出现的所谓神迹的记录，却没有任何的反应的藏人，语气轻松的询问道。
　　“至少有一点，我可以很确定。不管是风也好，还是火也好，都不是属于我的东西。”摇了摇头，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我的火焰是来自于地底，虽然被称谓为红莲之炎，事实上却是让人没办法喜欢的黑火。至于说风，我的风是来自于曾是我半身的哥哥的赠予，是天生无色的的高天之岚。事实上，献舞的时候，确实出现了一些让我也很吃惊的异像，不过，却并不是后面的那段夸张景象，而是中间，那道回应了我舞步的轻舞之风……
　　“不是你的反而更具有说服力。”山本总队长看着依然盛装，却已经开始露出本性，甚至还明目张胆的大翻白眼的藏人，心里也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感想。
　　“藏人，要不要先把衣服换回来，你穿着这一身，应该也不好行动吧。”浮竹看到显然又想白眼侍候的藏人，马上开口问道。
　　“啊！对哦。据说，我身上的任何一件饰物要是意外掉落的话，可都是灾难的征兆啊。不过，不知道现在我都跳完了还有没有说法了。”不以为意的张开了双手，我晃了两下脖子，为自己快被压倒的头叹息一下。
　　“服部大人果然深得天神的眷顾，看您如此自然的动作，我等均甚是安心灵王的德威深厚。”一道显然不属于十三番中任何人的声音，从观礼台的入口处传了过来。
　　“原来是元藏大人，居然劳您亲自过来，藏人真是失礼了。”山本总队长站起了身，语气虽然客气，但是却并没有移动位置。
　　“哪里。之前灵王的指定想必一定给十三番的诸君添了很多的麻烦，没有亲自登门致歉一直让我羞愧于心。今天下面的年轻人们又失态的居然都没有上台迎接祭者，老夫更是愧疚于心，深感不安了。”老人带着十几个祭司装扮的年轻人，径直走到了依然保持着双臂平张的姿势的藏人跟前，亲自动手解开了藏人身上的礼服的扣结……
　　“呃……我说……这位大人……能不能麻烦您不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当众脱我的衣服……”真是，早知道我就不做这个动作了。这也太扯了，好像是我特意这样等人家给我脱衣服似的。
　　“服部大人果然有趣。请放心，观台之外，是不会有人看到您一丝一毫的。至于这处观台之上，应该都是您的亲友，应该无碍吧。”老人微微一笑，看着藏人苦哈哈的表情，似乎很开心。
　　“谢谢浮竹队长。”接过浮竹递过来的衣服，我赶快三下五除二的套在了身上。就我自己感觉，至少也比平时穿衣服的速度快了两倍以上。虽然说我是不太在乎这台上十三番的人看。反正，他们对我的祼体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兴趣。但是，那位老人，再加上跟着他一起的那十几个年轻祭司……他们的视线可就让人觉得很受不了了。
　　“常听人说九番队的年轻队长，生就了副神眷之子的天颜，今日一见，果然不是虚传。而现在看来，不光是脸，服部大人的身体也同样的深得神眷啊。”老人笑眯眯的看着瞬间皱起了眉头的藏人，毫不在意身边突然冷下来的气氛，带着那十几位祭司，很满意的转身离开了。
　　“呃……总队长，这位大人是……”眨了眨眼睛，我重新笑眯眯的走到了我应该站的地方，稍微探着头，朝中央位置的山本总人长询问。
　　“王族的大祭官，若日元藏。藏人，你要小心他，看来，他很有把你拉到宫里去的想法。”山本老爷子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了有那么一瞬间藏人都没注意到问题的关键。
　　“我说……不是吧……我记得，我们十三番和祭宫应该是最八竿子打不着的吧。”这也太扯了吧。再怎么着，十三番的性质和祭宫就完全不搭辙嘛。让个武人转行去当祭官？开玩笑都没有这么开的……
　　“如果你没有跳过献祭之舞的话，确实如此。”剑八的这句话，也差不多可以和神迹相较了。
　　“切！天知道是什么人故意借着我来做噱头的。”直接送了个白眼给天空，我坐在位置上往后一靠，双手往椅背上一挂，两腿一搭，斜着脑袋朝观台外面还在进行的仪式看了过去。
　　“藏人，至少典礼结束前，你还是留点谈资给那些贵族比较好。”浮竹有点儿无可奈何的看着已经彻底本性毕露的某人。
　　“嘿嘿，给他们点反差，不是更有谈资嘛。而且，我可真的是懒得再装了。现在回想，都觉得之前的二十天比去虚圈远征还痛苦。”晃着头，我实在是觉得自己此时已经很正经了。事实上，我更想原地躺下……
　　“你最后那一下，算是心血来潮吗？”淡漠的声调，稍微青涩的嗓音，出现的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你还是一样的恶趣味。不过，我那可不是心血来潮。只是对某人的祝贺罢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稍微坐直了一些，转过头看着让我真的很意外的某少年，“原来，我还是没有甩开所有人啊。”
　　“你的行为模式太简单了。”水色看了一眼似乎笑的挺勉强的藏人。“没有说只是因为你显然不会很乐意知道。”
　　“事实如此。其实你今天也可以不问的。”真是的，这种被人彻底拆穿的感觉真的是不太好受啊。而且，事实上，我也真的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因为我很介意。”水色稍微迟疑了一会儿。
　　“放心，就算真的有人会死，也不可能是献舞的人。”该怎么表达？我好像挺乐的。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值得我高兴的事情吧。
　　“我介意的是那个有你这种使者的倒霉的神。”水色看了一会儿藏人的神情，不冷不热的又接着送了他一句。
　　“……哈，哈哈，我的天啊，水色，你还真是……”我是真的有想忍着来的。不过，水色的这句话，还真的是太有打击性了。更何况，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服部藏人，注意你所在的场合。”山本总队长看着似乎一直都来挺正常，却突然槌着椅子狂笑起来的藏人，语气谈不上很平和。
　　“呃……呵呵……那个，失礼，我先离席一下。”拼命忍住笑，我站起身，拖上特意来找我的水色，三步两下的躲到了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继续笑完再说。
　　“你说，被水色同情的神，是不是真的很可怜呢？拓弥？”似乎并不很介意被藏人忽略，直人把玩着手里的纸牌，笑着侧头问身边神色沉静的同伴。
　　“如果是小岛水色的话，也许并不很可怜。不过，藏人刚才显然是想到了另外一个人。”拓弥稍微侧头，微微的扬了下唇角。
　　“你们不在贵宾席待着，跑这边来干嘛？”日番谷转过头，看了一眼藏人曾特意请他注意的两个当事人。
　　“事实上，在他们发现我们和藏人有些关系之后，就显得有点儿让人无法接受的热情。不过呢，我们几个，不管是谁，都不太习惯那种热情。”拓弥朝着日番谷礼貌的一笑。
　　“一护他们呢？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日番谷看了拓弥一会儿，又想起了另外的事情。
　　“黑崎他们也跑了，只不过，他们来的方向似乎和我们不太一样。我们是跟着水色来的，因为他有重要的问题要找藏人问清楚。”直人接过了日番谷的问题。说完之后还朝他眨了下眼睛。
　　“我说过一万多次了，不想死的话，不要对人乱抛媚眼。”直接一脚过去，虽然没踢个正着，但是，这种可以稍微发泄一下情绪的动作，还是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藏人，就算有人挡着，你也得注意，这里是观礼台。”日番谷瞪了藏人一眼，相当认真的叮嘱了他一句。
　　“啊，我记住了。我发誓，不会再对他动手了。”耸了下肩，我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稍微正经的坐了下来，并伸手接过了左渡已经端在手里有段时间的茶杯。
　　“你既然没事，那我也先走了。这种典礼除了让人很累之外，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后面应该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可看了吧。”水色站在藏人身后，看着他那头有如瀑发一般散在椅背上的银色长发，没来由的神色一松。
　　“也没必要这么急着回去吧。如果真的那么无聊就先去我们队上的办公室等我好了。典礼结束之后带你们去我的地方玩，一护有去过，那地方我自己觉得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回头，我只是懒洋洋的抬起手摆了两下。
　　“那就要麻烦你顺便帮我找几件衣服了，你应该不会认为我们穿着礼服到处晃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吧。”拓弥稍微侧过身，在等水色走过来的时候，稍微提醒了一下某个貌似心情忽然变得不怎么好的男人。
　　“如果我说喜欢看你们祼奔，如何？”扬起一丝坏笑，我侧过头，正好看到水色恶狠狠的视线。
　　“我到是不会介意。只不过，似乎有麻烦的也不会是我们吧。”直人似乎很有些得意的笑了一会儿，三个人的身影也已经走的差不多快被人潮淹没了。
　　“藏人？”浮竹有些担心的看着突然之间整个人沉默了起来不说，身上的气氛也变得阴暗起来的人，有些奇怪他的坏情绪究竟是哪来的。
　　“嗯？啊……我没事。只是，被人拆穿之后觉得有些丢人。”水色的话居然让我这么轻易的就忽略了周遭啊。我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呢？是他曾看到了我的终结之日，还是……
　　“要不要出去放松一下？”剑八转过头，稍微低下视线。
　　“谢谢了。不过，今天就免了吧。再怎么说，人家这可是灵王的继位仪式……”这要真是胡来，估计整个十三番都得被我和剑八牵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