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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卷二:伤心的序幕 19 难熬的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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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景建仁躺在床上咳嗽起来,这已经是他躺在床上的第二天了,看来是之前在体育场出了汗又让风吹感冒了,连续两天都不见好转,只能在床上躺着,这期间聂晨来过电话说是也没查到聂浩的行踪,林洁也打过电话嘱咐他吃药,不行的话就去医院打针,烤肉店实在太忙就不来照顾他了,就这样景建仁连续躺在床上两天。
聂浩每天在公寓里都想着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想想都好笑,现在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才不会让自己那么想他。自从被关在这里聂浩每天都会上演各种想要逃脱的戏码但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
景建仁看着日历一天天接近过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期盼能快点过年,他搂着小黄人公仔在感冒中又昏睡了过去。
伴随一阵门铃声,景建仁艰难的起床去开门,他的脸烧的通红通红的但还是开了门。
“唉唉”,开完门景建仁就倒了下去。门外的两人赫然是杜子恒跟左佑,看到景建仁这样紧忙把他扶到了床上。
“这么烧,这是要病死的节奏啊”,杜子恒说道。
“你俩怎么来了”,稍微缓过来的景建仁问道。
“多亏我俩来了,不然你死了都没人知道”,杜子恒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这不是小年么,怕你一个人在家寂寞,这不陪你来了么,打电话还关机”,杜子恒再次说道。
“好像是没电了”,左佑看到床边的电话说道。
“你病这样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俩呢”,左佑说道。
“你不也说了,电话没电了么”,景建仁说道。
“行了,看来今天你也吃不上好吃的东西了,我帮你吃了吧,好好养病”,杜子恒指着拿进来的一堆好吃的说道。
“吃货,快去找找药在哪”,左佑吩咐道,杜子恒乖乖去客厅翻找药箱去了。
“小年了,还有一个星期,你病要是不好怎么看聂浩”,左佑冲景建仁说道。
“我想他”,景建仁有气无力的说道,看来这次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先把病养好再说吧”,左佑说道。
同样的,今天是小年,白岚拎着聂浩最爱吃的东西来公寓看他,可两人的关系却像楚河汉界般划分的异常清楚。
“小浩,今天小年,妈妈带了你最爱吃的鱼”,白岚的话响彻在安静的公寓里,如果不是看到眼前就是聂浩,白岚会以为公寓内一个人都没有。白岚的话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干脆自顾自的将带来的东西逐一摆进盘子端到聂浩面前的茶几上,聂浩看着白岚的动作没有一丝想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完全一种冷眼旁观的心态坐在那里。
“小浩,过年跟我回家吃个团圆饭”,听到白岚这么说,聂浩心里瞬间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要在过年全家人都在的时候将自己喜欢景建仁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个想法迅速在聂浩的脑袋里成型,下定决心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茶几上的饭菜来,再怎么着不能先让自己倒下,这段爱情一定要守住,决不会因为世俗的眼光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
而景建仁的感冒也在杜子恒跟左佑轮班照顾下渐渐好转,一切仿佛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而唯一不在身边的就是聂浩。
离过年还有不到三天的时间,北京慢慢变成一座空城,路上不在像往常一样的车水马龙,地铁不在拥挤,空荡荡的车厢衬托出北京这座城市的荒凉,开车体会不到堵车那难受的滋味,林洁的烤肉店临近过年生意却异常的火爆,来的大多数都是过年回不去家工厂里的一线工人,也正因为林洁烤肉店物美价廉吸引不少的回头客,这些工厂的工人就是其中一部分。
景建仁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马路,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手上抱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的小黄人公仔,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同时看向窗外的还有聂浩。
“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最近过的好不好”,聂浩拿起一瓶威士忌对瓶吹了起来。两个彼此透过玻璃向外望的人心里却牵挂着彼此,也许这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力量,用一种爷们的方式牵挂着彼此。
日历一张张被景建仁撕掉,终于看到大年三十这一张,这也意味着今天他可能就会看到聂浩,景建仁在公寓里艰难的熬了十天终于把新年盼来了,他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其实并没有事情做,以往都是聂浩来收拾家里,他从来不会让景建仁动手的。
“今天三十,用什么方法能看到他”,景建仁对着电话那头说。
“今晚上你去他家门口保证能看到他”,左佑说道。
景建仁挂断了电话后,开始收拾起来,十天没洗澡的他走进浴室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刮去长长的胡须,完美的景建仁出现在镜子前。
“终于把这十天熬过去了,聂浩,今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牢牢拉住你的手不分开”,景建仁对镜中的自己说。
而聂浩也终于盼到了过年的这一天,这样他之前所想的计划就能实现,想想以后会跟小贱人一起厮守不觉得笑出声来。
“少爷,夫人让我接你回别墅”,老秦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站在门口说道。
“等一下,我去洗个澡”,聂浩对老秦说道。
看来两人还是蛮有默契的,再见彼此之前还是会洗个澡,都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完美的那一面。
大约一小时后,聂浩从浴室走了出来,完全跟进去之前是两副面孔,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出现在眼前。
“走吧”,聂浩轻声的说出这两个字,看来已经想好今晚要说的话跟应对之策了。
聂浩坐在回别墅的车上,看街道上也没什么车甚是凄凉,这样的场景还蛮符合他心中的感觉的。
“等我,今晚”,聂浩默默的在心中说了出来,手放在胸前似乎作保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