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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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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红蔷薇女士没有什么说的吗?”史密斯背靠着沙发笑着询问着安遥。
“你什么意思!”安遥顿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史密斯问道。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而且赢了,你可是会再多一份的钱。”史密斯摇头说道。
“那你抓他们是什么意思!”安遥问道。
“只是对于你的身份有些小问题而已。他们三个是你在救助队的队友对吗?还是常常一起出任务的,是吧!”史密斯说道。
“是!那又怎么样!没有规定商人不能兼职医生,杀人犯也有基督教徒不是吗?”安遥不屑的说道。
“你说的很对!但是这三个人里有一个是国际刑警,你知道吗?”史密斯说道。
“警察?谁!”安遥立刻掏出手枪对准了不远处的三人,还未等她开枪便被史密斯拦了下来。
“别激动,红蔷薇女士你也不用担心,他查的是我并没有发现你的身份。看来医生也是一份好的隐藏身份的工作,或许我也可以试试。这么说来红蔷薇女士也有失手的时候,看来红蔷薇女士也没有发现。喝一杯?”史密斯接过手下递给的红酒给自己和安遥各倒了一杯,端起酒杯轻嗅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么说来红蔷薇女士也有失手的时候,看来红蔷薇女士也没有发现。”
“你是在嘲笑我吗?”安遥冷声的说道。似乎下一秒就会拔枪,将子弹射向史密斯。
“不,我怎么会嘲笑女士呢。这可不是绅士的行为,我可不会这么做。”史密斯摇头道。
“呵!说吧!把他们三个抓来干嘛的,别告诉我是你的绅士行为让你不杀了他们还养着他们。”安遥讽刺的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的游戏开始吧,我可是听说红蔷薇女士的枪法可以很好呢!我很期待红蔷薇女士你是输还是赢呢?”史密斯拍手示意手下,将三人拉至屋外站在了安遥面前的窗户外,“规则很简单,看到窗外的三个人了吗?等下我会用手中的激光笔扫向三个人,你就用手中的枪你去打被笔扫过的地方。当然,我的笔扫过的地方,早已经在三个人的身上留下印记了。以激光点为红心向外的两厘米内打中都算你中,三个人一人五个地方,结束后标记的地方没有打中的地方超过五个算你输,反之你赢!怎么样?”
“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玩这个游戏呢?就算他们里有警察,但他们查的可是你,我可不在他们的名单内呢!”安遥把玩着手中的手枪玩味的说道。
“ok!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他们对于红蔷薇女士的称号的意义了,但是现在好像没有红蔷薇女士拒绝的机会。我知道你有炸药的遥控权,但是如果你也是他们的同党,不如我们一起下去也好呢,有美丽的红蔷薇女士作陪我想我也不会太孤单呢。”史密斯轻嗅着手中安遥的头发说道。
“所以史密斯先生的意思是我不玩就是同党,玩了就不是同党了?”安遥拿回了史密斯手中的头发继续说道:“可是史密斯先生忘记了我可是名商人,你的奖励好像不太诱惑我。这才是我拒绝玩游戏的主要原因。”
“你要的筹码?”史密斯问道。
“不如在加两倍,怎么样呢?”安遥笑着说道。
果然是试探的局,加上这两层就是四倍的价格,谁会买?今晚真的不能善了了,这双手恐怕要沾上朋友的血了。
“我发现红蔷薇女士有作吸血鬼的潜质,是觉得自己一定会赢吗?”史密斯说道。
“谢谢夸奖,那么史密斯先生的答案呢?”安遥问道。
“可以!那么可以开始了吗?”史密斯皱眉的说道。
“我当然没问题,商人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不是吗?”说完,安遥便举起了手中的手枪看向了不远处的三个人。
对不起!
砰!
尽管被堵住了嘴,但安遥似乎还是能听到那因子弹进入身体所产生疼痛的呐喊。
砰!砰!砰!
因绳索的捆绑而不能倒下的尸体,只能任由头颅低下了。鲜血染红了米色的衣服,顺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低落在地上。
放下了举着枪的手,安遥觉得这只手颤抖的不像话。
啪啪啪——
“红蔷薇女士的枪法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是你赢了!”史密斯笑着说道。
“谢谢史密斯先生的慷慨大方!”看着史密斯的手下解下被捆绑在木桩上的三具尸体,拖曳到了停在不远处的车里。“那么现在史密斯先生可以转账了吗?”
“没问题!”史密斯走到沙发处,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电脑交给他的手下操作起来。
“货会分两批运送,每次运送的间隔是一周。那么史密斯先生,我就先告辞了!”接过电脑确认已经收到了钱的安遥向史密斯告辞。
“不在坐坐吗?我这酒可是好酒,我存了很久了。”史密斯抽着烟,坐在沙发上向安遥挽留着。
“我觉得史密斯先生要是有时间还是多注意下别墅的安全设施吧,别再让人抢夺了控制权。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安遥讽刺的说道。
“谢谢红蔷薇女士的提醒!”史密斯举着手中的酒杯示意谢意。
安遥不屑的笑了笑,带着阿古斯转身离开了别墅。
“回去后就准备货,明天第一批货要从乌鲁克的机场运送出去。”坐在车内的安遥侧头看向车外冷冷的说道。
“是!BOSS”阿古斯应下。
“今天交易剩下的尾款可以扣下,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安遥说道。
“明白!”阿古斯回答道。
“很好,一会儿到了小镇叫我。我要在酒吧门口下车。”安遥收回了看向车外的视线,闭眼说道。
“是!”阿古斯减缓了车辆行驶的颠簸,尽量平稳的向小镇行驶着。
到了酒吧门口后,安遥径直下了车走进了酒吧。
坐在角落处的隔间,叫了满桌的酒看着大厅里的纸醉金迷,自己也在隔间内醉生梦死。
看着手中的药瓶,安遥真的很想嘲笑自己。曾经心如钢铁的盛夏去了哪里,难道换了个身份就会变的这么脆弱吗?有了弱点就真的会容易被击倒吗?
苦笑着的安遥,就着手中的红酒吞下了药。
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的安遥想要醉,想着如果醉了,明天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有多好。她不敢入睡,一闭上眼睛看见的便是三人临时前看向她的眼睛。
那是在质问着她,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军火商人!那是仇恨的眼睛,恨她杀了他们,恨她的欺骗。
她开枪的画面不断的重复在眼前,而他们不断的哀嚎尖叫。那痛苦的声音循环在耳边,她很痛苦。
这种痛苦不是只有今晚才有,自从开枪射向黑蜘蛛的那天起她就有这种征兆了,向黑蜘蛛开枪是她的导火索,安遥也知道那不是一个好征兆,所以她一直吃药企图控制住。而今晚的事情,彻底点燃了她的痛苦。
安遥在害怕,害怕有一天万一她控制不住了怎么办,害怕有一天她真的变成了红蔷薇,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