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逼参加科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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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被逼参加科考
南宫御，华夏王朝的第五代君王，膝下十位皇子，公主有好几个，得宠的却只有一位公主
大公主：南宫婉君 17岁 长公主（长公主后面会有解释）
大皇子：南宫瑾 18岁 太子储君（已故南宫御的发妻）
二皇子：南宫恒 18岁 生母是司马贵妃 现任丞相的妹妹 司马卓、司马文的姑姑
二公主：南宫倩 17岁 生母是徐贵妃 大理寺卿的闺女
三皇子：南宫硕 17岁 生母是李贤妃 翰林院李元首的闺女
七皇子：南宫麟 13岁 生母是徐贵妃 大理寺卿的闺女
八皇子：南宫轩 13岁
南宫婉君及南宫轩是皇后所生，皇后是上官语嫣，已故丞相之女。
南宫瑾是已故皇帝的发妻,赵贵妃的儿子，赵贵妃难产而死，南宫瑾出生后便养在刚怀孕不久的皇后身边，虽然文武全才，但是比起其妹妹南宫婉君却略输一筹，有时候他好多的政治意见都是婉君出谋划策的。他总是很委屈的说：“婉君你若是我弟弟，我愿意把储君之位让给你”。而欧阳婉君总是回答道：“父皇既然册封哥哥为太子，那你就是将来的皇帝，怎么能说出如此轻浮的话”。南宫瑾均是示好的表示自己很听话。
欧阳崇在家休息三天后便与欧阳华进宫面圣，在朝堂上，皇帝南宫御说了几句安慰欧阳崇的话，并且还夸奖了其子，让其父子三人在朝堂上受尽了光荣。
欧阳崇道：“皇上，老臣现在已年过半百，恳请皇上允准在家休养，度过余生”。就在南宫御显得特别为难时，老奸巨猾的司马德说话了：“欧阳崇，你大胆，皇上刚封你侯爵，你现在就给皇上下马威，你该当何罪？你以为边关除了你，别人就不行了，启奏皇上：昨日还收到边关捷报，司马卓将军现已将契丹军队驱除我□□境外五十里，欧阳崇此等老匹夫在朝堂上威胁皇上，请皇上收了其兵权，再者，欧阳崇已老了，胆子也变小了，也就在年轻的时候逞匹夫之勇”。说完很是藐视的看着欧阳崇。正当欧阳崇开口的时候，司马德再次说话：“你以为你的侯爷是这么得来的，要不是你儿子战死，你能封候，武将为国尽忠捐躯是武将的荣耀，皇上是看你死去儿子的面子，你以为你多大功劳，在敌军抢夺边关成功后，没让以死谢罪就已经不错了，哼,真是笑话”。紧接着下面的大臣就窃窃私语起来。
欧阳崇听到这话，本就郁闷的心，承受不住了，就说：“司马德，你欺人太甚，你儿子不也在边关？你儿子不也是武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夸奖武将。你能什么呀”！ 正在俩人争吵的不朽的时候，从后殿跑上来位小太监，在皇上耳边说了几句，皇上便大声说：“退朝，传御医”。众臣看着皇帝如此，也就跪拜退朝。
皇后寝宫外：皇帝刚到就夸奖道：“君儿，还是你有办法，你替父皇解了围，那俩老匹夫，整天就知道吵吵”，婉君道：“不是，父皇，是母后真病了，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皇帝道：“那还不赶紧走。去看你母后”。在皇帝走后，欧阳崇与司马德也没有争吵下去，欧阳崇带着一肚子的火气走在前面，欧阳华小心翼翼的走在后面，不敢出声。
刚进府门欧运崇便吩咐：“小武，去把二少爷和四少爷叫到前厅”家仆回答道：“是侯爷”。当欧阳崇再次听到侯爷的时候，想到司马德的话，心里面更加烦躁、恼火。墨言在书房刚把墨书禀告的事情处理完，便听见有人传话，说欧阳崇让去前厅。书房里墨言说：“墨书，你去办吧，到时候遇到问题再来告诉我”。墨言刚出书房门，就看到二夫人正向自己走来，走上前去问道：“娘，父亲找我有什么事情”？二夫人摇了摇头道：“墨儿，我也不知道，走吧，去了才知道，只是，墨儿，你别与你父亲扭着来，别在像...”。墨言看着二夫人脸色一脸担心，给了一个笑脸说：“娘，你放心，孩儿不会了，不会再让娘替我担心”，说着两人一起向正院走去。
当墨言来到前厅时，看到欧阳崇端坐在上位，大夫人因丧子之痛扔卧床休息，欧阳华坐在右手边下位，三夫人及二公子坐在左手边，欧阳崇看到墨言过来，呵斥道：“怎么过来这么慢，每次都让为父及兄长等你”？
二夫人还未说话，三夫人就说：“老爷，您不是不知道，这墨言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身体不好，难免行动慢些，您别生气”。说完还白了墨言一眼。二夫人想说什么，只是后面的墨言拉扯了一下衣袖，二夫人也就此作罢。
欧阳崇看了看墨言，见墨言站着不说话，示意其坐，然后说道：“我今天有事情要说，你们都知道，我欧阳家世代为我朝武将，虽到我这才封为忠勇候，可那也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你们大哥先我而去”。说话时，不免难过，可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伤心一闪而过。紧接着说：“为父深知武将的艰辛，到你们这代是兄弟四人，本来为父较为欣慰，为父到九泉之下也有颜面见列祖列宗，不想你大哥舍我先去，我不想再让你们步你大哥后尘，也不想让欧阳家在我手中落寞，现在你们兄弟三人中，只有文才和墨言没有上过战场，还不是真正的武将，所以决定让文才、墨言参加今年的科考，希望你们兄弟二人能中个状元回来，以慰你们大哥在天之灵”。
三夫人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慌乱，可也是献媚的说道：“老爷放心，文才一定能考个状元”。三少爷更加知道自己是什么料，自己虽然会点武功、文章，可那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哪能登大雅之堂，忙啦了下三夫人的衣角，三夫人用眼角看了看欧阳文才，没有说话。
二夫人也开了口：“老爷，墨儿也跟随夫子求学十载，考个秀才该是不成问题”。墨言听到二夫人说着话，这是把自己往仕途上（死路）推，可自己对功名利禄不感兴趣，站起来行礼鞠躬慌忙说道：“父亲，孩儿虽然跟随师父学了几年诗书，可怕难登大雅之堂，孩儿才疏学浅，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听到墨言如此说，这次欧阳崇没有发脾气。说道：“你们不用着急下定论，为父已经请了京城最好的孔夫子前来，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到我的书房，跟随孔夫子学习，恶补下，我相信，我欧阳崇的子孙不会差到哪去”！见欧阳华点头同意后，欧阳崇放下手中的茶说：“文才和墨言回去准备下”。说完欧阳崇就走了。
刚走出前厅，欧阳文才就拉着三夫人说道：“娘，你怎么能在爹面前□□海口呢？我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三夫人道：“文才，你急什么呀，到时候你就准备当状元就行，别的娘会替你打点好的，你忘记你表舅是干什么的，那可是贡院的院士。你难道让你爹依靠那个病秧子吗”？二人看了看走向偏院的背影。
墨言慢慢跟随着二夫人，小心的说道：“娘，我虽然跟随老头读过几年诗书，可参加科考那是不行的”。二夫人说道：“墨儿，我在你爹面前说这话是经过考虑的，你大哥去世对你爹甚至对整个欧阳家都是一个打击，现在正是你出人头地的时候，娘虽然不懂仕途政治，可娘以前也是县令的闺女，是读过书的，虽然后来因为得罪了知府，你外公被罢官，为保命这才去了边关。墨言听到二夫人如此说，略微激动的说：“娘，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外公是县官？想必外公很厉害喽”。二夫人抬起手敲打了下墨言的额头说：“别打岔，你写的文章娘也是读过的，虽然不能说是状元苗子，可考个探花，榜眼的不成问题。墨儿，你要明白娘的苦心，自古以来，偏房庶子是很难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次你父亲既然选择让你参加科考，那就是开始要重用你，墨儿且莫让娘失望”。话还没有说完，二夫人眼里就闪起了泪花。墨言小心试探的说：“娘，你去过我书房，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二夫人道：“我找你，是想让你看看那盆牡丹怎么提前落败了，没有看到你，见你书桌上有几张纸，便看了看，怎么，娘进你书房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墨言赶紧解释道：“娘，孩儿不是那意思”。二夫人接着说：“那你准备下，明天就要去你爹书房学习了，可别惹你爹生气，娘就你这么一个孩子，娘相信墨儿不会让娘失望的”。看着二夫人满眼期待的眼神，墨言恭敬的回答：“娘的话，孩儿谨记于心，孩儿不能说能考上状元，孩儿只能尽力而为，如果到时候考不上，娘不能怪孩儿”。二夫人欣慰的说：“恩，娘就知道，墨儿最懂娘的心”。
第二天，墨言同欧阳文采一起到了欧阳崇的书房。这是墨言第一次到除却偏院后的第一个地方，本以为欧阳崇的书房或许都是兵器，可看到的却是，四个书架并排而放右边，上面多是兵法书籍，没有多余的装饰。进门便是俩张小书桌对立而放，书桌之间放着熏香炉。桌上放着崭新的四书五经，里面是张大的书桌，桌上有笔墨纸砚，还有一把戒尺。椅子上端坐着位白须老者，可能就是孔夫子吧。
墨言抱拳鞠躬问道：“您可是孔夫子”？
孔夫子说：“二位公子请坐，从今天开始，就有老夫教二位”。孔夫子说话的时候，也不曾站起来，看得出来视为倔强、孤傲的倔老头。
墨言说道：“夫子有礼”。
欧阳文才看了看孔夫子，表现的更为高傲不逊，说道：“夫子有礼”，然后便坐下。
面对孔夫子枯燥的阅读，讲解，墨言没有表现得反抗或者喜欢，一副乖学生的模样，而坐在对面的欧阳文才则不同了，他先是拿起书，看了看，然后丢下，把桌上能玩的都玩遍了，最后把注意力放在了墨言身上，打量起来这位自己的四弟，平时不怎么看墨言，要不是调皮的时候整蛊过他几次，甚至都忽略了他的存在，今天看来却有点生疏。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扎起，因未行弱冠之礼，头发自然垂至后肩，挺鼻梁，稍显瘦弱的脸庞，红润的嘴唇，要不是那双明眉大眼和因常年吃药引起少白的皮肤，欧阳文才看着这位四弟，险些以为是四妹呢。
墨言感觉到欧阳文才正在盯着自己看，用内力憋了口气，用手遮口，咳嗽了一会。这才打断欧阳文才的注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在墨言刚踏进偏院，便被雨竹叫道：“少爷，夫人让您去她卧房，她有事找你”。墨言把夫子让温习的诗经顺手交给走上前来的墨书，吩咐到“我去夫人那里，一会便回去”。
墨言手还未碰到二夫人卧房的门，应声问道：“娘，您睡了吗”？里面传来二夫人的声音：“是墨儿吗？进来吧”。墨言轻轻推门而进，穿过圆桌，顺手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床前。说道：“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二夫人说：“墨儿，这不是想看看你，现在看看娘的言儿都块19岁了,娘本来前段时间又托人给你说了房媳妇，是城西万秀才的女儿，十六岁，娘已经看过，眉清目秀，比你矮一个头，人长的很水灵。如果夫人非要你娶葛大夫的闺女，那就当小妾。娘想得周到吧？唉！如果不是你大哥的事情，估计现在娘都喝上媳妇茶了，不过，墨儿，你别急，等科举考试完以后，娘就让你父亲去万家提亲事”。听到二夫人如此说，墨言心里那叫一个苦！“娘，这个...不急，如今出了大哥的事情，此事谈论起此事怕有所不妥。还有就是依我现在的性子，还不适合成亲”。二夫人道：“墨儿，你这话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其余的事情娘可以随着你的性子来，可在你娶媳妇上，一定要听娘的，娘可是过来人，看姑娘准备呢，那万秀才闺女是知书达理的。其实墨儿，娘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考上状元和娶妻生子，即使娘死也能瞑目”，说完竟然还落了几滴泪。墨言看着自个这娘哭起来，实在没有办法，“娘，您别这样，孩儿才刚开始学。孩儿尽力而为就是了”，就在墨言还想说话的时候，就听到门口墨书的声音，“少爷，您的药熬好了，大夫说要趁热喝才有效”。墨言赶紧说道：“娘，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您先休息，孩儿先回房了”。二夫人：“哎！你这孩子，每次提到成亲，你总是不吭不说，你要是有喜欢的人，你知会娘一声”....少爷....外面继续传来墨书的声音，墨言赶紧说：“那个，“娘，孩儿告退”。说着，不等二夫人说话，墨言就出了房门。
“书儿，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就在劫难逃”。墨书得意的说：“不满你说，我已经在门口有一会了，只是听到夫人提及成亲，我才叫你出来的，还有，少爷，夫人提及的话题是不可避免的，最近这大半年来....要是真到那时候，您怎么办”？墨言皱着眉道：“书儿，问你个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娶你当我的媳妇怎么样”？说着，墨言顺手抬起墨书的下巴，让墨书直视自己的眼睛。墨书被墨言这样一调戏，急了起来，道：“少爷，话可不能乱说”。墨言松手道：“呵呵呵呵瞧你吓的，我怎么会娶你呢？要是非娶媳妇，我或许就会娶琴儿吧”。说着，往自己卧房走去。墨书能听到墨言最后一句话：我怎么能耽搁你们的大好年华呢？墨书小声嘀咕道：“我要是心甘情愿，少爷会不会娶我”？只是这句话永远都不会飘进已经歇下的墨言耳朵里。
进入书房墨言直接摊在椅子上，冲着空气问：“阿问，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墨问与墨琴从房梁上跳下来说：“公子，找了几个都不是很像，其实还不如找个哑巴，然后易容来的容易”，听墨琴说完，墨言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对，就找个哑巴，然后易容，等“我”娶妻生子后，再出点事情，然后那人可以选择是脱身离去还是继续享受吃喝不愁的生活。嗯，还是墨琴想得周到”。墨问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墨言，墨言抬手指着墨问说：“阿问，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怎么地。不说的别的，让你娶墨琴，你娶不娶？长本事了”，墨言说完这句话看到墨问与墨琴两人很尴尬，从椅子上起身说：“好了，我开玩笑的，你们走吧，没事别打扰我读书”。
皇宫：经过御医的诊脉，确诊是皇后旧疾复发，当年生南宫轩的时候落下的病根，每到阴天雨季便会头痛。御医小心的为皇后施针后，皇后慢慢醒来。看到皇后醒来，皇帝与南宫婉君、南宫轩立刻围在床边。南宫轩哭着说：“母后，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都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去有风的地方，若你真的有什么事情，儿臣该怎么办”，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心疼自己，皇后心里很是欣慰。皇后半起身，依靠在床边，摸着南宫轩的头说:“轩儿乖，母后没事，你该去听太傅讲学去，不可延误”，看到皇后能举止恢复正常，南宫轩便行礼告退，去了上书房。
南宫婉君端着药要喂皇后，可谁想，皇后不仅没喝，还侧身看向皇帝。皇帝看着情况有点不会，假装呵斥说：“君儿，你怎么惹你母后了？看来你母后这次生病，是你气的是不是”？南宫婉君放下药碗，坐在距离皇后略远些说：“父皇，没有，儿臣怎么敢”，说着心虚的看着皇后。皇后把药碗顺手打翻在地，很是生气的说：“皇上，这女儿我是管不了了，你改天直接下旨为她招婚，哪怕是比武招亲，我都不管，只要能把她嫁出去”，听到皇后这样说，皇帝心里也是着急。皇帝正襟危坐说：“君儿，不是父皇说你，你的确不小了，如今依然十七岁，你母后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怀了你，今日父皇就正式的问问你，你说，你对上官玉是怎么看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还是说，你喜欢司马文采？他们俩，你喜欢谁，父皇立刻为你赐婚。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只要你说，父皇不管那人是官是民，父皇便与你赐婚且让他官拜三品，怎么样”？皇帝说完话，看着皇后的脸色好了很多，心里也便放心下来，只是待在一旁的南宫婉君不言语。
南宫婉君见帝后二人盯着自己，心想如果今日不说出好歹来，自己怕是恐难出这长乐宫，也是很正式的说：“父皇、母后，儿臣对表哥只有兄妹情，对司马文更没有儿女情长，只是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而已。还有就是，父皇与母后当年也是两情相悦才成亲，如今到儿臣这里，你们难道要胡乱找个人让儿臣嫁了吗？这可是儿臣终身幸福，更何况，这宫里也有好几位公主不是”。自知道理亏，婉君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皇帝瞪了下婉君说：“你别提她们意见，待三个月后殿试后，朕便与她们几个赐婚，到时候我看你们几个还怎么你推我，我推你”。皇后紧接着说：“皇上，到时候一并把她嫁出去得了，免得再继续待在宫里给我气受”。
婉君听后，直接起身行礼说：“父皇、母后，儿臣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说着便离开了，“都是你宠的”，帝后二人一起看着对方说出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被逼参加科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