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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蛛丝马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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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蛛丝马迹
山庄:“琴儿怎么样了?可曾查到是谁下的毒”?随着话落,墨言坐在床边,思索了下说道:“墨棋,你去无相寺,找主持,把我存放在那的还魂丹拿回来,等下让墨剑跟着一起去。阿问,你去黑鹰帮探探内斗情况,如果黑鹰没有能力,你便帮他清理一下门户,还有顺便摸清他们在朝廷上的势力”。吩咐了几句,墨言用汗巾擦拭着墨琴额头上的汗珠。墨问反问道:“少爷,我们都走了,你身边没人怎么行”?墨言道:“阿问,这是在山庄里,这还是我的别院,不会有人找死过来的,再说小七随后便会回来,这叛徒应该好查”。墨问说道:“那少爷,你小心”。
还不到半刻钟时间,小七便赶回来了。见躺在床上的墨琴,小七说:“怎么回事,昨天不是都好了”?墨言从床前起身说:“小七,你去彻查下庄里人的底细,不清不楚的清理出去”。小七跟随在墨言身后说:“哥哥是说,山里有叛徒”?墨言躺在软椅之上,很是无力的说:“去吧,还有让庄里的大夫去瞧瞧他们,看是不是伤到哪里,他们需要什么便给什么,无需向我汇报”,见墨言如此,小七还是忍不住问:“那什么,“绝归”村是什么意思”?墨言手放在额头,很是无奈的说:“是我,若不是我不忍让母亲她老人家难过,便不会告诉她,我还活着,是母亲谎称说以前家在这里,推波助澜,这才有现在的种种事情。“绝归”的意思是,倔强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现在只愿她不会去查询我母亲的出生地到底在何处”。见小七还想说什么,墨言说:“好了,你放心,我会注意的”。见墨言已经闭目养神,小七便出去办自己的事情。
心雅居:看着婉君很是疲惫,墨书奉上茶说:“殿下,你先休息下,我去找大夫”。婉君伸手拉住墨书道:“墨书,我没事,倒是你,没伤到哪吧”?墨书道:“奴婢没事”。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南宫倩道:“你去照顾你的青梅竹马吧”。李修民道:“公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的心意你怎么不明白”?上官玉附和道:“就是呀,公主,人家都说了,你是他那两小无猜小七妹妹的大嫂”?南宫倩道:“表哥,有些人是脸皮厚,明明比人家小,还自称大哥”。李修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殿下,其实这话说出来有点难为情,我与无名结拜时,他是闰月出生,小我,结拜后,他一直称叫我的名字,我说按辈分他该叫我哥哥,可小孩子家家的,都好强,然后两人就说了那么几句,后来是小七建议,说以棋定大小,我与无名对弈一局,输者是弟弟,赢者是哥哥,我技不如人,所以....”。“那无名究竟学的是什么武功,今日的轻功怕是江湖上没有人能比的上”?问过后,上官玉很认真的看着李修民。李修民不耐烦的解释道:“上官大人,这是你第二次问我”。翻眼无奈的看了看上官玉,无奈解释道:“以前我知道无名是习武,我当时只是认为他是体弱多病,为了强身健体才习武,至于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人自己的私事,我怎么好多问,再者,无名最讨厌别人干涉他的生活”。南宫倩道:“李修民,你说人家是病秧子,人家可比你强多了”。李修民解释道:“公主,无名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我说过,十年前,他被火烧伤过,不仅嗓子有点沙哑,肺火太重,险些丧生,所以才有那日你们看到的清雅居,无名书房是与药房连在一起的”。南宫倩嫌弃道:“就只单单一个棋你都输给无名了,更别说琴棋书画了”。李修民无奈道:“你别这样说,你又没见识过他的琴、书、画,你怎么知道我不如他”。南宫倩好奇道:“那你见识过,你不会对比下”。李修民略显惭愧的说:“其实与无名结拜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有见识过他的其他本领,我们的书信来往,信都是小七回复的”。看着众人用疑惑的眼神看自己,李修民道:“你别猜了,他这些肯定会的,只是不轻易漏出来而已,他这个人,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很简单,什么都无所谓,满不在乎”。
在几人说完话后,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进来,“诸位,小人是奉小七小姐的命令,前来替诸位把脉、诊断下看是否伤到筋骨”,李修民赶紧说:“来,先看看这位,说着把大夫拉到了南宫倩面前”,老者诊脉后,恭敬的说:“这位姑娘是惊吓过度以至于心跳加速,脸色发白,休息一日便会无大碍”。李修民在听到大夫的诊断后,才算是放心。大夫走至上官玉身旁说:“公子,你还是先回房,待老夫检查一下伤口如何”。婉君起身说:“倩儿,你好生歇着,我先回房,墨书,我们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婉君对着大夫说:“有劳大夫待会叫名侍女一同前往墨书房间,看一下墨书的胳膊伤口如何,多谢”,婉君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
“公子,您开门,让大夫看一下您的伤”?墨书敲了好几下门,婉君才从里面把门打开。婉君站在门里,并没有让路的意思。见墨书手臂已经被已经绑扎好,婉君说:“大夫,劳烦你开些止痛、消炎的药,待会我自己上药即可”,老者很是不解,训斥道:“你这小子,不让老朽看看,怎可自己上药?这药量可是根据伤口来定的....”,还没等老者说完,婉君从新关闭房门,然后忍者痛躺在了床上。
“少爷,殿下不让大夫把脉,只是说让大夫开些止痛、消炎的药”,正在墨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响起:“我去看看不就行了”,见墨棋手中拿着盒子,墨言示意了下墨书说:“去,帮墨棋把药喂墨琴服下,然后让墨棋随你去看一下南宫婉君”。墨书很是积极的配合墨棋,两人一同喂下还魂丹后,墨言说:“药柜旁边有我写的药方,按照方子抓药,然后烧够五桶,让墨琴在里面泡两个时辰,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墨琴便会醒来”。
墨棋让小药童熬药,自己则拿着药箱跟着墨书来到婉君房间。墨书敲开门后,见婉君已经换了件外衣,隐隐约约还是可见手臂有血丝渗出。墨棋见状,进入房间把药箱放在一侧,上前为婉君把脉,就在墨棋很是认真把脉的时候,婉君忽然间问:“敢问姑娘贵姓”?正在专心把脉的墨棋说:“在下姓孙”。“那孙姑娘可曾去过京城,又或者说有兄弟姐妹”?墨棋回答:“在下并没有去过京城,还有,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在婉君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墨棋说:“公子身上都是擦伤,没有什么大碍,我这里有三瓶药,这一瓶白色的是止痛的,这瓶红的是消炎,这瓶黑色的是内服,具有调理身体的作用”。旁侧的墨书手下药说:“有劳姑娘,多谢”,见墨书难得的对自己如此恭敬,墨棋道:“姑娘,客气,我也是听从七小姐的吩咐,若你们还有什么身体不适,可到无雅院找我”,墨棋说完便离开了婉君房间。
正在为婉君上药的墨书见婉君出神,小声问:“殿下,你这是怎么了”?婉君回神说:“墨书,二夫人家是哪里”?面对婉君的突然询问,墨书只得说:“殿下,我在欧阳府只是伺候的书童,有关主子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以为躲过了婉君的盘查,正在心中打鼓的墨书又听到婉君问:“墨书,你难道不觉得无名与驸马很像”?这句话,让墨书很是为难,说像,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说不像,可在南宫倩及上官玉见到无名的时候,都说无名与墨言很是相像。墨书小声嘟囔说:“殿下,像是有那么以顶点像,不过少爷显得更平易近人些”,见墨书支支吾吾,婉君起身便向外走。
此时别院的书房内,墨琴坐在药桶内,穿着睡衣。墨琴虚弱的说道:“墨言,我没事,这点毒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墨言道:“琴儿,你别说话,一会就好”。说完便开始运功,手放在木桶外,看着水一点点升温,此时的墨言已是大汗淋漓,待墨言感觉可以的时候,正打算叫人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李修民与南宫倩紧随而至,李修民赶紧转身出去。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婉君看到的场景是,一位女子泡在水中,半昏迷状态,墨言满头大汗。墨言略显尴尬且镇定的说:“二位有什么事情急需找在下”?说话间,墨画已经拿了件墨言的衣服,墨言接过衣服,看了看门内外的几人,说道:“几位客厅等候,在下稍后就到”。
客厅:正在大家尴尬的不知说些什么的时候,墨言说道:“几位请用茶,不知几位现在找我有什么事情”?李修民说道:“额!那个,无名,没什么情,就是担心你,为兄过意不去,来看看你”。见墨言一副不信的模样,婉君道:“来此几日就为庄主带来这么多的麻烦,实属愧疚”。墨言喝了口茶道:“君公子子客气了”。一旁小七道:“既然你们知道为我们带来麻烦,就赶紧走”。墨言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小七道:“小七,你要是实在清闲就去把琴儿的药浴换了”。“哼”,小七在表示自己的不满后气走了。墨言说:“是在下教妹无方,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望见谅”。李修民说:“无名,为兄一直认为你是不沾女色,没想到现在到金屋藏娇了”!墨言只是会心一笑道:“修民说笑了,琴儿是迎宾楼的老板,也是我山庄的人,因前日被黑鹰弟弟暗杀,中了暗箭,今日又被人下了毒,所以我才以药浴的方法救她,身为医者救人本不该分治疗方法。且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茶不冒烟不代表不烫”。说完后墨言然后喝了口茶,由于刚才出汗太多,几口下去,一杯茶几乎被墨言喝的只剩茶叶。墨言接着说道:“几位,刚主持回信了,说随时恭候几位的莅临。几位如若无事,那你们明日就前往吧,修民,你看可行”?话虽然是对李修民说的,可墨言却看向婉君。婉君略想了下,就立刻答应了下来,只是上官玉的脸色不是很好。墨言道:“既然君公子如此说,那就明日出发”。
此时安静的客厅内忽然响起:“娘啊,孩儿对不起你,还未能让您老颐养天年,孩儿倒是要先去了”,说完李修民还象征着擦了擦眼泪。“真是要不要脸”,墨言丢下这句话便走了。李修民见状赶紧跟上,期间还不忘回头说:“等我的好消息”后,小跑的去追赶墨言。
小竹林外:“无名,我不知道你为何讨厌仕途,可如今他们三位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别的不说,长公主驸马刚死半年,你怎么忍心让人家身陷囹圄?你就跟我们去寺院不行吗、我保证,安全到达寺院后,你就可以离开”,在李修民鞠躬刚直起身体的瞬间飞了三米远,墨言踹了李修民一脚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挨了一脚的李修民乐呵呵的拍拍身上的脚印回了客房。
心雅居:“你怎么如此狼狈?谁打你了”?南宫倩关心的说着。“无名同意跟着去寺院了,我们这次的事情,一定要让无名参与,否则办不成,还有就是,我不能再让公主殿下、上官大人有危险了,如果出现好歹,修民万死难辞”,说完后,李修民得意的喝着茶。“你可是他的结拜兄弟,他都能下得了手、真是无奸不商,心够狠的”,上官玉说完,悻悻的看着李修民。婉君刚想说话就被李修民抢了:“无名如果不搭理我,那才是大事,他越生气证明越没事,反之,越平静,越生气”。一句似曾相识的话,又触动了某人的心,婉君忽然说:“李修民,帮我弄几坛酒,没什么事,我先回房,明天还要去寺院”,说完放下茶杯就走了。徒留不知怎么回事的几人。
墨书端着醒酒汤进了婉君的房间,婉君拿着坛子又喝了一口,长长的出了口气后,墨书放下手中的托盘,婉君举手示意墨书盛醒酒汤后,说:“墨书,我没事,只是喝了一点点,没事,你歇会吧,陪我说说话”。墨书放下手中的碗,坐在了圆桌婉君的对面,很是小心的观察婉君的表情。婉君突然问道:“墨书,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是谁教的?为什么他当时没有学?如果他学了,如果他学了,哪怕最后结果是半身残废,是瘫子,我也会照顾他一辈子的”。咕咕咕 说完后,婉君又喝了几口,这已经是婉君喝下的第三坛了,墨书说道:“当时师父本来是教少爷的,少爷怕吃苦,所以没有学,奴婢才学的”。婉君又拿起了一坛,墨书伸手阻止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敲门说道:“墨书姑娘,您要的热水送来了”。
墨书端着热水进来直接把热水放在了凳子上。婉君左手放在桌子上,下巴压在胳膊上,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墨书,无为山庄真是有钱,连酒都是那么好喝,够劲头”。说完又灌了几口,墨书顺手夺下婉君的酒坛,走到婉君身后,双手放在婉君额头太阳穴,开始按摩。已经喝的醉醉的婉君再次拿起酒坛,喝了口酒抬头,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了,还算流利的说:“墨书,你的按摩怎么那么好,恩....不对呀,你怎么会有那么好的按摩手法”。墨书见婉君说话都不清楚了,有些力道的夺下婉君手中的酒坛,用力的放在桌上,拉起婉君,走到床边,替婉君褪下外衣,让婉君坐在床边,脱下鞋,婉君摆了摆手说:“墨书,你别生气,我知道,这是在别人的府上,你怕我丢人,放心,我会乖乖睡觉的”,说完还打了酒嗝。墨书见婉君如此,叹了口气后,顺手把婉君发带解下,一头乌黑秀发随之落下,让婉君躺好后,把热水端至床头边,湿了下毛巾,替已经睡着的婉君擦拭了脸和手后,又端起桌上的醒酒汤,自己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盛了一勺,送到了婉君嘴边,婉君感觉到有东西碰触嘴唇厚,自己张开了嘴,慢慢的把一勺汤喂了进去后,又盛了几勺,就在一碗汤快被婉君喝完的时候,婉君忽然头靠近床边,吐了几口后,又恢复了身体,湿了湿毛巾,为婉君擦拭了嘴唇,就在墨书的手离开婉君脸的时候,被拉住了,随之看见婉君半睁迷离的眼睛说道:“别走,你别走,别离开我,墨言”,说完还把握着的手往脸上贴了贴。
待婉君有些睡熟后,墨书小心翼翼的抽回手,替婉君盖了盖被子后,就关门出去了。在门外,墨书看到墨剑。墨书说:“至于用这么疑惑的眼神看我吗”?墨剑很难得的笑了笑说着。“少爷是不是也在喝酒”?墨书不仅没有回答,反而扔过去一个问题。墨剑耸了耸肩,然后很随意的坐在了石桌前,很惆怅的说:“没有,少爷最近太累了,早就睡了,对了,今日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突然去别院、可是公主殿下发现了什么”?“不知道,公主问了我与李修民几个问题后,便起身就去了别院”。说完墨书双手托着下巴很小女孩的坐在石桌的另一边。墨剑点头后说:“跟着公主辛苦了,以后更要小心点,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来问问怎么回事。你自己以后小心点,照顾好自己”。说完墨剑还摸了摸墨书的头,墨书歪着头看着墨剑点了点头后,便起身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