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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赌气 ...

  •   第二十三章赌气
      迎宾楼:“墨言,你这样是在....”,墨琴的话还没有说完,墨言便说:“不听你唠叨了,我去找我那俩兄弟喝酒”。
      “二位仁兄,这喝酒也不叫上小弟,太不够意思了”。看着墨言从楼上下来,李、吴二人均是很奇怪,见此,墨言解释道:“别这样看我,我就不能进酒楼了吗”?说完毫不客气坐了下来。吴礼贤说道:“小驸马,我刚和李兄提到你,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来来,坐坐坐,一起吃,小二,再上俩菜”。墨言看了下李修民后问:“他请客”?李修民点头后,很不乐意的吃着菜。墨言说道:“小二,再来四个招牌菜”,见吴礼贤瞅着自己,墨言说:“怎么?又吃不穷你,还有,你们俩怎么不叫我喝酒?虽然我不喝酒,可这肉还是可以吃的”。李修民有些很难为情的说:“墨言,这几日不见你,实在是兄弟心中有愧,针对于王爷被刺杀的事情,我们....”,墨言为李修民及吴礼贤各倒了杯酒说:“我明白,二位仁兄不必介怀,我以茶代酒多谢还我欧阳家公道”。见墨言如此说,李修民心中算是舒服了点。吴礼贤一饮而尽后,为自己倒了杯酒说:“你明白就好,我原本以为以你的脾气,定会向皇上讨个子丑寅卯,不会这样草草完事,现在看来,你还不是完全的书呆子。经过边关磨炼,有长进,这杯酒,敬我们兄弟三人以后一切照旧”。
      就在他们三人喝酒说话的时候,一声令人讨厌的声音响起了。“哟,我们的长驸马爷也有心思在这喝酒,这不是挺爷们的吗?怎么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啊...哈哈哈...”。墨言看到他们,并未起身,而李、吴二人行礼道:“微臣参见二皇子、三皇子殿下”。南宫恒摆了摆手,当看了看墨言面前的酒,说道:“三弟,咱这驸马爷这不是还没有喝酒吗?都醉的站不起来了,怪不得婉君整天往外跑?原来这位只是摆设”。跟随南宫恒与三殿下进来的官宦子弟也是随着南宫恒的话落下而一起呵呵笑起来。就在这时,多嘴的李修民说道:“两位殿下,驸马爷从不饮酒...”。三皇子一把打下正在行礼的手,说:“你哪位,一边边去,我们兄弟在说话,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驸马爷,今日我二哥、二皇子殿下要敬你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在南宫恒进来的时候,在场吃饭的众人目光已经聚集在墨言这边,随着几人的说话,更是吸引了一旁的商贾行人的好奇心。墨言站起来说道:“殿下敬酒,微臣岂有不喝之理”,等到墨言的回答,南宫恒道:“好,驸马爷爽快,小二,拿酒,把你们这的二锅头拿过来”。楼上的墨琴听说南宫恒在为难墨言,本来想着出面化解,可想到墨言曾的警告,不与官匪纠缠的死令,只能静静的看着一楼动静。小二很是听话的拿了一坛酒,南宫恒直接取下酒坛封口,举起酒坛说:“妹夫,为兄敬你这一坛”。看着足足有二斤的酒坛,墨言接过就喝,在赌气喝了半斤二锅头后,墨言不仅头昏眼花,而且喉咙还特别疼,像着火了一样,墨问看着自家主子这样,很想出去揍人,可又无可奈何。在南宫恒和三皇子看到墨问喝下那么多酒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看着墨言已经无法站立,脸特别红的模样,吴礼贤说:“小二,去找顶轿子,送驸马爷回府”。此时墨问从外面进来,扶起墨言说:“多谢二位大人,小人这就带少爷回去,告辞”。在墨言走后,李修民对吴礼贤说:“每次与你喝酒都没有好事,以后别找我,更别去我家”,然后有些生气的离开了酒楼。墨问搀扶着墨言拐进小胡同后,墨言运功,让自己吐了好多酒。“少爷,回府吧,回去好好歇着”。墨言拍了下额头说:“走,回自己的窝”。在偷偷的回到偏院后,没有敢惊动欧阳府内的人,墨问扶着墨言到了卧房。
      在第二天天刚亮,墨言习惯性的醒了,感觉头特别疼,一屋子酒气,喉咙在冒烟,想喝口水,结果茶壶里就剩下一口,还特别凉,这一口凉茶下去,喉咙不仅没有舒服,反而更痛了,没有办法,当一天官就要站一天岗,只好唤墨书打水。墨问端着水进来说:“少爷,墨书在公主府。水我打好了,您洗洗吧,要不您泡下澡吧”?洗了脸的墨言算是有点清醒,说道:“不了,今天还要上早朝”。
      可想而知,墨言的声音是沙哑的,大殿之上,皇帝问:“墨言呀,你的嗓子怎么了”?墨言拱手道:“回禀圣上,微臣昨日太过高兴,多喝了几杯,谁知不胜酒力,结果就成这样了”。皇帝喝了口茶,说道:“不能喝酒,以后就别喝,以后注意点”。墨言:“儿臣多谢父皇关心”。王公公说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公公刚说完,司马德便站出来说:“启禀皇上,欧阳尚书最近荒废政务,现在兵部的公文已经是堆积整个桌案,请皇上治欧阳尚书失职之罪,又或者的确是欧阳墨言能力缺乏,无法胜任兵部尚书”。司马德说完,墨言便跪在地上说:“皇上,臣附议司马丞相说的话,臣....”,皇帝可是知道墨言想说什么的,便立刻打断说:“上官丞相,以后你多提携点兵部的事情,墨言毕竟是初入朝堂”,上官玉只是默默躬身行礼,并没有多说什么。南宫恒站出来说:“父皇,边关三万大军已经修养了半月有余,还有原校场两万士兵,这兵符不知道欧阳王爷想要拿到什么时候”?皇帝呵呵呵笑着说:“恒儿想的甚是周到,不过这兵符都在朕手中半月,你看需要交于谁比较合适”?皇帝的一句话,南宫恒立刻下跪说:“儿臣不知,儿臣只是担心....”,皇帝从龙椅上起身说:“今日无事再议,退朝”。
      众朝臣从大殿内走出,都默默走向宫门,唯有南宫恒与三皇子声音特别大:“驸马爷还真是不行啊,昨天就喝了那么一丁点酒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二皇兄,这属于什么病?是肺痨吧,难怪有些人要未雨绸缪,找好退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官玉撇了一眼墨言道:“二位殿下,欧阳墨言毕竟是驸马,你们说话还是注意点”。南宫恒道:“上官玉,上官丞相,妄君儿一直叫你玉哥哥,你忍心看着君儿此生就这样守活寡的活着”。墨言面无表情的说道:“二位殿下若无其他事情,臣先行告退”。身后传来的依旧是几人的嬉笑声,墨言只好强忍着不去一掌拍死他们。
      公主府:“回禀公主,昨天就是这样子,今天早朝,二皇子、三皇子又说了几句”。听完清儿的回报,婉君回到书房,拿了封存已久的碧水剑就跨马而去。
      三皇子寝殿:“皇姐,你听我说,不是我让驸马爷喝的酒,是他自己要喝的,那是二皇兄敬的酒,和我没关系”。三皇子边说,边躲避婉君的追杀。婉君一剑了结了三皇子的爱马后,东飞,西飞,待婉君停下来的时候,三皇子的府里已经都是碎石瓦片了。婉君用剑指着三皇子说道:“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面清楚,本宫也清楚,忘记告诉你,本宫刚从老二哪里出来”。说话间,三皇子已经和二皇子一样,发髻被削了下来。
      皇宫:“父皇、母后,他们就是我打的,事情我也不想多做解释,你们要是责罚,我一人承担”。听完婉君与王公公的汇报,皇帝道:“来人,传旨,二皇子、三皇子闭门思过半个月”。婉君收起碧水剑道:“谢父皇恩典,君儿告退”。等婉君走后,皇后说:“皇上,你看看君儿现在成什么样了?皇上抚了抚胡须道:”语嫣,婉君都嫁人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如此任性,什么时候能收收这性子”。
      墨言下朝后回到了自己的偏院,不过,现在的欧阳府对于墨言来说,是不被受欢迎的,身为尚书、驸马,没能为家兄报仇,还让凶手逍遥法外。墨言也认为没有脸见欧阳崇,自己也只是躲在了偏院,不曾出去见人。
      你不出去见人,不代表别人不找你麻烦。西院里就有人开始密谋了。欧阳文才说:“娘,这样行吗?墨言会上当吗”?而被称为娘的三夫人道:“文才,上不上当就看咱们俩怎么演这场戏了。走,秋红,带上炖的燕窝去偏院瞧瞧”。
      “三妹怎么来了”?二夫人道,听到二夫人问自己,三夫人赶紧回答道:“二姐,我听文才说墨言回来了,特地炖了点燕窝来看看”。说着自己就闯进了墨言的书房,在书房的一角看到了醉醺醺的墨言。欧阳文才赶紧去扶墨言,不想却被酒坛击中了脚。刚想发火的欧阳文才让三夫人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三夫人忙道:“秋红,赶紧扶四少爷起来。二夫人看到自己儿子如此,早就心痛不已。被扶在椅子上的墨言迷迷糊糊的。看着墨言如此,三夫人心里特别高兴,赶紧说道:“来,墨言吃点燕窝再睡,说着就用勺子喂墨言。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的墨言顺口吃几勺后就彻底昏睡过去。三夫人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又乘了一碗递给二夫人说道:“二姐,你也吃点,老爷就是那脾气,你也别怪他”,二夫人端起燕窝便开始喂墨言吃。欧阳文采知道计划达成了,就看明天早上的戏了,看你墨言还能当世子吗?让公主杀了你,以后我就是世子,公主就是我的,哈哈哈,跟我斗”,三夫人与欧阳文才很是得意的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墨问见墨言睡得迷迷糊糊,摇了几下墨言的胳膊说:“少爷,你吃点东西吧”?墨言强打起精神说:“你去把兵部的政务都先交于上官玉,我明天休沐,便不去兵部了,没别的事情,不要过来烦我”。墨问放下粥便离开了墨言卧房。
      天快亮时,欧阳文采怕昨夜的迷药消失了,便把熟睡的秋红抗了进去,扒了秋红的衣服,只留亵渎,并把墨言的手放在秋红身上,就出门告状去了。当大家打开墨言的书房,看到的场景让欧阳府顿时像炸了窝的苍蝇,什么声音都有,这下可把老将军气坏了狂怒道:“你这个畜生,不孝子,还不赶紧滚出来,做出如此伤风败俗,有悖常理的事情”。墨言在吵闹中醒来,看到自己床内侧缩着一个穿着肚兜的女人,又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再看看二少爷,就明白了,自己被陷害了。二夫人看到这场景,也不淡定了,大失所望。与雨竹忙上去帮墨言穿上外衣后,便被老王爷强拉硬拽的扯去了祠堂。跪在祠堂里,老王爷二话不说就拿荆棘藤条很很的敲打(自从上次墨言说敲打手是对文人的侮辱,老将军就不在打墨言的背)而是转打手,看着一下敲打下去,白皙的手心就是血痕,二夫人就哭了,她不相信自己的乖儿子能做出这苟且之事,雨竹是绝对相信墨言的,所以就立即前往公主府。
      老王爷边打边说:“畜生,还不承认,你身为驸马,怎可做出此事,败坏家风,坏我名誉”。墨言直愣愣的看着欧阳崇道:“父亲,我没有”。老王爷越说越气道:“还敢犟嘴,找死”。欧阳崇虽说现在只有一条胳膊,可毕竟是武将出身,那力道,起初打的几下是渗出血丝,再来一遍的时候,就是条条带血,二夫人已经哭的快晕死过去了。
      当公主来到王爷府祠堂的时候,看到的是大夫人、三夫人坐在两边看着,不发一言,二少爷及丫鬟们在一边侍候。二夫人在老将军身后被下人架着,二夫人看到公主,不敢上前,可看到那鲜血淋淋的手,赶紧爬到公主身边,说道:“公主,求求你救救墨儿,他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救救他”。婉君扶起二夫人道:“您这是什么话,我自己的夫君做错事,我自己会惩罚”。婉君转身看到唯独祠堂正中央,大理石地板上,跪着他的驸马,那个温柔书生,背挺的直直的,毫不屈服,大家看见公主纷纷行礼,老王爷看看公主,更是来气,感觉自己颜面扫地,打的越发狠了,一边打一边说:“你认不认错”?墨言听到公主的到来,也不回头,只是在老王爷发问的时候回答:“父亲既然不原因相信我,孩儿无话可说。没有做过,便不会承认”。老王爷气的吹胡子瞪眼,手里的藤条发抖道:“你,你非得气死我,就你还要当世子,你够资格吗?你不配。好!这是你找死”。看笑话的都以为,公主这次不会帮墨言,毕竟这次是如此不堪的事情。婉君道:“王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您就如此”?老王爷更是生气说:“还需要查吗”?此时的墨言忽然站起来说道:“承认,好,就是我做的,怎么样?你不是想打死我,来,说着抽出桌上供着的宝剑,手柄伸向欧阳崇,墨言道:“父亲”与其一鞭鞭您受累,倒不如一下给我个痛快,更何况于我而言本该在七年前就是个死人。墨言的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欧阳崇也被话震住了。欧阳崇的神情慢慢的软了下来。墨言见此,笑着说:“您是没有力气了,还是没用了?说着举着剑柄的手更紧了,本来就流血的手更是鲜血直流。被话激怒的欧阳崇顺手接过剑,说道:“逆子”就向墨言刺去。墨言直愣愣的看着剑向自己刺来,不仅不躲,还激动的指着自己的右胸口说道:“我的心在右边,直接刺向这就行”。可在一旁的婉君怎么会让墨言有事。就在墨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欧阳崇看着婉君打昏墨言,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说:“公主殿下,您若觉得犬儿有辱颜面,是杀、是剐还是休夫,老臣绝无半点异议”。婉君并未理会欧阳崇,对着外面说:“墨问,带驸马回府,去请李大夫医治。清儿去请宫里的嬷嬷,本宫倒是要看看是谁找死,敢动我公主府的人”,说完很是自然的坐在旁边,等着事情有结果。婉君说过这句话,三夫人及欧阳文才满身是汗。
      墨言醒后,墨书就告诉他说了事情的结果,宫里皇后派去的嬷嬷检查了丫鬟秋红,秋红虽然并非处子之身,但昨夜并未与男子同房,在嬷嬷们的拷问下,然后又供出了欧阳文才。经过婉君同意,宫里的嬷嬷按照宫规,直接在欧阳府大堂外对秋红执行了掌行,最终秋红受不住,当场送命。婉君并没有处置欧阳文才,只是留下了几句话:“驸马没有了世子、兵部尚书的称谓,别说是官,就是见皇亲国戚也是无需下跪行礼。既然这小小王府容不下,以后不回去便是,欧阳府以后所有的事情均与驸马无关”。听完墨书的汇报,墨言只是轻轻的一笑而过。墨书很是小心的问:“少爷,你难道不想知道欧阳文才是什么下场”?墨言从床上起身,躺在软椅上说:“不过被训斥几句,还能有什么”?墨书有点激动的说:“少爷,你这次说错了,王爷打断了他一条腿,还不允许请御医医治,恐怕这次要在床上躺三五个月”。墨言习惯性的想用手去玩弄荷包,刚碰到荷包便疼的呲牙咧嘴,然后没好气的说:“不过三五个月而已”,刚进门的婉君听到墨言如此说,接话说:“你若想他彻底残废或者死,我去一剑解决了便是”。听到婉君的声音,墨言从软椅上起身,见墨言这样,婉君说:“我已经向父皇替你请一个月的假,你好生养着”。墨言抬头看着婉君很是坦然的说:“多谢”。
      墨言的手被包着,没有办法拿筷子,即使有墨书喂着吃东西,墨言也只是呡几口,就躺下睡觉。墨言每天只是例行公事的上药,好多的时候,大家看到的更像是一具尸体般的墨言。因为无论问墨言什么事情,得到的答案只会是“好、可以”。看着墨言如此轴,死木头疙瘩,婉君只好下令,不允许墨言离开公主府半步。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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