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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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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就到了西王府。
而唐初与晚殇在路上也说好了,从今往后,晚殇就住在西王府,方便唐初照顾他。
出了这件事后,唐初是彻底不放心晚殇一人住在外面了,纵然他的院子里有护卫,她也不放心。
而晚殇自然是十分乐意的,他之前就恨不得住到她身边去,只是当时她还未成亲,若是他一个男子家的住到西王府去,对唐初的名声定是不好的,而对于他自己的名声,晚殇表示他根本就无所谓,反正他自小就是想要嫁给唐初的。
而如今唐初已经成了亲,又是唐初自己提出来的,他当然十分乐意。
一到王府,唐初便叫了门外的守卫去春风楼报信,然后又叫青叔给晚殇安排了院子,将他带下去休息,一干事都安排好后,方才带着尤画去了书房。
而此刻正在景慕轩的宁梓轩听到唐初将晚殇带回来且安排他住在了靠近唐初笙箫院的夕阳榭时,几乎要将手中的羽扇给折断。
宁梓轩不是普通人,他除了遇上唐初的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外,对于其他的事,他一向都处以无所谓的态度。
可是这一次宁梓轩却能快速的冷静下来,并且还没有摔东西,想必也是不想让唐初知道,破坏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
而宁梓轩再冷静下来后,便命了苒渊去准备礼物送到夕阳榭去。
相对于宁梓轩的激烈反应,暖阳院的关净就比较淡定了。关净知道的时候,只是愣了愣,眼神黯淡了下去,倒是看得小童一阵心疼。原本关净的年龄就小,又被人嫁到西国来,人生地不熟的也就罢了,结果连妻主也不疼爱,再说的白了一句,关净自大婚后甚至没有与唐初同过房。
虽然那些个小侍的态度上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变化,可是暗地里小童却听说过好几次他们在那儿议论了。
他原就觉得那个什么晚殇不是好人,明着说是王爷的弟弟,可暗里谁知道那个狐媚子怎么个勾搭王爷呢。
这样想着,小童就更加觉得晚殇坏了。
“小童”
听见晚殇叫他,小童转过头去,看着关净单纯的样子,不由得叹气,纵然他知道公子......他知道他不在意,可他还是不由得的心疼他。
对他来说,关净就是他的弟弟一样,纵然他只是个奴才,可他也会有想要守护的东西,想要守护的人——而他要守护的人就是关净,想要守护的东西就是关净想要守护的东西。
“公子,怎么了吗?”
关净眨巴着一双大眼,天真无邪“小童,晚殇哥哥住进来了,那我们傍晚去找他玩玩吧,现在去不太好,晚殇哥哥刚住进来,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忙呢,你说呢?”
小童僵硬的点点头,可心里却免不了腹排一番人家都要勾引你的妻主了,你还叫人家哥哥这不是认贼作兄吗!再说了人家住进来你家妻主什么都给人家安排好了,他需要做些什么呀还很忙!要忙也只怕在忙着要怎么打败你然后夺得你家妻主的心呢,何况人家一点都不希望你去找他玩好不好!
一番心理活动下来,可见小童也是一个犯有中二病的少年啊!
但小童的腹排却也并非没有道理,除了晚殇自己,其他人又怎么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毕竟他爱慕了唐初十年,从他的幼年时期至他的青春期!
不论西王府的后院是怎么样的难以猜测的闹腾,那些个男人终究是不会闹到前边去让唐初心烦的,所以此刻唐初正在安心的审问尤画。
“尤画,你便是进来城中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贼?”话虽问的是疑问句,实则唐初心中已经明了了,甚至唐初已经明了(liao)了(le)他们的目的。
只是与其自己在那儿进一步抑或是退一步的猜测,还不如问问当事人的想法,之后再验证是真话还是假话。
尤画自从被唐初抓了之后除了为自己留了条命之外,便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了,她知道,能在唐初的手下留下一条命就已经很满足了,因而此番唐初问她话她也不敢造假,只如实答道“是,小的便是那采花贼”
“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唐初又问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摄政王她只是叫小的只要将那些在家中有地位,有钱有势,有好拿捏的人家公子一一......就好了”
尤画讲的这些话唐初倒是不怀疑,也同样不怀疑尤画不太清楚主要目的,李牧是一个多疑的人,别说是一个义女,只怕是她的亲女儿她也不会和她讲那么多的。
她需要的是一个会服从命令的下属,而不是一个会问七问八的义女!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尤画才能活到现在。
但是他们的目的,唐初也是能猜的八九不离十的。
只是,真的会有这么简单么?
李牧,如果她是一个战友,那么她会是一名大将!但同样,与之相反的是,她若是个对手,也是一只猛虎!
所以,唐初与唐清从来都不敢轻敌。
所以,唐初不敢相信,李牧的目的会是简单的,甚至她的人都那么简单的就给她抓住。
这么想着,唐初又将目光放回到尤画的身上。
她倒不是怀疑尤画在骗她,而是怀疑,根本从都到尾,就是李牧在骗——尤画!
是了,李牧在骗尤画!
可也只是半真半假,比如她要尤画做采花贼,劫走富人家公子,引起城中混乱是真。
而抓住晚殇,然后让她抓住尤画是假。
只怕再过不久,李牧还会找到尤画的,而其目的,便是——进城!
不是靠皇上的圣谕进城,而是自己,和她的人进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