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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终于找到靠山了 ...

  •   我的诉苦,到最后就变成吵架了——当然是和司空吵——而且还越吵越幼稚——
      “是你先……”
      “分明是你先……”
      “你还……”
      “那是……”
      “别吵了!”老人一声断喝,我们都乖乖住嘴,静等判决。
      他绕着我转了两圈,眼神诡异得害我打了个寒战,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眼神到底什么意思?
      “丫头,你真的在他脚底心放痒痒粉?在他脸上写‘大淫贼’?还把他头发做成鸟窝让鸟孵蛋?”老头兴致昂然地问。
      坏了,说了这么多,怎么他只听到这个?
      赖是赖不掉的,只好抵死硬撑了,“他害我差点死掉嗳,我又不敢杀人见血,这样报仇也不为过吧?至少他没有性命之忧!”
      “哈哈哈,好,说得好,这个妮子我喜欢!”他笑得极为得意,“颇有我当年之风,喂,小丫头,要不要拜我为师啊?”
      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反应呢,另两人反应可大了——
      “师叔,这不妥吧?我们门里收徒需得禀明掌门和……”那个姓唐的开口就是一大堆,总而言之就是手续烦琐,不可轻易乱收。
      “是啊,柳前辈,此女来历不明,恐有隐情,不如从长计议。”司空允若也急急地劝。
      哼,你不反对,我倒不一定要拜这个师父,你一反对,看我的厉害。
      “既然收徒会有如许顾忌,那收个女儿总不会这么麻烦吧?”我兜头便拜,“义父在上,受女儿一拜!”
      “好好好,好聪明的女儿,可给我收着了!”老头哈哈大笑。
      “师叔啊!”唐姓青年叫得无奈,显是不赞成,不过事已成定局,也不好再对长辈怎么样。
      “唐师兄不用为难,我和义父现在只是定了个名份,在义父教我功夫之前,自然,会向师门禀明。便是我不合门里收徒的条件,不学那些功夫又如何?并不影响父女情谊吧,我又不是贪图功夫才拜认义父的!”我用眼睛白的地方瞪他,“真要教我练,我还没那个能耐呢——我又怕苦又怕累又没毅力……咦?”转向义父,“义父,有没有那种不用吃苦不会累,一天就能学会的功夫……”
      嗳?!你脸色也不要 “青”的那么快嘛!
      快快再转:“没有啊?那……义父啊,你在江湖上是不是很有名?我可不可以仗着你的名头为虎作伥?有没有什么信物之类的可以给我,一拿出来就能号令群雄的?”脸色怎么紫了?快快再转,“其他人倒也算了,能不能让他听我命令啊?”手指恶狠狠地向着司空允若比去。
      义父的脸色由红转青转紫又转红,终于喷笑出来,“你还真是死咬住仇人不松口啊!唐律,你告诉她。”
      “师叔是江湖上人称‘天星二君’中的医君方天生,是江湖中有名的神医。”唐诏说得简单。
      义父不耐烦了,“怎么尽拣好听的说?江湖上称我‘辣手医魔’是有原因的,只要是我的病人,除了诊金外,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么,就是死后尸体要送给我;要么,就是家中有了孩子,在孩子十岁后在我门下为奴十五年。如果有不答应的,钱再多我也不治。”
      我恍然,“难怪义父的医术这么好,如果没有剖过尸体并细细研究过体内脏器,并用活人试药试刀,根本不可能嘛!”
      两个年青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连义父也颇为怀疑,“咦?难道你一点都不反感?”
      “我家那儿,也有大夫花钱买死人的尸体来解剖啊,”看他们不太懂的样子,再加上解释,“解剖就是把尸体剖开来后,细细查看死者究竟为何而丧命嘛。呃,就和仵作的行事相仿,
      不同的是,我们那儿,常是几个大夫同时动手,然后将各人解剖出来的尸体内的脏器互相观察比较,细细地记录,才能知道健康的脏器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具体在人的身体里起什么样的作用,还有,各种病症会伤害到体内什么脏器。”我尽量地用这个时代的语言解释着我所知道的医学专业的学生们的课业。
      义父越听我说,眼睛越亮,啧啧连声。
      唐某人和司空则是一脸的“听你瞎吹”、“你是在拍师叔马屁”,然后,一直和我针锋相对的司空跳了出来:“听你瞎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能有人将父母的尸身卖出换钱呢?”
      切,我冲着他吐舌头皱鼻子,“你知道什么!我们那儿佛教盛行,几乎人人是在家居士,而佛经里面说,身体只是个妨碍修行的臭皮囊,有什么舍不得的?”
      “不信啊,我有证据!我家乡那儿,大夫世家经过几代的研究,发现人体内有一小截肠子是没有作用的,而且是极易生病的,只会对人类有害。我就生过那种病,结果还是把那段肠子切掉了后才好的。不信的话,以后可以找位懂医的师姐来看嘛,疤还留在我肚子上呢!”
      很快,神气地指着肚子上阑尾手术的疤的手变为紧紧捂住,因为看义父的表情,很想马上亲眼扒开我的衣服的样子。
      怕怕,汗,如果是个帅哥,看看就看看,可一老头……还是快快转移话题吧,“还有哦,滴血认亲这种说法是很不可靠的,人体内的血,总共分四种不同类型的,所以孩子的血或可与父亲的血相融或可和母亲的血相融,但若孩子的血和父母的均不相融,那这个孩子很大可能不是亲生的,但如果因为孩子的血只和父亲的不相融,便说孩子不是亲生的,那种说法是错的。”我歪着头,努力装出想得很辛苦的样子,“这个结论,好象是花了三四百年时间,大夫世家十几代子弟的研究,才得出的呢。为了这个研究,我们那儿几个村的人啊,从曾爷爷辈,就每代每人都要给大夫世家一点血呢,象我表姐和我表弟的血就不能融啊,可他们分明是亲姐弟啊,结果大夫世家的老爷子说,因为他们的血,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咦?真是如此吗?”义父兴奋得脸颊通红,“我只知道,如果血不相融,两人便不能过血,真是有人已研究得这么透彻了?还有呢还有呢?来,宝贝女儿,咱们找个地方细细地说。”
      啊?不会吧?别又是一个“静儿”——为了听我说话,不让我吃饭睡觉,“我也只知道这么两件啊——因为一件事是亲身经历;另一件事,是涉及一件不良产婆为财以男换女的案子,宗族里为了这件案子去请教大夫世家,大夫世家才派了弟子出来解说仔细的。至于其他关于大夫世家的研究,都只是很含糊的道听途说啊!”
      “那,你家乡究竟在何处?义父带你回去,顺便去拜访一下大夫世家。”好狡诈的义父!
      哪有可能把他带到现代去?!我哭着脸,泪盈于睫,“我回不去了,我是被大风刮来的,连家乡究竟在东在西也分不清,却教我如何回去?”
      义父分明极为失望,还柔声安慰我,“别哭别哭,乖孩儿,凭义父的本事,怎么也能找到送你回去的路不可!”
      我抹掉眼泪,勉强向他笑笑,“不过,义父,”我又有疑问:“你们门派里研究医术,就只有你一个人吗?那怎么够啊?我在家时,听到关于大夫世家的医术研究,都是需要几代几百人,持续不断地进行,才能得出较为可信的结论……难道是义父身怀异功?所以不用那么长时间?”
      “怎么叫几代人持续不断的跟进?”义父兴趣极浓,马上追问。
      我心里暗笑,眼看着话题向着我想要的方向走,“呐,之前向我说的,象关于血的问题;还有——
      为什么有的孩子天生聪慧而有的却生来愚钝?为什么有些孩子象娘有些孩子象爹,有些孩子却会象祖父或外祖?还有哪些病症会生了一个后过个几年就会生另一个?
      这些个,大夫世家用他们原来知道的医术作为根据,提出很多假设。但这些个假设中,研究哪个对,哪个不对,甚至都不对,是要经过几代十几代的人,慢慢地将几代几十代的村人的情况,记录下来研究了,才会清楚啊。”
      我渴得要命了,可才停下,义父就追问上来,“然后呢?”
      我苦着脸,“义父,能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吗?这儿好冷,又没水喝,我说了这么多话,好渴哦。”
      “对对对,乖女儿啊,咱们上车,”义父的样子,已经快把我捧到手心里了,转向司空和唐某就没那么客气了,“两个臭小子,今天算你们走运,能听到我乖女儿的独家秘笈,还不快给我赶车?”
      一上车,义父就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来,乖女儿,先解解渴,再给义父说说。”
      呜呼——逼我说话者,女有静儿,男有义父啊!
      我一口喝掉瓶里的水,还有点甜甜的嘛,呼,总算灭了嗓子里的火啊。
      然后面对义父渴望的眼神,清了清嗓子,“义父,我给你说下我家那儿的情况吧,我们家乡,可以说是个极大的岛,方圆总有几万里的样子,骑马沿岛走一圈,总要五六年的时间吧。但再往外,就是海,一片望不到边的海,那儿和宋国不一样,没有什么官府的,只有宗族,每个宗族就是一个村子。”
      看义父脸色有些不耐烦起来,马上把话转回医学方面,“大夫世家的人,在每个村子里都派出了师的几个大夫驻守,一方面呢,给村人们看病,另一方面呢,就是记下每个他们想要知道的问题,就比如那个血的研究啊,就分成很琐碎的几千几百个小问题,然后,一个一个记下来,每年,再派学徒把这些纪录抄回去,再和前代留下的记录放到一齐,细细斟酌,好找出其中的规矩。
      规矩找出来后,还要通告所有的门徒,让他们替村人看病时顺便查证这些规矩是不是完全对?不对?还是虽然大半对,但也有例外的?这些个,也要细细地记起来,然后和以前的记录放到一齐,直到那个规矩再无疑点了,那些个纪录便成为大夫世家的一本秘笈了。”
      “义父,我到了宋这儿,最奇怪的就是,各个医馆里,怎么都只有一二个大夫啊?这在我们那儿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按宋国的说法,不是有‘众志成城’和‘愚公移山’的说法吗?那为什么你们这儿学医的人,都各管各啊?”
      我摇摇头,“真是弄不懂,不过义父,要找我的家乡,可能难找,但按我们家乡的法子,弄个很多人一齐研究的医馆,应该不难吧?”
      义父的眼神啊,我几乎能听到“铮”的一声响,“对对对,好女儿,你太聪明了。”
      外面的唐师兄,也是一声:“好!”叫得响亮。
      义父几乎是心痒难搔啊,“好女儿,宝贝女儿,还有什么关于医术的事,再说给我听听。”
      我面有难色,“嗯,我想想哦,对了,那个关于生孩子为什么有的聪明有的笨的,大夫世家到我离开家里只研究出那么一条规矩,如果父母的祖籍和血缘离得远,孩子就会比较聪明的。
      这位事还是发生在咱们村子的呢,我们村子靠海嘛,七八年前我三堂姐下海采珠时救起过一个人,这个人长的呀,真是吓人,头发是金色的呢,后来眼睛睁开来,居然是碧绿的,吓,要不是大夫们说他的血和我们没什么两样,还真会把他当妖怪呢。
      三堂姐是救他的人,一直去医馆照顾他、教他说我们的话,一来二去,两情相洽,就成亲了。结果生出来的孩子,五岁时学会的东西就比人家十岁的多了,大家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
      可惜的是他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打哪儿来了,但大夫说,他肯定不是咱们岛上的人,孩子会聪明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祖上没什么亲戚关系。
      在宋国,我看有不少人家连着二三代都表亲通婚,可是,在我们那儿,从来不准这样的,因为表亲通婚得久了,生出来的孩子会越来越笨呢。”
      “哦?有这种说法?”义父非常感兴趣。
      这时马车停了,“师叔,这儿是陆府,师妹现在住的地方。”
      咦?“还没宵禁吗?”
      “有暗御门司空堂主在此,宵禁又如何?”
      哗,看来这个暗御门还真是,啊,挺了不起的吗?至少和朝庭的关系密切。
      “陆家?”义父的声音不悦,“哪个陆家?”
      外面一下子没了声音,只好我来答,“是开‘四海一家’的陆子钧。”有什么不对吗?
      义父冷笑了一声,“原来是‘四海’陆家,我女儿怎么能住他家。还真做得出来,随随便便就把人交给司空臭小子,明知道他和我女儿有仇。”转向我,“乖孩子,你进去把东西整理下,我带你向陆子钧告辞!”
      “可是我还得留在汴京干活呢。”我有点吃惊。
      “怕什么,你义父在京里也有房子,你是我女儿,当然得住我的房子。”老头一拍胸脯,又瞄了下司空,“还有,你说下午有人把你掳去,逼你帮她们赚钱,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出来听听,如果你不愿意,我的面子,只是要江湖上的人,总是要给的。”
      再看司空,一脸乖宝宝的样子,一句怪话也没有!
      哗,这就是有靠山和没靠山的区别啊!
      “倒也不是不愿意,义父,你有想过没有,如果以后真打算弄个什么济世山庄之类的大夫世家,那要花的银子可海了去了,”我眼睛溜溜地转,用阿梨的话来说,就是贼亮贼亮的。
      “之前,和他们谈好了,合作生意,五五分成,不过我诂摸着,等生意一理顺,她们肯定会踢开我的,但现在有了义父,别说她们不敢糊弄我,我还要和义父交好的其他门派再合作更多的生意,这样,义父的济世山庄也早日开始医术的研究啊。”
      “咦?会要花很多的钱吗?”义父一脸的疑惑。
      倒是唐师兄连连点头,“小师妹说得太对了,想我唐家也算是蜀中豪门了,每年各房为了月例银子的额度还不是打破头,没钱,真是做什么都难啊。”
      我一一算给义父听:“呐,要建这个济世山庄,首先要有地方,还不能小了,这就是一笔;
      还有学员们住的地方,还有其他大夫们的工钱——光靠师父一个人,能教多少徒弟啊,当然大夫是越多越好——虽然靠师父的面子,能请到好的大夫来,但总不能不给钱让人家白干吧?这又是一笔;
      再就是学员们,按山庄里大夫们的名头,应该会有不少人家会把孩子送来,虽然会有束攸的收入,我们还得多多地去收些穷人家的孩子——因为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一定肯违背人伦解剖尸体——这些人每天的开销,又是一笔;
      等学员们出师了,得派到各地去开医馆,这又是一笔;再加上买死囚犯尸首、买药的钱、买做金针银针的钱……义父,不是我吓你,这还只是我现下想到的!”
      听我算着,义父眉头微皱,但毫不动摇:“你帮我细细筹算一下,到底要多少银子才够。我还真是捡到宝了,有这么个会理财的女儿,对了,你想做什么生意,要义父帮你什么忙,尽管说。现在,先和我去见见陆小子。”
      你想做什么生意,要义父帮你什么忙,尽管说。
      总算啊,花这么多口舌,冒着改变历史泄露天机的险,就为了这一句啊,这下子,我不怕没钱赚了!
      等我有钱以后,我要象电影里的东方不败那样,让四个武功高手替我抬软轿,每天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一出门带上十几二十个保镖、丫头,让我除了定制经营计划外,不做别的事。
      光这么想象,我的眼睛就幸福得眯成一条缝,龙井茶啊、葡萄酒啊、碧罗春啊、茅台酒啊,你们终于能现世了!
      宋朝这儿,除了盐、酱油、醋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且,所谓的酒,就是酿得久一点的醋,难怪怎么喝都酸酸的。
      和我喜欢的现代水果酒,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这回,非都把它全部变出来不可!
      “傻傻的笑什么呢?师叔都进去了,还不快跟上。”唐师兄很不客气地敲一下我的头,那力度让我怀疑他对我严重不满。
      但我心情好得没法骂人,“唐师兄,我奉劝你啊,还是好好巴结我比较好。”
      “巴结你?少做梦,快跟我进去。”拎住我的后颈,把我拖入大厅。
      言犹在耳,十分钟后,踏出陆府大门之际,唐师兄巴结地凑近我,“小师妹,霜儿姑娘喜欢什么?今天多大了?你看……”
      切,早点巴结我多好呢,现下,可就晚啦!
      想起来就得意啊,刚才在陆府——
      “公孙公孙,你不要走嘛,你怎么舍得我们?”柔儿霜儿静儿三个我的超级FANS把我团团围住,静儿更是扭股糖似的直接巴到我身上。
      陆奸商这一招叫“感情攻势”,和我之前要跳到大公司去时,私企老板对我使用的招数一样——最不要脸的是,他自己不开口给我升职加薪,反而让同事们用感情攻势来留我!
      切,看我拆招:“为了实现我的理想,我是一定要走的了。其实我也舍不得你们啊,要不,你们和我一齐走吧?我们一齐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这么一句,陆老大的汗就下来了,我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好一阵子面面相觑后——
      霜儿开口了:“我跟你走。”
      “吓?”别说柔儿静儿了,连我也大吃一惊——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根本没料到宋代弱女子居然也有勇气上演“娜拉出走”!
      霜儿清冷的声音击碎了所有人的惊异:“我不想就这么让公子养活,到了年纪再嫁给哪个公子认为合适的人家——一生中不能替自己作一次主,纵然离了陆府后吃苦受累,那也是我自己选的。”
      “对极了!”我几乎喜极而泣,前几天还在烦恼“自己人”的问题,眼下就找到一个!
      更让我高兴的是,原来我之前讲故事时潜移默化地灌输的“女儿当自强”观念,居然是平时最不声不响的霜儿,想通了。
      啊?说的是什么故事?也没什么,就一部《杜黄皮》而已!
      我记得是说到“杜黄皮认父恢复女儿身”的段子时暂停的。
      当她们三人惊叫连连的时候,我很奇怪:“为什么之前以为他是男人时,你们没那么惊讶?女人就不能动脑子想主意吗?至于他的武功——静儿也会武功啊,就是有点不太喜欢动脑子。可是如果你们也和她一样从小就要想办法让自己活下去,不一定就比她做得差!”
      然后,就暂停了故事,开始假设性难题给她们做:比如,用沙土堆个有山丘有平原的一小方地,插上几排稻草代表树林,然后,用围棋子当小兵兵,玩另类的打仗游戏。
      这个游戏大受欢迎,静儿是猛将型的,喜欢直冲猛杀拼人数,柔儿则是学习型的,隔天就看了一堆的孙子兵法之类的,结果就是,以后每天都要投骰子来确定天气情况,汗!
      至于霜儿,啊,霜儿,真是高智商型啊,这也就是我听到她想跟我走会那么高兴的原因,每有奇计,次次都把静儿的小兵陷到坑里淹到水里;把柔儿打得信心尽失,渐渐领悟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
      到了最后,连不喜欢看军事小说的我,也很难打得过她。
      靠,忒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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