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鸣人家的夜晚 ...
-
直到被斑牵着一路走到了鸣人家，柱间还恍恍惚惚的没有回过神来……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
……我……我……我……我特么什么时候成了宇、智、波、柱、间！
……呜呜呜……爸爸……扉间（颤抖着）、一定会杀了我的！！！！！！！！！！！！！！！！
……我不要做宇智波啊！！！！……（泪流满面~）……
“笨蛋，回神了。”趁前面带路的鸣人没有注意，斑暗暗伸出手重重地在柱间的腰间软肉上一掐，然后在对方下意识想要开口惨叫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对方的嘴。“不就是个名字吗？至于一副天崩地裂的样子。”
“只是个名字？！！”差点叫出声来的柱间一瞥前面的鸣人，硬生生压低了声音，“宇、智、波、斑！你到底在想什么？！互换姓氏？！——其他的不说，我特么去哪找一双写轮眼出来？！还有你是千手？！瞎扯X的，我家一百多年都没出过只能用火遁的千手好吧！更何况你的写轮眼难道以后就不用了？！”
“淡定。”斑淡定地看着他，摸了摸他几乎要炸起的黑毛，说道：“我自有计划……你只要等会跟我多讲讲与猿飞日斩有关的事就好了。”
“……你想干什么？”柱间一脸疑惑。
“呵呵，”斑勾唇轻笑，笑容美丽而带着黑暗般危险的蛊惑意味，让柱间浑身打颤、寒毛直竖。“以后，你就知道了。”
……柱间默默地为徒弟点了根蜡烛。
“好脏……”
“好乱……”
以上是进入鸣人家后的柱间和斑共同的想法。
“——你们说过不嫌弃的！”
以上是面对他们嫌弃的眼神后有些炸毛的鸣人。
“……好吧。”柱间和斑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认命地撸袖子，开始收拾房间。
“鸣人，等会儿倒垃圾就交给你了，现在先……”柱间看看鸣人，打算温和地表示请他在一边待着，别插手以致于越帮越忙，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斑干脆利落地打断了——
——“滚一边去。”斑表示他的风格一向简洁明了（简单粗暴）。
“……嘤嘤嘤……”被嫌弃的鸣人泪汪汪地缩在角落里，看着新认识的小伙伴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开始大斧大凿的收拾屋子。
——垃圾，扔掉。
——发臭的脏衣服？扔掉。（鸣人：啊啊啊我的衣服啊！！！）
——过期的食物？扔掉。（鸣人：我的牛奶我的泡面我的口粮啊啊啊啊！！！！！）
鸣人想冲上去制止两人的行为，刚一行动，就收到了小伙伴×2的杀气十足的凌厉眼神——
……鸣人嘤嘤嘤的又缩了回去。/(ㄒoㄒ)/~~
等到大半个小时后，缩在角落的鸣人才被叫起去检查房间。而看到干干净净，整洁得仿佛在发光的客厅和房间，他一脸呆滞：“……这……这真的是我家？！……”
“呵呵。”
“哼。”
两个长子出身，从小照顾弟弟到大，一边三个（柱间）一边一个（斑）的两人摊手，表示整理房间、操持家务什么的是必须点亮的技能好吧！
鸣人森森地觉得自己被鄙视×2了。
“等等、晚饭！我都忘了吃了！”终于记起要吃晚饭的鸣人才发觉自己的肚子已经瘪到前胸贴后背了。
……晚餐省略……
“啊……果然要吃饱饭才有力气啊……”终于吃饱喝足后的鸣人摊在沙发上，一脸满足地揉着自己的肚子。“……对了……那个……之前，你是说你叫宇智波……柱间！对，宇智波柱间是吧……你真的是宇智波？”吃饱饭后，鸣人的大脑终于有力气运转了，这才想起很久之前两人非常有问题的自我介绍。
“我……”
“他是。”柱间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了解他的斑把话头抢了过去，某人一本正经地对着鸣人睁眼说瞎话。
“可是宇智波一族，就只剩下宇智波佐助那家伙一个人了呀？”鸣人歪歪头，一脸疑惑。
“死完的是住在木叶的宇智波，我们又不是木叶的人，”柱间悄悄在背后掐了他一把，“准确来说，我们今天才到的木叶，未来可能会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解决一些麻烦之后才离开。”
“欸？！那你们之前生活在哪里？”鸣人一脸好奇。
“秘密……只能说是很远很远的地方。”能不远吗？都远到近百年前的战国时代去了。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你猜呢？”斑挑眉，露出个挑衅一般的表情。
“……兄妹？”
“……”某种程度上，斑还真不能反驳他和柱间不是兄弟……都是那坑爷的大筒木一家的锅！
“=v=”显然和斑想到了一处但是对此态度完全不同的柱间。
“算了，别猜了，”斑叹了口气，说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是相知相守一生，可以为对方而死（柱间感动无比泪眼汪汪），能够互相冠上对方姓氏（柱间脸一抽笑容僵在脸上）的关系。”
“……？”这是什么关系？鸣人一头问号。
“当然是朋友了。”柱间转过头，对着鸣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被当面发了一张朋友卡的斑一脸血地看着他。
……呵呵，朋友卡，朋友卡……朋友卡你弟啊！谁家朋友是这样的！相知相守就算了，能为对方死也算了，但是你能和朋友互冠对方的姓氏上对方家族的族谱？！！！
……我以为过了上辈子你这爱乱发朋友卡的习惯已经改掉了，结果还是没有吗？！！再给我发一张朋友卡试试！老子上辈子都特么钻石VIP了！
……累感不爱。
斑觉得自己心累得都无力吐槽了，结果就看到鸣人一脸好奇地凑过去问柱间：“耶！原来朋友是这样的吗？”
——不，完全不是。
斑冷着脸，而柱间笑呵呵地点头：“对啊，不这样怎么能叫朋友呢？”
“是这样啊，”鸣人恍然大悟一般点头，“以后我也一定要交一个像你们一样的朋友！”
——等、等等！！
恍如一道闪电蹿过脑海，斑僵硬地转头看向一脸坚定的鸣人，突然想起了未来他与宇智波佐助之间深沉热烈、纠缠不休、天涯海角誓死相随永不放弃的友♂情，然后……呵呵……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执着！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
——……你去死吧漩涡鸣人！
……卧槽，突然好想为自家后辈点蜡啊怎么破……
斑在要不要纠正鸣人的错误认知之间犹豫了不到3秒，果断决定——就让他一直错下去吧，没被发过卡（伙伴卡、朋友卡、兄弟卡）的宇智波不是个称职的宇智波！(划掉)没有一肚子火气，怎么用得好火遁！(划掉)
……呵呵，他都被发了两辈子的卡，怎么能让那货破例。
#论宇智波家谜一般的同族爱#
“……话说你们来木叶做什么？”和柱间聊好♂朋友的定义的聊得不亦乐乎的鸣人好奇地问。
“我们……”
“我们想加入木叶，留在这里生活。”默默关注他们对话的斑截口道。
“哎？为什么？”鸣人睁大眼，眼里满满的全是好奇，“你们原先生活的地方呢？”
“出了点问题，我们现在无处可去。”斑淡淡道，“木叶对我们而言算是个不错的去处。”
“……你们觉得木叶很好吗？”鸣人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起码比绝大多数地方更适合我们。”斑瞥他一眼，分分钟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
……现在的漩涡鸣人才只有11岁，连下忍都不是，跟未来那个在四战中大放光彩，信念坚定的少年英雄完全还是两个人。
……作为九尾人柱力，明明是为了拯救木叶才落得这样的下场，却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处处被冷漠、被嫌弃、被厌恶……
……真是可悲啊……
斑冷漠地想，眼神一瞬间流露出残酷而狂嚣的色彩。
……为什么不去报复，为什么不去毁灭，为什么要为了这样一群人出生入死？！
……漩涡鸣人，拥有九尾的力量，你明明可以得到更多，走得更远——现在这样？
——真是浪费。
“斑。”简单明快的音节从千手柱间的唇间吐出，坚定而柔软，平静而温和，“不管你在想什么，都给我停下来。”他轻声叹息，黑水晶般澄澈无垢的眼瞳看过来，眼神无奈而又包容，“木叶不是最好的。它有光明，也存在与光明对等的阴暗，但是……”他伸手覆上宇智波斑的眼睛，轻柔地说道，“它孕育着希望啊，斑。许许多多的人愿意为了它去奋斗，去拼搏，去努力，去创造更好的未来……别看得太远，斑。停下来，看看脚下，看看现在……不需要的美好而虚幻的梦境，眼下的世界也许痛苦也许悲伤也许不公也许灰暗，但不正因为如此，才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地试图改造它，让它一点点地变得更好吗？斑，这才是世界的真实，真实的世界啊……能被人类所握于掌中的未来。”
“……”宇智波斑沉默地看他片刻，突然嗤笑一声，抬手把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下来，“废话一堆，尽是无用之言。……你放心吧，我还是输得起的，无限月读既然已经知道是错误的，我就不可能再重蹈覆辙……现在，我虽然看这个木叶很不顺眼，但是我也懒得去做什么手脚……还是说……”他一步向前，跨到千手柱间身侧，凑至他耳畔，轻声呢喃，“为了这个木叶，你还想杀我第二次？”感觉到近在咫尺的人身体猛然一颤，宇智波斑微笑，笑容残酷而又充满恶意。
……为了木叶，你已经杀过我一次，难道未来还要杀我第二次？！
……为了这个腐烂的，阴暗的，违背了你我初衷的木叶？！
宇智波斑感觉心头有火在烧，阴冷的，黑暗的，抑郁的，不甘的。
……为什么要被这个见鬼的地方束缚？！千手柱间！我最重要也是唯一承认的人，为什么要否认我？！
……倘若这就是你心中的大义，你认为这是正确的，那为何当初杀死我后，要那样自暴自弃、愧疚痛苦如斯，以致于最后甚至是以那样脆弱难堪的姿态病逝而终？！！
……千手柱间，你回答我。
心中纠结了数十年的郁火猛然爆开……回到木叶，他就忍不住想起那日终结之谷里从后心没入的决绝一刀，以及那一日深夜，棺木中，病弱苍白憔悴，却兀自含笑而逝的柱间……
……宇智波斑不恨千手柱间选择木叶，选择杀了自己，但却怨恨对方选择就那样病逝而夭，更恨让千手柱间变成这样的木叶……
刻骨铭心。
撕心裂肺。
数十年如一日，无法忘怀。
……越是想念就越是疼痛，越是想忘就越无法忘却……
……看着千手柱间死去，对于宇智波斑而言，比让他自己去死还要痛上许多倍……
……千手柱间，区区一个木叶，如何值得？！
赤红的眼瞳在鸣人看不到的角度替代了漆黑的眼眸，黑色的勾玉在眼瞳中转动着，从两枚增加到三枚，然后开始勾连成圆环，变成奇异的图案。
眼睛开始疼痛。
……年幼的身体，果然没有办法负担这么强大的瞳力吗……
宇智波斑漠然想道。
……还是收起来吧……
“收起来。”清亮而沉着的声音响起，柔软的手掌再次覆盖上他的眼睛。千手柱间侧过头，神情沉静、认真，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你现在的身体无法负担万花筒的消耗，以及阴之力对身体的侵蚀。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没有什么需要你动用眼睛。”
宇智波斑阖上眼，感受从手掌上传来的阵阵暖流，从善如流地收起了万花筒。属于千手柱间的独特的查克拉就像他本人一样，强大而又温暖，让人无法抵抗、无法抗拒。由于开眼所带来的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被医疗查克拉缓解，宇智波斑无声地叹了口气，感觉方才爆发的怒火一点点地淡了下去。
“对不起，斑。”等到确定宇智波斑的眼睛没有什么问题后，看着对面缓缓睁开的漆黑深邃眼瞳，千手柱间用温和而又认真的语气说道：“当初，确实是我本末倒置了。我太在乎木叶了，它是我一手建立的，灌注了我近乎全部的心血，以致于我就像宠溺着孩子的父母一样，纵容它、溺爱它，睁眼瞎一般无视了它渐渐滋生出来的阴暗……宇智波一族落到那样的下场，我负有很大责任……斑，”他念着对方的名字，神情一瞬间怀念而又惆怅，“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没有了你，我的理想也不再完整。就算木叶依旧好好地存在，但这个我们一同建立起来的村子里没有了你，我再也找不到那种理想被满足带来的幸福，找不到快乐，找不到未来。”
……我是……
“宇智波斑，你是我不可分割的半身。你是我的理想、我的未来、我的生命中，最不可分割、不可缺少的那一部分。”
……千手柱间……
“失去你，我也失去活着的意义。所以我自愿去死。”
“……我想去黄泉。”
“我想见到你，想向你道歉，想再和你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想再和你一起并肩而行。”
“所以，斑，有什么不满，有什么意见，就全都直接地告诉我吧……你知道我笨，不直接说出来的话，我是无法完全理解的。”
“斑，这一世，让我们握紧彼此的手，一起前行，共同前进吧。”
“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
……呵呵。
……原本想原谅他的，但是一听最后一句越想揍他了怎么破！！
宇智波斑沉着脸，心头原本已经完全熄灭的火焰猛然高涨起来。
……你这个拿着爱情攻略来刷友情的蠢货！！！！
……原本想为未来的后辈点蜡的，结果现在还要先给自己点上一排蜡……
接连收到两张朋友卡的宇智波斑觉得自己现在只想烧烧烧烧。
……去你弟的朋友！！！谁特么要和你做朋友！！！！！
“斑？”千手·蠢货·发卡狂魔·柱间一脸纯良无辜地看着小伙伴，乌黑水润的眼睛眨啊眨。
宇智波斑转过脸——再看着那个蠢货他就真的要爆发了——“滚开!离我远点，千手柱间。”
“……嘤嘤嘤。”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小伙伴嫌弃了的柱间缩到角落里，一身黑气，消沉地长起了蘑菇。
旁边围观他们撕逼、合好、再撕逼全过程的鸣人：这发展好神奇……不过，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小子，”为了转移注意力，斑看向漩涡鸣人，开口道：“木叶可以嫌弃你、欺压你，只因为你现在还是弱者，一无是处。等到你成为强者，强到可以碾压一切，那么木叶的规则……”他眉梢上挑，勾出一抹锋芒毕露的笑，“还不是由你来定？！”
“……是这样吗？”才只有11岁的鸣人睁大眼，为对方的话而困惑。“不是要成为火影，才能被大家认可？”
“火影……如果你能比所有人都强，就算是火影在你面前，也只能战战兢兢看你脸色，至于那些杂鱼、弱者，自然——只有仰望你的份。”
“……”鸣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天蓝色的眼瞳清澈明亮，恍如一望无际的苍穹，“不，我不想要别人仰望我。我想要获得大家的认同，想要和大家交朋友，想要获得大家的支持和信任……高高在上被人仰望，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孤独罢了。”
“……”原本想给未来的木叶上点眼药的斑。
“你说的太对了！”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头上蘑菇还没拔掉的柱间，“鸣人，强者和弱者也是可以自然和平地共处的。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火影的！”
……
——他果然跟这两个阿修罗系的蠢货相性不合！
斑恶狠狠地想，然后伸手把柱间揪了回来，对着鸣人瘆笑：“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还不打算滚上床去睡觉吗？”
被他笑得浑身发寒的鸣人：“……那你们……”
“我们睡客厅。”
“……这样不好吧，”鸣人看了看女装的柱间，“要不让柱间酱睡房间，我和你睡客厅？”
“不用了！我和斑一起睡客厅就好了。我们已经习惯了。”被他一个“柱间酱”叫得浑身发毛的柱间搓了搓手臂，给了斑一个幽怨的眼神。“鸣人先去睡吧，你明天还要上学不是吗？”
“……好吧……”鸣人恋恋不舍地点头，抬手摸摸脑袋，露出一个元气十足的笑容，“那么明天见。”
“嗯，明天见。”柱间回以灿烂的微笑。
“……”冷着一张脸的斑。
等到鸣人睡下后，待在客厅的两人却丝毫没有睡觉的想法。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外面盯梢的老鼠谈谈。”宇智波斑朝窗外瞥了一眼，淡淡道。
“好吧。别惹事哟，斑。”千手柱间把地铺铺好，钻进被子里躺着。
宇智波斑懒得回答，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一溜烟就蹿了出去。
蹲在鸣人家附近的屋顶上盯梢的暗部忍者看着突然出现的宇智波斑一脸警惕：“你是谁？！有什么目的？！”这个小子和他身边那个小女孩都是突然出现在木叶的，入口处根本没有他们的登记资料。而且还一进来就找上了漩涡鸣人……也是对九尾有所企图的人吗？
“哼，”宇智波斑冷哼一声，无视拿出武器警惕地防备自己的暗部，漠然道：“别乱猜，我对那个九尾人柱力的小鬼没有兴趣。……你是暗部的人，没错吧。”
暗部忍者握紧武器，姿态越发警惕。
“去告诉你们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就说我们想要见他一面。有些事，只能当面谈。”
“……你想做什么？”
“不是你有资格知道的事。”斑冷漠地斜他一眼，态度强势而充满压迫感，“把我的话转告猿飞日斩。”然后他转身就走，迅速隐没于夜色中。
暗部忍者在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斑已经离去后，才收起了武器，一脸凝重：……好强。这小子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有什么目的？……算了，还是去禀报三代大人，让三代大人定夺吧。
----------------------------------------------------------------------------------------------------
第二天。
在鸣人去上学离开后，隐身暗处的暗部出现在斑和柱间的眼前，沉声道：“两位，三代大人有请。”然后引领着他们一路来到了火影楼。
空旷的房间中，身穿带着火焰纹路的白色御神袍的老人站在一幅空白的书帖面前，一手拿着烟斗，一手提着毛笔书写。
“三代大人，人已经带来了。”暗部单膝跪地禀报。
三代火影放下毛笔，转过身，看着走进来斑和柱间，神色平静从容地问道：“过来了呀……就是你们想要找我谈谈吗？”
……猴子……
柱间看着苍老的徒弟，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感慨：已经这么久了，当初那个又调皮又活泼的弟子，现在也变成稳重成熟的老人了呢……
“是。”斑走上前，打量着三代火影，说道：“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我们需要和你对话，单独。”他斜了一眼旁边跪着的暗部。
“呵，在这之前，小家伙，不打算自我介绍一下？”三代火影挥手，让暗部退下，然后端着一派云淡风轻的神态，抬起烟斗吸了一口，看着斑问道。
斑抓住柱间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淡淡道：“他是宇智波柱间，我是千手斑，初次见面，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咳、咳咳咳、”听到这两个内涵满满的名字，猿飞日斩顿时被烟给呛得连连咳嗽，什么装逼的火影风范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你、你说、你们叫什么？！”
“宇智波柱间，千手斑。”宇智波斑淡定地看着猿飞日斩，不动声色地砸下一个深海鱼雷，“我们身上，流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血脉。”
“啪嗒”，猿飞日斩手一抖，终于砸了烟斗。
……话是没错，但是听起来怎么有什么不对？
站在宇智波斑旁边的千手柱间一脸天然（单蠢）地想。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鸣人家的夜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