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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梦穿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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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叶匀君这么能说会道,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用以前的眼光来审视了。既然她想谈交易,那就听她手,“好一个叶匀君,好,既然你想谈交易,说说你想要什么?”
“还请王爷屏退左右,因为接下来匀君说的话关系到王爷在大焉大洲的利益,和王府的颜面,还请王爷让无关的人都退下。”漠川扫视了一眼堂上所有的人,其实不一下也可以,事情对于她而言倒没什么,这这是对你华胥的提醒而已。
华胥看着漠川,半晌才道:“你们都退下。”说这话,连带着让顾云熙也出去,可是顾云熙那肯,连连撒娇“胥哥哥。、、、、”可是华胥的态度是不容置疑,她只得下去,临走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漠川一眼。
此时,大厅里只有华胥和漠川两人,华胥坐主位,漠川也径直走向客座而坐,不像她是弈王府的王妃,到更像是一个客人。
“你想要什么?我的王妃?”像是在故意提醒漠川一样,不管她坐在什么位置,都改变不了她是他弈王府的王妃一样。
漠川端坐在位置上,一脸淡漠,“王爷,容我说明一件事,”本来一直没有看着华胥的眼睛此时转向华胥,那眼神即使在他第一次看到时就觉得寒冷刺骨,如今看来,仍是那么冰凉。“我并非你的王妃叶匀君,我只是和她长得非常相似并且被认错带入弈王府的无名小卒而已。”
他早该想到,眼前这个骨子里都透着冰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懦弱无知的叶匀君。
“我要王爷的休书,”换句话说,那晚是叶匀君有意逃跑,反倒是漠川的出现帮了她一把。也因为那批影卫的底细,漠川进入弈王府。弈王府是个有故事的地方,但是却没有找到和那批影卫有任何关系的事,华胥权倾朝野,也没有和她这个无名小卒牵扯的地方。
华胥突然大笑,“你以为你这几句话就能骗的本王休了你?”叶匀君也不是一天两天向让他休了她,就算这个女人不是叶匀君,他也不会放过她。他弈王府的门岂是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叶匀君,你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想了。本王告诉你,你进了弈王府的门,这辈子都是我弈王府的人。”
其实漠川也不是非要这休书不可,以她的本事大可一走了之,没必要顶替叶匀君在这里遭这份罪。只是既然她来了,以叶匀君的身份,如果一走了之,以华胥对相府的恨意,那是株连九族,老人小孩都不放过。她失去过母亲,知道那是怎样的感受,满门抄斩,这不仅是一个简单的成语,背后承载的是一家老小的鲜血。说她心善也好,说她做作也罢,她不想在看到有孩子失去父母。
“当然,王爷要是不愿意给这休书,我也不强求,多出来的不过是你弈王府的王妃和情人私奔的丑闻,与我无关。”休书只是一个给那些可怜的无辜之人的保命符而已。
“你休想,王妃是有孕在身失了心智吧,岂能说出此等胡话。”不知为何,他不想放她走,这几天她尽王府以来,他的心思就多出几分在他身上,是因为好奇,惜才,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都不希望她离开。
漠川似乎料到他会这样说,只是换了一个话题,“听说大周世子大婚,作为南疆和大焉交接之地的大周,王爷一直欲图挑起这两国的纷争。这次大婚这么好的机会我不相信王爷会就此轻易放过。”大周处在整片大洲的西部,越过大周西部边境的澜沧江就是那神秘,鲜少有外人进入的南疆。多年来,华胥一直意图扩充大焉西部疆土,而南疆虽鲜少参加大洲的两国纷争,却暗地里给了大周不少保护。
这一次的大周世子大婚,华胥派了不少杀手前往大周,想要在大婚当晚刺杀世子,并将罪名退给南疆。刺杀成功那是最好,大周王痛失世子,必定和南疆翻脸。若是不成功,也可挑起两国的误会,他们动手时,真正的渔翁就是大焉了。
可是派出去的杀手几乎都有去无回,有的甚至都没有出长安城就被截杀。南疆那边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最关键的行动竟然还没有出长安城就被扼杀,这几日华胥正在为这件事苦恼。
这是挑拨两国关系的大事,更是一国机密,如果泄露出去,不要说和大周的关系,那是会挑起三国纷争的,漠川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知道,甚至还拿这个来跟他谈交易,这女人真是不简单。,
“这么说来你有办法?”此事若成,给大焉带来的收益不可估量,如果她有办法,一份休书能换取的不仅仅是千军万马的性命了。
“王爷看看,这笔交易值不值得?”漠川反问道。
这无疑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交易,若是这个女人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她说的对,也不需要这一封休书,如果没有,他也不想再对着叶匀君那张自作聪明的脸,让南疆的人帮他料理的岂不是更好。
“好,三个月后提大周世子人头来换休书。”
睡梦中,漠川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压她在身下,自己想醒却又睁不开眼。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吧。
月光从窗户投进了,洒在漠川的床头。墨蓝色长袍下洁白的手臂搂着漠川,像是怕吵醒她般,小心翼翼的勾起她的秀发。
他讨厌她,厌恶她,她竟然睡了他。月是他的守护,他今天只是想出来走走,跟着月亮却走到了这里。说好了他要杀了她,他再也不想看见她。因为蛊虫在她身上,不管她走到哪,他都能找到她。
想起昨夜,像是初尝禁果的小男孩,他还是忍不住的来找她。她竟然说走就走,还睡得这么香,他就一点都没有想过再去明月楼看看他吗?
想到这里,手上的力不免加大了几分,扯得漠川的头皮有些疼,不免皱起眉头。夜绯月慌忙松开漠川的头发,惩罚一般的咬了一口漠川的嘴唇。可能是因为疼痛,漠川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夜绯月更舍不得放开她,在她的嘴唇狠狠地咬下去,越咬越深,像是上瘾了。从咬变成了舔,慢慢的他不再满足于这唇间的交缠,手顺着漠川的衣衫而下。
睡梦中的漠川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急速升高,想要把衣衫解开。衣服还就配合着滑落,她感觉碰到了比自己身体还热的东西
黑夜里,她什么都看不见,身体的疼痛一层一层的袭来。像行走在悬崖边,她想抓住什么,什么也抓不住。有一层巨浪袭来,让她的双手胡乱的想要够到一些东西,还支撑着自己走下去。
漠川突然抓住了夜绯月的臂膀,这仿佛是给了他鼓励,更加紧紧地抱着漠川的身体。
漠川醒来时,阳光已经直射进她的屋子,浑身酸痛,让她不禁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娜真的是一个梦吗?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觉得自己被吊在悬崖上一整晚。现在都是那一晚上撞击悬崖留下的酸楚。自己想睁开眼睛,知道自己在做梦,怎么也睁不开。,身上的疼让他差点今天都起不来,但华胥只给了三个月的时间。大周世子的婚期也是定在三个月后,两地之间的路程还需一个多月,时间不多了,漠川必须马上启程。
“漠川,明天就要审查考试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高数课上,杨木子坐在漠川的旁边问道。
漠川又在发呆,等她醒过来时竟然已经在学校过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漠川是怎么过来的。像是梦魇般,浑浑噩噩,才慢慢想起来,这一个多月的生活。回去才两三天,怎么这里的生活竟然就过了两个月了。那个世界的经历让她越来越混乱。
木子见她没有回答,推了一把漠川,“哎,漠川,你怎么又走神了?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