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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NO 1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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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再说蓉姑娘好不了,我就——”蓝影一闪,还在数米外的那个人已经猝然闪到了眼前。伏苓只觉得眼前一花,“砰”的一声,耳侧的门轴木板已经尽碎成渣。
      “盗跖!”雪女低呼一声,目光一闪,手已经抚上腰间的玉箫,拽住了他的手臂!
      “你再敢说一句!”面前这个从来都是嘻嘻哈哈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墨家头领,此刻双目阴寒的冷冽注视着她:“再敢说一句蓉姑娘好不了试试看!”

      木门碎裂的木屑砸在本就有伤的肩膀上,伏苓脸色陡然煞白,这肩上的伤口也是被面前这个人所赐,真因为如此她才深刻的明白这个人的内力。秦时明月之中的这些人谁她也斗不过!此刻,竟然连躲也躲不起了!

      少许,从那个人横在极在门上的手臂前抬起眼来,伏苓清丽的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光:“你在这么肆意的使用神行术,小心内伤又复发。”
      “你!”手臂被雪女拉着,盗跖咬牙。盗跖虽然极怒但也不会对一个女孩子怎么样。他只是实在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蓉姑娘—— 而在侧的雪女一双蓝盈盈的眸子却抬眼看来,心底暗道:她居然看得出盗跖有内伤,且着内伤还是和神行术有关?
      “阿苓,蓉姐姐她果真就——”一直没有开口的雪女此刻眉眼中也透出悲伤。立在门侧的伏苓忽弹口气,面色沉重却在反然的遥头道:“……凡人如果心脉剧损早挺不过十天,可蓉姑娘——”
      想着原来《秦时明月》中的剧情,伏苓目光一暗,忽然捏紧了袖中的拳,像是决定了什么似得道低声道:“要医心脉俱损,在这世上,除非是有——”

      “伏苓!”一声清冷冷的声音破空而来。伏苓一怔,眉目之间仿佛被人滴上了一滴冰凉的雪水,让她肩脊一颤,畏惧般的回过头来,垂下袖中的手收紧,心底低低的又叹了口气。

      张良蓝色的儒衫衣珏飘飘,剑眉微挑,神色肃穆快步而来:“伏苓!”
      “小跖!”班大师的声音紧跟其后,而小高的也神色不善快步走过。一行人将盗跖拉开,张良走到伏苓面前,目光落在她落着微斜的肩膀上,又垂目道一地的散乱的药盒上,抬起眼来的时候,暗凝的眼底骤闪过一道剑般的锋芒。伏苓神色心口一紧,已经拽住张良的袖口,摇头“师兄!不是那样!”

      而那边,班大师绷着脸几乎恨不得踹盗跖一脚般:“小跖你做什么!这样无礼!”而大铁锤也按住盗跖的肩膀以防他脱身在生波折。儒家这一侧两个人并肩而立,伏苓低头说了句什么,张良再转过身来的时候,神色已经宁和了许多,只是一贯含在嘴角的那抹笑意变成绵里藏针的锋芒:“班大师——”眼见张良要发火,班大师连忙一礼道:“张良先生,失礼了!小跖他,我会按照墨家的规矩处罚,伏姑娘没事吧!”

      “——无事!”
      张良淡淡到了句,目光波澜不惊的过伏苓惶然的神色,言语中已经没有平日里舒缓从容的笑意。身后站着的伏苓望着被众人围压的盗跖。而一侧雪女伸手抹着眼泪,低低的将所有发生是事情,前因后果都低声的告诉了其他的墨家同仁们。墨家众位头领不禁眼眸一暗:……还是这样的结果吗?

      伏苓望着一直被弹压着的盗跖,这个从来嬉笑怒骂笑对人生的男子此神色中的悲愤极痛人心,让人不忍瞩目。伏苓忽附身将地上的药箱提起,从张良身后走出道:“班大师,高头领,墨家的各位,肩膀是伏苓刚刚自己撞了下,药箱子也是这样跌的!至于木门——”她微停的失声笑笑,忽然上前一步却是径自走到被弹压的盗跖面前。
      张良站在她身后目光一凝。

      伏苓将手中的损伤药递了出去,静静道:“你的手,要包扎!”
      “不用你管!!!”
      “盗跖!”“小跖!!”墨家一群人又是几声低呼,今天这面子已经是丢尽了,却不想面前一声绯衣的女子抿唇忽然一笑道:“还有,如果你在乱用神行术,你的内伤谁都救不了你!蓉姑娘也是!”

      紧绷的气氛被伏苓这样一笑忽变得,额!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走到张良是身侧却她回过头神色略微带上几分郑重,看着不明所以的墨家众人:“蓉姑娘的伤势太重,我是没有办法,不过——”她侧头望着身后一脸沉思摸样的张良道:“三师兄,能不能把颜师兄请来看一下?”

      张良神色一沉,松开手。而对侧众多墨家众人的目光也略微有些狐疑,抬起眼注视着沉思中的张良。谁都知道,伏苓口中的这位颜师兄,就是儒家的二当家颜路,虽说是三位师兄弟中最不起眼的,但也是为精通《易经》,在齐鲁之地破名建树的杏林高手。
      可如果真的请得来颜路先生医治端木姑娘,张良先生为什么不率先就请他来?而且,若是颜路肯来,也就代表着墨家在桑海的事宜又多了一个人知道。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尚不明朗的儒家二当家。
      这位儒家二当家,就连丁胖子都摸不清楚他的实力。本来,墨家的一行人都以为今天张良请来的就会是他的这位师兄。没想到—— 看来,要请动这位颜二先生,果然是要费一番功夫!
      伏苓转过身望着皆在沉思中的墨家众人,准确说是望着盗跖道:“颜师兄的医术比伏苓不知道高出去多少。如果他能来替蓉姑娘诊治,也许就会有更好的办法。”伏苓停了停,摇摇头道:“不过!如何请师兄不声不响的过来这里——我却没有什么好办法!也没有什么自信可以说服师兄。”伏苓回首看向一侧已经面色如常的蓝衣黑发男子:“这——三师兄可有好办法!”
      伏苓一言,齐刷刷的众人的目光骤然挪动到张良的身上。子房面色沉静的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吧!我来想想办法!”

      “多谢张良先生!”
      “先生大恩,墨家定然牢记于心!”
      “张良先生,多谢了!”在墨家众人连连的谢声中,张良伸手虚拟礼的去扶。目光却瞥到一侧垂首而立的伏苓。嫣红流苏便那张白皙的脸,此刻却抬头空空的看向湛蓝的天空,悠长的叹了口气,似乎疲倦至极。

      片刻之后,送走了儒家的两个人,众人散去。而小高,大铁锤则拖着盗跖道一侧。东院内的屋内只剩下班大师,徐夫子和盖聂。
      三个竹子制作成的茶杯摊放在桌面上,班大师抿了口茶水道:“的亏于子房先生,天明少羽作为儒家的弟子在小圣贤庄中的这段日子也还算作太平无事!也就可以让人放心一点了!”客气是必然的,但是该有的该说的半点也不会少。班大师拜拜手继续道。一侧同为墨家的头领多年的徐夫子明白班大师留下的话茬,摸了摸胡子应声接上:“少羽本就让人放心,至于天明的表现不能叫做太平无事吧!”
      对侧,班大师忍俊不禁道:“他这个就叫正常!能够保持在这种状态——”微顿,班大师摇头叹道:“已经让人谢天谢地了。”说罢还看出一侧端坐在正位的盖聂:“你说是不是啊?盖先生?”

      一脸肃穆的盖聂缓缓点点头,道:“的确。”

      “上次丁胖子说在街上看见了公输仇这个家伙。看来是来者不善啊!”同样每天个青铜锻造打交道,徐夫子对于公输家的记忆自然比别人多了一分了解。此刻,班大师提起,不由得眸色沉沉黯然道:“公输家族从秦国吞并六国开始就一直为嬴政效力——”徐夫子目光直指身侧的盖聂:“他这次在桑海出现,就证明之前盖先生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公输家族的目地只有一个——”
      班大师胡须一冽,紧绷咬出两个字:“蜃、楼!”
      这是他们此番前行来到桑海第一次谈起:蜃楼。一言既出,屋内虽然只有班大师,徐夫子和盖聂三个人在,但气氛瞬时间沉寂了许多,也严肃了许多不复刚才言及他们这位新任墨家巨子时的轻松,玩笑。盖聂神色微变,只是开口道:“只是还不知道蜃楼的具体位置和出现时间!”

      确实如盖聂所说的那般,他们此刻对蜃楼,对嬴政的计划还一无所知的很。一切信息都很模糊,还有待更加清楚的去排查!停滞了半饷,班大师才接着说道:“上次李斯突然造访小圣贤庄,是对儒家的一个警告!”气氛陡凝:“攻破墨家机关城之后,李斯已经把儒家锁定为下一个目标!”
      “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就是——”可是这还不是最坏的,一侧盖聂沉思片刻开口又道:“儒家自己可能还尚未意识到巨大危机的来临!”

      这场气氛特殊,危机严肃的谈话寂灭在盖聂的最后的这一句话语之中。虽然他料想的并没有错,可是这位剑术天下第一的剑圣本人却也没有料想到,他这句话早已经被一个人听到,牢记在心底。并且——儒家之中有一个人已经以此话为标尺暗暗的衡量起一切来。

      离去的马车行驶在回城的山路上,这一次车行的速度却慢了许多,也许是因为顾及车内的人受不了那样的颠簸,也许是因为此刻两个人都陷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伏苓静静的跪立在内侧,深衣巨大的袖口如蝶翼铺陈在侧,一双手从袖口中露出尖尖的指尖,轻而稳的按住膝上的药箱上。一抹金色的阳光从身后的窗口落下,雕刻成花的光影之中,朱红的裙角下压着蓝而薄透的儒衫。
      张良此刻就跪坐在她的面前。
      一袭滚蓝渐变的儒衫及摆而起,穿在这个身平正直的男子身上,是他一贯的儒雅。只是——只是,这个人不要如此一反常态的板着脸就好了!
      颠簸的马车摇晃着,许久,车厢中忽飘过一声轻轻的叹息:“伏苓,你明日你……要过来吗?”
      垂首在侧的绯衣女子微怔的抬起头,对侧的俊逸男子已经侧过目光去端起一侧盛水的竹筒,若有深思。“是!”微微闭了下眼,按在药箱上的手无意识的划过:“明天过来给蓉姑娘施针。”她这样僵硬的躺了许久,虽然有墨家人精心的照顾,但是久不动必然血气郁结晦涩,施针可以通血脉。还有就是要帮蓉姑娘去选一块轻薄的纱帘,那面帘子,实在是让她觉得“太厚了”,隔去太多东西了!
      青色竹筒侧停靠的嘴角微微凝滞了一下,盛水的竹筒被放在的桌上:“你,很喜欢墨家的朋友吗?”
      “是!”
      “哦?为什么?”孤疑的声音后是这个人一贯噙笑的嘴角。
      伏苓低头:“看见别人在危难中,虽然无力但是伏苓却还是想要伸手帮一把,你说不是吗师兄?”侧目过去的俊逸男子眼眸倏然亮了下,面色却未变,唇角仍旧噙着那抹轻而广的微笑:“……所以你才待天明和少羽那么好?”提前准备的书卷,刻意排版的诗句,一言一行中都透出一股子用心!

      无声的压力蓦然袭来,伏苓扶着药箱的手微顿,一袭绯红的女子嘴角淡淡的荡开了一抹清妍的笑意,避而不答的反问道:“……师兄也不是吗?”
      张良注视着她唇角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笑意,许久才道:“墨家这边,我会想办法请师兄出面的。你…不要在接触了!”微停,伏苓低头,手指一下下的划过药箱盖上木纹的纹路,那是一种发散着药箱的温暖:“为什么……不呢??”
      “因为会有危险!”对侧男子口中的声音低微的传来,却有股子冰冷萧飒的意味。伏苓猝然抬眸,心底一震:那个人的一双微蓝的眼睛熠熠闪光。

      “这样的危险,师兄不是早就预料到了吗?”微停了半饷,从张良闪烁的目光中挪开目光:“而我,从知道这位特殊的病人,是墨家医仙端木蓉开始,就被卷进来了!”那道被内力击开的车门,逼迫她现身,静的可以听见气海流动的声音,而从一开始,张良你并没有给我留一丝退路啊?

      颠簸的车厢内,那个人没有说话,沉沉的气氛里张良抿了下唇:“……刚才我若是没开口,你是不是就要对盗跖说碧血玉叶花的事!”
      抚着药箱的手指又停了一停。正跪在侧的张良,沉了一双眼眸:“伏苓,其实你不必为了碧血玉叶花的事,如此的——”“我确实心里有愧。”手又继续摸着药箱厚重的温暖的木料,桑海的白日中阳光散落:“那颗药本该是,端木姑娘的才对!”

      本该—— 纯黑透蓝的眼眸微凉的冷了下。“药已经化作药剂给你服下。”张良神色平静直视着她:“寻医问药,治病救人,那是颜师兄的一番心血,没有什么:本、该!”
      嘴角微翘了下,伏苓没有做声:有的张良你我都很清楚,其实有的!聪慧如你从知道端木蓉的病情起,定就知道荀师叔的这颗藏药能够有多大的作用。我只是——
      她静静抬起头神色复杂的望了张良一眼,复又垂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眼睁睁的看着颜师兄用掉它!如此这个人的计划不就全盘拨乱了吗?还连累的颜师兄修养了这么多天?才轮到她这个“庸医”来替蓉姑娘诊脉。
      这个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揣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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