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网王]真实的世界》碧色星晴

29、武士之血沸腾 无我境界！

　　一个多星期之后 青学 网球部 社办活动室

　　网球部众少年们或坐、或站地呈扇形围绕着正中，面对着众人站在白板前的教练龙崎堇。

　　“这是从《职业网球月刊》井上君那里得来的，记录了最真实的比赛场面。”龙崎教练晃了晃手中标有‘关东大会半决赛：立海大附中VS不动峰’的录像带，声音宏亮，“你们仔细看看，这就是你们决赛的对手！！”

　　正选们互相看了看，眼神沉了下来，绷紧了脸开始看着这盘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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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强了。”一片沉寂中，菊丸一声轻呼脱口而出，身旁众人个个面无表情，双目紧盯屏幕中最后定格的新闻头条‘立海大附中直指全国三连冠’，这就是他们决赛的对手——王者立海大附中！

　　乾推了推眼睛，凝眉补充道：“全队都是全国区比赛的选手，可以想象成有7个手冢。”

　　“所以……”河村斜了眼乾，明白了什么似的点点头，“越前在跟六角比赛前跑步热身时，看到了这场比赛吧？”怪不得越前那天那么奇怪。

　　“嗯。”乾点点头。

　　“如果这种压倒性的强大实力摆在面前，”桃城微微侧头，叹了口气，“那种刺激可不小，他毕竟才一年级。”

　　不二有几分凌然从冰蓝色的眸中一闪即逝，看了眼桃城，顿了顿，声音清冷：“我不认为越前会那么脆弱。”

　　“立海大确实很强大，比以往任何对手都要强大，但是，”龙崎教练走到窗边，视线拉远一直看到仍在网球场练球的越前，顿了顿，转回身，居高临下看着众少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想办法战胜他们！”

　　“我同意。”

　　“我们不会输的。”

　　社办内，少年们纷纷起身，胸中的斗志齐齐燃烧了起来！！

　　接下来两天，青学网球部刮起了高强度的训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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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前大口喘着气，蹲坐在球场边的围网一角，面前躺着三把断了线的球拍。

　　“一下子打坏三把球拍，真是不多见啊，越前。”身后是缓步走来的乾。

　　“是啊。”越前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流，伸手抓起一把球拍，“换一下线还可以用吧？”

　　“嗯。”乾轻吐一口浊气，抬手抓着领口松了松，任由汗水顺着脖颈流进领口，“但是，一次换三支拍子的店，这附近好像没有，那样的话……”

　　“23.8公里之外有一个大型的体育用品商店，跑着去4个小时可以来回，喏，这是地图。”乾打开笔记本刷刷几笔勾勒完地图，撕下来塞给越前，越前抓着地图纸，抬起头无语地盯着乾：“23.8公里……是开车去的距离。”

　　“啊？！一个来回岂不是比跑马拉松还远！一般人跑不了那么远吧？”胜郎、胜雄的尖叫几乎刺穿了越前。

　　堀尾耸了耸肩，大叹一口气地摇摇头：“是啊，越前也没有跑着去的体力。”

　　“来。”乾的眼镜一阵诡谲的闪光，嘴角一斜，拿出一个盛满绛紫色液体的玻璃杯，逼近越前，“把这杯最新的运动饮料喝了吧。”

　　“诶？！”越前忍不住闭住呼吸，连退三大步，立刻蹲身收拾球拍袋，背在背上转身边跑边说：“我走啦！！！”

　　半路上被大石副部长拦下，“跑着去的话……我再给你加块铅板”大石望着越前笑得不怀好意，看着越前在两个脚上都绑好铅板，便笑着挥手道别：“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

　　“……”越前抽搐着嘴角，往校门跑。

　　*

　　顺着地图跑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穿过沿河公园，停靠在了一处天桥下，越前一边调整着呼吸频率，一边抬手摘下帽子，甩了甩燥热的头发，心中暗叹，这样下去能去得了么。

　　突然，天桥一边的楼梯上响起的对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对青学的比赛？我可没有兴趣。你呢，赤也？先把手冢打败吧。”

　　“的确，下一个是杂鱼，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网球。”

　　越前喘气的动作瞬间停住，一手把帽子扣回头上，一手挑起靠在脚边的网球袋，向楼梯边紧走几步，抬起头紧盯着楼梯上的二人，声音拽上天，“喂……你不打算也让我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网球么？”

　　走在更前一步的杰克桑原闻言回身望向越前，疑惑地问切原赤也，“这小崽子是谁？”

　　切原眼睛一点点眯起，紧盯着越前，突然哈的一声冷笑，又是一声冷笑，“真是冤家路窄啊……越前龙马。”

　　*

　　神奈川县某网球俱乐部

　　“喂——！今天好像赤也君来了诶！！”

　　“哦，是吗？那咱们赶快去看看！！”

　　“赤也是谁呀？”

　　“啊啊……内田刚刚加入俱乐部还不知道。是经常来这个俱乐部的全国冠军立海大附中的学生，虽说还是个学生，但他的技术出色到令成年人都相形见绌。上次他和高中生比赛，竟然连赢了13人，真是叫人惊讶。”

　　“那个立海大附中的学生真的这么厉害？”

　　“由内你最好也去看看，感受一下水平的差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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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球场内，切原和越前隔着中央拦网各站一边，切原手指一扭，球拍立刻直立着高速旋转起来，切原斜了眼越前，嗤笑一声，“要哪边？”

　　“向内！”

　　越前话音刚落，切原脚边的球拍就摇晃着字母朝内得倒向地面。

　　“嗯，你猜对了，”切原捡起球拍，伸平了直指越前，“你来选择。”

　　“好，我选发球！”越前拿着从桑原手里借来的球拍，转身朝发球点走去。

　　场边无奈扮演裁判的桑原摇摇头，不忍多看地闭了闭眼。

　　场外闻讯围过来许多人，其中有人吃惊得瞪大双眼，“喂喂，那个小不点儿要和赤也比赛？”

　　有的人更是夸张地嘲讽着，“这就叫做不知天高地厚！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比赛！”

　　无论周围如何议论纷纷，都不能阻止场内二人的比赛了，桑原看了看二人，开口宣布道，“一局定胜负，越前龙马发球！”

　　越前站在发球底线外，右手握着球拍，左手急速一个抛投，紧跟着起跳，网面倾斜45°内扣，自上而下一击‘外旋发球’激射向切原的半场，仅在切原脚边地面原地旋转半秒，便‘砰！’的反弹出了球场。

　　“……呵。”切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仅仅目光停留在刚才网球旋转过的地面，心里一动，比跟冰帝比赛时旋转力度又增加了。

　　“第二球，来了！”越前瞥了切原一眼，膝盖一曲一伸，身体摆出流畅到赏心悦目的姿势，又一记外旋发球紧跟而来。

　　切原横移几步，找准最佳回球点，手臂用力一挥，却不料被超乎他意料的更重、转速更快、角度更刁钻的网球，向后震退了数步，球拍更是直接脱手飞出去了。

　　这、不、可、能！切原半蹲在地，瞪着眼看着越前。

　　吃惊的不仅是他，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呼，新来的内田兴致勃勃地指着越前问道，“那个戴帽子的就是赤也君么，真的好强！”

　　“不，错了！赤也君是那边那个！”

　　“那个小矮个是谁？！”

　　众人目光的中心，越前平举球拍，正对着切原，嘴角勾起，语气充满挑衅，“你还未够水准呢！”

　　随着切原逐渐的兴奋，比赛进入高频率、快节奏的攻防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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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激烈的比赛，那个少年是什么人？！”

　　“这、这是中学生的比赛么……”

　　“机会球——！”

　　“好球！以那家伙的身高绝对够不到的！”

　　越前双腿猛蹬地面，以超常的弹跳力，竟堪堪把球击回去了，下落中，就见切原单脚一阵快速发力，支撑了他的平衡与稳定性，瞅准越前的死角，一个穿身球就直直射向越前脚下空档。

　　单脚竟然可以创出这样的步法，越前望着切原，眼中似乎有一团火焰燃起，本在自由落体的身体，突然一个拧转身，空中360°弓身，原以为接不到的球居然重新出现在了击球范围内。

　　“啊啊啊……那个球居然在空中垂直下坠？！”

　　“哦哦哦……切原君竟然没接到？”

　　“出界！”

　　看着险险擦着边线冲出去的网球，切原撇撇嘴冷哼，“倒霉！”

　　“喂，越前龙马，把脚踝上的铅带取下来怎么样？”

　　“那你也把手腕上的取下来吧？”

　　“嗯，好啊，只不过摘下来了教练又会说这说那了，”切原边脱着腕带，顿了顿又说，“算了，随他便吧。”

　　“碍手碍脚的东西。”越前利落地解开重力扣，铅板被迅速扔在了一旁。

　　“这、这两个孩子，竟然是一直带着这么重的铅带比赛的？”围观人群目瞪口呆。

　　更加让他们瞠目结舌的是接下来的比赛，脱去束缚的二人，无论速度、力度、灵敏度、气势都更上一层楼，激烈快节奏的对撞，看得众人是脸红沸腾不已。

　　“到目前为止只用了2分11秒……”桑原低头看了看秒表，眉头微挑，赤也这家伙，慎重的有点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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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分13秒，切原一直处在防守的状态，桑原凝眉注视着切原，时间太慢了，这家伙难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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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分13秒，切原追着网球的身子突然停在了半空，紧紧盯着他看的桑原嘴唇微张，眼睛瞪大，啊！赤也的眼睛……充血了，糟、糟了！

　　凌空起跳的切原，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液沸腾，心跳加重，眼前的世界仿佛自动按下了慢速键，原本张牙舞爪的网球瞬间变作驯服后的藏獒，150%的传递着他暴涨的力量！

　　切原挑起一抹邪笑，自上而下将球猛地对准越前的右膝盖，“喝啊——！”越前被击中膝盖，重重的侧摔在地。

　　“……”单手撑地坐起身的越前，抬起眼冷冷地与居高临下盯着他的切原对视，见切原轻视至极地背对他转身走回发球点，眼底的色调转冷。

　　“切原胜，比分1—0。”桑原把视线从切原身上转向越前，有些吃惊，竟让赤也花了9分钟才打完一局，赤也在速度型的比赛中总是占尽优势，每次比赛总是能够在15分钟内结束战斗，这小个子也算……厉害了。

　　“喂，我厉害吧？让你躲都来不及，呵。”切原手指一紧，将网球抓得变形，一张脸被猩红的眼衬得格外苍白，全身肌肉紧绷，宛如恶魔般宣告，“那么，越前龙马……拜拜！”

　　话音刚落，切原五指一压一放，脱离手掌坠向地面的网球以令人不安的不规则旋转高速碰撞地面，弹起不过一点便被切原狂暴地一个抽击，目标——膝盖！

　　“碰！”

　　“喂喂！你没事吧？”

　　“又击中了膝盖，很疼吧？快反击啊！”

　　周围响起一阵呼喊，“嘶……！”越前吃痛的皱着眉，抬起右膝盖看了看，却听见切原冷笑一声，“别急！”说完屈膝起跳，又一次地无规则膝盖球直射二来！

　　“碰！！”

　　“又、又是冲着膝盖去的，赤也到底怎么了？”围观的众人惊疑不定。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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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原面色一凝，赤也这家伙，难道是为了控制三天之后的决赛而要把对手完全打到吗。

　　“这个球会落到哪里，完全无法判断！”切原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兴奋无比地再一次重扣。
　　越前眼睛一抬，如果又是冲着膝盖来的……

　　“你倒是冲着脸打啊！”越前愤怒地原地小碎步拧住身体，对准膝盖前方的网球狠狠抽了一拍，“混蛋！”

　　“噢噢噢！回击了——！”

　　可众人刚喊完半句话，紧跟着就见切原迎着网球身子前倾，压上身体重量的大力抽射，这一次的膝盖球直接将越前击打得向后飞出两步开外，更是疼得他颤抖不止。

　　“切原胜，比分2—0。”桑原蹙眉望着躺倒在地的越前，赤也他……是想通过击伤对方的膝盖来控制对方的行动。

　　“必须终止这场比赛，不然那孩子……”人群中有人突然大吼一声，可是，众人瞩目中的那孩子，却自己站起来了。

　　“那孩子好像还想继续比赛！！！”众人大吃一惊，只见那孩子爆吼一声“外旋发球”，暴击中，网球携着旋风直冲向切原。

　　“这算什么？”切原迅速横跑追上网球，轻蔑地一笑，顿了顿，脸色变得狰狞，“你水平还不行啊！”

　　“碰——！！！”

　　“切原胜，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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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原胜，4—0。”桑原脸上留下一滴汗，低头看了眼秒表，13分47秒，跟与橘比赛的时候一样，赤也这个家伙每次眼睛一充血，速度和力量就大幅提升，厉害……一个回合紧紧用了一分半钟的时间，令人惊奇的节奏，还有一如既往的高度集中力！

　　“糟、糟了……那孩子已经到极限了！”

　　切原高高起跳……

　　“那、那个是……入樽式扣杀！”

　　切原在挥拍抽中网球的同时，用眼神怜悯地扫了眼越前，“你的右脚完了！”

　　“可……可恶。”越前不甘心地低咒一声，大量流失的体力，席卷着身体的各种动能，恍惚中好像掉入一片虚无，脑中不断切换着过往的一切网球经历，一次挥拍一个进球，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感官……好透彻，好舒畅！

　　越前猛地睁开眼睛，感觉从身体各处源源不断地涌动着能量，仿佛手中的球拍可以随心所欲地将球击向任何地方。

　　“碰——！！！”超出众人反应极限的闷响，等回过神来，网球已经翻滚着擦着切原的脚边飞过。

　　“You still have lots more to work on……（你还未够水准呢。）”越前眼波流转，无机质而又笃定至极地斜了眼不可置信的切原。

　　“看、看到了吗？内田，最后那个球……刚才那孩子突然用英语说了句什么。”

　　“赤也绝对听不懂！”

　　“啊！原来他听不懂啊……”

　　“碰！”黄光一闪，发球已经得分了。

　　“15—0！”

　　“……”切原紧紧盯着仿佛变了一个人的越前，内心一震，他突然有了惊人的集中力。

　　又一球超速飞来，好、好快，可是……我更快！切原暴起一跳，对准网球狠狠还击！

　　眼前一花，越前突然出现在网前，快准狠地将网球盖在了切原脚边，越前周身气场大变样，眼角都没有施舍给切原一个，留下一句英文便转身背对着切原。

　　“Nobody beats me in tennis！（在网球上谁也别想打败我！）”

　　“……哼！”听不懂鸟语的切原闷哼一声。

　　桑原瞪大了眼睛望着走到场边底线上的越前，难道赤也眼睛充血那样的变化……他身上也有？！顿了顿，桑原嘴巴大张，一声惊呼汇入了围观众人的异口同声：

　　“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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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奈川县内某综合医院 住院部 天台

　　“幸村，关东大会马上要进入决赛了，我们要以全胜的战绩进军全国大赛！”真田侧头望着坐在长凳上的幸村精市，眼中暗含鼓励，“毁约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望着幸村沉静的侧脸，真田抬头看向远处，不容置疑地补充，“全国3连冠……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一样可以拿冠军。”

　　突然天台的门被人用力推开，二人回过头，就见他们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队员们鱼贯而入，为首的柳莲二大声说道，“弦一郎，大事不好！刚接到赤也常去的网球俱乐部打来的电话……”

　　闻讯真田脸色铁青，转过身刚要大步流星离开，却被幸村叫住，侧头看着幸村，就见原本如海一般深沉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星芒，幸村的笑一直很有分量，“真田……辛苦了。”

　　“……”真田瞳孔微缩，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黑色帽檐往下压了压，抬脚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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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赛之前，赤也在想什么呀？” 立海大一众正选狂奔着赶往俱乐部。

　　“赤也的眼睛……好像充血了。”奔跑中，军师柳莲二更新了一下信息，话音一落，众人表情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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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田一马当先赶到俱乐部，顺着指引来到球场门外，周身的气势令引路人不敢靠近，抬手搭上门边用力一推，却遭遇几乎同时另一个人从里面拉门的力量。

　　“啪！”门开，门外的真田与门内的越前四目相对，瞬时间一股异样的气场流窜在二人之间，眼神超可怕，气势超霸道，可下一秒对峙的其中一人突然断电，越前眼神一散，整个人栽倒进了真田的臂弯，被反应迅速的真田及时接住。

　　“他也是青学的队员？”仁王雅治平淡地问了一句。

　　“真可怜，应该马上把他送到急诊室。”柳生比吕士摸摸鼻子，摇头叹道。

　　“喂，起来啊！”丸井文太嘴里嚼着泡泡糖，好奇地凑近观摩着睡得呼噜不断的越前。

　　“……”真田低头看着已经陷入深度睡眠的越前，用力一提，将人移交给柳莲二，转头瞥向立在场上的切原，刚要说话就被旁边赶过来的桑原打断。

　　“真田！”桑原低头垂首认错，“对、对不起……”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真田挥起手甩了桑原一个大巴掌，声音响亮得令人牙疼，打得1米78的桑原好似孩童般，侧翻摔倒在地。

　　“杰克，这次你在场还……”真田严厉地盯了眼桑原，话未尽，真田已经将头扭向场中的切原，“赤也……”

　　真田裹着低气压走进切原，见不惯一脸松懈样子的切原，爆吼一声，“赤也！！！”
　　眼角余光瞄到……真田测过头调整视线看去，计分板上清楚地写着：切原VS越前4—6。

　　“……”切原眼神隐在黑色卷发中看不真切，只听见一声，“我输了……”

　　真田眼色一变，挥手一记更加响亮的巴掌甩过，打得切原惨叫一声跌坐在地。而此时立海大正选们齐齐向这边靠近。

　　“切原……你该反省一下了。”柳生面无表情，镜片反光。

　　“我们立海大的目标是全国3连冠，并且……”丸井文太边吹着泡泡，眼神发寒地直直盯着切原。

　　“我们是绝不能输的。”柳莲二闭着双眼，接过话头。

　　真田脑中映出幸村一脸平静地说着‘绝对不能输’的样子，开口的话铿锵有力，“就算一场练习赛也一样，那才是立海大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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