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服务器维护中》轩辕雪岚

22、虚空禁锢22

　　“咣咣咣。”艾尔文在洗碗的时候听到了窗户被敲击的响声，她抬起头来正看到隔着玻璃趴在窗台上的巴里。他对她做了个口型，艾尔文看不出他想说什么，只能打开窗户上的锁。
　　她看了一眼正在推开窗户的巴里就扭头将洗好的碗塞进碗柜一边说“有事你可以打电话。”
　　但是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她，这让她感觉到奇怪。摆完碗她准备直起身回头去看，却结实的装在了一个怀抱里。
　　巴里的手臂从后面环过来，艾尔文能感觉到身后人的气息就在她的肩膀旁，就对方的举动来说，可以说是相当奇怪，所以她感觉疑惑并不是奇怪的事情“巴里？”她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询问。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巴里现在的状态绝对是奇怪的，理智上艾尔文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巴里的语气听起来很委屈，让她感觉无法拒绝。
　　“就我一个人吗？”
　　“莉娜已经回海滨城了不是吗？”
　　“没错……你怎么知道？”艾尔文有点惊讶，她想侧过头去看身后的人，但是他们挨得太近的姿势让她很难做到。莉娜原本是要在这里陪她一起行动的，但是艾尔文并不确定他们还要拖多久所以她好说歹说让莉娜回去费里斯维持日常工作，莉娜今天上午才走。
　　“我今天早上看到你们一起离开的。”巴里的回答并不能说是一个好的好回答，但是他抱着艾尔文让她感觉到心烦意乱。
　　莉娜已经离开了是没错，但是她的房子里不止一个‘人’。她这么想着，然后猛然惊醒一般的想，泽拉图现在在哪？不会就在这个空间。
　　她的眼睛迅速的在周围寻找，果不其然看到了厨房门口搭着的毛巾细微的波动。她拼命的睁大了眼睛，给隐形在那里的星灵递眼色。考虑到泽拉图之前对巴里的莫名敌意，希望他不要误会她的现状袭击巴里。
　　她这么做的时候忽略了身后人的状况，巴里同样也看着那个方向，微微眯起眼睛，然后才问艾尔文“我们现在出发？”
　　“当然，当然。”隐刀不为所动，收不到回馈信号的艾尔文心里危机并没接触，她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狭小的空间，所以她点了点头，有点慌不择路的意味。

　　这就是她被巴里拉着来到中城城郊的墓地的原因。
　　“巴里？”艾尔文原本一头雾水直到看到标有‘诺拉·艾伦’字样的墓碑出现在她面前。艾尔文听艾瑞斯提起过巴里的家事，但从没提过他父母的名字。即使如此，现在的状况也足够清晰明了“这是你的母亲？”
　　“是的。”巴里跪下来将带来的花束摆在墓碑前另一束鲜花旁边：“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快乐，妈妈。”
　　“我很抱歉，如果我能早点回家，或许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巴里？”即使艾尔文不清楚巴里过去发生过什么，她也记得巴里曾提过，那是他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你并不能改变什么，你那时候很小。”
　　“至少我能看到谁是凶手，就不会在这二十多年毫无头绪。”
　　“或者你也可能不会活到现在，遇不到艾瑞斯和我。”艾尔文走上前，扶上对方的肩膀希望能给予对方一些支持。
　　“谁知道呢。”巴里站起来，如果刚刚他说的话里还只是遗憾，那么现在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嘲讽“我总是迟到，急急忙忙，错过所有正确的人和事。”
　　“谁不是呢。”艾尔文歪着头询问他。
　　巴里被艾尔文的表情逗乐了一会，但是当他看着她三秒以后，笑容消失，艾尔文觉得他在透过自己缅怀什么“这么好的一个人……”
　　“巴里，或许有那么一些时间，世界是错的。”艾尔文觉得如果再不打断对方，对方就会钻入某个牛角尖“你母亲离世的那个瞬间绝对是，但是大多数时候它还是好的。”
　　“不只是那个时间。”巴里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但是他的表情依旧坚强，他抱住了艾尔文，艾尔文能听到他在她耳边的低语“感谢我还能再遇见你。”
　　在艾尔文能反应过来之前，巴里离开了他，意料之中的没哭，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他母亲的墓碑“我们该走了。”
　　巴里拉着艾尔文走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再次开口说点什么“去大都会注意安全。”
　　“艾瑞斯已经跟你说了？”艾瑞斯也是早上才跟她说的，正因为这个机会去探路，莉娜才不愿意现在离开。
　　“艾瑞斯……很多事情都不瞒着我。”巴里这么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脚步，以至于艾尔文差点踩到他的脚“或许你不应该去。”
　　“为什么？”
　　“因为你缺乏经验，很容易冒进。”
　　或许不是艾瑞斯不瞒着你。
　　艾尔文在后面所以她看不到巴里此刻的表情。巴里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句普通的关心，但是如果换个角度……
　　这么想，艾尔文站住了，因为另一个人抓着她的手，所以也不得不停下脚步“巴里，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上一次去STAR采访前，巴里也提醒过她。不太必要的提醒，因为她现在本来就是跟着艾瑞斯采访的。而那次STAR之行让她找到了泽拉图。
　　“暗示什么？”巴里反问的时候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巴里，如果你有什么想说……你可以告诉我。”艾尔文握紧了对方的手，希望对方能回头看着她说话。
　　“任何话？”巴里像是对艾尔文的举动有所理解，他从了她的心意转过身来，艾尔文注意到他的眼睛里有很深的阴影，不复之前的明亮。
　　“这是个好主意，考虑到你现在没法跑开。”在艾尔文略有迟疑的点头中，巴里笑了笑，带着某种嘲讽的意味“如果我说我爱你，想让你嫁给我，你会怎么办？”
　　“我不能……马上……”艾尔文被堵了一句话说不出口，巴里的神态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这给了艾尔文一种他已经看透了她委婉拒绝的说辞的感觉，所以她想反其道而行之或许会有奇效“我说我同意，你会后悔提出这个问题吗？”
　　“……”巴里的表情此刻显得格外惊恐，艾尔文后悔刚刚报复心的回答了，但是他下一句话让她小小的愧疚荡然无存“你为什么会同意。”
　　“我不感到抱歉，巴里，是你先开始的，而且你明显也不够认真。”艾尔文梗着脖子如此回答。

　　*

　　艾尔文直到回到家，看着巴里离开门前，关上门的第一时间就转过头，在她背后的走廊里，隐刀显出了自己的形体。
　　“你该离那个人远点。”
　　艾尔文想着巴里今天绝对不够正常，如果他不是磕药了就是有别的什么她不知道的情报在里面，而泽拉图对他的敌意也绝对不是毫无理由的“告诉我理由？”
　　“刚刚离开的那个人的力场和之前不一样。”隐刀的四根手指在空中划过一个她看不懂的标记，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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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泽叔：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讲个笑话，我前两天打星际的合作任务，结果我俩没出反隐，被埃蒙隐刀打了，我的朋友问我隐刀在哪，我看了一眼我的不要钱的便宜兄弟中间辣——么大一个缺口跟他说“你们玩星际的果然是瞎子。”
他：……看什么看你也玩星际